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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监去捉妖(玄幻灵异)——银雪鸭

时间:2020-11-30 10:04:27  作者:银雪鸭
  “偏偏那宋姨娘也是个狠的,竟往二太太的汤羹里下了药,幸而没真闹出人命来。二爷经不住二太太的闹,就把她送去见官了,后来听说关了些日子后就放了,但她自己想不开,回家后就吊死了。”
  谢臻皱皱眉,总觉得这里头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但他却并没有再深挖,而是让谢丰继续说。
  只是这一次,谢丰却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
  叶鸽却突然回忆起上次,无意间听到的丫鬟小厮的对话,忙在谢臻手上写道:“我听有人说过,有个姨娘是得了疯症死的,先生问问他是哪一个。”
  谢臻略一皱眉,但没有直接问谢丰,而是拉着叶鸽的手说道:“鸽儿又是从哪听来的这些,可又是有什么人乱嚼舌根了?”
  那天的事叶鸽本就觉得有些对不住小丫鬟,此刻哪里还肯让谢臻再去追究,忙讨好地笑着写道:“我闲来无事去听她们聊天知道的……先生先别说这个,快问问大管事有没有得疯病死了的姨娘。”
  谢臻又看了叶鸽一会,见他脸上确实没什么委屈的神色,才握着他的手问向谢丰。
  谢丰听后,也是着实愣了下,而后才拍着头说道:“是了,三爷说的是她呀。”
  “是有这么一位姨娘,但她不是大爷二爷的人,所以刚刚我才落下了。”
  不是大爷二爷的人?叶鸽这下有些糊涂了,这家里不是他们的人,还能是谁的妾室呢?
  谢臻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么说来,她是哪位少爷房里的?”
  “正是呢,”谢丰点点头,解释道:“她姓钱,是大少爷房里的人,原来是外头唱曲儿的姑娘,大少爷那时候年纪轻,就把她带了回来……您知道,这事要是放在二太太那里,多半是要出事的,可大少爷是大太太的孩子,大太太最是慈和,就让她留下了。”
  “可谁知,她到底没那个好命,过了几日也不知怎么就疯了,然后便病死了。”
  谢家大少爷谢崇和……叶鸽回忆起三十晚上,谢臻指给他看的那个青年。他相貌上倒是很好的,有些随了大太太慈善的眉眼,怎么也不像是会害人的样子。
  谢臻思索着谢丰说出的这三个人,姓吉的那个小丫鬟倒是可以先放一放,至于宋姨娘与钱姨娘这两位,他倒是暂未斟酌出个结论。
  “咱们府上现在可还有当年就近伺候她们的丫鬟?”谢臻摩挲着半虺杆,开口问道。
  谢丰这次倒是十分坦然,摇摇头道:“三爷您是知道的,咱们家里惯有的规矩,出了事后怕不吉利,便多给些赏钱将那些身边的人打发出去。”
  谢臻微微眯眼,他自然知道这是谢家的规矩,也不单是谢家,从前在宫里也多半是这样处理的。说到底哪里是图什么吉利,不过是想遮掩些事情罢了。
  “行了,我知道了,”谢臻点点头,又多问了一句:“不知宋、钱两位姨娘,之前住在什么地方?”
  谢丰想想后,回答道:“宋姨娘应当是在二太太院里的偏房中,出事后二太太说看着那处便心烦,于是就直接叫人拆了,改作花房养花。”
  “钱姨娘是跟着大少爷住的,那时候大少爷还未娶亲,只在大太太院子后面辟了处二层的阁子,大少爷成家后就不在那处,如今也早已荒废了。”
  谢臻知道,如今从这谢丰口中能问出的就这么多了,不只是谢丰,怕是再问谢家其他的下人,也再不会问出更多的东西。
  “好了,麻烦你这么早过来这一趟了,”正巧外头送早饭的丫鬟敲了敲门,谢臻便顺势打发谢丰离开:“就不再耽误你的事了。”
  谢丰听后,也算松了口气,笑着说道:“三爷这是哪的话,什么耽误不耽误的,您有事只管叫我来就是了。”
  说完,便又恭敬地弯弯腰,这才退出去。
  这边谢丰走了,谢臻和叶鸽也开始吃起早饭。
  只可惜刚刚听了那么多的事,叶鸽现在哪里还吃得下,忍不住隔一会儿就抬抬头瞄瞄谢臻。
  “好好吃饭。”谢臻见叶鸽这样子,无奈地轻叹一下,自己端起了叶鸽面前的粥碗,打算亲手喂走神的小鸽儿喝粥。
  叶鸽被谢臻这么一说,倒是老实了些,巴巴地顺着谢臻的手喝起粥来,可小脑袋里还是不停地想着那几位姨娘的事。
  一碗粥很快就见底了,谢臻知道这时候叶鸽也不会有什么胃口,喂完这碗粥后,就不再强求他再吃多少,自己又略用了几样后,就让人将剩饭收拾下去了。
  “好了,去吧衣服换好,咱们去前头院子里转转。”
  叶鸽眼眸一动,拉着谢臻问道:“是去看她们之前住过的地方吗?会不会早就被收拾了?”
