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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联姻(ABO)——风露沁酒

时间:2020-11-22 10:05:54  作者:风露沁酒
  “......好。”
  顾韫挂断电话,面露得意之色,几乎听完了整通电话的齐伯一声不敢吭,眼前的Omega,
  确实是生病了,不止身体有病,心理也有病。
  他曾经听别人说,顾家少爷醒来后就有点疯。
  现在看来,都是真的。
  这是一个毫无同理心的疯子,他不会设身处地地为盛霁松考虑,也不会为自己的身体考虑。
  这样一个“疯子”,却偏偏把住了盛霁松最大的死穴。
  整个盛家,拿他无可奈何。
  半小时很快过去,外头的风雨越加疯狂,顾韫的体温也升了一个度数,眼看着要逼近40了。
  可盛霁松还是没能赶回来,他打了一通电话和顾韫解释原因:
  “山路遇到滑坡了,再给我半小时,我在调坦克。”
  “......”顾韫忍着不笑,道:“可以,看在你愿意为了我调坦克的诚意上。”</
 
 
第4章 糖精面粉团
  电话挂断,盛霁松甚至听出对方要笑的意图,他气得扔掉了手机,给他举伞的副将连忙弯腰把掉在水坑里的手机捡了起来,好在机器防水。
  “将军,您别生气。”
  盛霁松此时此刻就是这个暴雨天最自强不息的活体火山,但他不会迁怒旁人,又不敢撕了顾韫这个烦人精,所有的火气,就只能内部消化!
  连夜调派的坦克终于在夜色中开来。
  盛霁松坐进去后,和驾驶员说了句抱歉,他这是为了家事,驾驶员刚刚从战场上退下来,很清楚盛霁松这场婚姻的政治意义,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这场联姻保住了昼南联盟最后一点尊严,因此,顾韫的事,于军队而言,绝不是小事。
  坦克在夜色中驶过被泥石流毁坏的山路,顺利将盛霁松送到了进城的道上,那里已经有车在等着了,盛霁松又坐进了越野车,今晚是天气不允许,否则调直升机会方便许多。
  他为了避开婚礼,特意跑到山里,却被顾韫一通电话轻易拎了出来,还要想方设法劳师动众地往回赶。
  25分钟后,他终于赶到家门口,管家给他开了门,他见先生身上湿了大半,急着要给他拿毛巾擦擦,盛霁松暂时顾不上这些,他穿着湿透的鞋子跑上三楼。
  卧室里,已经有人在给顾韫挂水了。
  那位医生听到动静转身,简单地伸手和盛霁松握了握,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喻嚣,是顾韫少爷的私人医生。”
  “...你好。”盛霁松看向管家,齐伯解释说:“我刚刚被顾少爷一搅合险些忘了喻医生就住在附近,眼看着顾少爷要烧晕过去还不肯吃药我一急就...”
  “齐伯,你不用担心,今晚的事,我会有保留地和顾家汇报。”
  喻嚣是顾韫的私人医生,顾家在联姻达成时就和他签订了协议,顾韫嫁到昼南,他这个医生也将被高薪聘请过来照顾顾少爷,住的房子也是顾夫人亲自安排的,和盛宅在同一片区域,来回步行十分钟。
  他的存在有两个作用,一是为了更好地照顾顾韫的身体,二是,承担监督者的职责。顾韫在盛家过得如何,从他请医生的次数就可以窥见一斑了。
  老实说,新婚夜就闹这么一出,确实在喻嚣的意料之外,但看在齐伯这个老人家冒雨来请,他也不忍为难:“小韫是着凉引起的高烧,挂了水,天亮就能退烧了,你们不用太担心,顾家的意思是顾韫每次生病都必须详实地汇报上去,但今晚情况特殊,顾少的脾气我多少也清楚,其中的原委要是让顾夫人知道的话恐怕也只能引她担心,所以我在汇报时,只会说他是着凉发了高烧,盛先生...”喻嚣看了看盛霁松沾了泥土和雨水的裤脚,道:“盛先生冒雨赶回来照顾了。”
  这么说,盛霁松至少不会被顾家苛责。他谢过医生,而后才有心思去顾床上的作精。
  顾韫挺不住高热,早已昏睡过去,身上的鸳鸯被一直盖到下巴以下,头发散在枕头上,整张脸显得格外小。盛霁松坐到床边,用手拍了拍顾少爷的脸颊。
  “喂,醒醒。”
  他这个“拍”就是真的用了力地在拍,旁人都能听清“啪啪”的声音,跟温柔一点不沾边,倒像是在泄愤。
  管家生怕顾韫真被拍醒然后再闹上一场,刚要上前阻止,喻嚣先行一步制止了盛霁松过于明显的泄私愤行为,盛霁松说:“他不是闹着要我回来喂他吃药吗?我这不是赶回来了。”
  “......”喻嚣道:“挂了点滴,已经是在用药了,口服的药水等他醒来再喂也不迟。”
  盛霁松瞥了一眼昏睡中的Omega,道:“既然医生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勉强了,什么味儿?”
