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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皇帝谈恋爱(古代架空)——霁荣

时间:2020-12-07 11:29:40  作者:霁荣
  君怀瑾的火热总算是消减了一些,伸手推了推沈渔滑嫩的脸蛋,柔声说道:“先起来,去洗个澡再睡。”
  “不要。”沈渔嘴里不清楚的嘟囔着。
  君怀瑾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一把将沈渔打横抱起,来到了内室。
  怀中的少年又长高了不少,从前只到自己膝盖的瘦小男孩,如今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了,兴许再过几年,高过自己也未可知。
  中剑之后身体消瘦了不少,但经过将近两年的习武,身材却反而精炼修长,更加好看了。
  君怀瑾看着,暗叹自己又想到别处去了。
  自己的心意还从未和沈渔讲过,也不知道沈渔能不能接受。
  君怀瑾做事一向果断,唯独在这件事上,摇摆不定,患得患失。
  终究是没有勇气说出口,想着下一次吧,却不知道下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奴才来伺候沈公子吧。”站在一旁的元宝上前,这种粗活,理应是由下人们干的。
  “你带着人下去吧,任何人不许打扰。”
  “是。”元宝屏息凝神,带着屋里面的下人都退了出去。
  君怀瑾将沈渔放在一旁的软榻上,动作的轻柔的解开外袍上的系绳。
  君怀瑾从来没做过帮人脱衣这种活,动作有些不熟练,沈渔身上的衣服又很繁琐,一时之间找不到要怎么解开。
  君怀瑾不禁凑近了,认真的摆弄着几根绳子,心无旁骛。
  “远一点,我喘不过气来了。”沈渔下意识将自己面前的脑袋推开,君怀瑾这才意识到刚刚两人几乎要肌肤相亲。
  本还想集中精神把被自己弄成死结的绳子解开,但这会儿却是再也无法集中精力了。
  温温暖暖的身体,散发着好闻的味道,雪白的脖颈,君怀瑾再也忍不了,找到一把剪刀,直接将绳子剪开了。
  繁琐的外袍脱下,便是贴身的里衣,君怀瑾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沈渔回来,像是一下子就长大了,不但身量和从前不同,就连性子似乎也变了许多,两人从前经常同吃同睡,从不觉得什么,但这一刻,君怀瑾却觉得与从前不同了。
  内室里水汽蒸腾,让屋子更热了,君怀瑾告诉自己,不过就是帮着沈渔洗个澡而已,洗澡哪有不脱衣服的。
  于是,手上用力,薄薄的内衫就被拽了下来。
  光滑的肌肤犹如绸缎般让人爱不释手,君怀瑾不舍的将沈渔放进池子里,墨色的长发飘散开来,顺滑柔软。
  君怀瑾将皂角打成泡沫揉在沈渔的头发上,虽然是十分枯燥的事情,但心里却很满足,只希望时间能够过得慢一些,这样岁月静好,什么都不要了,也心甘情愿。
  “行了吧,再搓就要搓成秃头了。”沈渔不满的回头,看了一眼君怀瑾。
  “你醒了?”君怀瑾一愣,也不知道刚刚自己的小心思,有没有被沈渔捕捉到。
  “嗯。”沈渔点点头,胡乱的在自己的身上浇了些水,“洗完了,我要去睡觉了。”
  说完,他迈步从池子里走了出来,寸缕未着,毫不避讳的越过君怀瑾,随意的披上了刚刚脱下的衣服。
  沈渔走了,刚刚被剪下的那根系绳掉在地上,君怀瑾捡起来,一直留到现在。
  君怀瑾握着手里的绳子,思绪从遥远的之前,回到了现在。
  那时候,怕沈渔会拒绝,所以一直不敢把心中的隐秘宣之于口。
  现在想来,以沈渔的通透,愿意那样毫不避讳,便是一种暗示,只可惜当时并未领会,如果明白了,也就不会在酒后强迫了沈渔,有了后来两年的分别。
  有些错误,如果不及时纠正,就是一错再错,再想挽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南沈皇宫。
  沈渔靠在榻上,想着想着,就渐渐睡着了,醒来时,天色渐明,不知不觉,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沈渔揉了揉眼角,似有泪痕,不禁笑了笑,都什么年纪了,竟然还在梦里哭了。
  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臂,南沈的人千里迢迢找到沈渔,沈渔没有犹豫,便跟着他们回来了,到南沈都城时,正好是昨天。
  沈渔回到南沈,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得到了一个消息,自己的师父楚天阔如今就在南沈。
  南沈毕竟是故国,沈渔不忍看故国覆灭,百姓失所,所以要谋一场两全其美的大事。
  “你真的来了。”沈渔推开门,就看见阿壮站在门口,衣着单薄,但却丝毫不惧北风。
  “不知可否进去说话?”阿壮看了看四周,警惕的问道。
  沈渔点头,将阿壮迎了进来,关上了门。
  “属下参见少主。”一进门,阿壮便单膝跪在地上。
  沈渔惊讶,忙将阿壮扶起,“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壮不肯起来,面色悲伤,“属下曾是留王的部下,留王走后,属下便流落江湖,浑浑噩噩,直到后来进了宫,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杀死沈坚,为留王报仇。”
  沈渔皱眉,良久没有说话,毕竟是在南沈宫中,不知真假,沈渔不敢冒认。
  “我刚睡醒,你刚刚说的话我没听清,你走吧。”
  “少主,属下知道您不肯信我,所以特地留下了证物。”说着,阿壮将半块玉佩交给沈渔。
  沈渔接过了那半块古玉,这玉他确实认识,另外的那半块,已经随着母亲陪葬了。
  “当年您母亲被强接进宫,留王不能相见,我便为留王和您母亲传递消息,这就是当年留王给我的信物,我一直收藏至今。”
  东西一拿出来,沈渔便信了一半,但此事事关重大,却还是不能轻信。
  “少主可知楚先生已到南沈?”