  谢臻点点头,又挑起了半虺杆说道:“我是那么打算的,至于有没有被人收拾……且先去看看再说吧。”
  谢臻与女尸的约定只有三日,叶鸽不敢浪费时间,回里间匆匆换好衣裳后,很快就走回来,拉着谢臻要出门去。
  因着那王姨娘原本的住所已经被拆掉了,再加上谢臻与二房之间的关系本就不怎么样,所以两人便打算先往大太太院后去看看。
  谁知刚走了没多久,路过花园时,远远地就瞧见刘姨娘正带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跟一群小丫鬟们嬉戏。
  叶鸽想起上次刘姨娘替自己遮掩的事,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却不想谢臻倒开了口:“你之前不是想问我,那刘冯两位姨娘为什么对你那般上心吗?这便是其中的缘故了。”
  叶鸽一愣,很快就将目光放到了那个穿着小西装的男孩身上。
  “刘姨娘是二房那边的人,我二哥并不喜理后院的事,所以基本都是二太太作主的……想来,日后若有万一,那财产多半会经二太太的手,留给谢崇祖。”
  叶鸽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与谢臻注定无后,所以那刘姨娘是看上了谢臻的家业。
  谢臻说的平淡,实际上他也并没有因此生气,到底是深宅之中身不由己的人,她想着为自己的儿子挣点什么,也是无可厚非的。
  反正于谢臻而言,钱财这等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他还活着的时候,能用它们让叶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便是了。至于等到他们同棺入土之后,若真哪个后辈是真有本事的,尽数赠与他们也没什么不可。
  不过眼下……谢臻沉思片刻,拉住了叶鸽的手,向那刘姨娘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平时觉得宅一宅很爽,现在觉得快要无聊死了,基本已经跟家里的猫同步作息了感谢在2020-01-28 00:47:43~2020-01-29 00:45: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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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镜中女尸(十二)
  叶鸽一时没反应过来要做什么,直到被谢臻拉着走到了刘姨娘的面前,他才灵光一现明白过来。
  这谢家的下人不知道的事,可不代表主子们也不知道,且刘姨娘要是真的有求于他们,那就肯定会告诉他们更多的消息。
  “哟,是三爷跟叶兄弟来了,”果然,那刘姨娘一见着谢臻与叶鸽走过来,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忙伸手招呼着在旁边玩耍的儿子:“崇秀,快过来跟你三叔和叶叔叔问好。”
  谢家四少爷谢崇秀听到母亲的声音,乖乖地抱着球跑过来,到了跟前时却又有些认生了,怯怯地站在刘姨娘身边,仰着一张红扑扑地小脸喊道:“三叔好,叶叔叔好。”
  虽然是在谢家长大,但到底还是年纪小,谢崇秀并不知道大人们的各种心思,一派天真无邪,倒让叶鸽有了几分喜欢,他笑着点点头,忍不住摸摸谢崇秀的脑袋。
  忽然间,他就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先生总是喜欢摸他的脑袋。
  谢臻倒是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只是随意与刘姨娘寒暄了几句,而后便拐入了正题:“刘嫂嫂,我有几句话,想单独与您说说,不知可否方便?”
  刘姨娘没想到谢臻会这样直接,只以为他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手中的帕子绕了又绕,脸上才重新挂上笑容:“正巧我在前头亭子里备了些热茶,三爷和叶兄弟要是不嫌弃,便与我一同去坐坐吧。”
  谢臻自然点点头,等到刘姨娘安顿好谢崇秀后,三人便一起来到了假山石头上的小亭子里。
  刘姨娘并没有叫小丫鬟,亲自动手为谢臻和叶鸽冲泡好了茶水,而谢臻也不绕弯子,直接问起了宋姨娘与钱姨娘的事。
  “三爷怎么会问起她们?”刘姨娘一听到那二人的名字,手中茶壶里的水都险些洒出来,面上也不太自然了,显然这家中对她们的事很是忌讳。
  “自是有些事要查的,刘嫂嫂若知道些什么,可否告知?”谢臻并不意外刘姨娘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与叶鸽对视一眼后,继续缓缓地问道。
  “这……这……”刘姨娘还是有些顾虑的,但她又不想放弃这次与谢臻搭上话的机会,白齿轻咬红唇,半晌之后才说道:“三爷既然问起这两个人,那应当是知道,她们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谢臻点点头,简单地把从谢丰那里得到的消息与刘姨娘说了说。
  刘姨娘听后,点点头:“大致就是这么回事,我所知道的,也不会比谢丰说的多太多,三爷是想问些什么呢?”
