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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Alpha前男友闪婚离不掉了(近代现代)——荒川黛

时间:2020-11-22 10:11:03  作者:荒川黛
  祝川若有所思地嗯了声,“千千啊。”
  千千一听这话就吓哭了,用力摇头眼泪一个劲掉,“我不……祝哥我不……”
  时间尚早,一楼大厅里人不算多,但也松松散散聚了半圈儿在这看戏,旖旎灯光暧昧乐声之下,气氛平白生出了几分剑拔弩张来。
  夜场鱼龙混杂,喝多了、精虫上脑了闹事儿的稀松平常。
  在这儿工作本身就是足够安全,尤其Omega一不小心被标记的、被强迫的更是不在少数,就算老板不护着他们也没有办法。
  千千汗和眼泪一起往下掉,攥着沅姐的手一个劲喊姐。
  陈峥洋洋得意地坐在沙发上,斜着眼睛看千千,“不陪我,我倒要看看你今天陪不陪我,当□□还想立牌坊,我呸。”
  他在平洲这些富二代里也算是数得上号的,谁不得给他爸三分面子,就连红叶集团那个新总裁,都要亲自登门跟他爸谈合作。
  这个小破地方,敢不给他面子?
  祝川在众人围观之下,走到陈峥面前,从桌上端起剩下的半杯酒,单手按着陈峥的椅子后背,微微弯腰俯下身来。
  “怎么今天非要来这儿,你一向是除了应酬之外不……怎么了?”叶铭礼说着一停,顺着身侧人的眼神方向看了过去。
  一个穿着深紫色衬衫的男人单手按着椅背,微微俯下身,眼角眉梢都带笑,一只手握着酒杯像是在喂椅子上的男人喝酒。
  众人的围观之下平白多了一丝暧昧的气氛。
  薄行泽眉目冷的像是凝固的冰雪,放在身侧的手指攥得死紧,他说的今晚不回家,住在檐上月是这个住吗。
  那个男人,长得那么丑,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个子矮,长得黑,就连信息素都这么难闻。
  祝川居然喂他喝酒?
  他都没喂自己喝过酒,薄行泽越想越愤怒,攥紧的指骨都发出“咯咯”的声音。
  内心的嫉妒和Alpha天生的占有欲占据上风,理智被暂时锁进阴暗角落,清酒味信息素弥漫开,叶铭礼忍不住哆嗦了下。
  这么生气?
  Alpha的占有欲真可怕啊。
  “哎哎冷静点,你这么放信息素,待会这儿的人都得给你跪下。”
  薄行泽冷扫了他一眼,叶铭礼立刻举手投降,“我认真劝你,万一你家嫂子不是红杏出墙呢,呃……好吧其实看起来是有那么一丁点儿……但是……”
  啪!
  叶铭礼被吓了一跳。
  陈峥脑子还糊着呢,一听祝川这意思是让他算了,这个“赔礼”的架势也让他更上头,觉得对方卑躬屈膝了。
  “不喝,你他妈赶紧让她来陪我,不然你的檐上月……”
  祝川也没恼,反倒笑了。
  他伸手,掐住陈峥的下巴抬起来,微弯着眼睛含着春情似的浅笑,“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给你爸几分薄面让你在这儿撒泼,你还真以为我惯着你了。小废物,再闹,你的腺体就要被挖出来喂狗,你知道的,我。”
  “还有,也不要想着找人报复千千,你知道她是檐上月的人,少一根寒毛,我上你几把上拔几根儿,懂吗?”
  陈峥一愣,随即暴怒跳起来,“你他妈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爸……”
  “我知道你爸,你刚才砸烂的那套杯子,是我上回在尧城拍回来的,1600万,你爸也在场。”祝川捡起一个碎片,细瓷片在陈峥的脸上一路下去。
  “你你干什么。”
  祝川轻笑,嗓音柔软的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却又令人先从心底发怵,“明儿一早,这些碎瓷片就会送到你家,你在这儿脱了裤子,得让你爸亲自给你擦屁股不是,少一个子儿,我要你一根手指头。”
  陈峥酒醒了大半,根本不敢挣扎,生怕这个瓷片一不小心割他脸上,又怕他一个手滑割到颈动脉上。
  祝川站直身子,一伸手,沅姐给他递了条雪白的真丝手帕,擦去手上沾的酒,随意往垃圾桶里一扔。
  “抬走。”
  话音一落,立刻上来两个强壮Alpha男人,一左一右架着陈峥的胳膊把人往外拖,早想这么干了,没老板发话不敢擅自动手。
  “下次再有这样强迫你们陪他的,管他是谁,捞瓶酒朝他脑袋上敲,敲死了敲不死都算我的,酒也算我账上。”
  围观众人:“?”
