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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怀崽了(古代架空)——菠萝炖蛋

时间:2020-12-07 12:20:29  作者:菠萝炖蛋
  “换换?这酒盏同你今日的衣裳很配。”
  福南音下意识接了酒,又愣愣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这身红衣,
  “……哦,好。”
  彼时杜东林正在与户部尚书家的人交谈,并未看到这一幕。
  “你说的那种药……”
  王尚书家的嫡女王颂仪此时正与杜东林相对而坐,一手拿着团扇遮住了半张脸,有些紧张,压低声音问道:
  “下到他酒里了吗?”
  “酒里?”
  杜东林轻蔑一笑,“我将那药涂在了红色琉璃盏的内壁之上。半炷香时间便会叫下人换盏,时候若是盘查起来,酒中无毒,盏已洗净,便是一个死无罪证。”
  可惜没能将裴天人弄到身边坐着,便能眼盯着他喝下去。
  不过他方才瞥了一眼,人倒是已经举杯了,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王颂仪知道他办起这种事来一向稳妥,点了点头,可心中却仍是带了几分忐忑,即便今日不事发,日后呢?若李裴日后真想查,又有多少事能瞒得过皇家?
  “可他毕竟是太子,我们如此算计他……”
  杜东林抬头:“是你想让太子‘酒后乱性’嫁入东宫;而我想借你之事逼太子回宫以稳定朝中储君一党的位置。如今箭在弦上,王三小姐该不是打退堂鼓了吧?”
  听到“东宫”二字,王颂仪眼神中闪出光来。她从小爱慕太子,可近日却听到父亲王尚书想要将她许给京兆尹的儿子。
  若不是婚事迫在眉睫,她又何必铤而走险?
  “三刻之后,你先将太子领入厢房。”
  她另一只手攥紧了宽袖,终于下定了决心,“待有动静了,我便假装送水的丫鬟,悄悄混进去。”
  ……
  一炷香后,裴天人被小厮借着杜相的由头叫走时,福南音仍在贪杯。
  不知为何,今日的甜酒竟然格外好喝。
  裴天人见他这幅样子,有些失笑,“你待会儿喝醉了,还看不看焦尾琴了?”
  “焦尾琴?”福南音险些忘了。他将手上的琉璃盏放下,仰头对着裴天人道:“若是有幸,我用它给你弹一曲高山流水。”
  裴天人的笑意淡了些。
  高山流水,那是赠友人的曲子。
  后来模糊间,福南音听到裴天人似乎说了一个“好”,又叫自己等他。
  许是酒喝多了,身上有些许的燥热。
  福南音伸手扯了扯衣领,露出半截微微泛红的脖颈。
  席间仍在交杯换盏,很快,他桌上的琉璃酒盏被侍女收走,又换上了新的酒杯和酒壶,福南音却没有半分心思喝了。
  他想站起来,却不知为何两腿有些发软。
  “裴天人呢?”
  他扶了一把矮几,缓缓站起来,手心和额前都冒了一层虚汗。
  身旁的人以为他是在席上喝多了,并没有在意。倒是当福南音走过园末的拐角处,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赵顺才正拿着一柄折扇挑着一名侍女的下巴,口中不知在说什么淫词浪调,叫那侍女听了面红耳赤,又惊见福南音朝着自己这边走了过了,吓了一跳,挣扎了半天终是从赵顺才的魔爪中躲开了。
  后者自然不悦,脸一下便黑了。
  “福南音,又是你!”
  只是刚喊完,又见他这副满脸通红路也走不稳的样子,惊道:“你这是喝了多少?”
  福南音不知方才看到那二人在墙边如此暧昧时,身上起的是什么反应。可当赵顺才伸手想要扶他一把的时候,他却猛地一下躲开了。
  身子一抖,两腿又是一软。
  “你看到……裴天人了吗?”
  赵顺才收回手的时候有些不高兴,心中也不想理这个醉鬼了,抬着扇子朝东边一指,
  “那儿吧?你去找找?”
