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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宠记(近代现代)——居无竹

时间:2020-11-26 14:38:54  作者:居无竹
  “唔……别,啊啊啊太深了……”喻总嘴硬了两秒,被羞恼的容总肏到了子宫口的软腔,顶着龟头狠狠在那处撞了几次,撞开了软肉,一举干了进去。
  喻总身子被肏软了,嘴里也只好软绵绵地哼唧浪叫,喊着老公轻一点。
  可等适应了这般程度的肏干,秋湛爽的口水直流,咬着唇笑容韶:“啊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狗驴脾气。”
  可惜他湿着屁股张开双腿被男人干穴,那点谈判场上眼尾勾起的煞气全然化作风流,就算煞也是牡丹倾国,太艳的煞。
  “狗驴脾气也是你招的。”容韶一边反思了片刻,怎么一到秋湛这里他就幼稚起来了,一边解开的秋湛的衣扣。
  儿子都有,他是爸爸应该也会有吧。
  可秋湛爽的全身抽搐,容韶还要看着他别掉下来,扣子居然没解开。
  “别乱动。”容韶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秋湛仰头叫起来,屁股绷紧了夹着容韶的鸡巴,他的目光顺着男人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衣扣上,神色微变,下一刻就笑了起来:“老公……唔,我自己来吧,你可看紧了别让我掉下去。”
  说罢就低头解自己的衣扣。容韶性欲很强,做爱喜欢直来直去,以前几乎不怎么顾及身下人的感受,更别说玩乳头这些。秋湛正爽的脚趾都在颤,却还在拼命维持理智思考容韶是从桃江柳溪那里学的,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这父子三人谁也不比谁的醋意小,只是秋湛心思深沉,不轻易露在脸上。
  等解开外套,里面是衬衣,容韶等不及秋湛慢悠悠地脱衣服,等他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脯,手掌就落了上去。
  肌肤相亲这么久,容韶的手指远比他的双眼更了解秋湛的身体。
  他微微收拢着手指,忽然笑起来,看起来不明显,但这里果然大了一些,也许里面已经储存了奶汁。
  再过几个月,他们的孩子就出生了。
  秋湛全副心神都在想容韶的反常,哪里猜得到他的心思,见容韶笑了,心里一紧,强作不在意地浪叫:“老公……我那里痒死了,你别摸这了……乳头有什么好看的。”
  容韶想到秋湛喂奶的画面,心情愉悦地奖励秋湛一个吻,他弯腰亲在秋湛的唇角,笑道:“明天让蔡医生给你检查一下,看你的乳房是不是也发育了。”
  秋湛便明白了,不是桃江就是柳溪,他根本没有听清容韶说的乳房发育是什么,便伸出舌专心和容韶接吻。
  他说想容韶是真的,身子想,心也想。
  因为秋湛的肚子太大,接吻的姿势很别扭,容韶松开他专注干穴。
  硕大的肚子挡住了秋湛的视线,看不见的时候触觉更加敏感,屁股已经被容韶的腰腹啪肿了,男人的两颗弹丸卡在他的逼口,他的女穴比两个儿子的深,可即使这样依然不能完全地吃下容韶的鸡巴,太长了,秋湛努力伸手掰开自己的臀肉好让容韶肏的更深。
  红软的媚肉紧紧裹着肉棒吮吸,那逼口已经被撑到极大,薄薄一层贴在肉柱上,而弹丸就卡在那里。
  穴里的淫水流不出来,鼓囊囊的蚌肉像是开撑破了,容韶伸手沿着那一圈嫩肉按压,终于挤进去了一根手指,他勾起软肉将缝隙拉开。
  秋湛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呜咽地说:“要破了……老公……”
  那嫩逼紧紧含着醋长的阴茎,又被容韶拉开了一条,真的快要破了。
  容韶牢牢压住秋湛,快速抽动阳具,两三次后两颗弹丸也挤了进去,汁水饱满的阴唇裹着弹丸,又被耻毛扎的通红,秋湛伸手去揉,正摸着容韶的手指,
  他忽然听见容韶笑起来,扣着他的手指大力抽插,硕大的龟头滑进阴道深处,直直地撞上软腔,撞了进去。
  肚子快被干破的错觉让秋湛不停痉挛,他压着肚子忍住反胃的感觉,等容韶泄出男精,抖着身子也跟着高潮了。
  这次高潮持续的时间极长,秋湛伸手闭着眼睛情切切地叫老公,容韶弯腰把他抱在怀里,碍事的衬衫已经被脱下来,秋湛光裸着身子靠在容韶怀里,感觉到了男人的体温,秋湛放松下来,勾着他的脖子索吻。
  他像是溺水获救的人一样紧紧缠着容韶,唇齿相贴,连容韶的口水都一并吞咽下去,软软地缠着男人的舌,小孩子一般饥渴吮吸。
  温存许久,秋湛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穴里还含着容韶的鸡巴。
  “对了,你刚才说让医生检查什么?”
