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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心尖宠(古代架空)——酒窝蟹

时间:2020-11-29 10:33:34  作者:酒窝蟹
  谢承安的余光瞥到拐角处的那一抹明黄色,嘴角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只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余丰宝原就被谢承安护在身后,乍然见了三皇子形如疯魔了一般,脑海里轰的一下就炸开了,也顾不上许多,直接撞开了谢承安,然后挡了出去。
  谢承安被撞了一个踉跄,他做梦也没想到余丰宝会挡在他身前,明晃晃的刃上泛起了一丝寒光,他惊慌之余拉住了余丰宝的手,把他往身后一带,
  可是到底还是迟了一步,一串血珠扬至半空中,余丰宝的手臂被划伤了。谢承安的眼睛登时就红了,一脚便踹了过去,力道之大,直接将三皇子踹飞了出去。
  恰在此时,九皇子拉着乾元帝来了。
  李金水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影给吓到了,忙拦在了乾元帝身前喊,“护驾,护驾。”
  九皇子原还拉着乾元帝的手催促道:“父皇,你快些,你快些,太子哥哥跟三哥在打架呢,打的可凶了……”话音还没落,就见到了如此场景,他被吓到了,躲在了乾元帝身后。
  三皇子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乾元帝面色一冷,“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皇子只觉浑身像是被车马碾压过了一般,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谢承安立在门槛之后,“儿子虽被贬为庶人,但身上流的到底是皇上的血,如今三皇子不顾圣旨,肆意闯入东宫,意欲行刺儿子,更出言辱骂儿子是贱种,儿子倒想问一问他,我若是贱种,他又是什么?”
  被两道阴冷的目光看着,三皇子犹如置身于数九寒冬里一般,只蜷缩着身子,不敢辩驳。
  一别数月,父子两再次相见,一个立在甬道外,一个立在宫门内。
  相隔不过几步远,却又像远在天边。
  谢承安似乎瘦了些,可傲气犹在,说起话来掷地有声,北风贴着地在他的脚下打着旋儿,吹起了他身上单薄的衣袍,他跪下道:“儿子虽未庶人,也绝不受辱。皇上若是要怪罪,儿子领罪!”
  他虽跪在那儿,脊背却挺的笔直,语气里也丝毫没有认罪的样子。
  乾元帝沉默了片刻。
  “三皇子不顾朕的旨意私闯东宫,罚俸一年,在皇子府思过三个月。至于废太子……春猎时朕许你做个马夫随行伺候!”
  谢承安沉声道:“儿子谢皇上恩典!”
  待到宫门再次被关上之后,谢承安冷着一张脸对余丰宝喝道。
  “跟本宫进屋!”
  作者有话要说:  余丰宝举着扫帚:我家的人只有我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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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跟本宫进屋!”
  谢承安冷冰冰的声音, 让余丰宝瑟缩了一下,他低低的“哦”了一声,抬脚跟了过去。
  他见过谢承安倚在软榻上的懒散模样, 也见过谢承安缠着他时嬉皮笑脸混不吝的样子,只今儿冷峻的样子是头一回见着。
  余丰宝心有余悸, 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垂着脑袋, ,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他也说不上来今儿谢承安到底有哪里不一样?一样的眉眼, 一样的面容,只是周身的气势迫人,像是外头晴好的日光似的,让人不敢直视。又像是数九寒冬的冰块, 让人不敢靠近。
  余丰宝想, 原来他为太子时是这般威风吗?
  屋子里掉针可闻,寂静的可怕。
  余丰宝局促的捏着衣角, 垂眸看着脚尖的黑色鞋面。
  谢承安坐在软榻上,一只脚微微弓起,手随意的搭在膝头,他冷声问道:“方才那股子骂人,打人的勇猛劲呢?”
  “刚才那是对外人,现在屋子里又没旁人,奴才拿那么多勇猛劲出来做什么?”
  余丰宝小声的辩解着, 拿着鞋尖踢着地砖。
  谢承安的唇角勾了勾, 跟着继续沉着脸道:“你可知刚才若不是本宫拉的及时, 你半条胳膊就得废了!做事没个计较,只知道一门心思往前冲,本宫告诉你, 你若是不改掉这个坏毛病,早晚有你吃亏的一天。今儿恰巧本宫在,若是哪一日本宫不在呢?”
  他的言语如一把一把冰刀似的戳进了余丰宝的心窝里。
  余丰宝心里委屈极了。
  他这么做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他谢承安吗?若是今儿三皇子骂的不是他,他余丰宝何至于会那么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冲出去跟人理会,又何至于会甘心情愿的替他挡刀?
