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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总爱揪我的毛茸耳朵(玄幻灵异)——惊鸿无双

时间:2020-12-08 10:26:32  作者:惊鸿无双
  要是谈恋爱也是到了年纪,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是跟南虞的人谈恋爱,江湖上的正道邪道,以后会出问题的。
  “果然是几天不打,就无法无天了。”霜大人狠道。
  “师兄不怕痛,师父,他没有痛觉,这样惩罚他没有用的。”鸦儿还在状况外,自以为高深地给霜大人出主意。“不如不允许他睡觉,一有睡意就马上泼水刺激,过了几天肯定就认错了。”
  鸦儿扬着微笑,天真一般,霜大人泼了水把他先蔫了。
  “你还笑什么笑,马上把江许其逮回来,我要派他去朝丘办事,一天到晚正事不做,居然跑去给我谈恋爱,不像话!马上把他给我找来,火九日当天在朝丘,我要是见不到他,我就打你!”
  祸及鸦儿,鸦儿满地护鸟毛,连声道好,一溜烟跑没了。
 
 
第一百零一章 
  四夏一直怀疑温商偷偷摸摸交的朋友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什么师门之外相交的友人,一场意外的救命之恩让两人相识……虽然两人信念不同,但是不妨碍成为好朋友等等。
  当时稀里糊涂听信了温商的连篇鬼话,事后想来,四夏也不至于蠢到说一不二的地步,她当然怀疑这个江许其的身份。
  这人出现的太突兀,黑衣服黑裤子穿的好不正派。江湖中的各大仙门仙派,他们弟子所穿的衣裳可是争先夺后挑亮丽的颜色来染,红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都要,只要不是灰黑棕这种偏暗的色系。
  江湖中派系众多,单一的颜色已经被成立较早的仙门氏族挑走并作为本派的象征,后来修仙风潮兴起,几种颜色显然不够用,但他们又不想屈服于昭示黑暗的色,于是一件衣裳混合了多种色彩,好端端的弟子服被染成了一团不入流的花布,相当违和。
  但是修仙门派引以为傲,大家看着看着便也习惯了。
  温商说江许其是他在南虞之外交的一位朋友,瞧这黑色从头到尾,怕不是个邪魔外道吧!
  四夏心里这样想着,不过人她也见过一两次,脸是很帅,一张唇线优美的嘴唇在脸上是做装饰的——惜字如金,也没什么表情。
  腰板挺直倒也挺正气。
  这人站在温商身边,总感觉哪儿不对劲,他脸绷着,温商笑的跟讨好谁似的,像个傻子。
  这么单纯的傻子可别被人骗了。
  本来此间三问就五个人,人丁不旺,再骗就没人了。四夏跟温商聊天的时候提醒他,还说会顺便告诉薛焕。
  提到薛焕的名字,温商一下子跳起来,如临大敌,说道:“千万别跟师父说。”
  四夏懵逼:“为什么?”
  交朋友向家长报备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嘛,以防万一啊。
  温商摇头,脸上的慌张转瞬即逝,他坐下来好好跟四夏掰扯:“最近师父在朝丘很忙了,这种小事就不要去打扰他老人家,我受罚刚刚结束,这边再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实属不好。”
  逻辑有点勉强,情感上说得过去。
  “可没这么严重吧。”四夏说。
  “总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我们歇两天也要去朝丘一趟,帮帮薛焕师父,三问这边无聊的很。”他转移话题。
  南虞大局轮不到两个小毛孩子住持,贺妄寻和卫卿接连跑去朝丘,三问少了好些人气,真是寂寥好多。
  四夏爱玩,这几天也总觉得少些什么,浑身没劲,看到白团子和小辣椒也没什么兴趣。
  当真是无聊发霉,得出去走走。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时间尚早,到了朝丘也刚好不过太阳落山。”四夏说道。
  温商点头,“行,我去收拾一下东西,你也收拾一下,看有没有什么能带的带着。对了,我们去朝丘的事也要偷偷的,先不要告诉师父。”
  “啊?”四夏迟疑了一下,“哦,好。”
  四夏去屋子里收拾了一下,出来看了白团子和小辣椒的窝,想起早上给它们洗的毛绒毯子还在河边没拿回来,于是跑到山后去取。
  毛绒毯子在台阶上展着,一角还在水中沐浴,洗了白洗。
  四夏拎着毯子,转身神还没回过来,突然面前多了个人,她脚步一拐,手上的毛绒毯子飞了出去,彻底掉进了河里,沉了下去。
  不过毛毯丢失丢了,背后突然冒出个人头更让四夏心惊,她定了定神,看着这位走路没声的“鬼”,呵道:“你是谁啊,突然出现在别人背后想要吓死谁,你爹娘没教过你,活人背后走路,黄泉没路吗?”