  容韶和他说了桃江的事,一听见自己可能会分泌乳汁,秋湛也不知想到什么,耳垂缓缓红了。容韶顿了顿,秋湛在他面前什么骚话都敢说,实在想象不出他害羞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为了验证,容韶一本正经地补充道:“听说孩子还是吃母乳比较好……”
  又红了一点。
  容韶继续说:“你下面的小嘴都吃了我那么多精液,不知道上面能不能喂饱孩子。”
  容总裁一本正经说骚话,秋湛扛不住了,耳垂红的滴血,还硬撑着脸皮毫无表情地说:“嗯。”
  操。
  容韶又骂了一次脏话。
  可爱,想日。今天又是幼稚的一天。
  容韶抱起秋湛,他的办公室有落地窗,容韶将他放在落地窗前面,然后抽出阴茎,让秋湛跪趴在那里,双手撑着玻璃,屁股翘起,圆润的孕肚贴着地面。
  摸了摸秋湛的后穴,里面是湿的,容韶也就不开拓了,就着肉棒上从他的雌穴里带出来的花汁,直接肏了进去。
  滚烫的肉棒狠狠干进秋湛的浪穴,穴里水润润的,等了许久,此时仿佛被容韶的阳具烫到,欢喜地颤抖挤压,又乖巧地吞下去吮吸。
  秋湛被撞的摇晃起来,他努力撑着玻璃以防压到自己的肚子,雪臀上都是男人打出的红痕,秋湛翘起屁股追逐男人的肉棒,身子摇摇欲坠。
  放佛肚子里揣着千金重,拉着他往下滑,秋湛硬是撑着身子,那肚皮摇摇晃晃摩擦着地面,却也不曾真的坠下。
  秋湛的办公室采光极好,站在窗边整个城市尽收眼底,此时喻总被压在落地窗上高高撅着屁股让男人干穴,哪里有俯瞰的心情。
  明知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景,秋湛的身子还是紧绷着,不断绞紧的浪穴被男人的鸡巴一次次捅开,将里面干的软绵,再抽出去。
  午后的阳光落了秋湛满身,雪白健美的身体被男人肏着一次次地撞击着玻璃,他撅着屁股用嫩穴服侍男人,陷入情欲的修长有力的身体极其迷人,可腹部高高隆起却又怪异。
  柔软的孕肚比篮球还大一点,阳光落在上面,放佛能看见薄薄的肚皮上微小的血管,此时这女性独有的孕肚正随着男人的摇晃而摆动。
  水波一样在地面荡开,男人皱着眉去扶自己的肚子,他被肏的没了力气,脸颊肩膀都撞在玻璃上,只有屁股被掐在容韶手里、还高高撅着。
  秋湛的手掌垫在肚子下面,脸颊不停地撞着玻璃,雌兽一般跪趴在那里,牢牢护着肚子里的幼崽,然后被容韶将精液射进他的身体深处。
  情事结束,容韶坐在办公椅里浏览等会开会的重点,秋湛略歇片刻,站起来抽几张纸撅着屁股擦穴里的汁水精液。
  不时和容韶提两句开会需要特点注意的点。
  “对了,桃江月份大了,他总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回头让陈嫂搬回来吧,”喻秋湛取出一套备用的衣服,当着容韶的面开始换,一边说道:“柳溪那里我去说,他过两天也该回来了,四五个月的身孕,哪还能继续拍戏。”
  说着秋湛敲了敲桌子,提醒容韶道:“他才多大,知道他脸皮薄,你平日也该让着他点。”
  “知道。”
  容韶无奈,且不说他今时心境不同,就看在柳溪怀孕辛苦的份上,也不能总捡着他发狠。
