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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狮子(GL百合)——以吃封缄

时间:2020-12-08 10:13:53  作者:以吃封缄
  “你现在跟我住在一起,不会觉得我的洁癖很烦吗?”
  “不会。”
  “但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挺神经的。”
  “我也神经,那我们就神经到一起去了,多好。”司南星轻轻地踹了一脚她的屁股。“还站在这儿胡思乱想什么呢你,快去刷牙洗脸再出来吃早餐,要迟到啦。”
  出门前,司南星想去浴室照照镜子,被言半夏用蛮力拦下了。
  “不用照啦,很好看。”
  “干嘛,你做了什么坏事吗?”
  “……昨天晚上吃的泡菜还没有消化。”言半夏的脸倏地红透。“我……刚放了屁,特臭。”
  司南星很不给面子地大笑着出门。
  工作室新来了两个帅哥,合伙人给司南星和言半夏一人安排了一个当设计师助理。
  言半夏笑起来和蔼可亲,助理有什么不懂的都愿意问她,她也会耐心地解答。司南星那边的低气压就有点压抑了,她不知道怎么跟助理相处,而且她对不熟悉的人会冷脸,一天下来,她的助理都像是古代时刻注意脖子上那颗脑袋的宫人一样如履薄冰地工作,有什么不懂的只能去问言半夏。
  合伙人眼瞅着司南星这别扭的性格就着急,还是住在对门,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能一直都这么尴尬地处着。他果断拍板,预定了一间高级酒吧的顶楼,心想工作室也是时候聚会了,正好下个月和下下个月是言半夏和司南星的生日,提早热闹热闹。
  宋心澄没能毕业,她的毕业设计本来就做得不好,没能通过,加上大学教授在联系合伙人询问顾梓的实习情况时,合伙人如实道出她能力不够但脾气挺够,所以实习课的大学教授也没有让她通过,她得自掏腰包再读一个学期的实习课和毕业设计课。
  顾梓自从给言半夏发了她和司南星的贴脸自拍之后就没了消息,直到聚会那天合伙人提起,而且几乎是同时,初中的群组也有人聊起顾梓,司南星和言半夏耐心听完、看完,只能对顾梓的遭遇感叹一句世事无常。
  张大君看上了比顾梓更年轻的女生,自是一脚踢开顾梓,给了一张回国的机票就当作是分手费。顾梓灰头土脸地回家,被爸妈嫌弃她没本事,跟了张大君这么久居然一点油水都捞不着。
  顾梓的爸妈也是一对儿极品,两人都是玩票性质,她妈怀了孩子但没钱也没胆儿去流,就硬着头皮在15岁生了她,她爸没想过结婚,浪子怎么会栽在一个孩子身上,还是个赔钱货女儿,但是她妈逼着她爸给顾梓办理户口、上小学,等两人都到了22岁,只好勉为其难去民政局盖个戳,一起抚养顾梓,不过还是各玩各的。
  因为缺失家人的爱,顾梓在初中看到司南星对言半夏这么好,她既眼红又自卑,她也想得到司南星的溺爱,可是她凭什么跟言半夏争,她学习成绩不好,性格也歪歪扭扭的,能聊天的同学很多,可惜都不是真心朋友,言半夏虽然被很多同学孤立,但她依旧笑得跟个没事人一样。
  顾梓很清楚,她赢不了豁达开朗的言半夏。
  顾梓上大学之后,她爸妈没再给她生活费,她爸恶狠狠地警告她说,他已经没钱买烟了,她妈也没钱买衣服了,他和她妈还愿意给学费已经仁至义尽,她应该感恩戴德,要她去打工挣生活费。
  顾梓没什么赚钱的技能,又不想吃苦,在舍友的推荐下,她也玩起了“糖恋”,她舍友算是有原则的,找的都是单纯陪伴老爷爷聊天,不过收入不高。顾梓想钱想疯了,通过软件认识了比她爸年纪还要大的张大君,从此和张大君开始了不道德的交易。
  初中的群组会忽然聊起顾梓是因为有个开制衣厂的初中同学,他最近在赶一批成衣,急需人手,就请了一群散工女工,谁知道这群平均年纪过四十的女工里竟然站着垂头丧气的顾梓。
  这个初中同学八卦,也是初中时没少受顾梓那跋扈的脾气,便四处打听顾梓的事情,得知她前段时间跟着糖爹出国玩,没多久就被糖爹踹开,灰溜溜地回到家里又被爸妈嫌弃,爸妈强迫她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的有钱男人,她宁死不从,哭着吼着说自己只喜欢女的,被她妈追着满小区地打。
  街坊都知道顾梓喜欢女的,小县城嘛,思想没这么开明,长舌妇经常指着顾梓爸妈的脊梁骨臭骂,她爸妈过不下去了,干脆离婚,各奔东西,可怜谁也不想要顾梓,觉得她就是一个拖累了他们二十四年的包袱。
  顾梓去了深圳打工,学历不高,技能没有,只能在制衣厂做着低工资的剪线头的工作,听说还是一个人,不过以前还算过得去的脸蛋儿早就被张大君给玩儿残了,这年代看脸,单身也没有人追。
 
 