  叶铭礼忍笑,“嫂子是不是有点太流氓了。”
  陈峥在朋友面前丢了大面子,什么时候这么被人羞辱过,还被拖出门,大着舌头放狠话,“你他妈给我等着,我让你的檐上月明天就关门!我让你跪在老子面前,你他妈……”
  薄行泽看着从他身侧被拖出去的陈峥,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然而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让陈氏先关门的办法了。
  叶铭礼见他出神,“你想什么呢?”
  薄行泽淡淡:“杀人犯法,不能冲动。”
  “……我的建议是用比较文明的办法护妻,比方说不跟他们合作什么的,反正对你来说也是易如反掌。”
  薄行泽说:“他离得那么近。”
  叶铭礼呆了,敢情他心里想的还是刚刚被喂的那杯酒啊?这占有欲也太可怕了。
  “行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祝川说完转身,一下子撞进一双沉冷至极的眸子里,心尖倏地一跳。
  他怎么来了,在这儿看多久了?
  管他呢。
  “沅沅,你去招呼那位先生,他酒量不好,让少喝点儿实在不行找点儿度数低的,走的时候问问要不要代驾。”祝川摆了下手,这人喝不喝酒都不会闹事,不用他操心。
  沅沅小跑过去招呼薄行泽,“先生两位吗?请跟我来。”
  薄行泽抬眸看了眼远处的祝川,眼神还冷着,“你们这里是可以点人陪的是吗?”
  沅沅刚经历了一场闹事,一时掐不准他的具体意思,干干说:“啊……是,是吧。”
  “这家店里的所有人都可以,是吗?”
  沅沅想挠头,“算、算是?不过有些也不陪的,大部分可以陪您喝酒,但是其他的……就要看她们自己愿不愿意了。您想点Alpha、Beta还是Omega?或者有相熟的吗?”
  “我要他。”
  沅沅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呃,那是我们老板。”
  薄行泽收回视线,落在她脸上,“不行吗?”
  “也……也不是不行,但是……”沅沅牙都快咬碎了。
  有的时候祝川会给相熟的客人送两杯酒瓜果什么的,但那和陪客人是两码事儿啊,他该不是把自己老板真当成了个老鸨了吧?
  虽然她们老板是比较浪,像个交际花就是了,那也不代表就能随便点了陪人喝酒啊,偏偏面前这个男人气场强大,她不敢随便糊弄。
  叶铭礼看她显然是不知道薄行泽的身份,这么僵持下去也不太像话,小声提点道:“这是你们老板的先生,刚看他喂别人喝酒,吃醋呢。”
  沅沅:“啊?”
  叶铭礼忍笑说:“真事儿,合法夫妻有证的,你就放心让他过去,出了事儿反正由他自己兜着。”
  沅沅看着薄行泽的表情,嘶好冷。
  “……不、不好吧?”沅沅不敢得罪他,也不敢轻易答应,想了想谨慎说:“那……您怎么证明自己跟我们老板是夫妻,真要是,他怎么没过来找你?”
  薄行泽脸色更难看了。
  祝川不仅喂别人喝酒,看到他还像没看到一样转头就走,也没告诉这里的人他结婚的事,他就这么讨厌自己。
  沅沅忽然觉得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面前这个神色冷峻的男人有一点难过,忽然想起祝川说的“酒量不好,让他少喝点儿”的话,有点像抹不开面子的关照。
  小夫妻吵架?
  “老板在落竹台,绕过去左转第二间就是,那个……您真是我们老板的先生啊?”
  薄行泽点了下头,“嗯。”
  祝川没回易贤那儿,推开落竹台的门到露台坐着,夏日晚风有点潮,黏黏的夹杂着同样黏糊的乐声却又平白多了一丝暧昧柔软。
  “来日纵是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祝川轻哼了声,依旧的不在调上,实在的五音不全。
  咔哒。
  细微的开门声,祝川头都没回就知道是谁,那股忽略不掉的清酒味很浓,想必是看见了他喂陈峥喝酒,占有欲烧起来了。
  Alpha、信息素就是这样,虽然与爱无关,但还是会因此爆发。
  就是这么原始。
  祝川侧过身来,深紫色的衬衫因为扣不全的扣子露出一大片白皙胸膛,不难想象之下的柔软纤瘦。
  眉眼之间全是攫夺人心于掌中随意玩弄的浪荡气,像朵招蜂引蝶的交际花。
  薄行泽用尽全力才将自己心底的嫉妒、占有欲以及想要现在就将他按在地上,扯开双腿狠狠贯穿,凌虐、把他弄到死的那个想法压下去。
  这么做,他会恨自己,说不定又会抛弃自己八年。
  八年太久了,他不要再经历第二个了,不想再被抛弃第二次。
  薄行泽掐紧手,几乎把所有理智都拿来一遍遍镌刻这句话,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看起来平和一些,淡然一些。
  “要做吗?”
