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境中挣脱出来,林渔才觉得自己身子沉的厉害,头也痛的厉害,脑子里像是嵌进一根粗利的钢钉,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而寸寸深入。耳边全是不清晰的嗡鸣声,他努力想要睁开眼,但眼皮似有千斤重。
不能掌控的感觉让林渔觉得恐慌与焦躁,可他越是急,身子就越是难受,相对应给出的反应就越少。恍惚间,他觉得有人分开了自己软绵无力的大腿,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触上了自己那肮脏的私处。
梦境里的疼痛再次奏效,意识不清醒的林渔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畸形的器官与剧烈的疼痛和羞辱联系在一起。他想动用嗓子,却只能发出呼哧呼哧的急促呼吸声。
那只手太可怕了,太凉了,竟然摸到自己从来都不想摸不想看的肉唇。他憋足了力气,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然后猛地睁开了双眼。
梦魇里极度的恐惧让他在重见光明的那一秒立刻流下了眼泪,咸涩的眼泪滑到干燥起皮的嘴唇上,让中间那道裂缝有些刺痛。
林渔视线涣散,高烧让他根本无法聚焦。头痛的像要裂开,呼吸连带着肺叶都是一片疼痛。双腿间的冰凉缓缓散开,温热的指腹抚过他的肉唇,停顿片刻,又微微掰开,向里探去。
轻轻揉捏了一下红肿的阴蒂,就让林渔痛的像要紧闭双腿。
“别乱动。”他听到这个声音。
很熟悉,这让林渔一下就安静下来。
他不再挣扎,重新闭上眼,任凭原来眼眶里积蓄的泪被自己挤出。
阿渊在给自己上药,他没有嫌弃自己。
光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此刻脆弱又迟钝的林渔落下泪来。
属于林渊的手重新动起来,它探向更深处的地方,裹着舒适清凉的药膏,进入那高温红肿的阴道。林渔的下体发炎很严重,被粗暴对待了一夜的内花唇根本合不拢,艳红的肉全都向外翻着,被撑成一个圆洞的小洞也彻底失去复原的能力。乱七八糟的液体早就干涸,林渔小小的花穴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乳白色的精斑。
林渊的手指进去的很顺利,进去之后才发现,林渔根本就没有仔细清理过里面的东西。手指在穴道里微微一转,就摸到一手粘腻的汁液,还有高高肿起的内壁。
软肉不似先前那般讨好了,感受到指节的探入,也无法再欢快地吐出几口水来。林渔只觉得火辣辣地疼,好似有根银针伸进去,细细密密地戳弄。
病痛给了林渔软弱的权利,他嘤咛出声,小声地喊疼。
从小到大,他就不具备喊疼的能力。又或许是他早早地知道,被人爱的孩子才有资格喊疼。他起初也哭过,喊过,可从没人理他。后来他便丧失了这个基本的能力,他不配,也没人愿意为他擦掉眼泪,用一颗水果糖来哄他开心。
林渊看着高烧的林渔,和他惨不忍睹的下体。目睹他的眼泪,又听他的呻吟。他本不该心软,甚至不该给这个神经病上药。
可若是林渊能真的放着林渔不管,他也就不是林渊了。
虽然知道林渔这样百分之九十是在卖惨,像从前那样博他的同情还有怜惜,林渊还是控制不住地心软了。
他想昨天也有自己的错,自己也要负责。
于是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温柔地为红肿发炎的穴道上药。
“不疼了,上了药就不疼了。”
林渔陷在昏沉里,迷糊间听到这一句话,眼角再度溢出泪,他小声呜咽了一下。
若是从前,那么多次,只要有人,哪怕一个,这样同他说句话就好了。
林渊: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呜呜呜,觉得哥哥也好惨,呜呜呜,什么时候能谈上甜甜的恋爱啊【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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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左右
林渔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傍晚。外面没有下雨,甚至在黄梅季少见地露出了一点夕阳。连日来整个小镇似乎都被雨声包围着,大的,小的,轻的,重的,不论何种的,总是下个没完。
今天街上却很热闹,虽然临近晚上,但人群熙攘的声音依旧此起彼伏。连林渔那不太灵光的耳朵,都听到了熟悉的卖炒瓜子的吆喝声。
他听了一会儿,才像活过来似的转了转黑漆漆的眼珠。不同于外面,仅有一墙之隔的家里很安静。林渔不太愿意去想这件事,因为安静总是意味着离开,而他这短暂的十八年里,已经尝够了分别。