  福南音险些要撑不住,沿着赵顺才指的方向不知走了多久,却在一片竹林假山中迷了路。
  相府地方不小,他又是第一回 来,没有人引路很难找到各条回廊的通向之地,更不知如何找到裴天人。
  他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越发明显,有些艰难地大口喘着气,
  “裴……”
  一阵天旋地转前,他感觉自己仿佛落在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入v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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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从前与杜相议事都是在前厅,而今日裴天人却被带入了一个装饰雅致的厢房,着实有几分奇怪。
  他等了半晌,却不见杜相出现,心中那丝蹊跷之感便更甚了。
  屋中的香炉中点着一丝甜腻味道的熏香,叫裴天人闻着有几分烦躁,他正想端起手边的茶壶将那香炉浇了,却发现茶壶是空的,一滴水也没有。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一个相府侍女打扮的女子端着一壶热茶走了进来,见裴天人手上还握着那个空壶,面上划过一抹了然。
  “殿下是不是很渴?”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媚意,可仔细听却又有些颤抖,想来也是头一回做这种事。
  王颂仪将茶壶放在桌上,顺势便摸上了裴天人的手,指尖一点点向上蹭着,
  “殿下身上怎么这么热?”
  裴天人静静地看着她。
  这样的伎俩他这些年实在是见得太多了,坊间那些秦楼楚馆女子的活儿要比这一位好上不少,熟练,自然,不做作。
  她?
  唯一不同的是,她叫自己殿下。
  大明宫外唯一知道自己身份的人都在相府,这人可以是杜相,可以是杜东林,但绝不会是一个端茶递水的侍女——况且区区侍女也不会有如此细腻的手,和如此大的胆子。
  “你在勾引我?”
  裴天人轻佻笑了,伸手摸了摸王颂仪那张算得上不错的脸蛋。
  “那……殿下喜欢吗?”
  后者以为是太子身上的药效起了,心中兴奋又有些忐忑。她闭上眼,等着裴天人下面的动作,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只是等了很久,却只等来对方一句淡淡的问话,
  “你父亲可在户部任职?”
  王颂仪一愣张开眼,没想到太子竟会在此刻问起这个,又想着待会儿事成之后自然是要去尚书府提亲的,心中一喜,下意识便点头道:
  “家父正是户部尚书。”
  裴天人嗤笑一声,将手收了回来,眼中的轻佻缱绻不见,倒是剩下了一片冰冷厌恶,
  “真是相像。”
  倒不是说的样貌,太子远离朝堂这些年早已忘记那位尚书长什么模样,只是这副为了权势地位宁可“自荐枕席”的模样真是父女相承。
  王颂仪被裴天人这副反应吓到,后退了一步,此时却忽然意识到什么,抬手指着人,惊疑道:
  “难道你……你没中那药?”
  药?
  若不是她提及裴天人还不会往那方面想,只是她这么一问,从方才入门以来到现在所有发生之事便完整窜连起来了。
  杜东林联合王家女给他下了催情之物,再将他引入厢房,趁机行事。
  “你没中毒,可那杯酒又是被谁喝了?”
  王颂仪的计划全被打乱,方才不慎又被太子知道了父亲身份。那……那可是死罪!她此时心中惶惶,不知所措地跌坐在地上,尤像是不信一般喃喃道。
  话落入裴天人耳中,却叫他心中没来由地一紧,一个名字不受控地出现在脑中。
  阿音。
  ……
  裴天人从厢房中出来的时候,福南音在竹林中跌跌撞撞地走,一身红衣与翠竹相衬,十分扎眼。
  方才他心中便有一阵不好的预感,如今终于见了人,稍稍放心了些许,快走了几步想要带人离开,可福南音却在他走到身边的那一刻忽然失了力气,整个人晕倒在自己怀中。
  虽是八九月,天气却没有多热了。
  裴天人将福南音整个人抱在怀中,看着后者那袭深红色的衣袍已经被冷汗浸湿,一双眼并不安稳地闭着,他那双眉毛便紧紧皱了起来。
  那杯被下了药的酒是被谁喝了,如今已然不必再问。
  “殿下!”
