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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规恋爱(近代现代)——雨溪

时间:2020-12-01 10:06:20  作者:雨溪
  此刻的他需要的是alpha的信息素,是抑制剂的安抚,可自己的alpha又在哪啊?
  窗外的月亮格外的圆,可这一切白以清都看不清了。眼前被水雾笼罩,耳边是自己那令人羞耻的喘息。他眼前只有一道暖黄的光,依稀觉得那是月亮?顾晏殊好像很喜欢......
  顾晏殊.......
  身体无力的瘫在地上一滴透明的泪水滑落,是因为发情期的难以忍受更是因为内心的落寞。
  一轮弯月,高高挂于天边,疏离却又博爱。他丝毫不吝啬于自己的光,让它照亮夜空。却又不愿与人相近,飞于天际。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家了。”顾晏殊对着空气说话,也不知是说与这月色还是说与照片中的人。
  坐的久了,肢体也僵硬起来。他简单活动了下筋骨,硬挤出一个笑容对着相框,语气是无尽的温柔“父亲,我有时间再来看你。”话落,一个吻隔着玻璃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下楼时碰巧遇见了坐楼下看书的顾老爷子。不对,不能说是碰巧,顾老爷子是专门在楼下等着顾晏殊的。他知道自己这个孙儿不会留在老宅,来着也只是为了看看雁易。
  想到这顾老爷子的眼眸黯淡了许多,手中的报纸也发出‘哗啦’声。他推了下眼前的老花镜,继续看着眼前的报纸。“这么快就回去了?”
  顾晏殊表面上不愿搭话,却还是放慢了脚步“嗯,回去了。”
  “这么多年了,就不能放下吗?”老爷子合上了报纸,面容满是困解“你的父亲如还在,他也不希望你一辈子都困在枷锁之中啊。”
  放下?这怎么放下?
  顾晏殊唇部微微抽动,眼睛闪烁着别样的情绪。手揉搓着面部,深叹口气 “如果父亲还在,我根本就不会纠结这事,既然不会纠结又何来的放下?”
  是啊,如果一切都从未发生,小殊又怎么会这样?
  老爷子的手慢慢垂了下去,无力的放在两遍。只几句话就能令他身心疲倦,连容颜都苍老几分。声音如同老木巨树一样,缓缓而言“我又有什么资格劝你放下呢........”
  顾晏殊背对着老爷子,眼睛有水渍闪过。每年过年都仿佛一次历练,每一处的旧景都在验证他的成长。所以的东西都像是在问他“嘿,一年过去了你有进步吗?不会看到我还会难受吧?”
  都说时间冲淡一切,可真正难以忘怀的东西哪里是外因所能抹去的?即使沉入深海,也无所用。只需一点回忆,一个旧物那些沉睡的巨物就会重新苏醒而来,甚至卷席着更加猛烈的飓风扰乱人的心智。
  “爷.....”顾晏殊试着发了声,却发现嗓子哑的可怕。头不自主的偏了偏调节这声带“爷爷,我还是回自家好了。这里的事物都与父亲有关,我看着不舒服更不自在。”
  一句话,两个人,夹杂着千万种情绪。这些东西是人类的言语所难以描绘的,晦涩难懂。
  顾老爷子有什么办法?他也没有办法。纵使他叱咤商场多年,也难解自己心中的锁。 而他自己都深陷其中又怎么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劝小殊放下呢?
  “回去吧.....”顾老爷子的尾音很长,是无奈也是怅然。他看着拐角的积木,那是他儿子亲手搭的,是送给他的礼物。这份礼物被保存的很好,时间并没有将它侵蚀,时间只是带走了他最珍贵的东西————他最宝贵的礼物。
  “嗯。”顾晏殊的步伐有些沉重,一步一步都宛如巨石在身,压的他喘不过气迈不开腿。推开大门,手紧紧攥着门把,说出了今晚他最后一句话“您多保重身体。”
  随着话语的结束,门一点点的合上。屋内的灯被门缝拉出一道斜影,又渐渐消失。
  冰冷的空气令顾晏殊的神智清醒了些,他长长舒了口气。因为寒冷而从口中形成的白雾引风而上然后缓缓消失。时间,已经很晚了。
  顾晏殊掏出手机拨打了白以清的电话,心想: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虽觉得对方此时应是睡了,可还是忍不住打个电话给他。
  嘟———嘟——嘟—
  电话还是没人接,对此顾晏殊已经习惯了。自己主动打的几个电话,每次都不接。他笑着摇了摇头,将手机重新揣回兜里。
  天凉了,该回家了。
  ...............