  “我想问,”谢臻稍稍眯起细长的眉眼,用令人难以抗拒的目光看着刘姨娘:“这二人的死,你觉得可有蹊跷?”
  刘姨娘脸色更加不好了,她想了好一会后才说道:“那,那钱姨娘的事,我并不怎么清楚的,但宋姨娘我却知道。”
  “当年我与她同住在二太太的院子里,各占一间偏房。她这个人性子并不怎么好,爱钻牛角尖,因着二爷偏爱她几分,便更是喜欢与二太太对着干。”
  “那下药的事,起先也不过是二太太当着众人的面训斥了她几句,她觉得失了面子,才一时糊涂……”
  “后来她吊死后,二爷还让我偷偷去看过,那样子确实自尽的不假。”
  谢臻听后,沉默片刻,叶鸽却在本子上问道:“那药确实是她下的吗?会不会有人冤枉她?”
  刘姨娘看后摇摇头:“这点我倒是能确定,确实是她下的……至于是怎么知道的,叶兄弟就别问了。”
  话说到这里,宋姨娘的事基本已经清楚了,若是下药害人,事发后再自尽的话,虽有怨气,但应当不至于太重,且死状上也与镜中的女尸不太相符。
  谢臻与叶鸽不由得都开始疑心起,那位大少爷的钱姨娘。
  “若按三爷所问,死的蹊跷的话,确实是钱姨娘可能性更大些。”刘姨娘开始细细地回忆当年的事:“那钱姨娘进府后,大概是担心自己出身不好的缘故,在总也不大出门,一直在那阁子里住着。”
  “我与她确实没什么交情,如今非要说起来,也就两件事。”刘姨娘顿了顿,眼神飘忽地望了叶鸽一下,而后说道:“头一件,便是她进府后大约两三个月的时候,有次我去大太太院子里,偶然听见几个小丫鬟在私底下议论,说那钱氏好似有疯症。”
  叶鸽心头一震,然后立刻在本子上写道:“那她是真的有疯症吗?”
  “这我也说不好,”刘姨娘摇摇头,喝了口茶后才说道:“不过从那以后,我再见到她时,总觉得她脸色难看得厉害,整个人就跟失了魂似的。偶尔在她身边讲话,她便像是受了惊吓,半天回转不过来。”
  “府中没有人请大夫来给她瞧瞧吗?”谢臻挑起了烟杆,轻吸一口,心中已然有了分寸。
  “请过的,”刘姨娘点点头:“当年大少爷对她还是很上心的,隔三差五就请外头大夫来,可看来看去,根本没看出什么毛病来。”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频繁的请大夫,钱姨娘得了疯症的事,才越发地传开了。
  “那后来呢,她就是因为发疯而死的吗?”谢臻继续问道。
  “后来还出了一桩事,也是让人觉得摸不透,”刘姨娘叹了口气,似是有些可怜那钱姨娘:“大约又过了几个月吧,那边突然有人传她怀孕了。”
  “这事着实有些尴尬的,那宋氏若是有了孩子,便是咱们谢家回宅后的头一个孙辈,合该是件喜事。但……她到底只是个姨娘,大少爷还未娶正室,就已经有了儿子,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叶鸽听后不由得皱皱鼻子,不是因为别的……他记得,三十那天晚上谢臻带他认人时,并没有见过孙辈的孩子。
  “那个孩子现在去哪了?”
  刘姨娘摇摇头,眼神中带了丝怜悯:“谁知道呢,我们这些外人,甚至都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过这个孩子。”
  叶鸽有些听糊涂了,这有没有孩子怎么会不清楚呢?
  “当时大家只是听下人这么传,可是几天后,就又听说那钱氏根本就没怀孕,是她自己发了臆症,空想出来的。”
  “真的是这样吗?”叶鸽怎么也想不到,还能有这种事情。
  “谁知道呢,这到底只是下人们传的话,咱们也不好真的当面去问,”刘姨娘一面看着叶鸽写的字,一面说着:“不过也就是这件事后不久,那钱氏就病死了。”
  谢臻轻轻地呼出一口白烟,淡淡的苦香,半晌后他才问道:“你可见过她的死状?”
  这一次,刘姨娘摇摇头:“到底不是一处的人,我便是可怜她,也哪里有机会去看看呢。”
  “当时大少爷又哭又慌,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还好大太太是个心善又妥帖的,一样样地帮钱氏处理了身后事,随不风光但也好歹齐整。”
  “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三爷若是想再听些当年的事,不妨直接去问大太太吧,她应当是最清楚的。”
  谢臻听后,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握着叶鸽的手,又吞吐了几口白烟,这才对刘姨娘笑笑:“今日打扰嫂嫂了,改天定让程六送些谢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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