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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爱情(近代现代)——青葙今天更文了嘛

时间:2020-11-30 10:11:44  作者:青葙今天更文了嘛
  “做爱。”林渔脱掉自己的内裤,终于变得浑身赤裸。
  这在林渊的眼里,更加增添了他心里的恼火。但林渔并不知道林渊心里的想的,他只是想起上次那条被撕碎的内裤,觉得心疼,并且不想重蹈覆辙。
  林渔很瘦,穿着衣服看的出来,脱了衣服就更明显了。纤细的脖颈像是某种动物,脆弱的一捏就能断。胸前是两粒浅粉色的乳头,缀在小小的乳晕上,看起来不是很漂亮。随着呼吸的起伏,能清晰地看到林渔十二对肋骨,显露再消失。
  他腿间的性器很秀气,现在安安静静地垂下来,倒是遮掩住了后头的样子。不过林渊知道,后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缝,里头是不见底的深渊,林渊曾经掉下去,然后就再也出不来。
  再往下,再往下就是细瘦笔直的腿,以及一双嫩白的脚。林渔的脚趾头生的很漂亮,前端泛着淡淡的粉,指甲也修剪得很整齐,圆润的可爱。
  林渊默不做声地从上到下看了林渊一遍,然后面无表情地抬起头,又问:“如果我不同意你要怎么办?”
  林渔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林渊的视线好像带着实质性的温度,落在林渔哪里,就让他哪里的皮肤泛起热度。腿间的花穴恢复的很好,因为林渔能感受到自己又在流水,同时前面那根不怎么中看的性器也抬起了头,直愣愣竖起空气里。
  直白地彰显了自己对弟弟丑恶的欲望。
  “我就...”林渔没想好怎么回答,这让他觉得有些懊恼。不过林渊好像也不是很想听他的回答,他刚说出两个字,就被林渊打断了。
  “你就会拿着你拍的视频昭告天下,会一个一个去找我的朋友,会再给我下一次药,是吗?”林渊说。
  林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可想了下,这些又确实是自己做过的事情。林渊的语气让他第一次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在这些方面做错了,可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做,他又在这方面很愚钝。
  于是空气再度沉静下来。
  可是下一秒,林渊的话让林渔扫除了那些微妙的不确定,重新变得自信起来。他再一次认定自己做的没错,并且因为自己的行为,使得林渊发生了改变。
  一种他喜欢的改变。
  林渊:“那好,转过去,背对着我,我要操你了。”
  林渊很少说粗俗的话,他一直被教的很好。可此刻他从牙缝里吐出那个字的时候,忽然觉得好像其实也没有那么难。
  就像放弃自己的自尊,同时抛弃道德一样。
  林渔被林渊压着抵在了透明门玻璃上,不像第一次,这次他看不见林渊的表情。
  只知道一双冰凉的手粗鲁地揉了一把他腿间的小缝,沾了一手水,然后伸到前面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腥臊的味道瞬间将林渔整个人包裹。
  “待会不许出声。”林渊这样命令他。
  总觉得弟弟不够狠,压不住哥哥呜呜
  【下章开车,呜呜】
  求个点赞收藏评论,对文没有想说的可以跟我讲讲话呜呜
 
 
第7章 放过
  不同于上次吃了药的林渊,今天的他很冷漠,甚至说的上无情。
  娇嫩的花穴几乎没有得到任何的爱抚,紧闭的小口不过刚外面吐出了几口水,就被滚烫的性器彻底贯穿。林渔几乎当即疼得一个哆嗦,连勃起的性器都软了下去。
  他呜咽了一声,因为被林渊捂着嘴巴,所以声音很低,像是瘦弱的小动物在叫。
  “闭嘴。”林渊皱了眉,低斥道。
  他其实也不舒服,林渔的下头太紧的,夹得他很疼。甬道里还很干涩,那些微不足道的水根本不足以帮助穴道接受这么大的性器,更别说让林渊在里头挺腰插动了。
  但林渊是狠了心让林渔痛,于是他咬紧了牙,短暂停歇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本来丰沛的空气经过林渊一个手掌的阻挡,理所应当变得稀薄起来,而其中进入林渔鼻子的,就更加少了。冰凉的玻璃紧贴着他赤裸的身躯。林渊很用力,于是他整个人都被死死地压在了玻璃上,连乳头都被压的凹陷进去。
  前头是一片冰,后头却是滚烫的火。
  不同于林渊冷漠的动作,他的性器却是炙热滚烫的。狠狠地嵌入林渔的花穴,将里面湿软的逼肉捅得乱七八糟。没有任何技巧的,粗鲁的动作,但林渔还是感受到了快感。
  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刺激着林渔脆弱的大脑皮层,同时剥夺了他呼吸的意识,让他的大脑更加缺氧。
  他想喊,像上次一样,大声地呻吟。当他又想起刚刚林渊的话,于是乖乖闭了嘴,将呻吟重新嚼碎了咽回肚子里。
  很快两瓣逼肉就因为林渊激烈的动作而变得肥厚起来,肉嘟嘟,嫩呼呼,泛着诡异诱人的暗红色。身体感受到快感,就给出最诚实的反应。而林渔的嫩逼,则是最坦诚的一个。
  它毫无保留地往外吐着水,将原本就湿漉漉的肉泡的更加软。狭窄的阴道被完全撑开,里面不见光的嫩肉急切欢迎着这个粗暴的闯入者,细密地包裹,讨好,恨不得将那根物件完全吸住,让它彻底无法离开。
  林渔的身子就像个宝藏,钥匙只在一个人手里。从前他躲藏着,讨厌着,而此刻林渊拿着钥匙来了,打开了这个宝藏。
  于是林渔就躲不了了,他是林渊一个人的。
  激烈的操弄下,林渔彻底软成了一滩水,双腿颤抖,几乎快要站不住。逼里淌出来的水黏糊糊地到处流,有些顺着大腿往下,最终滑到林渔泛红的脚后跟;有些沿着股缝往里,触碰到那个紧闭的后穴,然后将那里染的一片湿润。