  深夜的路上是寂静的,再加上今天是年三十就更没什么人了。顾晏殊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家里。等电梯的过程中他给白以清发了个短信,示意对方醒记得给自己回个短信。
  手上正发着,电梯门就开了。楼层一点点上升,橘色的提示灯‘啪’的一下就灭了。顾晏殊,到家了。
  门锁是指纹的,温暖的手心握住锁柄。他的体温很高,乍一下握住如此冰冷的东西让他很不适应。
  屋内和他离开时一样,没有丝毫变化,对方果然已经离开了。顾晏殊眼眸微垂,伸手打开了身侧的灯。
  但当明亮的灯光照进屋时,顾晏殊的瞳孔却慢慢放大,失神失魂愣怔不易。 这是人在极度恐惧下才会形成的神情,他,看到了令他恐慌的场景。
  ‘啪’的一声,手上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可顾晏殊却顾不上这些了。他用着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将地上的人捞到怀里,用手拍打着对方的脸颊。
  “白以清!!白以清!!”顾晏殊慌乱至极,任何礼节常识全部在瞬间遗忘,只懂尊崇本能的叫唤着对方。
  白以清浑身都是汗水,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浓密修长的睫毛阖在眼前,上面还沾着泪水。唇瓣有些干裂,下颚线明显异常。他整个人都像从温水里打捞起来一样,发着热流着汗 ..........
  顾晏殊自认为自己的体温已经算高的了,可和对方这么一比却只及一半。
  白以清在这一声声的叫唤中蹙起了眉头,眼皮渐抬露出了迷茫的眼神。唇,也随着人的动作开了口,一声声喘息也随之而出。
  “唔......”
  醒来的他又要承受着无边无际的发情之苦,这股痛难受的让他重新闭起了眼眸不愿面对。
  “白以清?白以清!”若是平时顾晏殊听着耳边的声音肯定要遐想一番,可如今却是半分想法也没有,满心满眼都吊在了对方身上。
  他说话很快,像是快放一般。他似想要靠次数得到回应,可效果不显。用最笨的方法叫着身边的人,只希望得到一丝回应。这样的他当真是又蠢又笨....
  “你怎么了?说话啊?别不理我?”关心则乱说的就是他顾晏殊。
  白以清的身体很燥,心情连带着也不好。耳边的对方不断提问的声音,当真是聒噪不以。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现在出现的他,又会是真的吗?对未知的恐慌,对发情期的无奈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烦躁。
  “顾晏殊.......”白以清的嗓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每一句话都揉着哭腔,像是细软的羽毛飘过鼻尖一样,带着瘙痒。“我发情了......好难受啊........”话到最后,他真的哭了出来,身子不断的颤抖。
  他其实也不确定这是幻觉还是现实,但他不愿意放过任何一次机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刚刚的话语。倘若这真是假的.......或许......他真的要死在这个发情期了.........
  随着话语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抑制环的电终于消耗殆尽。压抑许久的信息素瞬间弥漫在空中,侵袭着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空气都与之交合,不过几秒,便将房间都染上的白茶的气味。
  缩紧自己的手臂,将人牢牢抱在怀中。顾晏殊的心跳被勾引的加快了许多,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安抚着身下的伴侣。
  “乖,不怕,我在这呢。”
  “我回来了。”
  我站起来了!!!!!
 
 
第48章 
  顾晏殊被这股信息素撩拨的气血翻涌,身体瞬间就起了反应。这股感觉就像是一直陨石撞击地面,只需瞬间就可让原本平静的大地变得满目疮痍。白以清的热感染了他心,影响了他的身。他现在很想将这个Omega压在身下将獠牙深深刺入对方的后颈,看这人对方颤抖流泪感受信息素与自己相融交合。这是他藏于身体里的本性,是人类成千上万年形成的本能。
  如同跑了千米一般,热气顶肺呼吸声沉重的可怕,他搂起白以清轻声安抚道“别怕,我带你回屋。”说话时他不断咬着舌尖,想以此保持一丝清明。
  此时的白以清已经没有多少意识的,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想法只有‘做爱’。在情欲的影响下,他失去了人的理智只想像野兽一般毫无顾忌的疯狂做爱。
  顾晏殊久得不到回复,低头摸了摸对方发烫的脸颊 ,触手是温可手心的汗却是冷的。他不似白以清一般失了神智,他知道对方的身体不好受不得寒。此时流了这么多汗,倘若不注意怕是又要感冒了。
  “回去好不好?”顾晏殊每句话都像是哄骗,,想把这只兔子骗回狼窝然后再吃抹个感觉。
  “不......不好......”白以清的手没了力气,只能虚握住对方的衣角,喘着气低声吟叫道“我等不了了.....太难受了.....”话落,他又哭了。
  发情期是真的太难受了,这种无法得到宣泄的感觉就像是灌满水的气球。明明已经承接不下却还要东西源源不断的流涌进来,他反抗不了拒绝不了也接受不了。
  欲气顺着身体漫延到面部,眼底都是强烈的欲望。他望着眼前模糊的身影,说话都磕磕绊绊如同咿呀学语的婴儿一般“求你了......给我吧......”
  手,垂落身侧。话语的尾音如同蛇尾紧紧缠绕着顾晏殊的心,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你的伴侣不顾修养,半裸着身体红眼向你求欢,这要是还能忍就真不是alpha了。
  他伸握住对方无力的手,看着那双因为难耐而闭上的眼眸,缓缓说道。“好,我给你。”
  ...................
