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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将军如此高冷(古代架空)——皮蛋瘦肉没有粥

时间:2020-11-26 14:41:03  作者:皮蛋瘦肉没有粥
  而且不久前还发生了一件事,有一日,帝君寻了十几名画技高超之人为帝师作画,明明已经是一模一样,可这帝君偏偏说不像,只要说画的不像的,那名画师就立刻被拖下去处死,到最后就只剩下最后一名,那画师许是太过害怕,哆哆嗦嗦的竟把旁边的朱砂打翻,正好沾到了画中人的眼尾一点,那画师吓得顿时魂飞魄散,连连跪地求饶,可出乎意料的,帝君竟看着那幅画入了神,直接放了那名画师,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帝君殿内,桌上的精致小香炉中散着缭绕的白烟,淡淡的香气弥漫在殿中,榻上之人眯着眸子看着手中的画轴,指尖轻轻的点在画中人眼尾的朱砂之上,愣了许久,直到传来一阵推门声,他缓缓抬头,看到与画上人一模一样的人朝着自己走过来,竟有些失神
  江念卿看了一眼桌上香炉,又添了些香料,才转过去看着那出神的人,轻声说道:“轻舟,我总觉得你在透过我去看另一个人,对吗?”
  榻上之人回过神,将手中画卷收起,语气听不出来任何情绪:“江先生多想了”
  江念卿笑了笑没在说什么.......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可这年却发生了一件事,而这件事让帝君的性情变的更加残暴不堪......
  边关的孤城黄沙漫天,空旷苍凉的让人窒息,一抹清瘦的身影站在城墙之上,呼啸的狂风掀起他的白袍,吹乱了那墨色的长发,银色的面具有些冰冷,极好看的凤眸望着远处入了神,直到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出现在视线中,那凤眸一亮,连忙下了城墙迎上去,
  那人下马后,直接半跪在那月白身影前,双手呈上一封信:“禀将军,这是军长从京中递出来的信件”
  夜沧溟眼神微动,拿着信笺的手微微发颤,打开之后,越看脸色越沉,陆桦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碗汤药,走到夜沧溟身前,语气有些责备:“这边关风急,你现在身体太过虚弱,能不能别老往外跑”
  说着,便把手中的汤药递到夜沧溟面前:“给,喝了”
  陆桦见着夜沧溟没有动作,表情也是一脸凝重,便想着这三年虽说发作了没几次,但也是因为用药压制着,但陆桦心里明白这药也马上就要不管用了,而且他忘的东西也越来越多,甚至不用发作也会时常忘了一些事,所以陆桦还以为他又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又在回想,他只好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想不起来便不要想了”
  说完,陆桦才注意到夜沧溟手中的信件,皱了皱眉毛:“你就这么怕忘了关于那小崽子的事,一遍遍的看,也不嫌累,我看,每封信的内容你都能背下来了”
  夜沧溟摇了摇头:“这是今日才送到的”
  陆桦翻了一个白眼,不在乎的说道:“无非是他最近又做了什么事,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受伤之类的,每封信都是”
  夜沧溟看着陆桦几次欲开口,却都没说出来,
  陆桦显然也看出来夜沧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打趣的说道:“你看我做什么,怎么,莫非这次信上的内容还与我有关啊”
  夜沧溟看着陆桦的眼睛,终于开口说道:“陆桦,你要冷静”
  陆桦忍不住轻笑一声:“那小崽子的事,我又不在乎,有什么可冷静的”
  夜沧溟一脸为难,却还是下定决心的继续说道:“顾淮之......死了”
  “啪!”盛着汤药的瓷碗应声而碎,乌黑的汤药洒了满地,陆桦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逐渐变为不敢相信,声音有些发颤:“方、方才,风太大,我、我没听清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夜沧溟上前抚上陆桦的肩膀:“顾淮之为了保护白絮,被刺客刺中要害,失血太多......”
 
 
第57章 他的决定
  陆桦站在原地愣了很久,风卷起的沙粒刮在脸上,疼的有些难受,随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就要走,脚下有些磕绊,夜沧溟见状连忙上前拦住他的去路,陆桦直接用力钳住夜沧溟的肩膀:“我们回京!你、你知晓我医术的,我、我能救他”
  说着,便挣脱着往城门走,夜沧溟抿着双唇,一言不发,只紧紧的拉着陆桦,
  陆桦转过头去撕扯着夜沧溟的衣袖,视线有些模糊,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焦急:“快走啊!在晚些我就救不了他了!”
  夜沧溟看着这样失控的陆桦有些心疼,却还是狠下心,冷冷的说道:“陆桦,你心里明白......这次你真的救不了他”
  一语话落,陆桦瞬间停止了挣扎,向来锋利刻薄的眸子如今却是从未有过的脆弱,像是自言自语般:“那个废物......在等着我回去呢”
  夜沧溟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陆桦却无力的说道:“让我一个人待会”
  夜沧溟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
  等到外边残阳似血,夜沧溟正思虑着要不要去寻陆桦,刚要起身,却见着陆桦又端着一碗药走进来,神色如常,声音微哑:“快把药喝了,省的还要我费心”
  依旧是那刻薄的语气,虽说现在他看起来与平时并无差别,但夜沧溟还是注意到那红的不像话的眼圈,便知道这只不过是他强装出来的罢了,
  夜沧溟接过瓷碗,却迟迟没喝,想了许久才说了一句:“我们明日便动身回京”
  时隔三年,慕承皇宫还是像是天上的琼楼玉宇般,奢华至极,唯一的不同的便是宫中守卫多了不止一倍,整个皇宫更像是一个华丽的金似牢笼一般,困住了不知多少画地为牢之人......
