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湛浑身痉挛,穴里抽抽着开始潮吹,容韶的眼睛盯着柳溪,胯下却干着他爸爸的穴,等秋湛的高潮过去,容韶抽出阳具。
湿漉漉的肉棒上沾满了秋湛的淫水。
柳溪咬着唇坐起来,无措地望了望秋湛,目光又落在容韶身上。
秋湛揉腰从床上爬下来,用手掌缓缓揉着还在抽动的肚子,在柳溪的额头点了点:“你呀。”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倒是心疼多一点。
说罢不再管他们,秋湛揉着肚子进了浴室。
“容韶……”柳溪红着眼睛看他,伸出手臂:“别不要我。”
喻柳溪是众星捧月一般长大的,生性冷淡又别扭,却甘愿在容韶面前卑微到尘埃里,露出柔软的蕊,清透的骨。
容韶俯身抱起他。
随手拿起秋湛扔在一旁的领带蒙在柳溪的眼睛上,然后调整角度让柳溪的蚌肉落在他的龟头。
感觉到逼口炙热的气息,肉缝滴落几滴汁水,柳溪乖巧地搂着容韶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圆润的肚子挤在两人中间,柳溪努力贴近容韶,全然不在乎被挤得有些扁的肚子。
“容韶……”柳溪扭动起来,容韶抱着他的屁股缓缓压下,用他的雌穴一寸寸地吞入自己的肉棒。
柳溪的阴道比秋湛的更深,也不能完全吃下容韶的阳物,柔韧的软肉紧紧吸附着阳具吮吸,容韶不等完全进入就开始抽插。
一次一次温柔又磨人。
柳溪的脚背绷直,哼唧着叫容韶。
容韶的鸡巴滑过他的穴心,在那处研磨起来,柳溪摇着屁股哭起来,哭着也喊容韶。容韶抽出来龟头浅浅地戳他的花唇,柳溪缩着穴口,还是喊容韶。
一声声,叫得人心疼。
容韶低头衔住他的唇,将那些来不及说出的深情都堵在柳溪的嗓子里,让他只能混着他的口水一起吞下去,只能缠着他的唇舌共舞欢愉。
可柳溪的唇舌依然烫得人心口发热。
说不出看不见。
那花还是在开。
秋湛洗完澡出来,柳溪已经睡了,容韶在阳台打电话。
想了想,秋湛提着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去阳台找他。
推开玻璃门,容韶正背对着他说话,感觉到身后有人过来,容韶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就挂断了电话。
月光如水落了他满身,容韶回头越过秋湛看向更里面的位置,
秋湛说道:“睡了,柳溪连夜赶回来,估计累坏了。”
“连夜”两个字让容韶眉头微蹙,秋湛倒了两杯红酒走过来递给容韶一杯,然后与他并肩站在栏杆前,看湖光月色。
“他今天怎么了?”秋湛不知道他刚才的电话是打给谁的,可明显是为了今天情绪不对的柳溪。秋湛为人父母,虽然做的不够好,自己的儿子还是关心的。
容韶的目光轻飘飘的没什么着落,半响后才回答:“遇上了程岳。”
“哦,那怪不得。”
秋湛头疼起来,那次的事是他善后的,对程岳印象深刻。这两人好不容易安稳些时日,柳溪的肚子又大着,真闹起来容韶没什么轻重,也不知要怎么样。他心里暗自叹气,正绞尽脑汁想怎么先劝住容韶:“柳溪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眼里容不进沙子……”
他说了几句,容韶却没什么反应,秋湛偏头去看他,却在男人脸上看见些不一样的情绪——阳台上的灯没有开,冰凉的月光下容韶依然没什么表情,那飘渺的后悔犹如雪花飘落水中,瞬息不见了。
秋湛缓缓眯起眼睛。
容韶低头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思绪转过几轮,落在那夜门后的柳溪身上,他哭了没有?容韶记不清了。
心疼细细麻麻从心口钻出来,不痛,却让人烦躁。
时过境迁,他才后知后觉,那天他应该捂住男孩的眼睛。
是的,他后悔了。
容韶前半生杀伐果决,性于他只是欲,万花丛中,并不觉得应该低头看一看身下人的悲喜。
如今初次尝到后悔,一时有些茫然,容韶咂摸片刻,在那茫然里品出几分真心来,连自己都不敢信。
秋湛看着他,神情犹疑不定,像赌徒一样疯狂而贪婪地盯着别人的筹码,却又不肯赌上全部身家。
容韶总猜不透他。
是秋湛不想让他看透,爱情和谈判一样,底牌哪能轻易被人看了去。
“对了,找时间你要陪我回一躺喻家。”秋湛一边想容韶,一边斜倚着栏杆与容韶面对面站着,漫不经心地提起其他事。
他的腿太长,只好蜷起了一条,脚尖点着地面,手里举着红酒,如果不看高高隆起的腹部,言笑晏晏的慵懒模样依然是那个商圈里手段莫测的喻少。
容韶的目光扫过他的肚子,柔软的皮肉里孕育的是他的子嗣,言语带了笑意,问道:“怎么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我肚子里是男孩,我的弟弟们要求我签一份自愿放弃父亲财产继承权的文件,需要你在场。”
喻秋湛手里的股份不到一半,如果放弃了以后的继承权,对于喻氏的把控就没这么严,他无所谓地笑笑,甚至还为家人辩解道:“也是怕我生的这个孩子以后用容氏吞并喻氏,就再没他们立足之地。到底不是姓喻,不放心也正常。”
怕容韶多心,秋湛继续解释道:“我没有觊觎容氏的意思,就是拿这话哄一哄他们,知道我同时放弃喻氏和容氏,他们又该不信了。还有一件事,容家的私人医生我想换一换,所以先来问过你,孩子性别这么大的事都不能保密……”
“为什么不觊觎容氏?”
