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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联姻(ABO)——风露沁酒

时间:2020-11-22 10:05:54  作者:风露沁酒
  盛霁松轻易被他两三句话气到头顶冒烟,因此压根没注意到,如果眼前人真是那个明恋自己十年的顾韫,根本不可能把他的信息素香氛和劣质香水划上等号。
  他克制着自己的脾气,重申底线:“除了江徵,我这辈子不可能再碰别人。”
  “你为江徵守身如玉的样子真好笑,我问你,是谁开枪把他打成半死不活的植物人的?”
  “......”
  “且不论江徵还有没有命醒过来,他醒了,能愿意见你吗?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顾韫察觉到盛霁松抓着他的手又收紧了,近乎要将他的手腕骨拧断。
  “弄疼我了,盛霁松。”他出言提醒,盛霁松铁青着脸,眼中隐隐约约起伏着杀意,但最终,他还是松了手。
  顾韫抬起手腕一看,居然青紫了一片,心下不由得感叹顾韫这幅身体还真和他的信息素一样,软糯如糯米糍,一捏就软乎乎。
  身体反应过度,江徵却不把这道伤放在心上,他毕竟不是真正养尊处优长大的“顾韫”,这点伤,对他而言只是挠痒痒罢了。
  他半是逼迫半是命令地与盛霁松说:“给我咬个临时标记。”
  “......”
  “给你十秒钟考虑,如果你不肯,我立刻打电话回家,断了江徵的药。”
  Alpha额间爆出青筋,他沉声道:“顾韫,你远比我想象得还要卑鄙,江徵救过你的命!你现在这样利用他,你有没有良心!?”
  顾韫抓过盛霁松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幽幽地反问:“这里被人打穿过,你摸摸看,我的心还在不在?”
  两层布料下,枪疤依然很有存在感,顾韫的枪伤是四年前受的,当年救援成功后,盛霁松一心扑在江徵身上,无暇关心顾韫死活。
  他是后来才了解到,顾韫在混乱中被打中了心脏,情况凶险,昼南的医生束手无策,就差当场宣布死亡,是顾家派直升机把人紧急接回夜北救治。
  此刻,他摸到了顾韫的枪疤,手心也感知到了他的心跳和体温,这种必死的致命伤都能治好,足以说明顾氏在医疗方面的强大。
  盛霁松坚信,顾韫都能死里逃生地站在这里气自己,江徵一定也保有一线生机。
  只要顾氏愿意全力救治保住江徵一条命,他做什么都可以,把最讨厌的顾韫娶回来当小祖宗供着都没问题。
  他摔了那瓶香水,上前一步,如抓获人贩一样钳着顾韫的右手,将他翻了个身,扯开他的衣领,让他脖颈外露,顾韫只觉得后颈一痛,继而就被潮湿而具有入侵性的松雾信息素淹没。
  一个毫无爱意的临时标记,盛霁松在结束时,屈辱地咬了“糖精面粉团”一口,顾韫吃痛地喊了一声,抬手将alpha推开,骂道:“你是狗吗?!”
  不过,看到对方忙着擦嘴巴的憋屈模样,顾少爷的心情又骤然好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大方地道:“算了,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他挽上盛霁松的手,嘴角上扬:“走吧老公。”
  盛霁松浑身恶寒,再度警告:“别用这种恶心的称呼!!”
 
 
第7章 “我是该谢谢你的。”(二更)
  昼南联盟的王权握在欧阳氏手中,老国王重病不起,权利已经下移给准王储欧阳宏,欧阳宏曾经很得民心,这源自于他手下那帮能说会道的政客以及广告公司的营销鬼才,不过王储的名声在战役落败后就毁了个彻底,投再多的广告做再多的事件营销都无法扭转他在民众心中根深蒂固的纸上谈兵实战逃兵的软塌形象。
  可惜民众看不上他也没用,国王的位置是世袭的,民意如何并不影响王储的地位,他还是昼南的准国王。
  在战舰上被夜北的导弹吓得屁滚尿流的欧阳宏在富丽堂皇的王宫里还是人模狗样的王子。
  盛霁松带着顾韫来到宫殿时,卫兵直接引着二位去了靶场。
  “国王重病在身不方便见客,王储说您二位来了可以直接去找他。”
  昨晚的婚礼国王也没有出席,顾韫拿到的情报也说昼南的王活不过半年,现在听卫兵这么说,就可确定老国王确实要死了。
  他死了,欧阳宏这个草包就要继位了,他只要继位,很快,就会尝到灭盟的滋味。
  顾韫嫁过来,倒也不仅仅是为了恶心盛霁松,报复整个昼南皇室才是他的最终目标。
  那颗射杀腹中宝宝的子弹来自王储,这一点,江徵牢记于心。
  他满脑子都是接下来的部署计划,根本没反应过来“靶场”这种地方对如今的他有多不友好。
  盛霁松揪着他衣袖一角,做出一个牵手的假动作,骗过了旁人的眼睛,其实连顾韫的手心都没碰到。
  顾韫出了半天神,直到耳边乍然响起一声枪响,他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如受惊的松鼠一般猛然睁大了眼睛,他这个反应太激烈,盛霁松回头看了他一眼,顾韫的视线落在靶场墙上黑漆漆的各类枪支以及不远处的靶子上,这些武器在他的视野里扭曲变形,最后融成一个高速旋转的黑洞,几乎要把他吸进去,他下意识后退一步,脸色慢慢白了下来。
  盛霁松察觉到这一变化,问:“你怎么了?”