  只是秋湛每每这么大度,容韶如何相信他的情话。他以前甚至能在容韶床上快被肏晕了的时候,还不忘以监护人的身份要求容韶在桃江成年之前不许动他。
  这事桃江不知道,容韶一面当小情人似得疼他,一面又不肯碰他,倒是把小孩委屈坏了。
  想着这些,容韶算着开会的时间要到了,就准备出门。
  秋湛忽然叫住他,快速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五分钟。”
  然后拉着他的领带仰头吻过去。
  三分钟的法式长吻,容韶甚至都有了秋湛深爱他的错觉。
  --------
  容韶:奈何本人不会撩,一句可爱睡天下
 
 
第11章 
  柳溪这部剧快拍完的时候,有个演他哥哥的配角往昔的黑历史被网友挖出来,微博上热闹了三天,人设算是崩了。
  导演客客气气地把人送出剧组,经纪人亲自过来说项都没有,幸好他的戏份不多,直接换人重拍。
  配角仅有的几场戏几乎都是和柳溪的,他倒是不关心谁来演。只是又多耽搁几天,他的肚子越来越大,每日拍戏还要用长布裹起来,难受得很。
  等人到了,柳溪眉目恹恹地抬头,晃神半响,才喃喃道:“牡丹亭。”
  “柳哥发什么呆呢。程老师来了。”来人伸手打招呼,柳溪将人晾了好一会,助理悄悄扯柳溪的衣袖,让他别得罪人。
  柳溪站起来,伸出手和程岳握手,指尖一触即走,透着十分的漫不经心,“不好意思,最近拍戏太累。”
  助理使再多眼色柳溪都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幸好程岳没怎么在意,笑着说柳老师辛苦了,就进去上妆。
  柳溪安静地窝在椅子里等程岳出来对戏,这不是他第一次见程岳,上一次是在容韶那里。
  他刚和容韶在一起时满心欢喜,现在想来,他那会时时缠着男人,年轻情盛,容韶也顾不上去其他情人那里。他也就一直装作不知道,只当容韶爱他宠他一个。
  那天他生日,为了给容韶一个惊喜,特意收拾好自己等在酒店,这是容家的产业,长年给容韶留着一套房间,以前容韶带他来过。柳溪睡了一觉天都黑透了,容韶还没来,他半睡半醒裹在毯子里,突然听见客厅有人在唱牡丹亭。
  柳溪将门打开一条缝,便看见了坐在容韶怀里的程岳。
  清透婉转的男声,悠悠地唱荼蘼外烟丝醉软,人不娇不媚,声音却又娇又媚。
  他唱牡丹亭,容韶的手指搁在扶手上轻轻敲着调。程岳唱错了一个词,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许久不练生疏了,容先生见笑。”
  容韶笑:“已经很不错了。”
  柳溪躲在房门后,一双手攥的血淋淋的。容韶助理和他说今夜容韶在酒店,却不知道约的不是他。
  明知是剜心,柳溪偏要一眼眼看得分明,看容韶将程岳压在沙发里,看程岳后背雪臀被早前掐出的青紫痕迹现在还没退,看容韶凶狠起来用皮带绑着程岳的手腕。
  程岳的反应笨拙安静,被容韶弄的出血了也只是紧皱着眉闷哼两声。柳溪甚至还有心情想,程岳今年三十多了,一直徘徊在三线,他演技是真的好,可不爱炒作没有资源,一辈子都要这么过去了,这两年担纲主演突然爆红,他那些总爱心疼他的粉丝怕是不会相信这是程岳用身体换来的机会。
