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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和暴君谈恋爱(穿越重生)——锄禾丨

时间:2020-12-02 20:17:28  作者:锄禾丨
  林风眠抿了抿唇,把话咽回去,道,“若你厌了,就告诉爹爹。”
  林敬辞抽了一下鼻子,道,“我都明白。”
  *
  下午就已经开始准备晚上的庆宴了,高台已经搭起,桌椅也都摆好。因为此次春猎并没有置办的声势浩大,所以参宴的只是几位嫔妃和朝臣们了,侍卫和将士们都在两侧起了篝火,烤着一些小的猎物,算是嘉奖。
  高台正中间架了个大型的篝火,有专门的奴才们不停的烤制着各种猎物,在一一送往桌上。
  规规矩矩的,一切都有条不紊。
  不远处右侧还有往日将士们训练的靶子,这会不少人都在那处比试,围绕着十分热闹。
  林敬辞不会射箭,兴致缺缺,不爱凑这个热闹。
  天色渐渐压黑了,晚宴要开始了,谢渊才踩着时辰慢悠悠的过来。
  林敬辞翻个白眼,不去瞧他。
  谢渊勾起嘴角,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凑到他身边来,“朕这个草包不香了。”
  林敬辞暗暗咬了咬牙,抬眸假笑,“不香就丢了!”
  “不行不行,”谢渊凑的更近了,说话之间的温热气息都喷洒在林敬辞的侧脸上,“草包不香,就是朕不香,不行。”
  林敬辞忍无可忍的扭开脸,“元宝,你给陛下重新换一份雪松香。”
  元宝假装没听见:“……”不了吧。
  谢渊把香囊解下来,拆开,故作惊讶道:“哎呀!这红彤彤的是什么呀?”
  林敬辞:“……”能不能好好说话?
  蹭着世界读书日,二更蹭点咸鱼(狗头
 
 
第52章 
  林敬辞突然想起来醉酒那晚干的蠢事,就要去夺,“臣!臣现在就给陛下换香!”
  谢渊嘴角弯弯,高举手臂,任由林敬辞又拽又蹦,等他蹦跶累了,轻轻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说,“夫人什么时候放的?”
  林敬辞咬了咬下唇,还未出声,手腕就被谢渊握在了手里。
  谢渊把香囊扎好口,放回怀中,又摸出一条红绳来,给林敬辞系在右手腕间。
  林敬辞愣怔了一下,谢渊已经系好了,还用手指勾了勾,试了试松紧。
  林敬辞抬眸看他,天色昏暗下来,明明灭灭的瞧不真切谢渊的脸,却真切的看见了他眼里浓浓的爱意。
  “不准摘下来。”谢渊挑起眉,轻佻的摸了一把林敬辞的手,放在唇边一吻,“这是朕亲手编的。”
  林敬辞心中的甜蜜简直要满的溢出来,嘴角压都压不下去,忍不住抬起手腕放在眼前左看右看,甚是满意,“陛下的技术,一般般吧。”
  “一般?”谢渊似笑非笑,盯着林敬辞,“朕的技术一般?”
  林敬辞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谢渊受了,还似认真考虑的模样,“那朕得努力了,熟能生巧嘛。”
  林敬辞:“……”
  谢渊怎么这么多荤话?
  林敬辞趁他不注意,手伸进他怀中,拿出了那个丑丑的香囊,深嗅一口,立刻怒了,“这不是还香着吗?”
  谢渊拉着他走到王君的主位坐下,侧身倚在一侧扶手处,无赖道,“味道淡了,你不信打开看看,就是不香了。”
  林敬辞不疑有他,就打开口子,倒在了桌面上,里面的雪松香少了一半,全都是红豆。
  “臣没放这么多红豆啊……”林敬辞歪了歪头,狐疑的扫了谢渊一眼。
  谢渊直起身子支在桌上,侧过身字挡住下面想看又不敢看的目光,低磁的声音喑哑,“朕不知道,夫人竟这般思念夫君。”
  林敬辞又羞又恼,谢渊怎么这么烦人啊!他那天晚上只是学着话本里,塞了一把红豆,念的是那份意思,怎么叫谢渊一说,就这般淫靡呢?
  林敬辞耳尖发烫,站起身就想走,谢渊在桌下悄然用力拉了他一下,别说站起来了,就是挪动了一点点。
  谢渊压低了声音,“收了夫人的红绳,香囊,还有红豆……夫人想夫君如何报答呢?”
  林敬辞心里甜蜜蜜的,面上却蹙起眉,嗔怒的瞪了这人一眼。
  元宝在身后小声提醒道:“陛下,庆宴时辰到了。”
  林敬辞问道:“臣坐哪儿?”说着就要起身。
  谢渊收回支在桌上的手臂,半搂着林敬辞,道:“你哪儿也不去,就坐在这。”
  “!”林敬辞去掰他的手指,“不行,臣哪能与陛下同桌?”