  看着这熟悉的白玉台阶,夜沧溟每走一阶心便颤一分,等到行至大殿门口时,便能看见那斜椅在龙椅之上一道慵懒的模糊身影,夜沧溟心底竟生出一股紧张之意,下意识的低下头,而陆桦却直接跪地行礼,语气隐忍:“请帝君先允许臣去看看顾大人,之后臣在来请罪!”
  沉寂了半天后,一声懒懒的声音才淡淡响起:“淮之在一个山清水秀的清静之地,你去的时候轻点,若是吵到他,你可是会没命的”
  这原本熟悉的声音,此时在夜沧溟听来却是极为陌生,凤眸不自觉的划过一抹悲色
  陆桦看了一眼夜沧溟,两人互相点了点头,陆桦便随着一名侍卫离开,
  行了大约小半日的路程,陆桦便到了一片极为清幽寂静的山林,甚至连虫鸟鸣叫都听不到半分,安静的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心跳声,直到看见不远处一处空旷之地,矗立在那的一方孤零清坟让陆桦止住了脚步,不知在原地怔了多久,陆桦才继续迈步,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方墓碑,直到依稀看清‘淮之’二字,陆桦只觉得心上某处疼了一下,连呼吸都有些艰难,等到他磕绊的走到顾淮之的墓前,缓缓的蹲在那墓碑旁,不可置信的抬起颤抖的指尖,一下下的轻轻摩挲着墓上的名字,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便跪在地上,拼命的开始用双手扒着泥土,声音是难以自制的颤抖:“废、废物,你躺在这里干什么,这、这太凉了,你身子本来就弱,到时候受凉生病了,不还是给我找麻烦......”
  陆桦是医师,一双手生的白皙修长,极为好看,此时却沾满泥土,指甲里甚至都渗出丝丝血迹,可他依旧不停的扒着那发硬的泥土,几滴泪珠顺着下巴滴落在这泥土上,声音是无助的哭腔:“顾淮之!你起来啊,你不是要延年益寿,那你怎么能离开我!”
  最后,陆桦无力的靠在那冰冷的墓碑旁,终于哭出了声音,唔咽的说道:“淮之.......你说过要等我回来的”
  而陆桦却不知道,不远处的两人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其中一人竟是千溪,而另一人,整个人都藏在黑袍中,看不清面容,
  千溪皱了皱眉,恭敬的向那人说道:“阁主,你当真不去见陆神医一面吗?”
  那人摇了摇头,声音平淡,听不出来任何情绪:“十年期已到,她的恩我也算是还完了,这朝堂纷争我不会再沾染半分,至于......人,余生若是有缘,自会相见,若无缘,便是不复相见了”
  那人语气顿了顿,看着远处靠在墓碑上失声痛哭之人,隐在黑袍中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随即眼底划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却又转瞬即逝,语气又是那般毫无波澜:“陆桦......珍重”
  而另一边,陆桦走后,大殿中又再度陷入一片寂静,直到那慵懒的声音再度响起:“皇叔站那么远作甚,本君都有些看不清皇叔的模样,走近些”
  夜沧溟微愣,但还是步步走近,等到看清龙椅上的人后,凤眸闪过一抹惊艳,只见着那人慵懒的斜靠着椅背,黑色的宽大锦袍只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衣领滑至肩侧,露出大片白皙滑腻的肌肤,那尽数散落的头发竟已看不出来一丝墨色,而是极为漂亮的孔雀蓝,而他的容貌虽说与三年前相似,但却更加精致,美的有些惊心动魄,但令夜沧溟惊诧的是,那双桃花眸子,竟泛着晶莹的淡蓝,透着一股妖冶的美感,好看的像是一幅灵动浓厚的画卷,惑人心神......
  白絮用手指转着额前的一缕发丝,眸色泛冷:“皇叔莫不是忘了,三年前本君是如何说的?”