  “嗯?”喻嚣留意了一下空气中的香味,立即懂了:“是顾先生的信息素,他的气味对照到实物上是甜奶糯米糍,发烧的时候体温升高,甜味就难免重了些。”
  “呵。”盛霁松仇人眼里出东施:“明明是一股糖精面粉味。”
 
 
第5章 美好的婚姻(二更)
  盛霁松知道顾韫死不了就不再多管,连掖个被角都不肯就起身离开了卧室。
  他身上的衣物湿了大半,脚底更是一步一个泥印,足可见他赶回来时有多狼狈。
  “一会儿雨停了,派人开车把喻医生送回家。”他一边下楼,一边吩咐管家:“顺便知会媒体,今晚的事儿谁都不许发散,不然就是在跟盛家作对。”
  “是...”
  不准发散的事儿不仅指盛霁松新婚夜冷落顾韫,更指他连夜调坦克回家这件事。
  这两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盛家上下嘴巴都严,军队里的人更不会乱搅舌根,唯一可能四处乱讲的就只有顾韫本人。
  在找媒体乱写报道这件事上,顾少爷可谓前科累累,他在分化出第二性别后就曾利用盟际媒体连续数年对隔海相望的盛霁松喊出拳拳爱意,最开始联盟之间关系微妙,顾韫这个举动不仅毫无意义,还让盛霁松陷入尴尬,但时移世易,十年后,平衡已经被打破,昼北落了下风,无比排斥顾韫的盛秘书长为了联盟大义只能答应这场由夜南顾氏牵头夜南皇室撑腰的政治联姻。
  昨晚种种事项也已经表明,嫁过来成为盛霁松妻子的顾韫并不会站在盛家的位置上考虑大局,所以盛霁松要提前封媒体的口,为的就是避免顾韫故技重施,招惹无端的麻烦。
  这场联姻被两个联盟十数个附属国盯着,盛霁松就算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必然要为联盟考虑。
  他将可能出现的问题都顾及到了,走到二楼的主卧前,打算输开门密码时发现电子锁被人工休眠,齐伯上前解释:“昨晚顾少想硬闯这件卧室,我怕他乱试密码,就把锁休眠了。”
  盛霁松脸色立即阴了下来:“你没告诉他二楼的一切东西都不准碰吗?”
  “该说的规矩我都说了,可顾少根本不听,我实在是劝不住。”管家将保管完好的照片小心翼翼地递给盛霁松:“他还摔了客厅一个相框,我及时把江先生的照片救下来了,昨晚你没回来,我们也不敢对他用蛮力,警告他不要碰照片没用后,我就让人把照片都收在一楼书房了。”
  盛霁松接过那张照片,拇指在江徵的脸上摩擦了两下,脸上乌云散尽。
  “你去休息吧,今晚辛苦了。”他与齐伯说。
  齐管家今晚确实是心力交瘁,他关切地叮嘱盛先生要记得换下身上湿透的衣物,而后才回去休息。
  盛霁松用指纹解除了电子锁的休眠状态,又输了四位数密码,0806——这是一个初秋的日子。
  如果他和江徵的孩子能生下来,两年前的8月6号,应该就是那孩子的生日。
  这个日子是医生后来结合江徵的孕检单估出来的,但孩子毕竟没能来到这个世界上,生日的四位数不可能精准,永远只能是一个预估值。
  即使只能是个预估值,盛霁松也固执地记着。
  他开了门,走进屋里时,艾草的淡香扑面而来,仿佛江徵刚刚在床上睡过。
  盛霁松放照片的时候,瞧见了桌上的熏香——他请了联盟最好的调香师按照江徵的信息素调了这一款艾叶香,气味已经很接近了,但还是骗不了自己。
  临时没有别的相框,照片只能先放进相册中,这本相册不算厚,盛霁松翻到空的一页将照片别了进去。
  照片里,江徵在他怀里笑得很开心,犹记得这是去度假时被人抓拍的一幕。
  照片外,只余下自欺欺人的艾草香萦绕在他空空的怀中。
  他现在要抱,也只能抱到满身糖精面粉味的顾韫了。
  曾经紧紧握在手里的东西,化成沙子尽数流走。
  被水浸透的鞋袜在气温骤降的凌晨变得冻人,他身上的衣物也黏腻腻地贴着皮肤,非常难受,如果江徵在他身边,一定会揶他去洗个热水澡,也许还会有一碗热姜汤。
  现在没人管他冷不冷冻不冻的了。
  盛霁松随意地冲洗了自己,在凌晨5点,也是新婚第一天,一个人躺在属于他和江徵的双人床上。
  顾韫的鸳鸯被只有他一个人睡,盛霁松的双人床也只有他一个人睡。
  盛霁松折腾了一晚上,身心俱疲,但只要一想到躺在楼上那间卧室的是顾韫这个人并且日后还要和他朝夕相对,他就气得困意全无!