  林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哪里都沾满了来自林渊的体液,或是因为林渊而产生的体液。
  性器重新勃起,林渔被林渊操的整个身子都一耸一耸的,可怜的性器也自然随着他的动作在玻璃上上下摩擦。女穴被操弄的快感让这男性的器官同样无法忍受,它涨成了比原先更深一点的颜色,欢快地从顶端往外流水。
  玻璃上因为过高的温度而起了一层白雾,林渔失神地看着自己潮红的脸映在玻璃上,那些白雾散开又重聚。
  窒息感越来越强,但林渔还是抗拒了自己强烈的自身反应,忍住了挣扎的动作。只不过他再没力气控制住自己的眼睛,生理性的泪水开了闸般地往外涌。他觉得有些难受,强烈的快感还在一波一波入侵他的身体,他像是被一个巨大的浪打到了高高的天空。
  虚浮着,要往下坠,却没有人接住他。
  林渊在他身后沉默地抽插,操弄这具畸形的身子。
  不知是不是身体流着一半相同的血的缘故,身子一旦连结在一起,就产生了一种毫无理由的亲近感和契合度。违背本人意志的,想让人沉溺。
  大脑缺氧窒息的感受让林渔的身子更加敏感,周遭的一切都失了声,他被情欲泡坏的耳朵只能听到来自弟弟的低喘,一声又一声。透过耳蜗,穿过蜿蜒复杂的耳骨,进入他的大脑,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他浑身滚烫,连空调的冷气都不能让他降下温来。
  林渔像是在烈日下被暴晒的冰块,只能融化,并且这个过程不可逆。
  粗长的性器再次触碰到那个敏感的小口,酸软感让林渔陡然软了腰。高温的阴茎只是动用了一个龟头而已,就已经烫的那个小口微微张开。
  那个地方脆弱却也诱人。
  林渊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变化,便用力地操弄那里,甚至无法抑制地恶劣地想,如果真的操开那里,是不是就会操坏林渔,让他再也没办法勾引自己。
  如同上次一样,林渔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再忍受不住,在极端缺氧的环境中,抖着身子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无法喷射,只好歪歪扭扭地顺着玻璃往下流,留下一路情色的痕迹。
  随之而来的,是终于抵制不住侵略而张开的宫口。
  林渊如愿以偿,操开了这个紧闭的小口。
  这算是他这么多天以来,唯一的一点胜利。
  火热的阴茎长驱直入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里面全是准备好的春水,滚烫烫的,一进去便将林渊裹了个彻底。
  林渔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穿,林渊却还是不肯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他终于呜咽出声,挣扎着想逃。操进子宫的痛远比他想象的大,本就发育不完全的幼嫩器官骤然间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几乎要让林渔晕过去。他提起为数不多的力气想去掰开林渊的手,迫切地想要呼吸哪怕一口足量的氧气,来挽救他濒临崩溃的大脑。
  他太痛了,又有些不知名的委屈,于是泪流的更多,落在了林渊的手上。
  随着情绪的波动,子宫开始随着主人而筋挛收缩,里头的水晃晃荡荡,终于得到了滚烫的注入。
  林渊就插在林渔子宫里,满满当当射了他一肚子。
  林渔哆嗦着,肚子里实在太烫太涨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鼓起来,变得肉眼可见。
  不过这些在此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渊终于松开了手。大量新鲜的氧气争先恐后地涌入林渔的鼻子,让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像个濒死的人终于得到了拯救。他浑身没力,就扶着玻璃,呼哧呼哧地张大了嘴吸气。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很厉害,因为他真的一声都没叫。
  于是他迫切地想要得到一句夸奖,“我...我很听话哦....我一声都没出。”
  殊不知他的样子到底多没有说服力。
  因为长时间缺氧,本应该红润的唇一丝血色也没有,湿答答的刘海黏在额头上,脸却涨的通红。他的眼尾一片红,眼睛很大,还在控制不住地流眼泪。就连说一句话都要喘半天,嘴唇也抖的厉害。
  虽然再不愿意承认,林渊还是隐约记得,上次的林渔远比这个好看。
  那是一种得了滋润,从内而外散发出欢欣和愉悦的样子。
  而并非现在这样,勉强的,脆弱又可怜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如愿看到了这样的林渔,也发泄过了身体的怒火和相伴而生的欲望,林渊并没有半分满足。他甚至因为林渔那一句笨拙讨好的话,而产生无法名状的强烈的心酸与难过。
  他没拔出来,两具身子还是这样扭曲地连结在一起,林渊把头垂到了林渔赤裸的肩上。
  他刚刚其实感受到了林渔的眼泪,因为那眼泪实在太烫了,让林渊无数次想要缩回手。
  林渔等了半天,没等到想象中的夸奖,哪怕只言片语。他觉得疑惑,刚想转过头去,就觉得肩上一沉。
  然后是不同于汗液的,来自林渊的体液。林渔几乎一秒就确定,这是出自林渊那双漂亮的眼睛。
  林渊哭了。
  “哥。”他嘶哑着嗓子说,“你能不能放过我?”