  那是王后才能的殊荣与地位啊。
  谢渊有些不悦,面上笑意清浅了一些,“为什么不能?”
  林敬辞敏感的察觉到了谢渊的情绪变化,不想在多人面前拂了谢渊脸面,乖乖道,“好。”
  从他刚才坐在谢渊身边开始,议论声就在高台下不曾停歇过一刻。这些人满心的艳羡,偏生又端着清高姿态,瞧不起林敬辞。明褒暗贬的话,夹枪带棍的小声说着。
  林敬辞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只是众人口中的谢渊。
  谢渊面对众人时,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气场有意端起来,瞬间整个高台下鸦雀无声。
  众人站起身来行礼,林敬辞按规矩也要站起身到一侧行礼,被谢渊硬拉着受了百臣之礼。
  “起来吧,”谢渊淡淡道,“庆宴而已,不必拘束。”
  底下众人这才起身,四散开来入座。
  林敬辞想,前世他可是比这还无法无天,重生一世倒是畏手畏脚。他可是京城纨绔里数一数二的人啊。
  想着他便放松了些。
  正巧初一端着一盘子刚烤好的羊排过来,撒了些许辣椒面,香味扑鼻,勾出林敬辞肚子里的馋虫。
  四舍五入一下,可是三天没吃到肉了。
  林敬辞贪嘴的深吸一口气,眉目都舒展开来,“好香啊。”
  谢渊不知道看着台下想什么呢,林敬辞便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吞了下去,再重新夹起一块,递到谢渊嘴边,“陛下也尝尝。”
  谢渊回过神来,就着林敬辞的手吃了下去,打趣道:“果然,夫人挑选的肉质鲜嫩,最是好吃。”
  林敬辞哭笑不得,“臣就夹了一块而已。”
  初一酸的牙疼,下去端其他的肉质去了。
  林敬辞见谢渊笑眯眯的模样,别人都看不见,独是他一个人的,心里别提多甜了,顿了一下,把口中香嫩的肉咽了,“往后一日三餐,臣都陪着陛下用。”
  狩猎的林中布了陷阱,爹爹既然特意告诉他,想来那必是谢戎的手笔了。只是他为什么又都拆掉了,林敬辞不愿再去深思,追究已经失了意义。谢戎布了陷阱,那就是冲着谢渊来的。前世有林敬辞帮谢戎打探消息,甚至给谢渊下毒,这一世他不干了,谢戎不一定就会消了这份心思。
  没有他帮谢戎,难说没有别人,不得不防。
  谢渊反倒一怔,复又笑他,“嗯,但是朕早上从不耍赖。”
  林敬辞不满意了,“谁耍赖了?还不是你每次都……”
  谢渊笑的有几分不怀好意,“每次都……什么?”
  林敬辞往他嘴里塞了一大块肉,恶狠狠道,“您快吃吧!”
  底下众人瞧的半清不楚,两人浓情蜜意倒是看得真切,几位嫔妃失了姝贵妃拿主意,也只能恨恨的咬着唇搅着手中的一方丝帕。朝臣们劝也劝了,林敬辞索性也没什么出格到挑战王权的地步,陛下这般宠着,朝臣们除了看着受着忍着还能干嘛呢,眼不见为净罢了。
  谢戎晚上没来,傅亦初倒是借着喝酒的功夫扫了林敬辞好几回,天色昏暗也看不清表情,只是攥着酒壶的手渐渐紧了。
  傅亦初想起前天夜里好友一身泥污站在莲池边,浑身湿透了,神情低落的对他说:“怎么办,我真的找不到了。”
  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仰头送了热辣的酒水进喉。
  找不到了,却还是要找吗?
  谢渊:人设崩了,都怪老婆太可爱。废话:本来小儿子都安排好了,挺渣的结果呼声还挺高(?)emmmm官配没有定下来,后面会写,但是估计会比较靠后。ps:感觉你们心疼小儿子好像亲妈,我好像后妈(划掉)
 
 
第53章 
  酒过几巡,林敬辞吃了大半饱,已经是失了兴致。谢渊笑他:“吃饱了?”
  林敬辞点点头,谢渊道,“等下还有比武,想不想看?”
  谢渊一时半会走不开,还没有等结束赏赐。林敬辞一人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坐起身道,“那臣陪着陛下。”
  正说着,底下人已经站出一人,向着上位行礼,“陛下,按例晚上应是比武助兴的,臣斗胆,做这头一位。”
  谢渊放下酒杯,抚掌道,“好,谁得了这头彩,朕有赏。”
  林敬辞正吃着风干的肉干,没什么兴致的看着底下这群武将打起来的刀光剑影。不一会,便有其中一人赢了。谢渊似乎兴致高涨,当下便赏了一把极优的匕首,那人眼中止不住的兴奋,还是经人提醒才跪下谢恩。
  这人还未退下,便见另一个人从位上站起身来,捋了捋衣衫,云淡风轻的走到正中,略一行礼道,“臣有一助兴的点子。”
  谢渊挑了挑眉,道:“说说看。”
  “臣与另一人,头顶果子,谁射中便是谁赢。”那人半撩开眼皮,“一局难分胜负,便是三局两胜。”
  话音刚落,他身侧的桌案边便传来一声笑,“这有何难?我看傅大人是眼馋刚刚王统领的赏赐吧!”
