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荒诞联姻(ABO)——风露沁酒

时间:2020-11-22 10:05:54  作者:风露沁酒

   《荒诞联姻》作者:风露沁酒

  文案:
  重生后,我给“渣”攻伤口撒撒盐~
  受重生/伪先婚后爱/破镜重圆/欢喜冤家/追妻火葬场
  ——
  江徵是个失败的间谍,他对任务对象动了真情,最后被对方一枪打进海里。
  上天要他审视曾经的愚蠢。
  他重生在顾家少爷顾韫身上。
  顾韫,这个曾经因为种种自作多情的行为被盛霁松厌恶的omega。
  他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的新面容,这张脸很美,却可以把盛霁松恶心得吃不下饭。
  江徵决定,用这个新身份报复盛霁松。
  顾家借着联姻,逼迫盛霁松再娶。
  顾韫:“医生让我保持心情愉悦,嫁过来,日日恶心盛霁松,最能使我心情愉悦。”
  “我就喜欢他看不惯我又得宠着我让着我干不掉我的模样。”
  盛霁松:捏紧沙包那么大的拳头一套军体拳打在......棉花上。
  ——
  盛霁松X顾韫(江徵)
  因为各种原因渣了受 · 此后一直陷在悔恨自责 · 每天还要被重生回来的受气到吐血 · 又不能反抗的 · 卑微“渣”攻
  X
  病弱疯魔 · 在攻底线反复横跳 · 伤口撒盐 · 雷区蹦迪 · 还能安然无事 · 作精 · 重生受
  ——
  现实线:婚后日常
  回忆线:小刀小虐
 