  偏偏这个狗殿下不但不心疼他,还没心没肺的在这教训他。
  余丰宝越想越委屈,鼻子一酸,眼眶一热,只立在那儿不说话了。
  谢承安睨了他一眼,“刚才不还挺能说会道的吗?这会子怎么不说话了?”良久没听到回答,才觉察出异样来,他细细看了去,这才发现余丰宝似是在哭,背一抽一抽的,间或用衣袖擦着眼泪。
  谢承安登时心就软了,长臂一伸便将人勾进了怀里。
  “宝儿,你怎么哭了?本宫……”
  余丰宝剧烈的挣扎着,不小心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疼的直倒吸了口气,这才消停了些,他垂着眸子,不说话。
  谢承安轻轻的叹了口气,低头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亲。
  “宝儿,你别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本宫的心都乱了。本宫刚才也并非有心要凶你,本宫只是有些后怕,后怕那匕|首若是真的伤到了你,本宫会比自己受了伤还要难过的。”
  他的声音柔的像是三月里的春风,轻轻的拂过了他的心尖。
  “真的?”
  余丰宝吸了吸鼻子,抬眸看着他。
  他的眼里噙着泪花,愈发显得他的眼睛透彻清亮,似是一泓清泉般,又见他的唇莹润饱满,泛着早春樱花的粉,端的是我见犹怜,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谢承安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低头覆了上去。
  “真的。否则本宫怎么舍得对宝儿说那么重的话。”
  两人的姿势亲昵,余丰宝躺在他的怀里,微微喘着气,双颊羞的通红,犹如烟霞般好看,他伸手在谢承安的腰上掐了一把。
  “那你以后还凶我吗?”
  其实余丰宝没用多大劲,可谢承安却皱起了眉头,极其夸张的惊呼了一声。
  “不凶了,再也不凶了。”
  谢承安顿了顿,将余丰宝的手握进了掌心里,“可是宝儿你也得答应本宫,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千万不要逞能上前,若是伤着了你,本宫只怕会发疯。”
  余丰宝默了默。
  他希望成为他的臂膀,不希望成为他的累赘。
  只是眼下的情况,他终究还是成了他的累赘了。
  谢承安见他不说话,忙将人搂进了些,“宝儿,本宫不是那个意思,本宫只是希望你好好的,唯有你好好的,本宫才能安心。本宫虽为太子,但到底有顾不到的地方,本宫只是想护着本宫的心爱之人。宝儿,你可懂本宫的一片心意?”
  他抓着余丰宝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处。
  掌心里传来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余丰宝点了点头。
  心爱之人?
  他是他的心爱之人吗?
  余丰宝的心里密簇簇的升起了丝丝的甜来,方才所受的委屈在这一刻尽数烟消云散。
  他暗暗在心里发誓,谢承安这么珍重他,那么他也该好好的护着他,同样的事若是再发生一次,他一定还会选择奋不顾身的挡在他身前的。
  谢承安低头亲了他一下。
  “宝儿,还生气吗?”
  余丰宝不作声。
  谢承安又亲了一下。
  “还生气吗?”
  余丰宝依旧不说话。
  谢承安的眼底泛起了笑意,“你若是不说话,本宫今日便亲到你说话为止。”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让余丰宝怕了。
  余丰宝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到时候他顶着一张红肿的嘴唇还怎么见人啊?况且这几日程侍卫见他的表情愈发的不对劲了,他忙从谢承安的怀里坐了起来。
  “我不生气了,真的,一点儿都不生气了。”
  谢承安又握着他的手腕将人拉回了怀里,唇角一勾,“脱衣服!”
  脱衣服?
  余丰宝下意识的伸手握紧了衣领,又见外面日头正盛,青天白日的……
  似乎不大好吧。
  谢承安见他想的出神,便覆在他耳旁轻声道:“宝儿,你想哪儿去了?你若是不脱衣服,本宫怎么给你上药啊?”