  他将白以清抱到了沙发上,轻轻解开衣物。
  长裤褪下,两双纤细笔直的腿就露了出来,小巧的性器早已硬的不成样子,后穴也泛滥成灾,肠液不断的流涌出来。脖子上的抑制环早就失去了电力,如今也只是个摆设。白以清不说话时仿佛雪山之莲,可远观不可亵玩。抑制环戴上后更显禁欲,仿佛与世俗脱轨一般。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如今却躺在自己身上浴火烧身,乞怜求欢......
  顾晏殊抬起对方的腿按向两侧,对方的后穴就展现在眼前。Omega的后穴都很干净,没有什么毛发淡淡的、粉粉嫩嫩。他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粗状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张牙舞爪的显示着主人的欲望。
  白以清是真的耐不住了,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动作可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还不干他?
  睫毛扑动,眼眸缓缓睁开。眼前的顾晏殊正面无表情但盯着他的后穴,虽深陷情欲可本能的还是觉得羞耻。他哭哑着嗓子说道“你别看了.....别看了.....”有什么可看的.....直接干事不行吗?
  “你害羞了?”顾晏殊闻声抬头,用手轻捏住白以清的脸,似疑问道“羞什么?不想要我了吗?”
  每一个alpha都有着恶趣味,他们总想看着自己的伴侣被自己艹的泣不成声,泪流不止,更想看他们羞愤无措的样子。顾晏殊也不例外,他喜欢对方羞涩的模样, 这样子真的.....真的诱人至极。都说发情期的Omega会异常淫乱,可这份淫乱能到什么份上呢?
  顾晏殊承认,他开始期待了。
  他学着白以清第一次对他的方式,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撩勾着对方。这就像两颗水草同在一片海域,相互纠缠依靠直到不分彼此。
  “哈......”白以清不自主的抓挠身下的沙发垫子,后穴不断收缩想要得到慰藉。
  “真的很难受吗?”顾晏殊扶住自己肿胀立挺的性器开始慢慢开阔对方的后穴,只浅浅进入一点并不深入。这个时隔近一年的地方终于被自己重新踏入,他就像是旧客一般只想好好回忆曾经之感。
  对方的体温很高,裹的他很舒服。这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要等全部都操进去了才是人间最愉悦之事。
  “真的很难受......”白以清几乎哭着喊出了这句话。脑子就是一团浆糊,又乱又杂。他无法分辨声音的来源无法拆解其中的信息,他不知道对方说这话是何意思,究竟是羞是恼是喜是悲。他仿佛水中浮萍,无依无靠,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眼前这个alpha。
  性器插入半分,正当白以清以为自己要被艹到时又全部离开。这种程度就相当等于隔靴搔痒,不减反增。那种望梅止渴,看得到吃不着的感觉让人抓心挠肺,白以清无数次的从期待跌入谷底,又抓住一根绳索想努力攀爬.....
  顾晏殊不是不懂对方的难受,可他就是故意这么做,他太想知道对方究竟能被逼到什么份上。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几乎是由对方掌控,只有后面被艹狠了他才拿回主动权。
  他还记得......第一次的姿势是........
  顾晏殊捞起对方瘫软的身体,与人调转位置。身体一丝力气都没有,完全沉坐了下去,那粗大长状的性器就这么被后穴全部吞了下去。
  “啊.........唔......”白以清的指尖挠着对方的肩肉,呜咽声从口中飘出。整个人仿佛散架一般,双腿颤颤巍巍的哆嗦。换做平时他早就被痛的受不了了,可由于发情期的缘故他的身体却食髓知味。
  顾晏殊也舒爽的发出一声叹息,他揉着对方的臀肉,示意白以清放松。
  都说alpha在床上是一个人穿上裤子又是另一个人,这话顾晏殊原先是不认同的但如今看了却不无道理。他的恶劣不光表现在肢体,更表现在语言。“进去了,喜欢吗?”
  伸手摩挲这对方的耳垂,看那因为外因而泛起的通红心里很是餍足。低头吻了吻白以清的额头,安抚着他的情绪“别抖了,不然我会以为你不喜欢的。”
  因为趴下的缘故,对方的性器就顶在自己的腹部,这种感觉很怪异但却并不讨厌。
  顾晏殊牵制住对方的双手,防止他反抗。右手,就这么伸了下去。
  “你.......”白以清大张着嘴不断喘息,眼眸迷茫中带着惊慌“你.....别碰那里......”
  他们第一次做时顾晏殊只顾狠艹怒顶,毫无技巧。当时对方剑拔弩张,哪里会碰他的性器?他自己对情欲也是沾染极少,更别提被别人握住敏感之地随意亵玩。
  顾晏殊对白以清的话不予理会,只是自顾自的揉搓着对方的下体。用指腹摸弄龟头,力道重一些对方的后穴就缩的紧一些,擦过细缝对方的声音就会喘的大些。他就像摆弄玩具一样,玩弄着白以清的身体,直至对方精液喷发才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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