 
第1章 楔子:重生
  出门前,江徵将针织外套换成了雾霾蓝短毛风衣,又围上了最喜欢的米白色围巾。
  盛霁松站在一楼门口抽烟,听到下楼的“哒哒”声就回头看了一眼,顺便吐了一个烟圈,干扰视线的烟雾散去,江徵已经来到他身边,带着婚戒的右手挽着他的胳膊,轻快地说:“走吧。”
  盛霁松摸了摸围巾的厚度,问:“你什么时候这么怕冷了?”
  这才刚入秋。
  江徵弯了弯眉眼,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我今天其实还穿了秋裤,想摸摸吗?”
  调情的话才说完,江徵就被烟味呛得咳嗽起来。盛霁松转过头,继续吞云吐雾。
  白烟中,江徵看不清男人眼中浑浊的情愫。
  “你只有焦虑的时候会碰烟,最近秘书处有什么烦心事吗?”
  盛霁松生硬地答:“没有。”
  他听到江徵一直在咳,烟到底也没掐。
  齐管家从厨房出来,手中拿着装有糖渍柠檬的玻璃保鲜盒,江徵让他放到车上。
  车后箱已经有一小箱零食和一个折叠收纳着的天文望远镜。
  今晚会有流星——盛霁松说这是天文中心告诉他的内部消息,民众还不知道。
  他说今晚的流星只属于他和江徵两个人。
  江徵怀着期待准备好了观星露营的东西,那箱酸口的零食是他最近爱上的。
  盛霁松还在抽烟,那根烟抽不完似的,江徵被呛得受不了,一把夺过烟蒂,扔在了院子的草坪里,而后踮起脚抬手勾住了盛霁松的脖子,用鼻尖磨了磨他的鼻尖,嗔怒:“我都不知道你对烟草的瘾有这么重,是我的信息素不香吗?嗯?”
  盛霁松搂着他的腰将人往胸口贴,他趴在江徵锁骨和脖颈相连的地方,浓烈的艾草香让他从烟草的麻醉中清醒,他心头涌上怜悯:“抱歉。”
  江徵以为他在为烟味呛人而道歉,大方地原谅:“今天就不追究了,以后不许再呛我了。”他的声音溢着愉悦与娇气:“至少这一年都不许抽了。”
  “你想让我戒了吗?”盛霁松闻着艾草信息素,近似叹息地:“戒掉喜欢,很难。”
  江徵胸有成竹地说:“不难,我会给你一个心甘情愿戒烟的理由,看完流星就告诉你。”
  白云山的悬崖高耸陡峭,悬崖下方是联盟分界线迩海,悬崖上方是一片开阔的平地,适合扎营,适合摆放大型望远镜,是天文爱好者首选的观星位置。
  车停在了半山腰上,江徵爬到山顶,一口气不带喘,他小跑到悬崖边,日落前的最后一线光芒轸恤地抚摸这位20岁的少年郎。
  盛霁松一手提着一个包,也走到了山顶,他把零食和望远镜放到地上,却没有去拆开它们。
  江徵对着开阔的海面喊了一声,海对面的山壁赠他以空灵的回声。
  “我在家里闷坏了。”他转身与盛霁松说:“我喜欢这种幕天席地的开阔环境,霁松,婚假批下来后,我们来海边度蜜月吧?”
  “好,你说去哪就去哪。”
  盛霁松用左手搂上他的腰,右手状作无意地伸进江徵的风衣口袋里。
  里面是空的,没有带枪,或者其他暗器——江徵毫无防备。
  江徵摸上他的左手手背,笑着问他在找什么。
  盛霁松俯在他耳边说:“在你口袋里放了颗话梅糖,记得吃。”
  “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摸着腰粗了一圈。”
  江徵看向天际,眼中盛着幸福的笑意,他卖关子:“先不告诉你。”
  太阳落山后,天黑得非常快,海上攒起了浓雾,乌云密密麻麻地聚拢,月亮被排挤到只露出一个倒着的弯钩,像一张哭着的嘴巴,也像俯瞰人间的白眼。
  怎么看都不是会有流星的天气。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袭来,江徵畏冷地把风衣裹了裹,奇怪地问:“今晚到底有没有流星啊?”
  他转身,看到望远镜还没有搭起来,想模都拼不好,就准备亲自动手,才挪了一步,身旁忽然响起机械解锁的声音。
  山上的风声大,但对训练有素的间谍不构成干扰。
  江徵确认,这是枪上膛的声音。
  “代号乐师。”
  同床共枕两年的男人,用江徵最熟悉的声音报出了他此生最厌恶的两个字。
  “夜北联盟潜战部队编号9024,代号‘乐师’,覆舟计划特殊间谍人员,江徵。”
  盛霁松将军用手枪的枪口对准了枕边人的心口。
  海雾愈浓,光线愈暗,今晚注定无月无星。
  对上幽深寂黑的枪口,江徵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我才是今晚要坠落的流星。”
  盛霁松握着枪,手指扣上了扳机:“你承认了,我以为你会为自己辩几句。”
  “如果此刻拿枪对着我的是别人,情况会很不一样。”江徵没有躲开枪口,甚至不打算反抗:“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秘书处的部署计划开始泄露时,我就怀疑过你。”盛霁松的声音偏冷,在秋夜里尤其寒人,他对江徵的失望与怨恨都不加掩饰:“江徵,我原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害死我弟弟。”
  “盛凌...霁松,你听我说,盛凌他没...”
  话未说全,从山石的掩体里忽然冒出数十名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听命于昼南皇室,此刻枪口和盛霁松一致,只要江徵稍有异动,立刻就会被打成筛子。
  那些士兵离得太近,有些话,就不能明说了。
  他抬手握住盛霁松的手腕,将对准心口的枪移到了自己的腹部,竭尽全力地暗示:“你想开枪,就朝这里打,让我死得干净些。”
  动作间,两人的婚戒碰撞在一起,声音清脆,和此情此景格格不入。
  这道声音,也在提醒盛霁松,如果没有今晚,再过半个月,他会和江徵步入婚姻的殿堂,开启他们共同期待的幸福生活。
  最优秀的间谍,擅长攻心。
  江徵知道他心软了,他用手指轻轻挠了挠alpha的手心,为着另一条生命乞求道:“如果你犹豫了,那最好不要现在杀我,把我抓回去浸水牢或是用刑都可以,你是联盟的秘书长,你可以亲自审我,到时,我一定告诉你我的所有罪行...如果你愿意听的话,还有苦衷。霁松,我不希望你后悔,我舍不得你痛苦,你枪口下抵着的也不只是我一条命,我#¥%¥#”
  天上飞来了三辆军绿色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很大。
  江徵最后一句说了什么,盛霁松没听清,这一刻,足够他追悔一辈子。
  带着皇家标志的直升机稳停在半空,欧阳氏的王储俯瞰着悬崖边的一切。
  他戴着墨镜,做了一个沉默的监督者。
  盛霁松忽然警醒,他推了江徵一把,将他置于悬崖边缘,而后将枪口重新移到对方心口处。
  盛家坐拥世袭的将军爵位,盛霁松的枪法是祖父亲自教的,就算在光线黑暗的海雾里,也能打得非常准,甚至可以将误差控制在0.01毫米以内。
  江徵勉强站稳后,听着下方的海浪声,预知到自己的结局。
  “抱歉,你今天,必须‘死’。”
  随之袭来的是枪声,江徵心口一麻,身体被子弹的冲力带得后仰,他踉跄地后退一步,脚下碰到的石头掉进海雾中,落水的声音甚至不值一提。
  几乎是同一秒,达姆弹生猛地划破空气贯穿江徵的身体。
  盛霁松反应过来时,血色已经弥漫在江徵腹部,似一丛腐败却绚烂的彼岸花。
  “江徵——!”
  他冲过去想要拉住江徵的手,最终只抓到了空气。
  江徵看到盛霁松来拉自己了,他左手的婚戒太亮眼了,闪了他的眼睛。
  人死前,看到的总是最为执念的一幕。
  那只手伸过来时,他以为自己是在婚礼上交换戒指。
  盛霁松问:你愿意嫁给我吗,江徵。
  ......
  不愿意。
  江徵手心最后的温度,搭在了被击穿的腹部,他无声地下坠。
  “白云山上今晚有流星,我陪你去看。”
  江徵没看到流星,他自己成了流星,陨落在海里,消亡在夜色中。
  盛霁松什么都没抓到,他目眦尽裂地回过头,强灯下,王储正在擦拭冒烟的枪口。
  ......
  三天后。
  负责在海里打捞的士兵只找回了一条满是血污的米白色围巾,盛霁松认真地用手清洗这条围巾,有些血渍太深,在海里浸泡太久,哪怕手揉破皮都洗不干净。
  最后被放进衣柜的围巾,依然血迹斑斑。
  副将冲上楼告诉他,盛凌接回来了。
  盛凌身上多处枪伤,从夜北边境辗转回到家中时,还得坐在轮椅上才能移动。
  盛霁松给了亲弟弟一个拥抱,拍着他的背,说:“回来就好。”
  联盟之间的暗战从未消停过。
  盛凌18岁时压抑了第二性征,奉命潜伏在夜北配合联盟军工作,仅一年就被暴露。
  “哥,我们中间出了叛徒。我的战友,不是死于间谍的情报,而是死于叛徒的暗算。”
  盛凌自己推着轮椅熟门熟路地在屋里滑来滑去:“江徵呢?如果没有他的筹划,我早死在夜北境内了,我想当面谢谢他,你们半个月后不是要结婚吗?我刚好赶得上婚礼。”
  一屋子的仆人不敢搭话。
  回应盛凌的只有隐隐约约的铃声,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
  盛霁松如触电一般,他飞奔上楼,在书房找到了江徵那晚忘记带走的手机。
  铃声还在响。
  来电人是沈乐。
  他颤着手指按下了接听键。
  沈乐的声音响起:“我给你把钢琴班报好了,放心吧,我跟人家老师特地说了,先教你那些名曲目,就你丫事儿多,胎教音乐听现成的不就好了,非得自己弹吗?我跟你说,要不是我忙...”
  “什么胎教?”盛霁松打断他。
  “盛霁松?怎么是你接电话啊?江徵呢?”
  盛霁松一字一字地重复:“你刚刚说,什么胎教?”
  “我给说漏嘴了,江徵说要给你一个惊喜来着,原来你还不知道?他怀孕了,两个月,#¥%#”
  沈乐还说了什么,盛霁松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盛凌没找到江徵,只听到楼上传来摔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极为痛苦压抑溢满绝望的哀嚎。
  同一时间,夜北境内顾氏私人医院。
  在重症ICU躺了一年的顾韫忽然有了清醒的迹象。
 
