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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逝gl——锦绣十年

时间:2020-11-24 10:57:11  作者:锦绣十年
  “我想是应该听听你怎么说,负责全权,将自主权紧握在手中,你觉得合理么?”徐静雪开始拿起公事说起来。
  “这个就要看怎么做了,你应该知道千禧鸟之所以会走到收购的地步,完全是因为某项目花费太多,又遇上政府的不扶持,银行方面贷款行不通,想要通过金主达到项目的完成,它在项目之初并没有任何决策性地失误。所以从领导决策方面,千禧鸟其实能够胜任。如果当项目完成,千禧鸟必将会发生质的改变,而现在就是卡在这里,我知道你们只是对千禧鸟的专利技术感兴趣,既然是收购,这方面肯定会完全对你们开放的。”陶缘韵一字一句地说,感觉上并没有锋芒,却分析了几点,其一放养收购后的千禧鸟必定会带来好处,其二你们的目的并不会因为全权而达不成。
  “哦,这样么?”徐静雪仍然安静地说,她知道对方还有下文。
  “而且两家的公司的经营理念不同,很多事情突然改变会适得其反。”陶缘韵说得直白。
  “你是想要说理念不同,如果我们介入内部,会引起动荡。”徐静雪说得更直白。
  “你们现在只需要关心两点,你们在意的专利技术和今后的盈利,就算到时候收购成功,你们这边也只得请职业经理人去打理,现在有更懂它的人在,又何必再去费那个神呢?”陶缘韵说。
  “虽然只关心那两点,不过买到的东西还是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更让人放心,你说呢?”徐静雪安静地说,她看着陶缘韵,想要知道她会怎么答复。
  “话是这样说没错,不过我们可以找一个折中点,可以让你们放心的方法,我可以承诺每年营业利润都会达标,就算没完成,我们仍会通过其他方式使利润额一分不差的汇进公司账户。”陶缘韵自信地说。
  “还真有魄力,你们就那么有信心可以做的更好?”徐静雪疑惑。
  “我有自己的判断。”陶缘韵说的斩钉截铁。
  说到这里,两人都停下来思索,徐静雪端起面前的温水喝了一口。其实陶缘韵承诺的利润额她就已经心动了,诚如陶缘韵所说,他们这边只在乎两点,既然这两点都能完美达到,那再去费时费力亲自管理,就显得没有那个必要了,内心感叹陶缘韵还是一如既往地一针见血。
  “我可以接受,不过得有条件限制,以三年为授权期,每三年考核一次,通过考核再授权下个三年的全权。”徐静雪说。
  “可以。”陶缘韵回答的干脆。
  提出的条件都得到应允,于是整个谈判到此结束。徐静雪看看时间,快到下班时间了,于是对着陶缘韵说:“我们找个地方聊聊么?”
  陶缘韵微笑着说:“还是老地方吧。”
  徐静雪说:“嗯,那待会见。”
  待陶缘韵带着让人走后,徐静雪安排着接下来的工作,她将柳铭、卢晓曼和杨欣雨叫到办公室,让柳铭将收购方案填上附件,附件内容是她跟陶缘韵所谈的条件;让卢晓曼接洽对面公司,将千禧鸟的财务和所经营的项目前景再次做详细的分析。而杨欣雨这边尽快安排收购的完成,她觉得这件事情拖得实在太久,虽然没有人催她,但她想要尽快完成,那样就可以轻松地回明坞去了。
  安排完工作,跟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母亲会晚些回去,而后就去了‘老地方’。
  两人所说的老地方,是在沿河的一个公园里。当徐静雪停好车走到公园里的时候,陶缘韵已经在一条长椅上坐下,她换了身衣服,米色的简约风衣配上纯白的休闲长裤,远远看去如一副肖像画,画面给人清爽的感觉。
  徐静雪在她旁边坐下,想要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沉默了许久之后还是率先说到:“这几年还好么?”她看着不远处,那里正有两个小孩在互相追逐嬉戏。
  “还行吧。你呢?”陶缘韵撇过头看着徐静雪说。
  “挺好的。”徐静雪安静地说。
  “静雪,你还是没变,还是那么漂亮。”就跟三年前见过最后一眼一样,陶缘韵在心里说。
  “你把长发剪了,以前不是很喜欢长发么?”如果说徐静雪没有变,那陶缘韵唯一的变化便是长发变成了短发。
  “是很喜欢,不过试一试其他的发型感觉也挺不错的。”傻瓜,你不说想要看看我留短发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么?陶缘韵仍在心里说。“这里也没什么变化。”她的视线在公园里游视了一圈,公园中心的石雕群还是那么的白洁,四周的树木仍然是那么的苍郁,空气当中浮荡着没有变化的花香。