  顾少爷倒是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他觉得热,将醒未醒时下意识将身上的被子挪开,好不容易凉快了会儿,被子很快又回到他身上,还盖得格外严实,不管顾韫用脚踢还是用手扯,鸳鸯被成精了一般张牙舞爪地扑向他,把他裹成毛毛虫还透不过气!
  “热...”
  顾少爷呢喃出声,终于从被子的噩梦中惊醒,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却比噩梦还可怕。
  他下意识缩了一下:“盛霁松?”
  “嗯,醒了。”盛霁松松开压着被子的手,拿起桌上一碗温热的药:“醒了就自己坐起来吃药。”
  顾韫出了一身汗,头上还贴着个丑丑的退烧贴,但高热已经退下去,身体像是卸下了几百斤的大包袱,轻快许多,他抬手撕掉退烧贴,皮肤拉扯的轻微疼痛让他彻底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现在是何人,身处何处,该做什么。
  盛霁松端着药,等着顾韫自己从被窝里爬起来坐好,刚退烧的人身上难免乏力,顾韫的动作缓慢笨拙,盛霁松就坐在一旁干看着,也不帮忙。
  顾少爷自强不息地挣扎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没必要像过去那样隐忍不发,就重新躺回床上,朝盛霁松伸出一只手:“我要你扶我。”
  既然他开口提了要求,盛霁松就不能不理。他单手搂过顾韫的腰,将他从被窝里扶起来,又拿了个枕头给他垫在腰上,顾少爷这才坐好。
  “把药喝了。”
  “要你喂我。”
  “......”
  盛霁松舀起一勺子塞进他嘴里。
  “烫!!”
  顾韫皱着眉头把刚入口的药汁全部吐了出来。
  盛霁松反问:“这碗药晾了半个小时,哪里烫?”
  “我说它烫它就是烫。”这时齐伯刚好出现在门口,顾韫看了管家一眼,说:“劳烦你把我母亲给的那本册子交一份给盛先生,里面记着我喝水要控制在多少度,但凡超了那个数字,对我来说都算烫。”
  “......”
  随着沉默爆发的是那个被摔到地上的药碗。
  “我看你也病不死,这药你爱喝不喝。”
  盛霁松说完,就踩着满地的药汁走出了卧室。
  徒留管家在门口呆愣。
  顾少爷也不怒,还好心提醒管家:“让人把碎片收了。”
  齐伯如被上了润滑油的机器人,动作麻利地收拾起地板的残骸。
  退了烧的顾韫有了下床的力气,他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昼南的日光温柔地眷顾到他身上。
  江小徵。
  他与死去的那个自己说:
  美好的婚姻,从给盛霁松添堵开始!</
 
 
第6章 临时标记
  政治联姻第一天,必然要去宫里走个过场,给那些皇室贵族看看,这段婚姻还算凑合,没什么大矛盾,日后也不会埋下大隐患。
  场面上的客气恩爱可以装出来,但信息素却骗不了人。
  盛霁松昨晚连顾韫的床都没沾过,遑论新婚标记。
  但气味是可以伪装的。
  顾韫在衣帽间穿戴整齐走出来时,盛霁松迎面递上了一瓶浅蓝色香氛:“这是松雾调香水,你喷在脖颈后,免得进宫后被人问东问西。”
  顾韫听到“松雾调”三个字时就知道盛霁松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老实说,他并不想再和眼前人发生任何肉体关系。
  虽然这幅身体的原身日日都在意淫被盛霁松标记,虽然前世的江徵对某人的技术食髓知味,但装着江徵灵魂的这幅肉身目前为止至少还是干净且独立的。
  但他既然嫁过来了,就没想过要在这种小节上做过多无谓的坚持。
  未免太矫情。
  “你想让我配合你骗人?”他抬眼正对上alpha自带压迫的视线,即使身高毫无优势,气势上也没有输:“虽然贵盟的皇室是一群草包,不过新婚第一天,我还是愿意给予他们一点基本的尊重。”他拍开盛霁松拿着香水的手,拒绝之意明显。
  盛霁松似乎料到顾韫会有这种反应:“你不用这瓶香水,今天就别想出门,顾少身体一贯差劲,嫁过来后水土不服病个三年五载出不了门,我想也没人会起疑。”
  “你想囚禁我?”
  “不敢,只是给你应有的照顾而已。”
  顾韫低声笑了笑:“别嘴硬了,这种话,除了能逞一时之快外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对那个死不了的江徵也是。”
  一提到江徵,盛霁松立刻捏紧了顾韫的手腕,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顾韫根本不惧:“当然啦,我这么爱你,倒也可以包容你嘴上不把关的毛病,但是这个香水,我是不会用的,我既然嫁给你了,就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你别指望我委屈自己一直用这种劣质香水,总有一天你要标记我,那不如今天先咬个临时的,骗骗宫里那群草包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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