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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千尺(玄幻灵异)——等等韶光

时间:2020-12-07 11:52:59  作者:等等韶光
  林秋鹤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在幻境里,听你讲时,我也意外是你。”
  轩辕言黛依旧冷着脸,问:“可记得你当时怎么和我说的?”
  林秋鹤眼神微顿。
  “你说,使用静心功法,需得心怀善念。”轩辕言黛冷冷说完,道:“林师兄,你教会了我克制自己不再打人,但我找你,并非因为感激,可知道我为何一定要找到你?”
  听众疑惑:对啊,不是感激,却又为何?
  安驰想的是:原来当时透世大法里,轩辕言黛心里有自己的影子,是因为这个?
  林秋鹤:“为何?”
  “我不会笑,不会哭。”轩辕言黛认真地看着林秋鹤:“师兄,走之前,能不能把这样两教给我?我只信你,别人,我不信。”
  我只信你,别人,我不信。
  很冷的语调,却是这世间最感动的句子。
  林秋鹤的心里似被这句话戳中心脏,麻木的心,有了一丝苦涩,看着轩辕言黛的眼神竟有些茫然。
  “我要带他走。”轩辕言黛对着欧阳荀冷冷开口:“他犯的命案,四家家主的死,当如何交代,等你们有了结果,来京都王府找我,届时,他应该已经教会了我想学的东西。”
  言罢,轩辕言黛拉起林秋鹤的手腕欲走。
  几家少主听到这里,看着自家父亲的棺木,想拦,畏惧对方罗刹王爷之女的身份,更何况轩辕言黛说了要还,心中纠结,蠢蠢欲动。
  欧阳云峥受的打击不小,像个木桩一样怔在原地。
  风千尺哪能放过林秋鹤,伸手一挡,轩辕言黛停步。
  经过小韵和轩辕言黛的搅和,安驰反倒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往风千尺旁边一站,双手环胸,心平气和道:“林秋鹤,我再说一次,那个所谓的信件,没有。若你执意认为有那信件,那这个人,一定与欧阳大房灭亡有关。为了欧阳云峥,你可否告诉我,你口中的那个师兄是谁?说了,我和风千尺立马就走。”
  “与欧阳大房有关?”林秋鹤忽然笑开:“是与琨山一战有关吧?”
  安驰也不否认,道:“都一样。”
  “不一样。”林秋鹤看着安驰,看着看着就笑了:“那人是谁,等你死了,我自然会告诉云峥。”
  “这么硬气?”安驰阴沉着脸:“那便成全你。”
  安驰伸手往腰间掏出一个精致的药瓶。
  “多谢。”林秋鹤淡淡一笑,轻轻推开轩辕言黛和小韵,摊开双手:“请。”
  小韵一把抱住林秋鹤:“不要。”
  轩辕言黛也拧眉上前一步。
  用不了法术,风千尺只得拿了可居将两个捣蛋女子收了。
  安驰挑眉揣摩着林秋鹤良久,道:“条件任开。”
  “这么快就改变心意了?”林秋鹤淡笑:“当真任开?”
  安驰:“只有你这种卑鄙之人才会言而无信。”
  林秋鹤诡异一笑:“我还是只要你死。”
  话落,人不见了。
  只空中响起一句:“哈哈,我乃沙漠诡诀,区区七绝真火能奈我何?方才不过逗一逗你们罢了,白鵺,记得我的条件。”
  风千尺提步,安驰一把抓住对方手腕:“跑都跑了,追个球。”《$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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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仗势欺人
 
  林秋鹤的离去,风千尺气得周身寒气四溢,瞬间,炎炎夏日如坠冰窖。
  “原来是你们偷了我乌家的飞刀坠,还烧了我家地宫!”乌家小女乌媛人未到,声先至,气呼呼走近安驰,直觉冷气凉心,看了一眼风千尺,只一眼,便被风千尺眼中的寒冷吓得腿软,抖着红唇:“我……我……飞飞飞刀坠,你们用用用用……用完记得还我。”
  语毕,一溜烟跑了。
  安驰搓着胳膊,看了看怒火攻心的风千尺,又看了一眼表面神情寡淡,实则尚在怔愣的欧阳云峥,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在全场注视之中回了花家。
  欧阳荀久久地看着欧阳云峥,向来阴冷的眸子越发阴冷。想他欧阳荀兢兢业业二十年,方换得今日傲视一方的成救。欧阳大房死了也便死了,居然还有人因为大房一事将修仙界搅得天翻地覆。上百条人命,这下该如何向圣上交代?再有,欧阳云峥的大房血脉算是彻底公告天下,他在欧阳世家,当如何自处,又如何收场?