  鸦儿木然,又不好当面捂耳朵,心想,自己要是走路声轰隆如雷声,还能混进南虞这个地界吗,怕是在门外就被挡住了。
  正道可没有让反派入门的癖好。
  “好了,我又不是坏人。”鸦儿正儿八经的安慰,他往前小挪一步,凑上前去看四夏的脸,说:“长得挺弱智的,师兄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姑娘,咋咋呼呼,一点也不机灵。”
  “不是说名门正派盛产长得漂亮的女娃吗,你怎么下巴尖的跟个猴似的,南虞仙门克扣你饭啦?长得这么磕碜。”鸦儿作死地评价。
  在他的审美价值里,身材高挑,面色如桃花,下巴不是特别尖,稍微有点圆润,还有长头发的姑娘是最好看的,如果腿长,像他师父霜大人那样更好了。只可惜,眼前这位眼睛瞪大,脸色涨红,甚至有些张牙舞爪的女子除了占一门长头发的优点外,无一处可取可夸。
  堪称“丑陋”。
  鸦儿嘴巴内心一阵吐槽,还摇头表示否定。
  这种审美在他心中几乎已成为神圣,并且觉得超级对,殊不知,他这种对在姑娘眼中看来,那是侮辱了。
  四夏眼睛瞪大、脸色涨红并不是鸦儿所谓的样貌特征,而是她气的要打人了,任谁在面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如此贬低的评价,都不会给予一个好脸色。
  四夏不是开放过堂的,她可没准备在这惊世骇俗的言论过后还对此人笑脸相迎。
  她也没工夫想这人是怎么进来的了,拳头攥的生疼,再不找东西揍一揍就要憋疯了。
  鸦儿倒是察言观色,觉得她生气了,拳头攥的紧紧的,不过丝毫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只当是自己客观评价刺中人家的痛处,羞愤罢了。
  “你可别动手动脚,我没想跟你打架练手。”鸦儿识相的站远了些,道:“江许其,知道吗,我提醒你一声,最好离他远一点,不然后果自负。”
  四夏才不管他话锋转到九曲十八弯,张嘴就喊:“我管你什么江许其不江许其的,你别转移话题,你以为刚才那些话就算过了吗,本姑娘长这么大,还没人说我像猴呢,我长得这么好看,你眼瞎是你自己的事,谁允许你到处叨叨的!再说,我长什么样,关你什么事,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一根葱,有棍长吗,断奶了吗,眼睛瞎了治好了吗,这里是本姑娘的地盘,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你几斤几两重!”
  说着,她就要操控薛焕教她,她学到一半就废了花刃,柔软的花瓣在她手中旋转,瞬间成了锋利的刀刃,在隐秘的树林里,泛着杀气。
  鸦儿并不想动手,他是掩着自己的气息进入的南虞,如果贸然动手暴露自己,南虞高手如云,到时候可就真不能站在这耍嘴皮子了。
  他边做防御边后退,开口避重就轻,企图熄灭四夏的愤怒。
  “我没跟你开玩笑——”鸦儿离了八丈远,“也就是随口一说,你不当真好了,哎,我跟你说真的,你最好离江许其远一点,他和你不是一路人,小心以后吃不了兜着走。”
  四夏朝他冲过去,边冲边嚷:“我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四夏操控着花刃,如同手持一把利剑,准确地向鸦儿劈去,鸦儿不想动真格,只好躲闪。这小丫头片子,估计真的生气了,法术施起来虽然没有什么章法可言,但是不躲得快,打在身上也挺疼的。
  而且是刃,会见血。
  鸦儿见唬不住她,抽身往外跑,谁知四夏不见好就收,跟了上来。两人一路追跑,出了南虞的结界,在一条小溪边停了下来。
  鸦儿转身挥出一道灵法打落了四夏的花刃。四夏双手护前,往后退了退。
  此间终于能够说得上话了。
  “我告诉你,我此番前来是好心提醒你,你别不知好歹,现在出了南虞的地方,若是真动手,你未必能打得过我。”
  也是没有经历过被人虐到怀疑人生,鸦儿是狗屎运之王,让他遇到了四夏这个菜鸡,这才得以让他的牛皮撑起了面子。
  “江许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最好离他远一点,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鸦儿不想与她过多纠缠,说完最后一句他就跑了,虽然背影略有些狼狈,他也不太承认是被四夏“吓的”,女孩子生气起来,真让人招架不住,还是他师父最好。
  气降下来,四夏惊觉自己居然跑开了南虞的结界,不免后怕,她做事向来有些冲动,特别是脾气上来几头驴都拉不回来。
  可是幸好,也没出什么大问题。
  只是鸦儿的话仿佛一声撞钟,把她耳朵撞清明了。
  她听见了江许其的名字。
  江许其是温商不让跟外人说的那位朋友,她是没往外说,可外人怎么找了过来呢。
  今天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虽然出言不逊,但他的话好像预示着什么。
  江许其是什么惹不起的人物吗?万一惹到了会有什么麻烦呢?