第35章 
  高级酒吧有着装要求,合伙人是儒雅的绅士,平时就爱穿西装,两个帅哥助理也表示毕业典礼的休闲西装正好可以穿上,只有不爱穿裙子的司南星和不习惯穿裙子的言半夏盯着脚上的帆布鞋在头疼。
  为此,两人忍痛放弃睡懒觉的时间,在聚会前的周末出门逛街。
  司南星直接绕开裙子那边,仔细地挑了又挑,总算买到自己穿着不会不自在、同时又符合高级酒吧着装要求的衣服。她买了稍稍宽松的直筒黑色西裤,裤脚有像旗袍那样的一个小开衩,还买了简单暗纹设计的圆领七分袖衬衫。
  言半夏被司南星推去裙子那边,并且在司南星的语言引导下,她彻底忘记自己当初买了一套小西装去工作室面试,那套深驼色的双面呢小西装是完全符合高级酒吧的着装要求的。
  以至于现在的言半夏扭捏地侧着身子坐在吧台的高脚凳,她穿了一条高开衩、露背、细肩带的银白缎面裙子,为了不露出内衣这么尴尬,她还特地买了low back内衣,用来固定的两边带子扣在她腰上,害她想吃多点都不敢,怕小肚腩凸出来,不过那带子也实在是勒得她不太舒服。
  言半夏的裙子是司南星挑的,现在吃醋的也是司南星。
  司南星既想向别人炫耀言半夏好看的蝴蝶骨,又想把言半夏带回家打上自己专属的标签,这边儿搂着言半夏在顶楼走来走去,明摆着要宣告天下她有一个超美的女朋友,那边儿就问服务生拿毯子,扣扣搜搜地委屈着一张脸给言半夏披上,第无数次拒绝两个帅哥助理来敬酒,顺便瞪一眼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言半夏的其他客人。
  言半夏赌气地甩开毯子。“不是你要我买这条裙子嘛,嗯?能耐啊你,司南星,我就不披毯子。”
  值得一说的是,司南星的助理是个一杯倒,香槟的酒精浓度并不高,他才喝了一杯就晕乎乎地抱着司南星的胳膊哭诉“Star姐你怎么都不管我的呀,是不是我的设计不够Summer姐的助理好看”。
  助理看起来可伤心了,司南星无奈地捏捏他的脖子,安慰了几句就让言半夏的助理把他扶走。
  宝石蓝的毯子搭在高脚凳的椅背,言半夏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得极其优雅,裙子是高开衩的,她即使穿了打底裤也不想走光。
  顶楼一角是支起了葡萄架、挂起了小夜灯的卡座,那边人少,言半夏打算到那边可以坐得舒服点,起码不用在吧台旁边那样扭着屁股坐,也太不自在了。
  世间万物在设计师眼里都拥有它们张扬又内敛的、独一无二的个性颜色。
  本该是具有唯一性的色彩,然而此时眼前对比明显的黑白却让司南星晃了神,想到高二那年的冬天。
  缥缈的白雾,漆黑的天空,那时的司南星在红绿灯路口等言半夏上学,她傻愣愣地望向天空,眼里只有浓厚的不舍。
  而黑发如墨、白裙如雪的言半夏懵然不知自己已经是狮子锁定的猎物。
  “夏夏。”
  司南星难耐地开口,从葡萄架后面走过来,自然地坐到言半夏旁边,抱起她侧着身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言半夏正盯着头顶的葡萄架发呆,还在数葡萄架到底挂了多少个涂了夜光颜料的啤酒瓶盖,忽然被司南星抱起,吓得她连忙用手撑住卡座,呆呆傻傻地看着司南星,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干嘛,你也喝醉了?”
  司南星埋头不依不挠地吻着言半夏的锁骨,一边抓住她想要抵抗的手,一边轻轻地揉着她的后颈。
  “干嘛啦,哈哈哈哈哈……痒诶。”
  司南星靠着言半夏的肩膀,在她耳边用气音说:“夏夏,我们早点回家,好不好。”说着,悄悄地摸上她心心念念的言半夏颈后的几块漂亮小关节。“我们回家,好么。”
  言半夏感觉全身像是过电了似的,从后脊梁一路蹭蹭蹭地往上,电得她后脑勺都麻了,慢半拍的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应该给司南星怎样回答才算合适。
  她们终于要走肾不走心了吗?她们最近吃这么多菠萝终于要派上用场了吗?
  “夏夏……”司南星抱着言半夏不撒手,蛮横地用软乎乎的声音撒娇。“夏夏很好看,但我不想再让别人看到了。我来的时候已经跟合伙人提过我们今晚早走,所以,夏夏,我们回家嘛,你再不跟我回家,我就生气啦,不理你啦。”
  恕言半夏见识浅薄,她就没见过像司南星这样又奶又爱凶的炸毛小狮子,用尖锐的利齿咬她一口,紧接着可怜巴巴地说“你太好吃啦所以我才咬你,你不要生气”,然后还温柔地舔舐亲吻咬过的地方。
  司南星不是想要了她的命,司南星就是她的命。
  “小奶猫是在撒娇呢啊,可劲儿地在勾人啊?”