  徐静雪很想问:你这三年去哪里了?但是却怎么也问不出口,或许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的。“阿韵,你怎么突然跑到那家公司去了?”徐静雪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另外的问题。
  “其中有些复杂,我们不说那些好么?不过我听说你又跑明坞去了?”陶缘韵岔开话题,口中的又代表多年前去那边上大学。
  “嗯,那边有子公司,这边没什么事情,我就去那边看看。”说到这,脑中又浮现出未染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挂起一抹微笑。
  注意到徐静雪的表情的变化,陶缘韵不知为何,凭直觉感到徐静雪心里藏着东西。“哦,这样么。”她的声音渐低,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傍晚的公园有些许热闹,许多人退去白天的浮躁,和着家人漫步在其中,遇到熟识的人便站在一起说说笑笑。晚风吹拂,带起地上为数不多的落叶。
 
 
第20章 
  天空里斑驳的晚霞早已染上墨色,公园里的人渐渐减少,城市里虽然还是喧嚣,可相比白天又安静了不少。徐静雪和陶缘韵两人就那样坐在条椅上直到夜深,如同以前。说了很多话,但是都没有听见陶缘韵说起三年前为什么离开,徐静雪也始终没有问出来。
  回去的路上,徐静雪行车缓慢,虽然心中那一块石头放了下来,但是仍然能感受到它的重量,她仍然不知道在好友身上发生了什么,不过人回来了,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回到家里,家里的人都已经入睡,她静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沐浴完毕,穿着蕾丝睡衣躺在宽阔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安静的夜晚,她能够听见自己浅浅的呼吸声。她的手中握着手机,明亮的屏幕上是一串电话号码,上面标注着未染两个字,想了想,然后将‘未染’改成了‘染染’,其实她想要打电话给未染的,没有来由,仅仅是打给她,可是打过去能说什么呢?好像也没什么可以说的。不由地又想起那个晚上,自己那样负气一般的离开,是不是伤透了女孩的心?会不会从此陌路?一股烦闷瞬间充斥着心口,想起女孩单薄的身影,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前墓碑前,对着已逝的双亲,坚强着不让眼泪落下。自己是不是很过分?
  自己也不知道在心里问了自己多少问题,在睡过去前,她还这样问到:为什么她那么的特别?而徐静雪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何对一人牵挂万千?
  接下来的几天里,徐静雪始终关注着收购的进展,索性一切顺利,没有再出任何岔子。在收购完成后,已经是徐静雪在九江市的第七天,该做的事情都已完成,该见的人也已经看见,所以九江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也该回明坞去了。
  回去的头天晚上,徐静雪和家里人一起吃饭,饭桌上仍然只有三人,不见徐静雪的父亲。“妈,爸爸这次出差这么久么?”回来今天都没有见过父亲的身影,也不知道为何事。
  “你就这么挂念你爸,也不见你说想过妈妈呢?”曾瑶打趣地说,“出差,顺便看看他那些老朋友。”
  “哦,这样么。”
  “多吃点,不然在明坞饿瘦了怎么办。”曾瑶说。
  徐临渊在一旁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有种难以言喻的温馨,不过心里却有点空空的。自从上次在晚宴见过陶缘韵后,就一直没有机会再次看见,直到今天完成了对千禧鸟的收购后才知道陶缘韵是那边新任的总裁。转过念又想到以后会有很多机会见面,心里也好受了许多。
  第二天的清晨,徐临渊开车送徐静雪到机场,徐静雪回到明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便没有再去公司,而是回了自己居住的小区。屋子里没有开灯显得寂寥又空荡,徐静雪给自己倒了半杯温水,喝了一口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尚早便拿起钥匙出了家门。
  徐静雪开着车子,起初并没有目的地,只是随意地开着,等回过神来之后,已经到了玲珑雅舍小区门口。怎么到了这里?她把车子停在一旁,没有下车,安静地看着小区出口进出的人。这个时间段应该下班了吧?
