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吃完晚饭,到家的时候Omega已经睡熟,脑袋歪着,毛衣松松垮垮,露出白嫩纤瘦的肩膀和手腕。
被他抱起来那会都没醒,洗漱完回床上又不肯闭眼,游魂似的爬下地,头重脚轻,一点点蹭到小客厅,非要再给他收拾一遍行李。
陆辞没什么耐心,哄几句不管用,干脆将人按地上操了一顿。
在他手里从没全须全尾出来过,姜照眠委委屈屈哭完,第二天醒来已经下午,人早就走了。
浑身骨头被谁拆过一遍,小腿酸得抬不起来,他抱着枕头滚到床沿,抻长胳膊摸到遥控器,开了电动窗帘。
天气很好,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躺着,精疲力尽的样子,那小半张脸浸在金黄的阳光里,白得连五官都模糊。
漫无边际发了会呆,日头不算烈,久了还是刺得眼疼,他别过脑袋,搓了搓眼睛,把一点零星的泪花揉进睫毛。手背湿漉漉的,又顺势捂着额头,一会没力气,垂下来,手指头挨到柔软的地毯,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几根绒毛玩。
懵半天才起床去洗澡,出浴室的时候快到四点,姜照眠算了算陆辞下飞机的时间,一手擦头发,一手拿手机,掐着点儿给人发消息。
今天周末,不上班。他光着脚到厨房,家里半年没动过火,冰箱的冷藏室码着一排营养剂、碳酸饮料、 各式的酒和酸奶。姜照眠抿唇,慢慢思索了会,洗了一小串提子,哈密瓜切小块,从透明的玻璃瓶里挖了两勺坚果,一块拌进半份酸奶。
餐厅就在外头,他捧着碗,拿脚趾头开磨砂推拉门。
高背椅宽大,可以盘腿坐着,姜照眠一只手撑脸,几个指头攥着白瓷勺柄,搅了搅,百无聊赖解决完一顿饭,
主卧旁边是他的画室,这些年零零散散也积了点东西。教哲学的凯利教授一直对他的画青睐有加,大学时期还私下主动询问过能不能买,前几天又在邮件里求他寄几张近作过去。
先前推了数回,这次再赖,像有点不知好歹,不过姜照眠一直没有人情往来的烦恼,吃完饭到画室,挑半天挑不出合适的,干脆回说自己已经不画了。
五点半管家敲门,今天江窈生日,何叔在楼下等。宴会人少,大概前几天已经办过一场,家里一年到头就见他几面,不肯放,姜照眠蔫了吧唧,住了一夜,第二天下班才回到家。
其实回不回都一样,屋子里冷冷清清。陆辞出差一周,他掰着指头算日子,趴在沙发上打电话,低落地说自己快变成蘑菇。
星期五晚上下了暴雨,阳台的球兰被打得七零八落。
幕布还放着几十年前的黑白爱情片,姜照眠抱着腿,脑袋搁在膝盖上,呆愣愣地看落地窗外的雨。远处霓虹灯的光影里印着密麻的银线,白漫漫一片,空气阴湿,匝得人透不过气。
他在厚软的地毯上缩成一团,没盖被子,睡到一半冷了,迷迷糊糊把自己使劲儿蜷到沙发和茶几的狭角里。
后半夜被人抱起来,动作不轻,姜照眠一下醒了,惺忪地看他一眼。还困着,脑袋像浆糊,胳膊搂紧他的脖子,说梦话似的咕哝:“老公。”
雨势没有见小的意思,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
卧室关着灯,陆辞把人圈在怀里,手探进他的家居服下摆,摸了摸那个小小的腰窝,耐着性子做了一会扩张,很快肏了进去。
还是疼,湿热的肠壁被一寸寸撑开,姜照眠软在他胳膊上的手无意识收紧,难受地埋进他颈窝,咬着唇把那点哭声咽了下去。
陆辞安抚地顺了顺他薄薄的脊背,手往上移,对待某种小动物似的,捏起他后颈,迫使人抬起脑袋,凑下去舔掉Omega眼角的泪,又亲了亲他的嘴巴,“别咬。”
几天没做,到后面不太收得住。姜照眠哭得昏昏沉沉,身子碰一下就抖,人倒还听话,被操进生殖腔也没跟往常一样挣扎着要逃,反而一个劲儿往他怀里躲。
折腾完已经到早上,陆辞抱着人去洗澡。姜照眠搂不住他,伏在他肩上,眼泪淌了一脸,一颤一颤的,像只可怜兮兮的猫。
陆辞揉着他的脑袋,“今天怎么这么乖。”
姜照眠懵了半晌,张嘴想说什么,但喉咙哑了,说不出话,只拿小脸蹭了蹭他的脖子。
陆辞也没打算等他回答,姜照眠自己却记得。洗完澡吹干头发,躺回床上恢复了点力气,就慢慢钻进Alpha怀里,去抓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小声说:“因为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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