  沈渔没有回答,反问道:“是吗?”
  阿壮点头,“楚先生一来便找过我,聊了聊当年的事情,我的身份,只要见了楚先生,他便能为我作证。”
  当年楚天阔也在留王的帐下效力,两人共事一主,肯定相互认得,沈渔听阿壮这么说,戒心就稍稍放下了些。
  “你先起来说话吧。”
  “是。”阿壮站了起来,神色激动,“想当年属下见到少主的时候,少主还是个孩子,不想时光荏苒,少主如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你我久别重逢,叙了旧便散了吧,以后也不要再说些大逆不道的话,让自己身处险境。”
  “看来少主还是不信我,这是楚先生如今所在,少主去了,一问便知。”阿壮将一张纸条,交给了沈渔。
  “好,我有时间一定会去拜见师父,你先退下吧。”
  阿壮也不纠缠,俯身行礼,转身要走。
  “等等。”沈渔犹豫再三,还是叫住了阿壮,“当年留王的死,和北乾国主君怀瑾,有没有关系?”
  沈渔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不该不相信君怀瑾,一旦连信任都没有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据属下所查,当年君怀瑾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子,留王之死,罪魁祸首一是沈坚,另一个就是下令毒杀留王的北乾先主。”
  沈渔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索性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君怀瑾没有骗自己,一切都是真的。
  “你可愿留在我身边效力?”
  阿壮十分惊喜,“属下求之不得,只是大皇子这边,未必肯放人。”
  沈渔冷笑一声,“父皇是个懂得权衡利弊的人,沈渤如今毫无用处,而我的用处却很大,战事还没结束,我想要什么,便能有什么。”
  “如此甚好,属下自当尽心竭力,不负留王对属下的知遇之恩。”
  沈渔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会满足你的心愿的。”
  
 
  ☆、第 34 章
 
  沈渔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再见到楚天阔。
  “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进来。”
  听见师父的声音,在门外犹豫的沈渔还是走了进去。
  沈渔并非不想和楚天阔见面,只是不知道,经过上次那件事后,见到师父要说些什么。
  阿壮领着沈渔一起来的,看见两人之间有些尴尬,便先开了口,“你们两个干看着做什么,大过年的,也不互相问个好。”
  沈渔忙反应过来,朝着楚天阔行礼,“师父进来可好?”
  楚天阔温和的轻嗯了一声,“还是老样子吧,你也坐吧。”
  看见师父似乎与自己并没有什么芥蒂,沈渔放下心来,心中生出些许愧疚来。
  “你们许久未见,好好聊聊吧,我先回去了。”阿壮起身,识趣的不打扰师徒两个谈事。
  楚天阔点了点头,“多谢阿壮兄弟,有劳了。”
  阿壮离开,贴心的将门重新关好,沈渔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问道:“阿壮曾是留王手下的人?”
  “没错,当年你父亲广罗江湖中的能人异士,他曾以拳法闻名江湖,被留王收在麾下,与我共事,留王走后,他隐姓埋名,流落草莽,犯了几个人命案子。前几年南沈招兵买马,学问武功出众者,不问前罪,他便被招进了宫里做事。”
  “原来如此,昔日我还曾疑惑,师父不出山居,怎会将天下事知晓的一清二楚,想来留王还有很多这种旧部,与师父有关联吧?”