可惜再如何不愿,林渔在这方面也是个很冷静的人。只是稍微纵容自己逃避了一会儿,林渔就掀开被子下了床。腿间的花穴依旧很痛,但不是那种火辣辣的了。清凉湿润的药膏抚慰的糟糕的伤处,让疼痛控制在了林渔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身上清清爽爽,空气中隐约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林渔余光里扫见床头柜上那管药,铝制的管身被捏的微微下陷,显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弧度。他又忽然有了一些实感,觉得自己腿再如何没力虚软,也终于站在了地上,而不是一踩就散的云端。
林渊给他上药了,林渔终于能够肯定。
虽然那句话没有任何存在的证据,但林渔也已经足够高兴。不管那是不是林渔在病痛高烧上臆想出来的,林渔都决定将那句话当作真实。
推门出房,林渊果然不在家。
空旷的房里只有茶几上有一盏亮着的灯,柔缓的暖光将黑暗的空间照亮了许多,那是林渊喜欢的。
林渔其实更喜欢冷白的光,因为对着暖光的时候,林渔总会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但林渔的喜好其实是个微不足道的东西,几乎在所有时候,只要林渊喜欢,那林渔也就喜欢。
夕阳总是很快就消失的东西,梅雨季的夕阳更是这样。嘈杂的声音渐渐淡去,淅淅沥沥的雨声又开始重新响起。
家里的窗户被雨滴击打,不情愿地发出沉闷地响声。这样细小的声音常被人忽略,甚至让人厌恶。而林渔坐在沙发上,手死死地攥住睡裤的布料。手心里渗出的汗,或许比那夏夜的雨还要凉上几分。
这时候雨滴和林渔倒又有些同病相连的味道了。
大抵世界万物,孤独总是相同的。
屋外是雨滴孤独的奏鸣曲,而林渔是这场音乐盛宴唯一的,也是最忠实的听众。
林渔脑子很好,计数从来不会出错。当他数着雨点砸落的声音,数到第一万八千滴的时候,林渔弯着酸痛僵直的腰,打开了茶几左边的抽屉。
虽然右边装着避孕套,但林渔现在并不想打开。
第三万五千滴,林渔伸出冰凉的手,拿出抽屉里的东西。
第三万七千滴,大门响。林渔浑身一颤,然后将东西重新塞了回去,关上了抽屉。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好像林渔生日那天。那天林渔也是这样坐在沙发上,打开抽屉又关上,林渔从外面进来,笑着同他说生日快乐,和他一起吃了一个蛋糕。
但一年只能过一次生日,林渔今年已经享受过了这稀有的权利。
“你去哪了?”林渔站起身,声音很平。因为坐的太久的缘故,他瘦弱的身子在站起来那一瞬很明显地晃了一下,细白的腿撞在木制茶几的尖角上,发出很轻的一声。
“出去买晚饭。”林渊将白色的塑料袋放在餐桌上,又解开,拿出两盒打包好的粥。
“你可以叫我起来烧,买外面的很贵。”林渔微微皱眉,有些不太高兴。但他到底高烧了一天,身子虚得厉害,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半分威慑力也没有。
林渊整理好一切,才慢悠悠地将目光挪到林渔身上。夏日宽松的睡衣套在林渔身上,总衬得他很小,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瓷白的皮肤因为生病的缘故,变成了苍白,嘴唇倒是有了点血色,但也不多。要说脸上唯一明显的颜色,大概也只有乌黑的眼珠,和泛青的眼底。
这样子的林渔看着自己,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因为自己浪费而不高兴的兄长。
林渔总是在意这样的小事,为了这样的小事而不高兴。
“你在生病。”林渊说,视线收回时,无意间看到了林渔踩在地板上的光裸的脚。嫩白的脚在地板上投下雪一样的倒影,晃了林渊的眼。
“过来吃饭,吃完饭喝药睡觉。”他喉结滚了滚,最后滚出这么两句话来。
不知道听到哪句话,林渔忽然变得很乖,走到餐桌旁安静吃起了饭。期间林渊给他夹了两次菜,林渔都全部吃掉了。
等收拾好一切,林渊把药和水杯递给林渔,准备看着他把药咽下去,再进自己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林渊整个晚上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去看那双裸白的脚。然后他又想,林渔是不是又在卖惨,这是不是又是林渔的什么花招。
这不能怪他。他的哥哥从小就告诉他,要学会照顾自己。
而后来又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林渊没法不怀疑。
这样自私的人,怎么会不懂照顾自己。
林渔乖乖喝完药,把水杯捏在手里,很平常地抬头看林渊,然后对他说:“你以后不要随便自己出去,我会担心。”
“出去之前要跟我讲,然后要记得回来。”林渔又说。
林渊想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不记得回来。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林渔说的其实挺对。如果不是林渔前几天神经质的表现,林渊从放假第一天开始,就再也不想踏进这个家了。
没得到林渊的回答,林渔也没有不高兴。他自顾自地点点头,替林渊作出了回应,然后没头没脑地问:“你想做爱吗?”
