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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怀崽了(古代架空)——菠萝炖蛋

时间:2020-12-07 12:20:29  作者:菠萝炖蛋
  “临淄王连夜赶路,今早已经过了渭河了。”
  过了渭河,想来不用两日便能到京。
  圣人“嗯”了一声,“他是公事,不必住回大明宫。”
  冯内侍立刻明白,点头道:“老奴命人收拾一座宫外的府邸给临淄王。倒是临淄王小时候最爱粘着太子殿下,想来隔这么些年未见定是想得紧,不如就挑东宫不远那座?”
  圣人不置可否,似乎本也没有将这件事当回事,还嫌这老奴吵,竟摆了摆手命人下去了。
  ……
  渭河南。
  一身锦衣白裘的青年从马车中下来,正准备叫身后队伍修整片刻再行赶路。
  离开长安三年,没想到此次竟是借着这样的由头回去的。
  听说裴哥哥也回宫了。
  他嘴角扬了扬,似乎心情极好的模样。
  “六殿下。”
  探子不知何时回来的,倏然跪在白衣青年的脚下,他不由朝后退了一步,问:
  “探到什么了?”
  “回殿下,这是礼部侍郎给您的密信。”
  暗探从腰间掏出一封薄薄的信来,恭恭敬敬递了上去。
  “柯侍郎的动作倒真是快啊。”
  李皎一双细眼含笑,慢慢将信展开,又慢慢将上头每个字都读了下来。
  最后,他的笑中带了些疑惑,望着不远处的长安城,轻轻叹道:
  “一个被裴哥哥用金笼捉到长安的可怜人,柯侍郎为何要叫我小心他?可真是怪事啊……”
 
 
第25章 
  每逢初一十五大朝会,质子府难得清静,连院外的金吾卫也仿佛松懈了许多。
  尧光身为暗卫——尽管他的身份早已彻彻底底暴露在明处,平日上房揭瓦的时候金吾卫也早已见怪不怪,但仍是习惯早上先趴在质子府最高那处的房顶观察一会儿,再磨磨蹭蹭去主人屋门外问问有什么吩咐。
  只是自从那日起晚后,福南音便疲懒了不少,常常等到日上三竿才从榻上起来,吃上饭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了。
  尧光照例伸手敲了敲门。
  “主人,您醒了吗?”
  屋里分明有动静,他却没有听到回复。
  片刻,尧光狐疑地推开门,见他的主人身上还穿着亵衣站在榻前,也未束发,显然是一副刚起的模样。只是他两手撑着一件石青色的袍子,一副若有所思模样。尧光看着福南音那两条手臂不自觉有些微颤,似乎已经保持这个动作很久了。
  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仪式,只好走进来接下了福南音手上的衣袍,
  “属下给主人更衣。”
  “……中原皇帝好阴险的手段。”
  尧光将两只衣袖都给福南音套进去,正要系衣带,听到身前人的话后疑惑抬头:“?”
  “将我囚于质子府,不短吃喝又不闻不问,便是打算使我麻痹大意,再磨平的我心智……”
  他在漠北向来是辰时就起,还有不少朝中政务要处理,不像如今,若是外面的人不登门,便是整日整夜无事可做。
  所谓心宽体胖……
  尧光听不懂福南音在说什么,又在遮掩什么,却莫名觉得他这副口吻有些像一个人。
  直到他为福南音系了第二次衣带时,才恍惚意识到了什么,惊讶抬头:
  “主人,您是胖了吗?”
  福南音抬头瞥了他一眼,目光虽然淡漠,却也是无声默认。
  之前穿着还合身的袍子今日便有些紧了,若是将衣带系紧则有些勒。
  也只是在质子府住了一个月而已,明明是千里迢迢被押送过来当人质的,谁成想人不但没有因忧思而清减,反倒还胖上了,想想倒是有些讽刺。
  可惜他的胖与中原皇帝没有关系,起得晚便更沾不上边了。
  尧光忽然明白了为何自己进门的时候福南音会那般迷茫地站着——或许是每日相见的缘故,他从福南音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只是这腰身……
  等等,腰?