“啊?”
“这也是我的孩子。”容韶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秋湛的心忽然跳的极快。
容家大少从政,二少从商,容韶这一脉如今只有他前妻为他生的女儿,养在老爷子膝下,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家产是要留给这个女儿的。再说他们现在还算契约夫夫吧,这么做生意容韶是等着赔光吗。
“是啊,姓容呢。”秋湛的声音微微颤抖。也许是今夜月光太亮,也许是柳溪让容韶暂时收起防备,秋湛总觉得他已经碰触到了容韶藏起的底牌,他踌躇而不安,又忍不住窥探。
“你也是主人,连辞个医生都要过问我?”容韶垂目喝了一口红酒,醒的不够,有点涩。
“嗯下次不问了。”秋湛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想扯出一个笑,可他的唇颤抖着勾不起弧度,只好放弃。
于是就着这个正经得甚至严肃的神情,秋湛问:“哎容韶,有件事我是不是还没有告诉你。”
容韶奇怪:“什么?”
“虽然有些晚,”秋湛的声音有些飘忽,又笃定而温柔,他说:“还是正式通知您一声,容先生,我爱你。”
和以往漫不经心的撩拨不同,容韶听出了秋湛的认真,可他就算掰扯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真心,却也打定主意一辈子都不会出口。万没有想到秋湛会先安静地捧着他的爱情递到他面前。
容韶久久没有回神。
也不计较容韶是不是应该回应,容韶的愣神就足以让他高兴地笑起来,买定离手,秋湛弯着眉眼将酒杯往前一递,和容韶的酒杯碰在一起。
“敬,今晚月色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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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的性格都稳定了,以后写崩不算,反正从这章开始大家就能尽情地站队了。
喜欢桃江站左边,喜欢柳溪站右边,秋湛中间,都喜欢站容韶那,喜欢容韶站我这里。
自由组合随时可以更改,开心最重要哇!
第14章
柳溪回来后,父子三人的月份都大了,秋湛丢不开公司的事,每日早出晚归,幸好他的孕肚才六个多月,比寻常人怀孕的肚子小一点,不怎么影响坐卧。
倒是容韶在家的时间多了,偶尔会下午回来陪着他们。
桃江去不得学校,专门请的老师在家教他。柳溪反而闲一些,经纪人知道他要休息半年生孩子,劝不住他,便找了许多剧本让他在家看,等出了月子就能直接进剧组。
半下午的时候,容韶回来就看见兄弟两人在挤在沙发里睡成一团。
因是在家,两个人穿着同一款的睡衣,只不过柳溪身上的是水清色,桃江穿的是浅红色,也亏他肤白,长得又精致,显得极为娇俏。
此时两个人睡在一起肚子抵着肚子,额头挨着额头,因天热,衣服蹭开一些,露出同样白嫩的肚皮来。桃江脸上还带着少年的稚气,柳溪年龄也不算大,眉目里是锦绣中养出的矜贵天真。两个人的眉眼有些相似,被落地窗洒进来的阳光晒得双颊绯红,安静又美好。
只是沙发虽然不小,睡两个人还是有点挤。容韶俯身刚抱起桃江,怀里人就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手搂着容韶的脖子,沙哑着嗓子说:“爸爸你回来了,唔,不能再睡了,晚上该睡不着了。”
容韶低头蹭蹭他的唇角,桃江像只娇懒的小猫,乖巧地窝在他怀里伸出舌尖去舔容韶的唇,等人清醒一些,知道容韶这会回来肯定不是要看他们睡觉,嘤咛一声,含着容韶的嘴唇说:“爸爸,你把我放在沙发上,我自己脱衣服,你去叫哥哥。再睡天都黑了。”
“小馋猫。”容韶在他唇上咬了一个牙印才把人放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桃江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接着脱了睡裤,睡裤里是小草莓内裤,他将内裤挂在一条腿的脚踝上就不管了,双腿架在两侧的沙发扶手上。面对着容韶将自己的手指含湿,隔着硕大的肚子去揉自己的女穴。
八个多月的孕肚太大,他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摸索到穴口,拨开花唇将湿漉漉的手指伸了进去。
孕后期的桃江性欲又容易被挑起来,他眼望着容韶,那里面就开始分泌汁水,桃江的手指勾着汁水搓揉自己的嫩逼,把蚌肉揉开了滴出花蜜都落在沙发上。
细白的双腿架在扶手上紧紧绷着,印桃江身量不高,扶手也不矮,他的小屁股架在半空中,白嫩的臀肉晃晃悠悠地磨蹭着沙发。桃江又加了一根手指,可他的手太细,两根也没有完全撑开肉缝,学着性器出入的样子奸自己的穴,抽插间露出细软娇嫩的媚肉,红艳艳地卷着雪白的手指。
容韶刚进来柳溪就醒了,只是懒怠睁眼,后面听着这两人调情说话,就更不肯睁眼。直到桃江让容韶来叫醒他,柳溪装着睡眼朦胧的样子坐起来,一睁眼就看见桃江在自淫,脸都红了。
“醒了?”
