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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为裘(古代架空)——鲁班尺

时间:2020-12-05 10:10:28  作者:鲁班尺
  云天辰在密林中找到一处幽静的水潭,潭水微凉,月光更是给潭水添上一层柔和朦胧的光,他想起几日来行路匆忙,都未曾沐浴过,顿时觉得全身不舒适,旋即褪下身上衣,拆去头上发带,顿时一头黑发披散而下,衣服刚落地,他便听到了身后响起铁链的声音,巫乐天已经站在了身后。
  他转过身来,勾起眉看着巫乐天,便见巫乐天那双眼闪烁着炙热的光,站在原地未动,云天辰嘴里叼着一把铜钥匙,伸出手勾了勾手指,让巫乐天上前来。
  巫乐天缓步朝着云天辰走去,他耳根泛红,可黑夜中无法看见,走到近前,声音有些低沉道“天辰,你要沐浴?”
  云天辰将嘴中叼着的钥匙拿在手上,一边给巫乐天开锁一边点头道“是啊,多少天没有沐浴了,若是不干不净,阿呜咬了会生病的。”
  将锁打开后,巫乐天终于一身轻松,他垂着头看着云天辰的脸,两人对视片刻,双眸中涌动着炙热滚烫,随后阿呜一只手轻抚上云天辰脸颊,低头咬了上那双唇,另一只手便褪去了身上衣。
  只听细微娇嗔之音传出,以及一道入水的“噗通”声,潭水荡起了丝丝涟漪,荡在心间,波澜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潭水不深,两人对坐在潭中,云天辰抬眸看着巫乐天,嘴角一斜道“阿呜,你胸口那道疤,是怎么回事?”
  巫乐天看着云天辰,微微皱眉道“以前斗冰犀留下的。”
  云天辰看着巫乐天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触目惊心,看得失了神。
  巫乐天转过身背对着他,道“天辰,帮我搓背。”
  云天辰回过神来,轻笑一声道“好!”
  云天辰拿起潭边系在腰间的那块腰带,为巫乐天搓背,正感慨着也只有阿呜才能如此随意的命令他了。
  随后便看见巫乐天背后有一道深深地爪痕,回忆起在雪洞的那个夜晚,阿呜与饿狼对战,这事还历历在目,当时的他已经吓得不敢动弹,这是当时留下的伤,如今疤痕都还未散去。
  手轻拂过伤口,想起当年阿呜给他舔伤口的情景,突然笑出了声,巫乐天顿时一惊,转过身来蹙眉问道“天辰,你怎么了?”
  “我想起了你当年斗饿狼的事……”
  云天辰笑着抬起自己的腿,指了指小腿处疤痕说道。
  巫乐天听后,舒展开眉头,抓起云天辰的手,看着他的手腕,道“我也伤了你,这处牙印,还没有散去,疼吗?”
  云天辰摇头道“当时疼,不过现在已经不疼了。”说着将手抽了回来。
  巫乐天紧盯着云天辰,突然将一只手伸了出来,送云天辰嘴边,沉声道“天辰,咬我!”
  云天辰一愣,失笑道“为什么让我咬你啊?”
  巫乐天垂下眸子道“当年我咬了你,你咬回来吧……”
  云天辰眉毛一抬,想要逗逗巫乐天,点头道“好啊,你可忍住了,我下口可是很重的!”
  巫乐天一脸严肃认真的点了点头,云天辰拉住巫乐天的手,张嘴就凑了上去,眼睛不时瞟一眼阿呜,可阿呜那张脸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他放开手道“算了,下不去口。”
  巫乐天将手收回,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天辰,两人离得很近,云天辰抬眼看着巫乐天,心中叹道这是什么基因啊,为什么坐在潭中都比他高,老天真不公平。
  巫乐天此时突然抬手拂去云天辰眼前的发丝,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他。
  阿呜开口问道“天辰,要我帮你搓背吗?”。
  云天辰转过身道“好啊”
  巫乐天给云天辰搓背,也是看见云天辰这段时间在军营中训练留下的伤疤,微微蹙眉,扔下手中毛巾,双手环住云天辰的腰,身体贴得很近,眼中满是伤感和眷恋。
  云天辰一惊,蹙眉问道“阿呜,你怎么了?”
  巫乐天开口道“别动,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个体温是不是你,你会不会再突然离开。”
  他的嗓音无比低沉,慵懒而随意,让人呼吸都慢了下来,想要随着声音靠近。
  云天辰听后垂头轻笑,阿呜还是依旧保留着以前的习性。
  潭面丝丝薄雾飘荡,过了许久巫乐天才松开手,云天辰转过身道“阿呜,我当然不会离开你。”
  巫乐天点了点头,伸出右手轻轻搭在云天辰头上,道“这是狼群的告别方式。”
  话落,巫乐天将手收了回来,俯身将额头贴在云天辰的额头上,然后轻柔的蹭了两三下,开口道“这表示亲密,抚慰和欢喜。”
  云天辰抬眸看着巫乐天,微笑道“好,我记住了!”