  尧光的眼神再次往福南音的肚子上看了看,虽然有衣裳遮着,仍然能看出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上似乎多了几两肉。
  医馆那日的事再次从脑中涌了上来,他欲言又止地抬起头,便刚好与福南音四目相对。
  “御史台那位大人送来的厨娘手艺不错。”
  福南音的语气自然,叫人几乎察觉不出他情绪上的丝毫波动。
  “食欲好,吃胖了也是正常。”
  福南音的话不知是在说服尧光还是安慰自己,后者将信将疑地听着——毕竟他也没有证据。
  “况且那些古怪的反应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
  李皎一行人不知何故,过了渭河后便慢了下来,第三日才到的长安。
  他从小便是宫中极受宠的皇子,虽然比不上太子那般有嫡长子的身份,自小又聪慧有才德,但彼时李皎年纪小,性格乖软嘴又甜,惯会哄圣人开心。
  他先去了圣人的立政殿。后来再去生母张贵妃寝宫时已经到了传午膳的时辰,李皎陪母亲说了会话,总算将三年未见的人脸上逗出了笑意,他看了看天色,便有要走的意思。
  “皎儿,你不留膳?”张贵妃疑惑地抬头,面上的笑意也浅了。
  李皎倒是笑着,宽慰地握了握母亲的手,
  “父皇在殿上刚答应了要过来,儿臣今日不想打扰爹娘……”
  他见母亲眼中划过一丝意外和惊喜,心中一钝,又道:“儿臣这次又不急着走,以后每日都进宫与母亲用膳可好?”
  张贵妃从前在大明宫一直圣宠不衰。可李皎却知道,在他远赴封地建府的这三年里,父皇已经很久没有踏足过母亲的寝宫了。
  李皎出了大明宫后并未乘轿或坐辇,只是裹紧了他那身厚重的白毛裘,手捧着暖炉沿街慢慢走着,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他去临淄那年只有十五岁,裴哥哥离宫出走那年也是十五,冥冥中倒是带了几分巧合。
  临时的府邸就在东宫不远处,李皎脚尖一转便径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着人通报后,东宫大门微张,出来一个率府卫。
  “太子殿下不在?”李皎愣了愣。
  今日他回京的动静不小,消息如何也该传到东宫了。难道裴哥哥不打算见他吗?
  “他去哪了?”
  旁人是不敢打听太子行踪的,但这位六殿下从前同太子的关系一直很好,便也没什么顾忌。只是……
  那率府卫低着头道:“属下不知。”
  从东宫门前沿着朱雀大街向西南走一会儿便是临淄王府。
  “阿翡,着人抬顶轿子来。”
  那位叫阿翡的随从看了看两人身后的王府牌匾,一愣,有些迟疑道:
  “殿下这是要去哪?”
  “质子府。”
  可刚说完这三个字,李皎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一般,抬眼望了望大明宫的方向。
  “算了。”
  抬手拍了拍阿翡的肩,轻声道:“先回府吧。瞧我今日,好像有点多余啊。”
  ……
  李裴的确不知临淄王今日归京。
  多事之秋,案头的密件攒了不少,今日下了大朝会后他只是回府简单换下了朝服,连王陆都没见到他的面,又悄没声从侧门离开东宫。
  太子这次回长安后,只有去一个地方的时候不会告知众人。
  是哪里,大家心知肚明。
  说了,就很没必要;瞒着,自然也很没必要。
  巳时三刻质子府后门的金吾卫换岗。
  尧光耳力好,忽然听到院落的某处传来一声轻响,他下意识握刀的动作一顿,叹了口气出来,又闭着眼重新躺平在了屋顶上。
  中原太子又到他们府上扒墙头了呢。
  院外宋将军似乎同尧光做了相同的反应,他眼皮一跳,面无表情地走向了另一堵墙。
  福南音今日因为“衣袍事件”有些烦闷,好在最后想通了自己左右也出不了府,索性便开着衣带,叫宋将军送进来一箱典籍来读。
  屋中火盆烧的旺,福南音竟一时没有察觉最南侧的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李裴便从这缝隙中看到了屋中人正坐在案牍前专注看着什么。目光一转,却又不自觉看向了那随意披在身上的石青色衣袍,微张的领口,时而微动的喉结……
  桌案上摆了几册书,像是已经看完的。
  “中原风俗志,水经志,国……史?”
  李裴的声音忽然响起,福南音一惊,便见他推开窗从外面翻了进来,轻车熟路的像是将这事做了百八十遍一般。
  他走近了,索性坐在福南音身前的案牍一角,好奇问:“看这些做什么?”
  福南音想起事先对尧光说的“君子以思患而豫防之”以及“知己知彼”,一顿,
  “入乡随俗。”
  李裴嘴角一勾,静静看着他没说话。
  福南音在这道目光下将手上的书一合,动
  作并不慌张,却在底下悄悄试图将衣带拉紧一些,
  “殿下怎么来了?”