  “嗯呢。”司南星把无赖发挥到底,又狠又委屈地说,“言半夏,我们回家,好不好呀。”
  “说话就说话,你干什么给我来了个尾音上翘的语气词。”言半夏揉了揉耳朵,现在不止后脑勺,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麻了,有股难以言状的冲动在她体内放肆地横冲直撞。
  “你答应我?”
  “好啦,烦人不烦人哪,我们现在回家,我先过去跟合伙人说一声。”
  “不准!”司南星一把箍住言半夏的手腕,压抑地说,“我不是说了吗,我早就跟合伙人提过我们今晚早走,所以现在我们去十楼。”
  “啊?十楼?我们不是回家吗?”
  “十楼是以备不时之需。”
  “……你这哪是以备不时之需,你这是饿狼扑食啦!司南星,你能耐啦你!”
  司南星一双如同猛兽捕食前的眼睛酝出了红斑,明显是霸道的占有欲在此刻占据了理智的高地,言半夏只是看了她一眼,就马上被她那满到快要倾泻而出的渴求冲得头昏脑涨。
  两人急不可待地拥吻,从电梯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前,司南星冷静地掏出房卡开了门,顷刻把已经被吻得眼前所见都是天旋地转的言半夏压到门上。
  言半夏被有些莽撞的司南星撞得磕到了头,不满地开口抱怨,说她“拿房卡的手这么稳,还以为你有多理智呢”,说得司南星脾气来了,立刻不冷静给她看。
  “我虽然做足功课,但我还是怕做不好。”司南星撑在言半夏的身上,低头亲了亲她哭红的眼角。“言半夏,忍着我点儿,好么。”
  言半夏害羞地伸手堵住她的嘴,喘着气说:“你干嘛一直喊我全名啦。”
  “因为妹妹不喊姐姐的全名,所以我从来都不想当你的妹妹。”司南星压住她的手腕,凑过去极其珍惜地挨个指尖亲了又亲。“如果难受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言半夏轻笑,故作轻浮地说:“妹妹啊,这么记仇哪你,废话真多,你还要不要做啦?”
  祝福作死的言半夏再一次惹恼容易变成炸毛狮子的司南星更加不冷静给她看。
  想要好奇地征服,因而使得狮子一次又一次放纵地攻击,巨蟹足够宠着狮子,笑得温柔,任由狮子无理地放肆,柔软细腻又贪婪偏执的情感在欢愉中得到一时半会儿的强烈纾解,不久便卷土重来,又是一次彼此交融的抵死缠绵。
  到了第二天上班的时间,合伙人没在工作室见到司南星和言半夏,露出一副意料之内的表情,悠闲地抿了口咖啡,给两个助理分发一些校对的稿子。
  “Summer姐是不是生病啦?她昨天好像连公寓都没回去。”
  “Star姐……该不会是嫌弃喝醉了的我,所以不来上班吧?”
  合伙人给两个助理一人赏了一个弹额头,幽幽地说:“两个小屁孩,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了。”
  而合伙人话里“长大了”的司南星和言半夏还在十楼的酒店相拥而眠,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夏日的炙热阳光,除却有些凌乱的地毯,仍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爱掀被子的言半夏翻了个身,掀开一角被子,露出了半截藕白的手臂,手腕有一道粉红的淤痕。
  空调的凉风吹进不仅暖呼呼、还充满着暧昧气息的被窝里,冻得司南星一激灵就醒了,她迷迷糊糊地伸出手,轻轻地把言半夏搂回自己怀里,盖好被子,又掀开被子,把她身上的红印都亲了一遍,再次盖好被子。
  虽然已经迟到了,司南星还是给合伙人发微信请假并且道歉,接着满足地抱着言半夏继续酣睡。
  [Star]:先生,很对不起Summer和我今天迟到了,我们想请假一天,谢谢。
  [先生]:Take your time and enjoy,别担心迟到。
  [先生]:不过还是要做好防护措施,安全第一,不要受伤。
  睡醒后的言半夏看到合伙人发给司南星的微信,一边脸红,一边龇着大板牙地追着司南星打。
  “司南星你丫的之前到底怎么跟先生说我们在聚会要早走!”
  “啊——老婆,别打头,打傻了咋办嘛。”
  “说!别扯开话题!”
  “……就老实跟先生说,我想跟你做那事儿,我想跟你好。”
  “谁要跟你好!我不要跟你好了!”
  最终司南星和言半夏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司南星做家务一个月,言半夏的零食禁令解除,言半夏这才消了气,自从出院,司南星一直管着她的起居饮食,她想吃一包辣条都难于上青天。
  司南星抓过言半夏乱挥的手,牢牢地扣住十指紧扣,低头吻住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不免又无奈地笑,分明只是赚了一个小小温柔乡的割地赔银的不平等条约,自己怎么还是这么开心,大抵是她那一直漂泊的不安感终于在言半夏这里尘埃落定,安定地住了下来,渐渐变成了她不能舍弃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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