  巫乐天看着云天辰,眸子里的冷意也消退了,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阿呜距离他如此的近,他此刻能看到啊呜微微颤动的睫毛,以及炙热眼瞳中的自己,伸手猛然按住阿呜的肩膀,身体向前倾,凑近阿呜的脸,唇便贴了上去。
  阿呜向后一仰,两人一同入了水中。
  片刻后,云天辰才坐起身来,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看着正做起身来的阿呜。
  巫乐天耳朵竟然有些许泛红,开口道“嗯,你比我做得好。”
  云天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阿呜,你以往说咬我就是在乎我,还有更亲密的吗?”
  巫乐天眉头微蹙,好似在认真的回想,片刻后摇头道“我想不起来了,等我想起来就告诉你。”
  云天辰轻点头,勾起一抹坏笑道“哈哈哈,好,等你想到了,要亲自示范给我看如何?”
  巫乐天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轻声道“嗯,一定会。”
  两人静坐在潭中,云天辰看了看天上那轮弯月,慵懒的吐气道“该回去了,估计那两小子也没招使了。”
  巫乐天轻嗯了一声,便站起身来上了岸开始穿衣服,云天辰饶有兴趣的看着更衣的巫乐天,嘴角一直勾着一抹笑。
  直至巫乐天穿好衣服,看向潭中的云天辰,开口道“你腿疼吗,要我抱你出来吗?”
  云天辰笑道“不用,我这就上去。”
  他站起身来,身上的水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辉,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落至胸膛,又被体温慢慢蒸发,巫乐天怔怔的看了片刻,眼底便又燃起某种悸动,便收回了视线。
  云天辰上岸更衣后,又将巫乐天身上的锁链重新戴了回去,晃了晃手上那边钥匙,咧嘴笑说道“到了离天关,你就不用挂着这一身锁链了。”
  巫乐天轻点头,两人并肩走出了密林,路上,巫乐天突然开口道“枷锁只能你打开。”
  云天辰微微一愣,不知道这话事什么意思,只是冲着阿呜微笑。
  两人回到队伍,见不寒和佟安两人正坐在阮明和左富的身旁,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些琐事,云天辰感到很奇怪,这两人能和阮明和左富聊得如此投入?
  走到近前才发现,阮明和左富两人张着嘴留着口水,睡得正香,云天辰问道“他们怎么睡着了?”
  佟安立即站起身来,眼神闪躲道“他们太累了所以睡着了.....”
  这句话底气很是不足,云天辰自然是看出来了,问道“说实话。”
  “是不寒兄!”佟安立马指向不寒,将事情撇得一干二净。
  不寒微蹙眉头别了一眼佟安,站起身来施礼道“公子,我给他们下了一点三日迷,不过分量不重,能叫醒。”
  云天辰眉眼一抬,没想到不寒这小子也学会下药了,不会又是跟他学的吧。
 
  ☆、【小天狼】
 
  云天辰好笑的看了一眼睡死过去的两人,拍了拍不寒的肩膀道“还是将他们两人叫醒吧,马上就要继续赶路了。”
  待不寒将两人叫醒后,阮明和左富还以为自己擅离职守,不停的感谢不寒和佟安,佟安和不寒只好异常尴尬的笑笑。
  不久后,天边泛起鱼肚白,队伍已经进入红白县,红白县比千问县大了不止一倍,离天关修建在县城东北边,要到东北方向去还得穿城而过,还得走上两个时辰。
  到了县城中,就闻见嘈杂的闹市之音,骡子身上的铜铃声,磨刀声喊杀声,以及告饶声与冷漠的话语,终究是是少了一丝本该有的祥和之气。
  千问县与红白县距离不远,可县城中的景象却千差万别,这里的街道本是有了石块铺路,可却一层黄土覆盖,车马一过,顿时尘土纷飞,而且马匹牲畜的粪便就直接留下路中央,无人管辖,蝇蚊纷飞,臭味扑鼻,云天辰捂住口鼻,这里的街道实在是太脏乱差了。
  还见一些别国来的商贩以及乞丐,就在街头躺着睡觉,像是早已习惯如此景象,后方飞驰而过几匹骏马,也不避开人群,横冲直撞,众人惊起避开。
  云天辰环顾四周景象,有当街殴打老妇的,也有当街刀剑相向的,与官兵打作一团的,以及经验丰富的偷盗者,各个面目狰狞,周边人就像无事发生般继续做自己的生意,像是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红白县乱象横生,这就是边关景象吗?再想起千问县那番井然有序的模样,云天辰不免有些寒心,边关乱,不同身份的人相互勾结,早就乱作一团,多数只是利益往来,更是勾心斗角,你死我活,又频发战事,人人自顾不暇,哪来的心思管辖这边关之地。
  “唉...”
  云天辰轻叹了一口气,巫乐天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语气柔和道“别怕,我会护你。”
  云天辰自然不会怕,微笑道“好啊,阿呜护我,我护这银朔江山如何?”