  李裴自然瞥见了他的小动作,起了些心思,坐在案上的身子朝后者的方向倾了倾,一手点着他的下巴。
  “自然是要将那日没做完的事……补上。”
  那日,便是赵顺才不请自来的那一日。
  福南音心下一怔,不自觉间想起两人亲密躺在一张榻上的情景,脸上有点烧,可白日里似乎又……有点荒唐。
  “殿下,你我现在的关系……”
  “嘘,”李裴放在他下颚的手一抬。猛地,两人凑得近了,气息交汇。
  屋中那个炭炉此时像是燃起了暧昧,四周越发热了起来。
  “别说话。”
  他的声音低沉,三个字,就轻易叫福南音的心有些痒,要说的话果然咽了回去。
  福南音看着李裴近在咫尺的唇,想到他们当时阴差阳错做了那事,却从未亲吻过。可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会亲吻……
  他怔怔地,看着李裴嘴角扬起的一抹笑意,还未想清楚什么,心跳得便快了起来。
  两人的唇便要碰上,李裴那句“逗你的”还在嘴边犹豫要不要说时,却见福南音先一步伸手掩住了嘴……
  “呕——”
  便是一声突兀的干呕声。
  李裴:“?”
 
 
第26章 
  “呕——”
  这一声古怪后,两人都愣在原处,半晌没有动作。
  李裴原本嘴角的笑意一顿,有些怔愣,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场景放在几日前的福南音身上,合情合理,可那夜试探过后李裴又好不容易说服了了自己,那只是个误诊。
  不是不吐了?不是已经好了?
  福南音对他说的话清晰回响在耳中时,李裴极为难得的迷茫了一瞬。是福南音对他说了谎?可自己与刘医工将这事瞒着,他分明该不知道才是……
  心中想了不少,李裴看了福南音一会儿,却没有问,终于只是叹了口气,面色复杂地说道:
  “阿音,知道我们方才在做什么吗?”
  福南音的面色本有些苍白,听到李裴的问话又忽然莫名其妙红了脸。
  他自然也感觉到了脸颊的温度,特意不将掩在面上的手拿下来,慢慢吞吞,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摸上了桌案上的茶盏,想喝,却又躲不过李裴的目光。
  最后,他低下头,刻意没有说那两个字:“知道。”
  李裴笑了笑,从他的案头上站下来,一派正经地理了理衣袍,
  “那你知不知道在做那事的时候,其他事就要……忍一忍?”
  福南音一听便有些气,心道那呕吐的反应来得毫无征兆,又急又猛,他又如何能忍得住?况且从前每每难受的时候他都要吐个昏天黑地,这次也不过是干呕了一下罢了,李裴还……
  只是这般想着,他又忽然一愣。
  李裴居然没有问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仿佛不在意,又仿佛早就知道。可他分明已经告诉过李裴,他的病已经好了……
  福南音心中不由就忐忑起来,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心思。
  早些时候他便从衣袍的尺寸上发觉了不妥,之前整整一个月他都以为自己有孕,于是便对这样种事极为敏感。只是那个时候他还能信誓旦旦地对尧光说,他不是,他没有,他只是胖了些,男子怀孕这种事情终究只是个谬论,更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可现在……
  边想着,福南音面上的表情就越发不自然了,他将掩在面上的手收了过去,一口温茶入喉,试图让心中的某些情绪平缓下来。
  然而这些都被李裴看在了眼里。
  “还是说你方才那样,是厌恶,反感孤?”
  他的话音沉沉,听上去像是生气;只是福南音没有抬头,便看不到他眼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福南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李裴的话一出,他原本想的被打乱,心里却莫名一揪。
  “我没有。”
  “没有?”
  李裴刻意拖长了尾音,“既然不讨厌,那便是喜欢了?”
  即便是没有像方才那样再做任何亲密的举动,只是简简单单问了他一句话而已,福南音面上堪堪消退下去的那抹红又再度泛了上来。
  福南音抬起头,便看到李裴半分戏谑也没有,端着一副认真模样望着自己。
  喜欢吗?
  似乎他从来都没有对李裴说过这两个字,即便是他与李裴做了那件羞于启齿的事后便总是生出些奇怪的念头;即便是那天晚上被逼着说了“断袖”,却仍然从未明明白白去想过,他究竟是喜欢男人,还是只是……喜欢李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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