  周围一阵笑声。
  傅亦初抬眸,眼神在林敬辞身上扫过,轻笑道,“与武将之人想比箭术,自然是没甚意思的,若是与不会的比较,不就有乐趣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地,瞬时短暂的安静了一瞬。
  谢渊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体慵懒的倚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致的等着他继续说。
  傅亦初周围又有一人道,“这恐怕不妥吧,为了乐趣罢了,伤到人就不好了。”
  傅亦初笑道:“怎么能用真箭头呢,不过是蜡头罢了。”
  这么一说,周围的文官饮了几杯酒倒是冒出了几分兴趣,站出来愿意图个乐子。
  谢渊也不好拂了官员们的脸面,蜡头箭矢倒是无伤大雅,便应了。
  周围一群人聚着傅亦初,七口八舌的道:“还请傅大人给我们示范一下吧。”
  傅亦初笑着应了,又对着谢渊一拜,“陛下,臣斗胆,请林御侍跟臣搭一局。”
  周围人声音瞬间小了下去,部分人悄悄打量着傅亦初和谢渊的脸色,还有一部分人听见“林敬辞”三个字就已经面露不屑了。
  谢渊冷冷清清扫了傅亦初几个来回,傅亦初仍笑意盈盈的站在下面,十分恭敬。
  林敬辞手里把玩着那块肉干,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丢在桌面上,站起身来,淡淡道,“既然用的蜡头,玩乐而已,又有何妨?”
  林敬辞侧身向着谢渊行礼,“陛下准了臣吧。”
  谢渊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林敬辞冲着他笑笑,谢渊无奈道,“罢了,你去吧。”
  当着这百官与嫔妃的面,傅亦初还特意说明了是蜡头,不应才是打了自己的脸。
  林敬辞站起身,理了理身上衣衫褶皱,玉面华冠,端着手缓步而下。
  奴才们制箭矢制的快,果子也都是现成的,没一会,就已经端了过来。
  林敬辞也不忸怩,拿起果子仔细观看了一圈,抬眸问傅亦初,“傅少卿先?”
  傅亦初面上笑的滴水不漏,“那就劳驾御侍先顶着果子了。”
  林敬辞脸上挂上十分刻意的假笑,拿着果子就往画好的那处走过去,站定后将果子放在头上,看着傅亦初执弓站定在离自己约莫两丈远处,将弓拉满。
  林敬辞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唇角。
  傅亦初这时直直的射了一箭,擦着林敬辞耳畔过去了。速度之快,带着细嗦轻微破空声。
  林敬辞表情未变,甚至眼睛盯着傅亦初,一眨未眨。
  嘴角的笑意弥漫。
  是你啊,傅亦初。在林子里警告我的那人,竟然是你。
  周围好奇的人早就围了半圈,林敬辞头上果子未动分毫,这一箭却是“文官”傅亦初射出去的,着实惊了不少略微会武的文官,也惊了几位武将。
  “傅少卿射偏了呢,”林敬辞意味深长道,轻轻舔了舔上唇,眼睫半垂间明明暗暗倒是生出了几分妖媚之感。林敬辞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头上,“合该这里才是准头。”
  傅亦初愣怔了一下,复又笑了。
  这人,胆子变大了许多呢。
  林敬辞扶了扶摇晃的果子,抬眸盯着傅亦初,轻声道,“还有两箭。”
  “既然射不准,不如换了真箭……”林敬辞半低着头,勾起嘴角,泄出几分邪气,“想必傅少卿定然能射中。”
  谢渊闻言蹙了蹙眉,侧脸扫了暗处的侍卫,侍卫闪身往林敬辞处隐秘的去了。
  奴才们不敢违背,换了两枚略粗糙磨损的箭矢来。
  傅亦初这下是真的起了乐趣,问道,“御侍倒是比想象中,更大胆。”
  “大胆的不是我,”林敬辞淡淡开口,“是傅少卿啊。”
  “傅少卿一支蜡头箭矢都能稳稳射出,我可不行,”林敬辞面上笑眯眯,眼神轻轻扫过这群幸灾乐祸的人,“我没练过箭未习过武,不学无术,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傅少卿愿意以真箭与我游戏取乐,我技艺不精,难说是否会伤了傅少卿——或与其他大人啊。”
  话音未落,傅亦初身后的几位文官已经悄悄的退后了几步,林敬辞收到眼底,面上嘲讽之意更不加掩饰。
  谢渊在高台上抿着唇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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