  楚天阔并不否认,“当年留王帐下的江湖人士,均以我为尊,留王走后,凭着昔日的交情,他们也愿意为我做事,是以我虽足不出户,但却能掌控天下之事。”
  楚天阔顿了顿,看了看沈渔的脸色,继续说道:“说到底,我们这些留王旧部,忠于的还是留王的血脉。”
  沈渔眼望远方,目光空洞,良久说道:“沈坚确实不适合做南沈的国君,他在一天,百姓便不得安生。”
  楚天阔兴奋的拍了拍轮椅的扶手,他的感情好久都没有过这样的起伏了,“小渔,你终于想通了,沈坚是害留王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我必杀他无疑,他死之后,我们会拥立你做新君。”
  沈渔的眼神黯了黯,低声道:“师父,我对权力没有兴趣,就算沈坚不在了,他还有那么多儿子,我再选一个合适的人就是了。”
  “可这个皇位,本就该是留王的。”楚天阔知道自己徒儿的性格,但就是怎么都不甘心。
  “权力之争,输了就是输了,哪有那么多该不该的,我若去争位,不知道又要闹出多少腥风血雨,就算是留王在世,他肯定也不愿意看到。”
  楚天阔胸口剧烈起伏,但却沉默不语了,沈渔说的是事实,以留王那样的胸怀,是定然不愿看到骨肉相残的。
  “你不愿做就罢了,倒是便宜了沈渤那个小子。”
  沈渔摇了摇头,想起沈渤一脸嚣张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依我看,五皇子沈清,虽然胆小,但却不失正直,南沈交给他,或许最为合适。”
  “沈清?”楚天阔想了一想,却实在想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个皇子实在太过普通,普通的毫无存在感。
  “我小时候在宫里受欺负时,他还帮我说过几句话。”
  楚天阔点点头,“这位置本该是你的,你不想做,想交给谁便交给谁吧。”
  陋室之中,片刻之间,两人的几句对话,便将南沈的未来,已经定好。
  初八日,两军正式交战,南沈大胜,向前推进五十里。
  南沈此战能胜,全赖沈渔熟知狄九凡的战法,又了解北乾军队的底细,再加上北乾仓促应战,准备不足。
  同一天,沈坚病重不起,太医束手无策,沈渔作为如今沈坚最为倚重的皇子,与诸皇子在殿外侯旨。
  “殿下,皇上叫你进去。”管事的公公来到沈渔的身边,小声说道。
  “父皇只叫了沈渔,没有叫我?”沈渤站在一旁,有些沉不住气了。
  “大皇子请稍安勿躁,皇上并未叫您。”
  沈渤狠狠的白了沈渔一眼,不甘心的看着沈渔走了进去。
  沈坚的身体一直不好,最近两天,更是急转直下,如今已经无法下床了。
  看见沈渔进来,沈坚伸出了手,拉住沈渔,“来,坐到父亲身边来。”
  沈渔依言,没有客气,在沈坚的床边坐了,静静看着他。
  “此战能胜,多亏有你,接下来,你还要多多出力才好。”
  “父亲安心修养,就不要想这些琐事了。”
  沈坚摇了摇头,“父皇答应过你,只要你回来,愿意与你平分天下,如今朕恐怕时日无多,便立你为太子吧。”
  沈渔一惊,没想到沈坚竟然会做这样的决定,这倒与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或许是沈坚已经察觉到什么?
  但回想整个过程,却想不出什么破绽来。
  沈渔稍定下心来,或许是自己多想了,沈坚此言,可能只是试探。
  “太子之位已经被大哥视为囊中之物,我还是算了,我刚刚回来,对南沈政事一窍不通,担不起此等大任。”
  沈坚轻叹口气,拉着沈渔的手紧了紧,“你虽非朕亲生,但诸皇子中,你的才智当属第一,你若当不起,还有谁能当得起,朕虽然宠爱小渤,但也明白,强行将他推上大位,他也做不久。”
  沈渔难以分辨沈坚的话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回答也只能模棱两可,“大哥乃是嫡子,他上位,名正言顺,怎么会做不久。”
  沈坚无奈的苦笑了笑,“小渔,朕心意已定,太子的人选,绝不是沈渤,只是朕这些年来对其他皇子疏于看察,不知道还有谁能够当此大任,你既然没有争位之心,不如当个局外人,说一说谁更合适。”
  看沈坚似乎是真心相问,沈渔也不再隐瞒,左右都是沈坚的儿子,虽然喜爱的程度不同,但也不至于犯什么忌讳。
  “依我看,沈清最为合适。”
  “小清吗?”沈坚目光沉了沉,“诸皇子中,小清什么都会,但却什么都很平庸,不过,能被你推荐,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
  “立储之事还是要父皇亲自定夺,慢慢看着,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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