  他捂着胸口蹲在地上,哭不出来也喘不出气,还想他今天还没有吃蛋糕,想桃江要陪他都被他拒绝了,想秋湛知道他们的事之后没什么表情的脸,想他刚接的剧本……
  ——就是不敢想以后。
  过了好一会,程岳穿衣服离开,容韶对着门里的柳溪说:“出来吧。”
  他一直知道他在门后。
  柳溪站起来,看都不看容韶,安静地开门离开。容韶也不留他,给司机打电话让他送大少爷回家。
  没和容韶闹,柳溪查了容韶身边有几个人,用喻秋湛的名义将人送走,他酸的心里发苦,实际上却连酸的资格都没有,手段算得上惨烈。
  他知道容韶不会再要他们,为了喻家的脸面,甚至只是为了不把这事闹大惹出容二少的小情儿闹事的笑话,那是他管教无方。他知道容韶丢不起这人,可容韶果然不在意,柳溪又怕起来,怕容韶对他也是如此,有朝一日厌了倦了,也就丢开手不要了。
  柳溪状态不好,可程岳如今红得发紫,肯来救场都是看在昔日落难时的脸面,导演也不敢耽误他的时间,草草拍过几场,没有什么大失误就算过了。三天的工作硬是挤在一天拍完,导演宣布杀青,苦着脸送走了两座大佛。
  杀青时已经入夜,柳溪连夜飞回去,到家时已经十一点。
  陈姨接过他的行李,念叨着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好让老陈去接你,又要去做夜宵,柳溪摆手道:“不用了陈姨,容韶呢。”
  “在秋少爷的房间。”
  柳溪边上楼边脱衣服,随手将大衣搭在楼梯扶手上,站在秋湛的房门前敲了两下。
  “进来。”
  “你不是睡了吗……柳溪?”秋湛趴在床上后穴里正咬着容韶的鸡巴,以为是桃江过来了,一回头看见了柳溪,颇有些惊讶。
  他一般是不爱和秋湛桃江一起的。
  容韶压着秋湛的一条腿干穴,一边饶有兴趣地看柳溪脱衣服。
  “爸,可以吗?”柳溪脱光了衣服站在床边。
  秋湛的目光在他和容韶身上扫了一圈,弯着眉眼,故意腻着嗓子问:“老公,你行不行?”
  容韶的回应是一记又深又重的肏干。
  秋湛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被容韶抬到肩膀上扛着,穴里噗嗤噗嗤吞咽着男人的肉棒。
  那里也不知道被容韶干了多久,周围一圈软肉又红又肿,褶皱都撑平了,真可怜兮兮地含着鸡巴。浪穴吃得饱胀,可前面的花穴还鼓囊囊地闭着,阴唇紧咬透着粉意,时不时吐出几滴花蜜,看起来是一直还没被男人碰过,对比着饥渴吞咽鸡巴的浪穴,当真纯情的可爱。
  柳溪扫了一眼自己爸爸的双穴,爬上床跪坐在容韶身侧,去掉缠在肚子上的布条,近五个月的孕肚跳出来,在他的手心弹动着。
  被拘束得久了,白嫩的肚子上微微有些青紫痕迹,容韶的目光一冷,“真该把你锁在家里。”
  柳溪睁着湿漉漉的眸子认真地点头:“好。”
  他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地说:“容韶,你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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