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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联姻(ABO)——风露沁酒

时间:2020-11-22 10:05:54  作者:风露沁酒
  “季律师还好吗?”江徵这才想起来问。
  “有惊无险。你可以去看看那个被你吓得提前来到这个世界的小孩子。”
  江徵:“......”
  医院位于市中心,季暖的病房在住院部十六楼,是间私人病房,从电梯下来,江徵就能明显感觉到这层楼和脚下十五层的区别。
  救治人间疾苦的医院,也有特设的富人区,普通病人不花钱,连乘坐直达十六楼的电梯的机会都不会有。
  是靳流深开的门。
  这个在夜北情报系统里颇有名声的大法官,上任五年来判了十六宗死刑,其中六宗牵涉到联盟之间的间谍案。
  换句话说,和江徵同出一源的同僚,有六个死在这个人的法槌下。
  他对靳流深却没有所谓的仇恨,间谍本就寡情,除非组织命令他为同伴复仇,否则江徵是不会轻易动手的,如果投缘,甚至还能和他做朋友。
  靳流深和盛霁松简单地打过招呼后,就看向江徵,友好地说:“你快进来吧,小暖想见你。”
  “想见我?”
  江徵很有些意外,某种程度上,是他的冒失害得季暖无征兆早产,特意要见一面难道是为了兴师问罪?!
  一走进病房,浓密的奶甜味把所有人都笼了进去,光凭气味辨别还以为误闯了大白兔奶糖生产间。
  而这股香味的源头,就是床上刚刚生育过的Omega——季暖抱着一个蓝色襁褓,背靠着软枕坐在床上,孩子和他都被蓬松的被褥所簇拥,似一个云朵搭的小窝,他抱着宝宝,避开世间纷扰,躲在这朵云里,慵懒地举着奶瓶,看宝宝的目光里溢着最柔软的爱意。
  小宝宝鼓着腮帮努力嘬奶瓶,“啧啧啧”的声音有规律地响动着,季暖和出生不到十天的小宝贝讲道理:“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回复他的是频率更快的:“啧!啧!啧啧啧——!”
  这一幕,直接击碎了江徵原先设下的所有防范。
  他开始自责,之前怎么那么不知轻重?!差点把这样可爱的小生命置于险地!
  真是该骂!!
  季暖不骂,他自己都要骂!
  “江先生,你来啦?”
  季暖的声音打断了江徵的自责。
  他慌乱地应:“你好,季律师。”
  “叫我季暖就好啦!”季暖将宝宝交给靳流深抱,示意江徵走到自己身边来,江徵迁就着这个产后虚弱的Omega。
  “盛秘书长,你的特助可以借我十分钟吗?”
  季暖嘴上喊着“秘书长”,姿态上完全没有把盛霁松这个大人物放在眼里,他和大多数律师不同,从不仰视高位者。
  盛霁松就和之前会议上一样,也迁就着这位律师。
  他和靳流深一同走出病房,靳流深抱着孩子腾不出手关门,还是盛霁松把门带上了。
  孩子喝饱了奶,倒也不困,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张望,盛霁松抬起一只食指碰了碰宝宝的小手,小孩就拿粉嫩嫩的小手指勾住了他。
  盛霁松笑着道:“这孩子一看就很聪明。”
  靳流深也乐:“不管是随我还是随小暖,都笨不了。”
  盛霁松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纯金的长命锁,放进襁褓中:“季暖早产这件事,我代江徵道个歉,他是个新人,难免冒失。”
  靳流深道:“那天确实事发突然,不过我和小暖不仅不会怪他,还要好好谢谢他。”
  “怎么说?”
  盛霁松着手给孩子把长命锁系上,听靳流深道:
  “这半年失踪案闹得太凶,家属无奈之下,多会往援助中心向小暖求助,可这事警察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更何况他一个律师?”
  “他又是个热心肠,每次有人求助都必定亲自提供法律援助,有时候一天来十几个人,这工作量比律所还重。”
  “那时宝宝已经七个月,他身形瘦,肚子看不出来,我特意休了假去援助中心帮忙,委婉地提了季暖现在身体不宜操劳,那群家属多已为人父母,却完全不会将心比心。季暖那两个月累病了四次,那天会议差点迟到,就是因为去复诊,那天早上医生就说了,再不养好身体,对他对孩子都有影响。”
  “所以那日小江虽然冒失了,早产这事也不能全怪他,所幸最后也是有惊无险。”靳流深诚挚地道:“我说要表达感谢也是认真的,要不是江徵给出了关键线索,失踪案估计又要拖个十年不破,我真不希望季暖为这件案子再费心操劳了。”
  盛霁松听懂了,江徵这是替靳流深“永绝后患”了。
  “在季暖出现之前,我满心想着为更多的人谋福祉,有了季暖之后,我好像自私了许多,比起给那些人雪中送炭,我更希望季暖能把碳留着温暖自己。”
  这时宝宝嘤嘤了一声,靳流深拍拍宝宝的背,语重心长地与盛霁松道:“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也许就能理解我现在的心境了。”
  盛霁松道:“那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病房里。
  季暖同样在感谢江徵。
  “我听流深说,那群人的窝点昨晚都被剿干净了,还救下了三百多人,这半年积的旧案因为你一句话,一晚上就破了。”季暖由衷地竖起大拇指:“江小徵,你真厉害。”
  “你不介意我这样喊你吧?”