  方才从厢房中慌忙出来,他并没有在意那个被吓得出了神的王颂仪。可如今她显然是回过了神,亦提着裙子追出来,又在相府宽阔的后花园中不管不顾地喊了一句。
  茶会宾客所在的东园离这里不过一个回廊的距离,王颂仪的声音不小,极有可能被人听到。
  裴天人的脸沉了下来。
  他抱着福南音转身,冷眼看着那个斗胆给储君下酒里下毒、妄图借此攀附皇家,此时却一副泫然欲泣表情的王家嫡女。
  几乎是头一次,他的眼中竟对一个女子动了杀意。
  怀中的人动了动,在短暂地昏迷后浑身再次恢复了知觉。
  他睁开眼,模糊中先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轮廓,而后在一声心安的喟叹中,福南音道了句:
  “裴天人……原来你在这儿啊……”
  只是这道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那原本清润的嗓音如今却像是被火燎过了一般。
  王颂仪那一声“殿下”,他并没有听见——或者他现在耳中只有裴天人一个人的声音。
  裴天人抱着他的手一紧,思及方才那盏酒是自己亲手递给福南音的,他眼中的冷意渐渐散开,却又带上了几分愧疚。
  “对不起,是我疏忽了,阿音……”
  福南音身上的药效已经彻底发作,眼中带了几分迷茫,似乎无法理解裴天人为何要对自己道歉,只感到身上像是有一波一波的热潮涌来。他的心跳得很快,本想要伸手再将衣衫扯开些,只因被裴天人限制住了他的手,福南音有些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身子,两唇张合:
  “我身上……”
  裴天人的眼神一寸寸暗了下去,喉结一滚,听着福南音将那句话支离破碎地讲完。
  “有古怪。”
  此时不只是裴天人,不远处惊魂方定的王颂仪也看明白了——她与杜东林下的毒没有被太子喝下,反倒是叫他身边这个小术士阴差阳错间挡了。
  至少如今太子无事。
  想到此处,王颂仪不知是该遗憾还是松一口气,但面色中却是露出了几分不甘来:
  “殿……”
  刚说出半个字,她被不知从哪听到动静的杜东林从旁慌忙捂住了嘴。
  他飞快看了一眼裴天人怀中的小术士,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迎着那道可怕的目光,杜东林迎着头皮道:
  “误会……裴公子,今日之事都是误会。”
  “这个误会,杜相还不知道吧?”
  裴天人嘴角一勾,抬起头,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之事,可却就是让在场的两个人心下一凉。
  “告诉他。”
  福南音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嘴边不自觉便发出一声低吟。
  若是方才出东园的时候还只当自己酒喝得有些多,那么此时福南音如何也感觉出来了,他的身子不仅是有古怪。那热涌叫他生出了从未感觉过的渴望,他如今就在裴天人怀中,那人的手紧紧箍着自己,可他却莫名的,想要更多。
  “这个药,”王颂仪方才看着福南音这副模样的时候便要说,若不是杜东林忽然掩住她的嘴,她早就出声提醒了。
  “只有与人交合才能解。”
  正是因如此,王颂仪才会大着胆子铤而走险。一旦太子中了情毒,他必定只有与她做那事一个法子,而以她的高门身份,只要将下毒之事撇干净,太子事后也只有回朝迎娶她这一途。
  可笑如今事情败露,他们却只能求着太子晚些回宫,在此之前若能将功折罪,说不准可以免去毒害储君的罪责。
  不然……
  那便是祸及满门的大罪。
  杜东林带了几分讨好地说道:“相府上有不少未经事的侍女,干净着,裴公子你看是不是能给福小公子解个急?”
  王颂仪也道:“我身边也有……”只是她一个姑娘家,这话终是不好说出口,“您若是需要,尽可知会。”
  本是些正经法子,裴天人也知道此时也只能先找人将福南音身上的毒解了,可想到那二人口中说的人,心中便不由生出了些不甘不愿来。
  可他在此处已经耽搁太久了。
  他朝着方才那间厢房走了两步,却又猛地顿住脚。
  他低下头,见福南音脸上那一层异样的潮红,心中动了动。
  “裴天人……”
  福南音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慢慢抬起眼,声音也很轻,
  “帮……帮帮我……难受。”
  裴天人的声音不知是不是被福南音传染了,也带了几分哑意:
  “能忍住吗?”
  福南音眼中有一瞬的清明,望着这座陌生的宅院,抵着身体的阵阵燥火,他咬紧了牙关,又轻轻阖上眼。
  有一行眼泪便从他眼角滑了下来,落入早已被汗浸湿的发丝中。
  “忍得住。”
  ……
  因为事急从权,杜东林将裴天人二人从相府的侧门送了出去。
  彼时裴府的马车尚在外面候着,裴天人将人小心翼翼放在车内的小榻上,又将马车的几扇门窗关了个结实。
  一沾榻,福南音整个人便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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