  顾韫主动扯开盛霁松的手,故作镇定地道:“我昨晚和欧阳宏见过,现在就不过去了。”
  盛霁松巴不得把这个牛皮糖甩掉,顾韫这个要求正和他意:“那你在这边等着,别乱跑,别惹事。”
  他扔下Omega只身往靶场中心走去,顾韫扶着墙坐在了长椅上,在一阵又一阵的枪声中冷汗涔涔,一旁的卫兵关切地问他是否需要降噪耳塞,顾韫揉着心口的衣物,靠毅力终究敌不过心理和肉体的双重应激反应,他决定放过自己,与那卫兵说:“劳烦你。”,卫兵会意,很快拿了一副耳塞过来,顾韫像拿到救命药一般塞进了双耳。
  他曾经是射击高手,现在却畏惧枪声,他的肉身已经消亡,那晚的伤害停留在他的灵魂深处。
  他永远忘不了盛霁松开枪的那一刻,永远忘不了。
  盛霁松走到欧阳宏身边时还转身看了一眼难得消停的作精,顾韫察觉到这道视线,立刻要强地挺直了腰背,即使吓得腿脚发软,他也不想在这人面前展露出怯懦的一面。
  盛霁松只是要确认他没乱跑,并不关心他的身体状况如何,欧阳宏带着眼罩耳罩正在试枪,他也拿起了面前的一把USP,桌上的子弹型号相似,杀伤力却不同。
  盛霁松挑了大口径的空头弹。
  “盛老将军是联盟最强的战士,他曾经百步穿杨打爆敌军领袖的头颅。”欧阳宏一边瞄准前方的移动靶,一边调侃:“想不到生出的儿子却是个保守派。”
  “我做事喜欢留余地。”盛霁松举起枪,对准前方的移动靶,一发即中红心正中央。
  与此同时,欧阳宏也射出了一发子弹,他打偏在3环,却因为子弹威力巨大,靶子直接被打歪,工作人员不得不上前去调。
  欧阳宏没有放下枪,他一边用红外线瞄着换靶的工作人员玩,一边和盛霁松说:“射击这项运动,看的不是枪法,而是子弹,我亲自给你演练过的,你应该记忆犹新。”
  盛霁松知道他在旁敲侧击什么事,他给枪上了膛,道:“三年前打向间谍那一枪,殿下选了被和平组织禁用的开花弹。”
  “中弹者,必死无疑。”欧阳宏得意地接了这句话,他转头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顾韫:“顾家这个Omega,有家世有背景,可比那个间谍强上不少,当初我就是知道江徵怀了你的孩子,才赶到现场替你亲手解决的,否则以你的性格,必定会手下留情,今日可就娶不到顾韫这种极品了。是不是该谢谢我?”
  盛霁松抬起USP,目光直视前方的枪靶,连开十枪,枪枪正中靶心,最后一颗子弹,直接将红心射穿,高频率的射击让枪口发热,火药味弥漫在他和王储之间:“我是该谢谢你的。”
  顾韫度过了重生后最艰难的二十分钟,他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试图调节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直到枪声停歇,他才睁开眼,就看到盛霁松和欧阳宏一同朝自己这边走来,他状作无意地拆下耳塞,从椅子上起身站稳,装作一切正常。
  欧阳宏和盛霁松似乎聊得很愉快,一直到他面前,两人才闭上嘴,顾韫原以为要说些场面话应付这个草包。
  欧阳宏却很随意地上前一步,在站位上,他和顾韫的距离已经比盛霁松亲密。
  盛霁松却不为所动。
  “顾少果真是出落成大美人了,昨晚我还以为是我醉酒眼花了呢?”欧阳宏说着,抬起布满枪茧的右手摸上了顾韫的右脸颊,还用粗糙的指腹磨了磨顾韫的耳后根。
  顾韫忍受着对方的性骚扰,他看向一旁的盛霁松,alpha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甚至在对上他的视线时直接生冷地避开了。
  “呵。”他冷笑一声,忽然抓住欧阳宏的中指,用力向后一掰!
  随着枪声停止归于平静的靶场又响起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咔嚓一声,紧接着,便是欧阳宏的惨叫!
  一旁的卫兵被惊动,冲上来却根本不敢对顾韫动手。
  盛霁松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顾韫会作出这种反应,原想上前阻止,恍惚觉得眼前这一幕何等眼熟,当年江徵也曾被王储骚扰过,他的反应同样是掰断欧阳宏的中指!