  江徵道:“不介意,完全不介意。”
  他看得出来,季暖整个人都很放松,可见这件案子的侦破确实是替他除掉了一块心口大石。
  “不瞒你说,这半年,我都快被这件案子弄得神经衰弱了。”他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压低声音和江徵说:“你别告诉流深,他知道了会生气的。”
  江徵立即表示:“我不说。”
  “好在他一直陪在我身边,才没有抑郁。”季暖不无感慨地道:“那天会议结束,案件依然毫无进展,我是真急了,再加上之前身体一直不好,你又语出惊人,不小心就进了一趟手术室,现在我和孩子都没事,小徵,你千万别因此有心理负担。”
  江徵觉着季暖有些崩人设了,崩的是夜北情报系统里给他安的“冷酷,严苛,法庭上咄咄逼人,私下生人勿近”的人设。
  比起来,还是那天在会议厅里的季暖更像真正的季律师。
  季暖似乎猜出了江徵所想,他笑着道:“你不会被我吓到了吧?啊,我听说你是十处的人,十处隶属于皇室,被欧阳宏管着,我是不指望欧阳宏统摄下的组织里我能有什么好名声。”
  “你别误会。”江徵澄清道:“我只是以为叱咤法庭的季律师不会这么轻易...和一个刚见面两次的人聊丈夫都不知道的私事。”
  “那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啊。”季暖产后有些虚弱,但笑起来时,眼里是有光的,他拉住江徵的手:“在法庭上面对被告方的恶人,我不凶一点,怎么震得住他们?私下和我打交道的辩方律师,哪只不是老狐狸?我只有比他们更狡猾更刁钻,官司才能赢啊。”
  “但是小徵,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凶你的。”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两张门票:“你帮了我大忙,又是我新交的朋友,本该送一份大礼给你,但我现在刚生完宝宝,短时间内精力不足,只能先送你一份见面礼。”
  江徵定睛一看,是两张钢琴演奏会的门票,这本不足为奇,奇就奇在,这是昼南最年轻最成功的钢琴家沈乐的个人演奏会!
  这个天才到令夜北艺术圈嫉妒羡慕恨的钢琴家的演奏会,可谓一票难求,普通阶层不可能订到票,就算是那些贵族大臣,也必须乖乖抢票,特权在音乐上是无效的。
  但又不可否认,去听沈乐演奏会的大多是重要人物,江徵要是能混进这个圈子,情报面可就宽广许多了。
  “演奏会在一周后,这票我一年前就订好了,你要是对沈乐的音乐感兴趣,一定不能错过这一场。”
  江徵没法拒绝这份礼物,他对音乐一窍不通,对沈乐也不感兴趣,但他对沈乐个人演奏会的听众们可太感兴趣了!
  “谢谢,那我就收下了。”
  季暖送礼成功,也很高兴,又拍拍胸脯表示:“以后要是有法律上的问题,大可以来找我。我打官司不说场场都赢,只要你占理,我绝不让你在法庭上吃亏。”
  “其实我打的最趁手的还是离婚官司,江小徵,如果你以后的老公是个混蛋,你找我,我给你打离婚官司,保准让他净身出户,底裤不剩!”
  盛霁松推门进来时,恰好就听见了“净身出户,底裤不剩”八个字,莫名一抖。
  也不知道在抖什么。
 
 
第22章 【回忆线】“我不好吃的。”
  宝宝也被抱回了病房中,在送到季暖怀里之前,江徵忍不住问:“我能抱抱吗?”