  薄行泽倏地睁开眼,微愣,“什么?”
  “一周不低于一次的那个。”
 
 
第7章 山川行止【加更】
  薄行泽站在门口,隔着薄纱屏风看他有些不够真切。
  他的嗓音轻飘飘往上勾,像是一只柔软的手拿着羽毛轻轻撩弄,似真似假若即若离让人不敢轻易上前,生怕一靠近他就会笑着说:“你不配”。
  “不做吗?”祝川见他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瞧,在心里呵呵嗤笑了声,也是,他刚看见自己这么个样子,也懒得碰。
  离婚吧,离婚最好。
  “你以前的性子不会这么放过他。”会摸着酒瓶直接往人头上招呼,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张扬又跋扈,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如今圆滑了许多,也容忍了许多。
  祝川端酒杯的指尖一顿,“是啊,要吃饭的,我开这么个地方什么人都要笼络一下,谁给我使个绊子我都活不下去。”
  “不委屈?”
  “委屈?”祝川轻笑了声,“我受过委屈那可太多了,这算什么,更何况……”
  薄行泽等了一会他也没说下去,抬起头看他时发现他轻笑着给自己倒了杯酒,“人活着,要学会低头啊,我已经撞过一次了,不敢不低头了。”
  薄行泽站在原地。
  祝川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了声:“不像你。”
  薄行泽走过来,晚风黏腻像是情人的湿吻,勾的他心脏杂乱无章。
  祝川喝了酒,眼角微微泛着红,半真半假的笑意像是引人堕落的狐狸精,要人与他一起共沉沦,指明了下面是万丈深渊但薄行泽就是拒绝不了。
  他半跪下来,两人视线相对只余半寸。
  他惯用的香水有浅浅的依兰柑橘气味,却又掺杂着一股似有若无的Omega药木香信息素,不难想象他曾和一个Omega有多亲近。
  薄行泽恨不得把那个Omega找出来杀了,本能地用自己的信息素去覆盖那道纠缠不休的药木香,直到把他覆盖殆尽。
  他的身上只能出现自己的信息素,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不允许。
  祝川今天刚做了信息素排除,精神和身体都没那么强的抵抗力,在薄行泽的信息素之下有些头晕,使不上力。
  他端着酒杯的手都有点抖,洒了不少酒在手腕上。
  薄行泽低着头,隔着薄薄镜片的滚烫眼神下移,去找他的唇,以唇取代描摹。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把那件深紫色的骚气衬衫撕得稀烂,裂帛之声是即将要发生什么的信号。
  祝川咬了下嘴唇,又咬了下舌尖,从那双炽烈眸子里别过了视线,那样沸腾又灼人的光芒让他心烦。
  薄行泽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杂乱无章却又缓慢克制至极,落进耳里像是一场隔着纱帘欲盖弥彰的禁断表演。
  “要在这里吗?”
  祝川向来是这样,输人不输阵。
  他就算是自己挖了火海,也会往里跳,做那个绝对不输的人。
  他伸手勾住薄行泽的后颈,细致手腕搁在腺体上轻轻揉了两下,“不然去楼下大厅?你不介意咱俩让人围观我倒是都可以。”
  薄行泽恨不得把他这个浪荡模样撕碎了,却又压抑着说:“地上很硬。”
  “那你自个儿抱着弄吧,辛苦一点儿。”祝川半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去勾他的眼镜框,眼底含着几乎能沁出香气的春色,指腹轻轻蹭去他额角的汗。
  薄行泽揽住他柔软无力的腰,感觉到依兰柑橘香气逼近,可药木香还是纠缠不休。
  嫉妒翻滚而来,他无意识掐紧了手,听见一声痛呼,像是把钥匙将心底压了许久的醋意直接撬开了。
  他按着肩膀,低头咬在了那个并不存在的“腺体”部位。
  “嘶……”祝川一个哆嗦,这一疼也清醒了不少,他难道知道了自己这儿还有一半腺体的事儿?
  薄行泽齿尖刺破皮肉,一遍遍徒劳无功地往里输送信息素,越发焦躁。
  他刚做完信息素排除,就算注入再多的信息素也无法被标记,Alpha得不到缓解,会更加焦虑烦躁。
  残留的信息素往外冒,他覆盖不了!
  薄行泽几乎疯魔,这个药木香无论如何也覆盖不下去,他拼了命的把自己的清酒注入,却只能和它纠缠,无法压制。
  “好疼。”祝川顾不上多想了,被他咬的头皮发麻,手指都疼得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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