 
 
第8章 “要你抱我。”
  欧阳宏从剧痛中缓过神来,抬起左手就要一巴掌打过去,顾韫有恃无恐:“你敢打吗?”
  “......”王储生生顿住了手。
  敢打吗?
  他是身份尊贵的王子,顾韫只是个企业家的儿子。
  打一巴掌他也得受着。
  可他真是不敢打。
  他是王子,却是战败方的王子,割掉3个附属国才换来苟延残喘的机会。
  顾韫只是个平民,却是背靠站胜方皇室的“平民”,他和夜北的年轻君主夜慈更是私交甚好。
  这一巴掌打下去,欧阳宏能泄愤,却也要面临承担不起的后果。
  场面僵持,一旁的卫兵也不敢出手,最后是盛霁松走到顾韫身边,状作恩爱地搂住他的肩膀,与卫兵道:“王子受伤了,快去请医生。”
  卫兵上前握住了欧阳宏的手,欧阳宏这才有了台阶下,手指骨折的痛重新袭上,他暂时顾不上别的,被卫兵护送去找医生。
  顾韫的注意力从欧阳宏身上收回,这才发觉盛霁松在搂着自己,他故作柔弱地往盛霁松怀里靠,用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语调撒娇:“看到我被人欺负,你怎么不帮我?”
  盛霁松被他那股甜津津的信息素呛了一口,顾韫贴在他身上时就像一个在高温下融化的糯米糍,又粘又腻:“你离我远点。”
  说着,就用力把人推开,还解释道:“我刚刚搂你,只是不想你顶撞王储,你有点自知之明。”
  顾韫原本就有些心悸,被他猛然一推,后背撞到墙上,身体一软就要滑倒,盛霁松怕他摔出个好歹来,不得不上去扶了一把,这一扶就又被顾少爷缠上了,“糖精面粉团”顺势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索求:“我心口疼,走不动路了,要你抱我。”
  “......顾韫。”
  “你也不希望我惊动皇室的人吧?”
  “......”
  盛霁松的命被他拿捏在手中,他无可奈何,必须有求必应。
  顾韫只觉得腰间一紧,身体便腾空了,盛霁松打横抱起了他,脚步匆忙地往宫外走,期间路过不少卫兵和大臣,难免吸引了许多目光和讨论。
  “看来这场联姻联得很成功。”
  大家一致得出这么个结论。
  他们谈话的声音太大了,盛霁松听得很清楚,他的步伐迈得更大更急。
  “慢点儿,颠得我发晕。”顾韫捏了捏他的耳垂,像是在调节盛先生身上的某个开关。
  盛霁松只想快点把这个面粉精扔进车里,少恶心自己一会儿。
  顾韫见他不听话,就抬手捂住了胸口,故作不适:“你再走这么快,我可就要吐了啊。”
  盛某人忍无可忍:“......你恶不恶心?”
  “人家是病人,还是你的新婚妻子,你怎么迁就我都是应该的。”顾韫用力掐住他的耳垂,摇了摇,命令道:“慢下来。”
  “......”
  盛霁松就像一台声控跑步机,在收到两次指令后,终于不情不愿地调慢了速度。
  顾韫满意了,他靠在盛霁松肩上回望日光之下的宫殿:“昼南的阳光总是耀眼一些。江徵在你肩上这样看过风景吗?”
  盛霁松顿住了脚步,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沉默也是回答。
  顾韫其实不需要他的回答。
  他没靠在盛霁松肩上享受过阳光 ,却靠在他肩上等过那场不存在的流星。
  他轻飘飘地下了结论:“看来你也不很爱他。”
  “否则怎么会开那一枪呢?”
  顾韫被扔进了劳斯莱斯车后座,盛霁松抓起司机递过来的毯子朝他脸上呼过去,而后坐到了副驾驶,让司机开车。
  顾少爷揪下毯子,给自己披上,窗外的皇宫渐渐远去,他的视线落在盛霁松的后脑勺上。
  他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只是看个背影都能感知到他的情绪。
  他看出来,他在难过。
  顾韫醒来后,通过各种途径了解过盛霁松的近况。
  不过等他恢复到能接受外界信息并给予回馈时,离白云山那晚已经过去两个月。
  顾长临告诉他,覆舟计划最重要的潜伏人员因为身份暴露被盛霁松亲手开枪击杀,夜北派去的人虽然及时从海里救回了江徵,但江徵身中两枪,伤势过重,在顾氏医院吊了半个月的命,终究是没救回来。
  而他腹中两个月不到的孩子,早在子弹击中腹部时就彻底没了生机。
  江徵是夜北花费数十年心血培养出来的间谍,即使死了,也要为夜北做出最后一点贡献。
  半个月的抢救时间,足够医院留下许多录像和照片,夜北的皇室就拿着这些资料,骗了盛霁松三年。
  盛霁松到现在还以为,只要他足够听话顺从,顾氏的医疗就能保江徵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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