“嗯,我回房间看剧本。”柳溪点点头,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就要走。
“爸爸,你看柳溪,上次分明就能和我爸一起,换了我他就不愿意了。”桃江嘟着嘴取笑柳溪。
柳溪红着脸也挡不住牙尖嘴利,“我又不是小馋猫,留下也是看你缠着容韶不放。”
容韶笑起来。
柳溪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被容韶知道他刚才装睡。桃江还没意识到这两人打什么机锋,抽出穴里的手指说:“哼谁缠着爸爸了。”
这兄弟俩平日里关系最好,可都是小醋坛子,遇上容韶没少打嘴仗,不过斗嘴归斗嘴,容韶情事里从来霸道,他们也无心作浪。
容韶捏着柳溪的下巴亲他,勾着美人的香舌缠得滋滋作响,没给他反击的机会。柳溪搂着他的脖子专心接吻,哪里顾得上其他。
桃江眨着眼睛看他们,专心揉自己的穴,将嫩穴揉软了好叫容韶肏他。
“容韶,”柳溪扭着身子在容韶怀里扑腾,喘着说:“……湿了。”
只是被容韶亲一亲,他的穴里就湿了。
容韶的大手抓了抓他的屁股,狠捏了一下就把人放开了,用指腹擦去柳溪唇边的口水,说道:“脱衣服。”
他回身将桃江抱过来,兄弟两人一同光着屁股分开双腿坐在沙发里,连肚子的是一样的鼓着。
容韶的胯下已经凸起一大团,柳溪正要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容韶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们的裙子送来了吗?”
桃江吐了吐舌头。
“老不正经。”柳溪作势去拍容韶胯下那一团,临了只是轻轻拂过,玉雪的指尖柳絮一样落在那处。
“被柳溪藏起来了。”桃江一面出卖自己哥哥,一面偏头在柳溪脸上亲了一口,“还威胁我不许告诉爸爸。”
喻秋湛母舅家是做服装的,夏日渐近,前段时间有人来为喻家两位少爷量尺寸。正好容韶的女儿容亭亭也在,柳溪便让人给亭亭也做几套衣服。
小姑娘才十四岁,拉着梁小姐的手说她要什么样式的裙子,刚好被容韶下楼听见,容二少的目光沿着柳溪桃江的身姿扫一圈,笑道:“那也给咱们家两位少爷做几套裙子。”
说起来他们怀着孕,穿裙子也确实更合适。可梁小姐是喻秋湛那边的人,闻言只去看柳溪,要问他的意思。
当着众人的面,容韶就算是开玩笑,柳溪也不肯拂他的面子,点头道,“也行。”
私下怎么说容韶“老不正经”也是私下的事,柳溪伸出手臂让人给他量尺寸,量完就去书房找容韶。容韶正犯困,正好他送上来,抱怨的话还没来及说出口,就被容韶压在桌子上肏了一通,腰也是软的,小嘴也被亲肿了。最后柳溪只能乖顺地窝在他怀里,看他神清气爽地处理工作。
柳溪把裙子的事忘了,直到见到被送来的衣服。想着容韶那日该是开玩笑,他就把裙子藏了起来。
容韶点了点桃江的额头,“桃桃去把裙子拿过来,让爸爸看看好不好看。”
“好。”桃江穴里痒的很,可他最听容韶的话,立刻从沙发上爬下来,搂着大肚子像鸭子一样走路,歪歪扭扭地上楼拿裙子。
既然容韶想起来了,比起那些不知什么时候就冒出来的小情人,这都是小事,柳溪也就随他。
容韶坐在沙发上,柳溪乖乖地跪趴在他双腿间给他口交。
这些都是容韶调教过的,柳溪用牙齿拉开容韶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就已经闻到浓烈的腥膻气息,容韶的鸡巴已经翘起来,又被内裤束缚着,露出龟头的形状。
柳溪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容韶的马眼,等舔湿了内裤,他从下往上睨着容韶,因眼尾太长,冷清的面容显出了媚态,勾得人心痒。容韶的阳物胀大了一圈,哑着嗓子说:“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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