  夜沧溟回过神来,却从白絮身上移开目光,不知为何他竟下意识的说道:“把、把衣服穿好”
  听到这熟悉的清冷声音,白絮心中竟是一颤,随即抬眼看向那人,竟有一瞬间的惊异,只因为眼前人看起来竟要比之前还要清瘦几分,但白絮又很快恢复如常,周身的气息泛着一股阴冷之气
 
 
第58章 他的入狱
  白絮起身拉起衣领,缓缓走到那人面前,淡蓝色的眸子寒意愈甚 ,语气平淡:“皇叔可知,违抗旨意,擅自回京,这是重罪”
  等白絮走到自己面前,夜沧溟才发现他如今竟比自己高出小半个头来,自己竟无法与他平视,可这样的白絮也让他陌生,这三年来,从南舒柳的书信中,他也知晓了白絮翻天覆地的改变,
  而他心里明白,白絮这般狠厉,暴虐总有一日会激起民怨,到那时来刺杀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而他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他如今甚至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护住白絮,想到这的夜沧溟狠了狠心,声音有些发冷:“顾淮之的死,难道还没让你清楚自己错在何处吗”
  白絮先是愣了一下,眼底划过一抹悲伤,转瞬即逝,随后他冷笑一声,凑近夜沧溟的耳边,声音透着一股阴狠,让人脚底生寒:“那.......瑾二哥的死,你清楚自己错了吗!”
  夜沧溟的眼中有一瞬间的茫然,没错,对于那时的记忆,在他脑海中已太过模糊,他只记得白絮毫无生气的模样,以及眼中对他深深的恨意,而这些记忆是那样深刻的印在脑海里,痛的让他喘不过来气,
  看着那双漂亮到极致的眸子里再度浮现的恨意,夜沧溟下意识的退了两步,有些苍白的薄唇张张合合:“我、我......”
  白絮继续说着:“夜沧溟,我给过你活路的,可你偏偏往死路上走!”
  随后,白絮又斜靠在龙椅之上,依旧是那慵懒的模样:“来人,摄政王违抗圣旨,擅自归京,故收回兵权,押至大牢,等候发落”
  等到那抹清瘦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偌大的殿宇中,又只剩下白絮一人,那高高在上的龙椅透着令人窒息的孤独,可没人看见那人走后,白絮眼中流露出的隐忍到极致的思念,不过很快,便被一片寒凉代替,自言自语道:“你为什么要回来......”
  冰冷潮湿的牢狱中阴气逼人,处处透着血腥气令人作呕,那抹月白身影神色如常的端坐在破落的草床上,清冷的似是皎皎明月,可脸上却是毫无血色,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堪
  “将军”一阵低低的声音自牢狱门口传来,夜沧溟抬眼看去,便看见南舒柳满脸担忧的模样,
  夜沧溟撑着草榻勉强站起来,他的身体本就每况愈下,再加上这牢中阴冷潮湿,寒气入骨,更是雪上加霜,几日下来,身体更是虚弱至极,所以他几乎是扶着墙面走到南舒柳面前,
  南舒柳见状,更是难掩焦急之色:“将军,我带你离开这!”说着就要拔剑砍向那锁链
  夜沧溟摇着头拦下南舒柳的动作:“不、不行,如今白絮的身边有太多未知的危险,我不能离开”
  南舒柳冷着脸,攥紧手中的利剑不曾落下,甚至可以看见手上暴起的青筋,
  夜沧溟知道南舒柳是担心自己,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叫了一声:“阿柳”
  南舒柳神情一怔,慢慢松手将剑收回剑鞘,脸上也逐渐柔和,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白瓷瓶递过去:“将军,这是陆桦让我带给你的药”
  夜沧溟一听,连忙问道:“陆桦怎么样?”
  南舒柳回道:“我去的时候他在顾淮之的墓旁搭了一个草棚,说想陪他待一段时日”
  夜沧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嘱咐道:“他俩也该好好说说话了,别让陆桦知道我入狱之事”
  南舒柳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外面却传来一阵脚步声,夜沧溟给了南舒柳一个眼神,随后他便迅速消失在原地,不见了踪影 ,
  过了片刻,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身着绛紫色衣袍的人渐渐从暗处走来:“呦,堂堂摄政王怎的落得如此下场”
  夜沧溟冷冷的瞥了一眼来人,并未理会
  白玖吃了瘪,脸色有些不好,示意旁边狱卒打开牢门,那狱卒虽面露为难,但还是乖乖的将门打开随后退下
  感觉到白玖已走到自己身侧,夜沧溟依旧连个眼神也未给他,声音极为清冷:“大皇子有何事”
  白玖见状也不恼,一双鹰眸上下打量着面前这清瘦之人,自顾自的说道:“你还是像当年一样,总是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还记得你第一次入宫,也是我第一次见你,所有人都想见一见这少年将军到底是何风采,我那时嗤之以鼻,可你的确让我一眼惊艳”
  说着,白玖又靠近了夜沧溟几分,继续说着:“我从未见过生的如此好看的人,站在众人之中,耀眼的似是一颗璀璨明珠,却冷的像是天山寒冰,我主动与你搭话,你却只冷冷的叫了一声大皇子,这般不近人情,可我竟一点都不觉得恼火,甚至有一丝欣喜”
  夜沧溟皱了皱眉,越听越有些不对劲,便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几步,奈何下一秒白玖竟直接攥住自己的左手手腕,用力的将自己抵在身后冰凉的墙面上,一阵清晰的痛意从后背传来
  夜沧溟疼的闷哼一声,显然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下意识的用力挣脱,但他身体实在太过虚弱,现在的他根本不是白玖的对手,一双凤眸透着阴恻的寒意,声音冷的渗人:“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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