 
第2章 先联个姻??
  三年后。
  盛家庭院里的仆人整整齐齐排成两排,管家齐伯正在训话。
  盛宅即将迎来新的主人。
  今天,是盛霁松和顾韫结婚的日子,婚礼在王宫举行,家中则由齐管家把控。
  “顾韫是夜北顾氏的独生子,他和盛先生的婚姻是国王亲自与夜北皇室达成的联姻缔约,顾少爷身份尊贵,体弱多病,你们伺候的时候,务必给我上心,谁都不许轻视,明白吗?”
  众人口中应着是,心里却各有小九九。
  齐管家话说得差不多了,就让助手把“注意事项”的册子发给众人。
  负责厨房的人拿到的是顾韫的饮食指南,里面记着他的偏好和忌口,还有顾氏营养师亲撰的药膳食谱,照顾日常起居的人拿到的册子里是各种需要注意的生活细节,细致到顾韫洗澡要用几度水,喝水要有几分烫。
  有几个多嘴的看过就犯了嘀咕:
  “他这是来当小皇帝的吗?王宫里的人都没有伺候得这么细吧?!”
  “这些药膳,每一道都要用到上万的成本啊,盛先生养得起吗?”
  “就算盛家养不起皇室也会出钱养,谁让我们打了败仗,现在就是低人一等,一个病秧子嫁过来,也得当王子供着。”
  “诶,这种福气,江先生怎么就受用不到呢?”
  “别说了。”管家听到那声叹息,面露痛色,忠告道:“别在这位顾少爷面前提江先生。”
  “我知道你们在不平什么。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盛先生都能放下再娶,你们最好不要乱提旧事,心里可以想,嘴上不能说,这位顾少爷娇生惯养,据说脾气也是阴晴不定,你们不要去撞他的枪口,如果出了差错,盛先生出面可能都保不住。”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