  思量再三,欧阳荀收了情绪,称死者为大,当入土为安,林秋鹤一事,圣上自有明断。寥寥几语,领着几家渐渐散去,风千尺也在这时离开。
  绿油油的草地上,独留下宗修门弟子留在原地,齐齐看着面无表情的欧阳云峥,等着对方下达命令。
  欧阳云峥也看着宗修门弟子,眼中尽是空洞。
  安岳风上前一步,行礼:“南陵君,当何去何从?”
  何去何从?
  欧阳云峥哪里知道?事情发展至今,前前后后几百条人命,都与他欧阳云峥有关,他就是个罪人,去到哪里,都不会受到欢迎。
  “徐师妹。”
  徐旭丹出例,行礼:“南陵君有何吩咐?”
  欧阳云峥:“如今我已不适合再留在宗修门,速传信于屹山君主持大局。”
  淡漠地说完,欧阳云峥转身回了花家。
  说不清为什么,自林秋鹤消失,欧阳云峥的心里就一直发慌,慌得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这时候的他,只想去花家。
  花家院落里摆了一桌酒菜,安驰、风千尺、花炙,三人坐在桌上,谁也不想说话,就那么闷头喝酒。
  欧阳云峥到达之时,一眼看见了喝酒的安驰,微愣的瞬间,安驰呵呵一笑:“南陵君啊,来啊,喝酒。”
  对,喝酒。
  欧阳云峥在安驰旁边坐下,突然就不慌了,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来花家,因为花家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告诉他,他当何去何从。
  这个人就是安驰,是白鵺,是他心底日日夜夜敬重着的人,是可以给他一世安慰的人。
  欧阳云峥鲜少喝酒,几杯下肚,就醉了,偏腰杆挺得端直,眼神混沌地看着安驰,不言,不怒,不哭,不悲……只有喜。
  安驰酒量也差,总比欧阳云峥好点,抬眼睨着乖巧微笑的欧阳云峥,道:“傻小子,时隔二十年,你的酒量还是不行啊,和师傅我一样差劲。”
  欧阳云峥微不可闻地笑了笑,保持着微笑。
  风千尺活了千年,不管他与白鵺有过怎样不快的过去,纵然那时有黑翎的存在,白鵺与风千尺,都是彼此的千年人生中关系最亲密的那一个,这是不容改变的事实。经过琨山一战,在失去和复得以后,风千尺接下来的一生便有了两件不容改变的事情,一个是不喜欧阳云峥,一个是不喜白鵺再对别人好。
  可想而知,如今两件事情混在一起,风千尺的脸色难看至极。
  “他醉了,我送他回房。”
  风千尺冷冷说着,捻指施法,却是无果。起身去扶欧阳云峥,欧阳云峥重如石头,固执地定在原位,眼睛落在安驰身上,板着脸不语。
  风千尺隐着怒气:“死和尚,跟谁耍横?”
  欧阳云峥目光混沌地睨了一眼风千尺,人已落至安驰身后,挺直着腰杆,手却不安地捏着安驰的衣领,目光戒备地看着风千尺。
  活像受了委屈,寻求庇护的孩童。
  安驰觉得稀奇,起身摸了摸欧阳云峥的额头:“去吧去吧,去歇着,有话醒了再说。”
  醒了,老子就走了,到时眼不见心不烦,自求多福。
  这话安驰没说。
  “嗯。”
  欧阳云峥傻笑,端直提步又停,取下肩上眼神悲戚的黑候拿在手里,眼巴巴看着安驰。
  安驰了然,对风千尺道:“黑候也是个被抛弃的,把毒解了吧。”
  风千尺黑着脸替黑候解了毒,欧阳云峥满意一笑,消失了踪影。
  安驰哈哈大笑:“这小子,喝醉了竟是这般姿态。”
  风千尺的脸色越发难看,坐下来一口气干了一壶,问:“这就原谅他了?”
  “怎么可能?”安驰不屑摇了摇头,倒了酒,喝上一口,道:“我现在生死难料,估摸着只有不死之心能救我一命了。我倒是想要,人家不还,我还能杀了他?”
  风千尺一听这话,脸上瞬间跳跃着喜气:“我能啊。”
  “算了。”安驰摇了摇头,叹道:“欧阳云峥这人心思单纯,虽没什么谋算,法术造诣颇高,单论斗法,你未必能赢。再说……”
  “?”
  “我也没想要他的命。”安驰挑了挑眉,举着酒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之事明日说。”
  “好!”