  巫乐天轻嗯了一声,不再作声。
  一旁的阮明和左富听得满头雾水,云天辰与巫乐天什么关系,他两看得明白,就是一对好兄弟,可这话说得是不是太肉麻了点,他两也想不通,索性不去想了,反正也不关他们的事。
  佟安与不寒并肩走在一起,一张脸都快揪成一团,先是被一声大喝给吓了一跳,后又被突然从身旁飞奔而过的马匹惊得跳脚,几次下意识拉住不寒的手臂,现在又是看见街边一个杀猪的屠夫正磨着刀,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让他心里发毛,浑身鸡皮疙瘩,就像他是待宰的猪般。
  “不寒兄,这边关也太可怕了...”佟安拉住不寒的手臂怯怯道。
  不寒见佟安中浓浓的惧意,嘴角勾起道“怎么现在怕了啊?后悔了?”
  佟安听后低下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吓得哭了还是在想别的,片刻后传出个微弱的声音“后悔...这里哪一处都不如寒阳好,可是,我答应了娘亲,要给大哥报仇,若是大哥看见我如此怯懦,那该多寒心,大哥能在边关活下来,我也能..”
  佟安的手紧紧的拽着衣服,且全身都在发抖,他是怕了,怕得要死,刚才见一名官兵就死在歹徒的刀下,鲜血瞬间染红黄土,就像宰一只牲畜般容易,官兵自然会武,却也死得那般快,何况他一个连几天拳都未打过的人,若是遇见歹徒追杀,只有一个下场,死。
  “说得好,那就别去看了,你周遭的这一切,总有一日会恢复成你想看到的样子,你相信我吗?”不寒转头微笑的看着佟安,语气极其温柔。
  佟安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不寒的那张笑脸,且那双眸子中一丝惧意都没有,满是坚定,他到底还是太过软弱了,紧盯着面前的那张笑脸点头道“嗯!我信!”
  队伍穿城而过,终于到达了离天关军营,队伍到时已经是午后,虽然现在是春日,可那头顶上的太阳根本就不顶用,冷气凉飕飕的灌进衣服里,还好这些新兵年轻气盛,不然在这军营操练场中站不了多久就得直哆嗦。
  离天关军营中云天辰所处的这个操练场极大,且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操练场供士兵们训练,除了寒阳来得这只新兵队伍,还有从其他地方而来的,正好同一日到达,此刻全都排好队站在操练场中。
  巫乐天因为身份特殊,所以被单独带入了营帐之中,岑喜还需要和镇安将军以及其他将士商议巫乐天该留在谁的帐下。
  “嘶,这离天关也太冷了,寒阳如今根本就不用穿这么厚!”
  “是呀,玉楔也是,这边关跟个不毛之地般,鸟都不拉屎。”
  “你们不知道,离天关临着极寒之地,那里的一年四季都是万里冰封,冷气跟着风就吹过来了,哪能不冷!”
  队伍中有人小声议论着。
  云天辰自然将这些话听了去,他身旁站着不寒和佟安,不寒听后一脸担忧的问道“公子,你的腿还好吗?”
  云天辰的腿有些隐隐作痛,不过还是能坚持的程度,微笑道“放心,我没事。”
  “云兄,我都已经手脚冰凉了,什么时候才能去烤火啊。”佟安搓着手哈着气。
  云天辰看了看四周,现在前方那个高台上还没有人站上去,底下的新兵嘈杂声一片,交头接耳的,就像初入学堂时的小儿般。
  “肃静!”
  一道浑厚响亮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怒意。
  此刻,高台上终于站上了一个人,穿着一身铁甲,虎背熊腰,如定海神针般立在台中央,右手紧握着腰间剑柄,络腮胡上一张紧抿着的嘴,那双目似凶虎,瞪谁谁发慌,顿时台下一片安静,无人再敢说话。
  等了片刻,台上人扫视了一圈众人,才开口道“我是镇安将军麾下的战士,如今受任校尉一职,统领着万千将士,我名张继!”
  众新兵听后,多数皆是瞪大了双眼,吓得一抖,张继的大名,他们这些参军的没少听说,说他是疯狂的屠夫都不为过,杀人不眨眼,从不徇私舞弊,当年还亲手宰了自己的表亲,以表军纪之严明,他手下的那些人,各个都是不怕死的,所以他带的队伍,有一个名字,叫做敢死军。
  云天辰微蹙眉头看着台上散发着一身戾气的张继,他来的路上也了解不少军营的里的人物,这个张继,深受重用,可就是太嗜杀,身上血腥味极重,杀红眼谁也拉不住的那种,听说有一次因为他杀红眼没人拉的住,结果赔了千百将士的命,后被严惩,挨了十几鞭,伤好后还在满背疤痕上刻了两个字“冷静”,以警戒自己,可就是不知道这方法有没有用。
  不过说起来,这混乱的边关有张继这么一个人物,倒也能吓退一些敌人,让离天关一些为非作歹的不敢太过造次。
  张继看了一眼今日来的这些新兵,暗自摇了摇头,这让他怎么挑,全是些麻秆手脚,一拧就断,随后高声道“愿意跟着我的,就站到旁边空地上去,别让我等久了,本校尉还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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