  过了十分钟左右,她便看见了未染走进小区,稀少人群中的她,清瘦的身子很好辨认,不过一溜烟地功夫,未染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她的眼眸中。知道人已经回来了,自己是要上去问个好呢?还是开车离开?一向果断的她徘徊在这两个简单的问题之间。
  通过车内狭窄的镜子,看见自己那双举棋不定的眼睛,忽明忽暗的,尽显无尽的犹豫。还没等徐静雪做好决定,小区门口又出现了未染的身影,只见未染向薛静雪这边张望了一下,然后沿着街道走远了去。
  徐静雪启动车子跟在后面,缓慢地速度与未染保持着距离,她想知道未染是要去哪儿。
  话说未染下班回家,在进小区门口的时候远远的看见一辆白色的宝马车,下意识的觉得跟徐静雪的车子很像,但又不太确定,再说徐静雪的车子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也没有听见谁说徐静雪出差回来了,便没再理会。
  回家换了一身衣服,这几天在家里看到曾经徐静雪睡过的床铺,总是会想到那个人,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般很少出门的她决定出去走走,等天黑了再回来。下了楼,出了小区,仍然还能看见刚才自己注意到的车子,那辆白色宝马还停留在原地,也仅仅是多看了一眼,接着便转眼离开。
  未染想去附近的渡月桥,于是便沿着街道向那边走去。行走的速度并不快,就像是晚饭后的散步一般,走过几个街口,转过几个街道,便到了渡月桥。从远处看,渡月桥的形状就像夜空中弯曲的月亮,两个尖角衔接着河岸,月身浮在河流上方,四周是高低参差的林木,红叶和绿叶相间,是一处不可多得的散步地点,因桥面不宽,又不在交通要道上,所以这里禁止车辆通行。没有车辆的噪音,这里不管白天黑夜都显得寂静。
  找到一个空闲的长条椅,未染坐了下来,眼睛四处兜转,看着此处的景致。她曾经听人说过渡月桥的故事,现在隐约还记得故事的大致模样。
  曾有个叫方丛安的青年,他与商贾之女互生爱慕,商贾见方丛安家中清贫,便阻断了两人来往,见不着面的两人随时间流逝心中的爱慕并没有减退。方丛安为了能够再次看见心爱的人,便冥思苦想,最后让他找到一个方法,那便是在可以望见对方窗户的地方修建一座桥梁,这样虽然隔着距离,但是能看见对方,他便心满意足,于是在他的各种努力之下,终于修建起了桥梁。然而桥梁建成时,商贾已经将女儿远嫁了他方,方丛安站在桥梁上没有看见过一眼对方,心中失意,不久后一病不起离开了人世。
  那时刚修建起来的桥梁并没有名字,人们看其形状,觉得与月亮相似,便将它命名为渡月桥。
  再次想起这个简单的故事,未染觉得有些伤感,感叹方丛安最后没能看见对方一面。
  未染安静地坐在那里,而远处徐静雪安静地看着她。徐静雪想要走过去,陪着未染坐会儿,可是自己有什么理由坐到她身边呢?远远地看着就好了。
  可是有的时候,事情总会突然变化。未染转过头,不偏不倚的与徐静雪的视线对上,本来安静的环境,顿时显得更加寂静。视线对视了许久,徐静雪知道自己不能转身走掉,于是迈出了步子,走到未染的身边。而未染内心很是震惊,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转头,便又看见了许多天都没看见的人。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未染内心疑问。
  “可以坐下么?”徐静雪浅声地问。
  未染点点头,表示可以。而她的点头是不经意的动作,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等她明白过来眼前的人真的是徐静雪的时候,徐静雪已经坐在了她的身边。
  “徐、徐总,真巧。”未染说。
  “不巧,我是特意过来看你的。”徐静雪说。她看着未染,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未染又变消瘦了一些。
  未染不明白徐静雪的意思。“特意过来看我?徐总,你说笑吧。”
  “染染,我像是在说笑么?”徐静雪认真的说。
  听着徐静雪严肃起来,未染不知为何,心里有种不快,说到:“徐总,你不要那么叫我,我姓未。”停顿片刻后,未染继续说,“徐总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徐静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未染,她不知道未染心里在想什么。
  “徐总,既然没有事情,我就先走了。”未染起身,准备离开这里,明明很好的心境,怎么突然一下就乱了呢?未染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看着未染起身就要离开,徐静雪一把拉过未染的手。突然的动作,让未染重心不稳,直接向着徐静雪身上跌落而去,落在徐静雪的怀中。始料不及的事情,让两个人没有了其他的动作,徐静雪看着落在自己怀里的未染,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的将头俯下,嘴唇落在未染的嘴唇上面。温暖如春,唇瓣如玉,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唇瓣如同棉花一般柔软,极为的细腻。两人都静止了呼吸,仿如时间的凝固,四周无声。片刻后未染才惊觉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用力地将徐静雪推开,从她身上挣扎出去,站在不远处喘着粗气,一脸惊讶地看着徐静雪。
  她不知道徐静雪在想什么。如果说刚才拉自己是无意的,那么后来呢?她竟然主动地吻上了自己,她干嘛要那么做?
  乱糟糟的心里已经思索不出因果来。未染用了平生最大的奔跑速度,从徐静雪的眼前跑开,跑出了渡月桥,跑回了家中,将自己关在了那阴暗的居室里。
 
 
第21章 
  在徐静雪吻下去那刻,她能感受到未染嘴唇的柔软,很美好,好像无尽的唯美梦幻,使她沉沦,她有片刻的想法:一直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然而接下来未染一系列的举动,将刚才的梦幻敲碎,散落满地。待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未染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见人影。
  她没有立刻去追未染,清醒过来的她心中震惊不已,那种荒谬的举动不啻一道惊雷,各种疑惑重重问题纷至沓来,直扣内心。而此时的她被更为严重的问题包围着,如同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将她压住。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亲吻了未染呢?那么亲昵的举动是对她的爱慕么?是爱么?看来自己也是一个怪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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