  靳流深动作一顿,看了一眼盛霁松,见对方点头,这才把小襁褓递到江徵手中。
  江徵明显是不会抱小孩的,宝宝一落进他怀里就因为姿势不舒服而皱起了淡淡的小眉毛,眼看着要哇哇大哭,盛霁松及时上前托了一下孩子的头,又把江徵的手挪到宝宝的背部,效果立竿见影,准备好嘤嘤嘤的小宝贝立时舒展了眉头,朝抱着自己的漂亮哥哥吹了个奶泡泡。
  这个奶泡泡真是吹进江徵心尖上了,他僵硬着身体不敢乱动,生怕自己把小可爱惹哭了,又对他爱不释手,想着多抱一会儿,就是看他吐一天奶泡泡也是不会腻的。
  宝宝可不懂得体谅漂亮哥哥的心思,他吹了几个小泡泡,就有些困了,大眼睛一眯一眯的。
  江徵想起不知在哪看过的常识,说刚出生的孩子要在Omega父/母怀中才能睡得香,他小心地将宝宝送回到季暖怀里,让他裹进亲生爸爸的奶糖味中。
  孩子睡着了,一屋子大人也不好再说话聊天。
  江徵跟着盛霁松出了病房,往医院停车场走去。
  他身上沾了一股婴儿特有的奶味,坐进车里时,这股味道在半密闭的空间里就十分明显。
  奶味混着江徵原本淡雅的信息素,气味有些不伦不类。
  盛霁松闻着,倒也不反感。
  比起大多数甜味的Omega,江徵身上的艾草香显得毫无优势。
  专门研究信息素的学者曾在统计学的基础上把Omega群体的香味做了大类别的划分,又对这些大类别做了等级评估,高级香如甜品系的奶油奶糖之类被选为“最受alpha青睐”的气味。
  植物系中多以名贵花木为主流,而草味的信息素,就跟它的名字一样微贱,是上不了台面的。
  曾经有位O性男明星对外隐瞒了自己真正的信息素,明明是棵草却谎称是朵花,被曝光后就遭到粉丝唾弃,事业全毁。
  红灯时,车刚好停在了商场的广告大屏前。
  反性征歧视的视频跳进了盛霁松的视野里,一段慷慨正义的广告词之后却是为了推销某个可以美化信息素的香水。
  嘴上说着性征平等,却连正视自身信息素的勇气都没有。
  这大概就是季暖的援助中心始终无法扭转社会偏见的根源所在。
  盛霁松花了点心思记下了那个香水品牌,与江徵说:“明天跟联盟宣传部说一声,这个品牌的全线广告都下架整改。”
  “?”
  江徵好奇地凑过去看广告时,身体蹭到了盛霁松的手臂,气味也就跟着扑近了些。
  司机在前头看见如此亲近的一幕险些喊出了声,上一个敢这么明目张胆往盛先生身上蹭的特助已经被开到犄角疙瘩里了!
  “看到了吗?”盛霁松好脾气地问。
  “看到了。也猜到问题在哪了,明天我就去跟负责人说。”
  “嗯。”盛先生冷着脸:“可以把你的手从我的大腿上拿开了。”
  “!!!”江徵仿佛受惊的小兔子,飞速缩回自己的位置上:“抱歉!我刚刚没注意!”
  绿灯亮起,司机犹豫着要不要发动汽车,上一个特助,就是因为过于明显的暧昧暗示被盛霁松直接赶下了车,顺便炒了鱿鱼。
  他觉得江徵会是第二个犯这种蠢并且受到惩罚的人,所以干脆就小等一会儿,好方便盛秘书长赶人。
  江徵低垂着眉眼,没等到盛霁松对自己道歉的回应,倒是先听他冲司机说:“愣着做什么?好好开你的车!”
  车发动了。
  才听他冲自己说:“你怕什么?我难不成会吃了你么?”
  “我不好吃的。”江徵立即挺直了腰背,底气十足:“但是...我做的饭好吃。”
  “......”盛霁松怀疑他在说冷笑话:“你倒是全能。刚刚季暖和你说什么了?”
  什么“净身出户,底裤不剩”的?
  “他给了我两张钢琴演奏会的门票。”江徵明显会错了问题的重点,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两张有钱也未必买得到的入场票:“说是感谢我的。”
  盛霁松看了一眼,了然:“能看这场演奏会的都不是普通人。”
  “我是不是还不够格?”江徵明白上流阶层这些潜藏的规则,他担忧地问。
  “如果你只是十处出来的没有家世背景的普通人,即使有票也进不去的。”
  盛霁松等他面露失落时,才接着说:“不过你现在是我的特助,他们不敢拦你。”
  “那太好了。”江徵眼中又燃起了希望,很快又陷入烦恼:“可是两张票,我只有一个人。”
  盛霁松假装咳了两声,成功让某只O把注意打到他身上来了:“盛先生,能陪我去吗?”
  前排的司机:“.........”太明目张胆了!!成何体统!!秘书处禁止职场暧昧!!盛家禁止跨阶层恋爱!!快把他开除!!开除!!
  “咳咳——”盛霁松装模作样,大义凛然:“你立了功,按理说是要给你奖励的,既然你邀请了,我就勉为其难答应,顺便许你两天假。”
  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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