这次林渊倒是回答的很快,他说不想。
林渔露出很明显的失落的表情,他垂下头去,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林渊不懂为什么林渔对做爱这件事这么执着。分明他们都才是高二的学生,林渔更是成绩极好的优等生,为何总是缠着自己做爱。
就算,就算他是双性。可像个女人一样被男人操弄,揉捏,他不觉得屈辱吗?
林渊想不明白,却也不敢说。他现在可以肯定自己这个哥哥有些不正常,还要拉着自己一样不正常。在没有彻底了解真实的林渔是什么样前,林渊不敢再随便乱说一个字。
林渊脑子里再次晃过林渔赤裸的双脚,他忽然不想再拖延时间,进行这毫无意义的对话。
“你那里肿了,要过两天。”林渊终是叹了口气,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开口对林渔说。
这次林渔倒没有露出开心的神色,他只是点了点头,又在沙发上坐了两分钟,才起身进了房间。
进房间前,林渔再次转身跟他说:“你不要随便出去。”
林渊没说话,在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后,蹲下身打开了茶几的抽屉。林渔在这方面似乎很笨,他刚刚垂着头时目光一直落在紧闭的抽屉上。
林渊又不是傻子,在林渔第二次瞟向那里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只不过他不想说,于是就装作不知道。
当然也可能是林渔没想到林渊会注意,又或是他根本没想瞒着林渊。
反正那种都不重要,因为最后林渊都看到了。
右边的抽屉里是一盒杜蕾斯,而左边的抽屉里则东西多一点,看起来也更高级一些。
一根电击棒,一把刀片,还有一副泛着金属光泽的手铐。
林渊:我不过是出去买个饭呜呜呜,我好怕
【🐟疯疯的,但是是真的喜欢阿渊来着,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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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上涌
面前摊开着假期里发下来的试卷,繁复的数学大题几乎一道题就占用了半张a4纸。若是放在平日里,林渊再怎么成绩不好,也不至于半分思路也无。
只是如今他瞧着卷子上密密麻麻的小字,一点也看不下去。勉强提笔写了几个字,就觉得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自己刚刚在抽屉里看到的东西。
他几乎可以肯定,若不是自己今天外出确实事出有因,回来之后态度也还算可以,林渔绝对会用那把电击棒毫不留情地电晕他,然后将他随便锁在哪处。
从前他只觉得自己哥哥孤僻是孤僻了些,对他却是极好的。事事想着他,这么多年来也是林渔一直在照顾他。只是他从未想过,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那些好竟都变了味,成了不可言说的罪恶欲念。
林渊终于知道,他的哥哥林渔,对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越想心里越燥,面前的大题更是让人心烦。这些天实在太过混乱,林渊曾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考对策。可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林渔,也不知道如何接纳放任与林渔一再产生关系的自己。
林渊痛苦地揉着太阳穴,拿起笔演算那道看了三天的题。
式子写到第七行,门开了。
林渊不用转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赤裸的足走在地板上半点声音也没有,有些瘦弱的身子灵活地一个弯腰,两腿直愣愣分开,跨坐到林渊腿上,钻进了他怀里。
林渔应该是刚洗完澡,浑身还蒸腾着淡淡的热气。他的头发倒是吹的很干,柔顺地垂在脖颈上。刘海被他用个小夹子夹到了一旁,露出久不见光的光洁的额头。上面有一个细小的疤,是林渊上次用电视遥控器砸出来的。
林渔凑的很近,林渊没有推他,也没有靠近。只是握紧了手里的那根廉价水笔,喉结重重滚了一下。
温热的嘴唇凑上来吻他的下巴,短暂停留后,见没有被推开,便变得大胆起来。湿润的舌头一路往上舔,最后停在林渊抿紧的唇间,耐心地来回舔舐紧闭的唇缝。
林渔身子上有股香,林渊很熟悉。
那是他们曾经一起去超市里挑的沐浴露。
“阿渊,我们今天用后面好不好?”林渔咽了口口水,抬起头看他,好似在寻求他的意见,细白的手却不听话,直往身下窜,握住了那根半勃的性器。
林渊沉默着,林渔也不说话。只是手探进裤子,毫无阻隔地握住滚烫的阳具,然后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地慢慢撸动。
“我今天做好了灌肠和润滑来的。”林渔一遍摸着自己弟弟的阳具,一边说。他微微支起腰,然后用自己留在外面的那只手扒掉了自己的裤子。
林渊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何时竟变得这么骚。宽松的睡裤下居然什么都没穿。裤子一脱,便露出两瓣白生生的屁股,丰厚的臀肉上有几处不明显的红痕,让那处变得更加色情。
他的呼吸一下就重了,满眼只剩下那白的发光的屁股,和腿缝间那条若隐若现的肉缝。
待林渊的性器在自己手心变得硬热,马眼处渗出的清夜流到了林渔的手上,林渔就抽出手来,利落地褪下了林渊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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