  二人你来我往间,醉趴在桌上的花炙醒了。
  “城主,城主……”花炙趴在桌上,眼中含泪,满眼委屈地看着风千尺:“城主,谢谢你治好了我的癫狂病,还教我功夫,又找出了谋害我爹的凶手。呜呜呜……谢谢你,谢谢你啊……”
  “可是城主,我怎么办啊?偌大个花家,我该如何统领?食人原木丢了,练不了花家功法,这一个月我都躲着不敢见人,难道我要躲他们一辈子吗?城主,城主您再帮帮我,帮帮我……”
  花炙哭哭啼啼,风千尺伸手一挥,桌上已没了花炙的影子。
  “你就这么喜欢乱用法术将人弄走?法力多得用不完了?”安驰想起一事,道:“上回缘正和我说着话,结果在黄河睡了两天,不会也是你干的吧?”
  风千尺从鼻子里发出一个敷衍的轻嗯。
  “为什么啊?”
  风千尺低头喝酒,想起安驰对欧阳云峥不杀之举,忍不住抬眼低问:“安驰,你可恨我?”
  “恨?”
  安驰真想一巴掌抽在风千尺脸上,说:来来来,我们换一下,我来整你五百年,你看看你特么能不能不恨我?
  风千尺的目光暗淡下来,又似想起了什么,道:“放心吧,你既说了不杀欧阳云峥,我定不会要他的命。”
  “……”这话题跨度有点大,安驰愣了愣:“哦。”
  “你不会死的。”
  风千尺伸出的手停在安驰眼前,像是意识到不妥,又垂了下去,宽慰道:“只不过,还差些时日,你再等等。”
  “等什么?”
  风千尺淡笑:“到时你就知晓了。”
  到时?安驰心中想笑:林秋鹤不是那人,情况实在糟糕透顶,再不想办法溜走保命,哪里还有到时?
  “我去净手。”安驰起身去了净房,给缘正发了一道消息,回到桌旁边,一手摸着额头上的汗珠,看了看天空的烈阳,道:“今日天气燥热,想来大雨将至,许久未去游湖,芦苇湖,一起去?”
  “……”风千尺意外于安驰的提议,愣了愣,淡笑:“好。”
  转眼之际,二人到达一处宽湖面宽广且幽静的湖边。此湖名为芦苇湖,位落蜀都百里的南面的红岩山下。这里风景极其优美,远远一看,青山红石绿茵。一条偌大的瀑布,自红岩山上落下,沿着几条蜿蜒的清溪汇入湖面,荡漾出一圈圈水花,惹得那片湖面在烈日下波光粼粼。
  湖的两畔长满了芦苇,这时节正是青黄一片。些许蜻蜓蝴蝶漫天飞舞,不少青蛙在没入水中的芦苇根部跳跃,小蝌蚪也成群结队地悠闲游窜。
  燥热中的安宁,是芦苇湖最大的特点。
  安驰打眼看着湖对面的瀑布,仿佛看见了几个熟悉的人影在湖里比拼游水的画面,最先到达湖对面的黑翎总是腾空而起,把自己定在瀑布前,催促着最后的风千尺:“快一点,你是蛇,怎么比龟还慢?浪费大家的时间。”
  风千尺吃力游到终点,总是打着哆嗦抱怨:“舍命陪君子,我这蟒身下水,没冻死也被你吵死。”
  这么想来,以前的风千尺和黑翎的关系,倒有几分相互怨怼之感。
  后来风千尺怎么就喜欢黑翎了呢?
  安驰疑惑的过程,转身问风千尺:“老……”
  风千尺已脱去外衣,露出安驰羡慕不来的好身材。
  “啧啧!这都怎么长的?”安驰伸手捏了捏风千尺的胳膊,又捏了捏自己统共没有二两肉的手腕,长叹:“哎!想我白鵺之身,虽幻化失败,脸是丑了点,那身材也……算了算了,往事不可追。”
  提到幻化,风千尺微微蹙眉,眼光复杂,低声道:“安驰。”
  “嗯?”安驰一面脱着衣服,一面看向风千尺。
  风千尺的眼光却顺着安驰的颈项看到腹部,猛然抬眼,脸色微红,眼神闪过一抹慌乱,却又热情似火地盯着安驰。
  这眼神不言而喻。
  安驰脑中闪过风千尺啃他的两回,心中瞬间荡出一抹莫名的悸动,错眼之际,又惦记着白鵺曾经悄悄藏在湖底的聚魂瓶,那个因为担心风千尺真的被冻死而准备的东西。
  一个既可以聚集魂魄,又可以剥离魂魄的东西,一个只有白鵺才能找到的秘密。
  还是赶紧看看那东西还在不在。
  “我先下去了啊。”
  安驰扑通一下跳进湖里,一个潜水下去,轻松摸到了聚魂瓶,空手浮出湖面,对尚在原地的风千尺说:“愣着做甚?下来啊。”
  “嗯。”风千尺轻咳了咳,缓缓走入湖里,在安驰身边停下,问:“你这身体自然是游不到对面了,就在这里泡一下?”
  “泡着多没意思?比潜水吧。”
  “也好。”风千尺:“我先下去,让你水百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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