  林渔更加疑惑了,他不懂受痛的是自己,为什么流泪的却是林渊。可他更不懂的是放过两字,最普通的汉字组合起来,经由林渊发出,再被他接受,他却不能理解。
  他不懂什么是放过,不懂怎么样放过,最最不懂为什么要放过。
  虽然他觉得这样脆弱的林渊很少见,哭着喊他的哥的林渊更是许多年没出现过了,这让他无比心软。
  但林渔还是摸了摸他毛绒绒的头,像小时候无数次拒绝他吃过多的冷饮那样,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开了口。
  “不能。”
  林渔: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今天来看牙,辛亏存了稿嘿嘿嘿】
  求评论求收藏求点赞!呜呜呜给我动力!
 
 
第8章 不疼
  不知是不是冷气吹多了,或者是林渔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作出了过高的预估,还是这场性爱实在是太磨人,反正林渔这个晚上睡的特别不好。
  纷乱嘈杂的梦境将他紧追不舍,光怪陆离的画面充斥着他的大脑,让他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里面的许多场景过分的熟悉,林渔甚至能在一片虚幻中看清那个人的脸,听清那个人的声音。按理说,如此真实的一切已经不能称之为梦。可大抵是过分抵触嫌恶的缘故,就算是陷在其中不能挣脱,林渔的潜意识还是自顾自地将这些归为夏日深夜里一个不太美妙的梦。
  他梦到狭小的房间,腐坏的食物,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和旁边大哭的男孩。
  就算过了这么多年,林渔已经成年,可再次直面这些时,他还是好像那个不过四岁的孩童。当危险来袭时,他本能地想逃。十四年前,他逃不开,因为后面是锁紧的门,前面是步步逼近的女人。可笑的是,十四年后,林渔依旧逃不开。哪怕他早就逃脱,努力活在安全的地方,用一身的尖锐来保护自己,他依旧对梦境里那个渺小又无助的自己无能为力。
  巴掌落在他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在外人眼里光鲜亮丽的高跟鞋,粗俗的咒骂。林渔恍惚间看到了女人涂得鲜艳的嘴,像是野兽张开血盆大口,而他是唯一的猎物。
  就算知道自己在做梦,林渔依旧觉得疼痛。
  或许有些伤痛在与林渔玩幼稚的躲猫猫的游戏,它藏起来,悄无声息的。却在不经意间,再次跑出来。
  它不会放过选定的宿主,毕竟找到一个如林渔这般的人实在太难。
  生物与生俱来地拥有趋利避害的能力,而人作为食物链顶端的哺乳动物,能力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于是画面陡转,避开了那些血腥又暴力的画面,转而切换到了某一个夏日的夜晚。
  十一岁的林渔背着十岁的林渊,走在夏夜很舒服的晚风里。那个晚上远没有现在这样炎热,清凉的夜风公平又温柔地拂过这两个孩子的面庞,又吹起他们的发丝,最后轻轻地放下。
  林渊眼睛肿的厉害,大抵是哭累了,才沉沉地趴在兄长的肩上睡着了。
  林渔走的很稳,也很慢。他从没有哪一刻觉得原来世界可以这么美好,连两具身躯贴在一起而产生的热汗,都让林渔觉得十分美妙。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不正常,甚至不能用冷酷和无情来形容。可再没人能来阻止他,或者夺走他背上这个睡的很香的男孩,他的弟弟。
  他从此刻开始拥有了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权利,他可以完全享有林渊了。
  林渔万分忍耐,可还是憋不住露出个笑。不知是不是背上的呼吸起伏有些变化,林渊嘟哝了一声,将头埋到了林渔的背脊上。这让林渔一僵,然后他感受到背后的湿濡,和一声哭呓的“妈妈”。
  “阿渊。”林渔料定林渊看不见,于是依旧笑着,他轻声说,“从今以后,你就只有我啦。”
  声音散在晚风里,十一岁的林渔第一次达成了自己的愿望。
  梦里那个哭泣的男孩不知为何,竟和今晚伏在他肩头哭泣的男人重合在了一块儿,这让林渔失去了继续做梦的资格,虽然他知道,后面将他是他十八年生活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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