  他的眉眼里都是促狭的笑意,余丰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在冬日里衣裳穿的多,谢承安拉的也及时,外头虽瞧着伤势吓人,里头却只是划破了点皮,谢承安何曾服侍过旁人上药包扎,一瓶子止血散,他手一抖,大半瓶子都倒在了余丰宝的伤口处,上完药之后包扎更是让余丰宝来气,最后索性将他推开,自己个给自己个包扎好了。
  “若是等你包扎好,只怕是黄花菜都要凉了。”
  屋子里有些凉,余丰宝只脱了受伤一侧的衣裳,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和一段精致的锁骨,谢承安不等他穿衣服,便握着他的腰身,低头在他的肩上轻咬了一口。
  “宝儿没有多想,本宫却想了。宝儿,本宫都快有些等不及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低低丝丝的诱惑。
  温热的气息拂在肌肤上,带起了层层的战栗。
  余丰宝忙逃也似的出了屋子,待到外头的风一吹,面上的滚烫才稍稍缓解了些,胸腔里那颗几乎要跳出来的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只肩头似乎还残留着丝丝的酥麻感。
  ……
  晚上,因着余丰宝肩上的伤,谢承安倒是老实了些,两人并肩躺在床上。
  “宝儿,你今儿为何要替本宫挡刀啊?”
  谢承安望着帐顶愣愣的发呆。
  余丰宝沉默了许久,才道:“你肩上的伤还未好透,我,奴才实在不忍心……所以就……”
  “仅此而已?”
  谢承安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失望,像是个得不到糖的孩子似的。
  余丰宝咬着唇。
  喜欢这样的事他羞于挂在嘴边,他才不像谢承安那样口无遮拦呢,只是见谢承安失望,他心里也有不忍。
  过了许久才道:“殿下想护着奴才,奴才自然也想护着殿下。”
  谢承安面露喜色,半撑着身子看向余丰宝,眼睛里透着兴奋的光。
  “那如此说,本宫喜欢宝儿,宝儿也喜欢本宫吗?”
  余丰宝暗自叹气,他就知道谢承安的问题不怀好意,到头来还是落入了他的陷阱中,他就这么一直撑着身子望着他,余丰宝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囫囵着“嗯”了一声。
  谢承安面上的笑容更甚,刚躺了回去,又坐了起来。
  他从手腕处解下一个精巧的袖箭,然后绑在了余丰宝的手腕上。
  “宝儿,你带着这个,关键时候可以保命的!”
  余丰宝抬手手腕看了看,袖箭精巧无比,戴在手上丝毫察觉不出重量,大小比臂钏还小些,若是藏于袖间的确不容易发现。
  “那你呢?”
  谢承安双手枕在脑后,嗤笑一声,“本宫英明神武,文成武德,武功盖世,岂用得着这样的东西?”
  真是不要脸,哪里有人这么自己夸自己的。
  余丰宝柔声道:“知道你厉害行了吧,只是今儿一闹,皇上又亲自点名让你随行去春猎,只怕到时候危险重重,殿下还是戴着吧,这样奴才,奴才也可以安心些。”
  “宝儿这是在关心本宫吗?”
  谢承安神采奕奕的看着他。
  余丰宝“嘁”了一声,若是不关心他,就活该让他被三皇子骂,活该让他被三皇子刺伤。
  谢承安按住了他的手,道:“你戴着吧,这样的东西本宫那还有,左右明儿让程彭再拿一个来就是了。”
  “真的?”
  余丰宝有些不信。
  谢承安似模似样的举起手发誓,“若是本宫骗了宝儿,就罚本宫一辈子都吃不到宝儿。”
  余丰宝就知道他没个正形。
  半晌之后,谢承安问,“宝儿,你骑过马没有?等春猎那日,本宫带你一起去,如何?”
  “可以吗?”
  余丰宝诧异的问道。
  他除了骑过牛,还没骑过马呢。
  两人又絮絮的说了会子话,直到下半夜,余丰宝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到余丰宝睡着之后,谢承安才起身穿好衣裳,径直出了东宫。
  景仁宫里,烛火摇曳不定。
  皇后跪在佛龛前小声的念着佛经,今儿东宫一事刚一发生她便收到了消息,午后程彭又送来消息,说谢承安晚上会来,是以她才一直等着。
  少倾,谢承安便来了,他披着件暗青色的披风,裹着寒意进了殿中。
  “儿子给母后请安,母后万安!”
  皇后冷哼一声,“你若是消停一些,本宫自然万安。除夕夜去看烟花本宫就不说了,你居然为了个小太监,不惜以身犯险,胆敢上元节溜出宫去,今儿更是当真皇上的面打了三皇子,你可知眼下你已经成了宫里所有人的眼中钉了。”
  谢承安负手而立,他扯了扯嘴角。
  “母后此话差矣。难道我龟缩在东宫里,那些人就肯放过儿子了?其实只要您还是皇后,儿子还是废太子,这满宫里的眼睛就从未从我们母子二人身上离开过。”
  这话倒是不假,皇后一时也无话辩驳。
  谢承安又道:“儿子这次漏夜前来,就想跟母后说一声,巫蛊一案也是该有个结果了。”
  “你打算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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