  若是邪道中人,温商怎能和此人成为朋友?
  四夏思忱片刻,觉得有些地方存疑,今天的事她不会直接告诉温商,不过必要的提醒一定要做。
  她心里越发有种预感,是个比较黑暗的预感。
  江许其并不是什么好人。
  他现在没有伤害温商,指不定日后在背后捅他一刀,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四夏匆忙回去此间三问,到了却发现温商不见了。
 
 
第一百零二章 
  温商在昨天晚上就没见过江许其了,两人朋友做的还不至于到一如不见如隔三秋,可是今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大概心理作用,温商说不上是为什么,预感有事情发生,但又觉得是自己脑力太丰富,想多了。
  然而,脑中“有事发生”和“无事升天”两派吵得不可开交,争不出胜负,论不出结果,于是温商身体力行,两脚一蹬,走了。
  他不知道往哪走,只知道要出去,路上才思考应该走去哪里。
  最近朝丘貌似不太平,师父和同门都过去了,那里还是君安的家,必须得去。他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救援同门。这样不至于到时候被薛焕问起来,自己支支吾吾讲不出话来。
  温商不会御剑飞行,骑马连带驾车花了将近一天的时间终于到了朝丘临近的小城中。
  小城总是平静而朴实的,一眼望去街上形形色色的老百姓,挑着担子,勾着篮子,和谐安详极了。
  温商在街上走着,看见路边摆摊卖饰品的小摊上有两个姑娘互相为对方挑选珠花,两相笑颜,甚是可爱。
  这时候早晨的太阳刚刚斜挂在天边,淡金色,没什么温度。
  温商睁着黑眼珠子在街上到处张望,不明白找什么,总之看就对了。
  看着看着,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四夏好像在欺负一个小孩。
  “你卖花的时候,遇见没人买的情况呢,就要脸皮厚一点,比如‘你好,买一枝花吧,我的花很漂亮很新鲜,买给心仪的姑娘或是家中娘子,先生,你这么英俊气度不凡,很适合这样一朵鲜花配上你帅气的脸。小姐,你如此面若桃花,不来一枝花衬托你的美吗?’就这样说,都是为了银两,脸皮就不要要了。”
  四夏授书似的给卖花的小男孩说了一串胡言乱语,骗得小男孩点头如捣蒜,感觉胸有成竹,拿起花篮子站在大街上嚷嚷卖花。
  温商见到她,一半惊讶,另一半惊恐。
  “你?你怎么在这?”明明自己跑的快些,自己先动身的,难道四夏脚程比自己快些?
  闻言,四夏抬头,看见温商如蒙大赦,满脸惊喜,惊喜过后又是一脸严肃。“我可算找到你了。”
  不过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温商抢先问了。
  “等等,你是四夏吗,你怎么在这,你是还在此间三问?你飞来的啊?”
  四夏被打断了思路,说道:“什么?没有啊,我是御剑飞行。”她双手比划,“不过不是我御剑飞行,我在路上走的时候遇见一个大哥,他好像是别的门派的弟子,轻功可厉害了,而且会御剑,我跟他说我要来朝丘,他刚好顺路,就把我一起带过来了。”
  “那他人呢?”
  四夏:“他去朝丘脚下的那个城了,我一个人,还是先不过去的好。”她看着温商,两眼放光,“我是在这找你啊,对了,我刚想问你你为什么不等我呢,我去后面拿个毛绒毯,回来就找不着你了,说,你是不是向自己一个人去朝丘,还偷偷撇下我。”
  自己虽然有点不怎么有用,但也不至于一无是处,能帮忙的时候还是能起点作用的。
  温商倒不是这么想的,他只是想去找人,一个没留神,就自己一个人先溜了。
  他有些赔罪地笑,说道:“没有啦,我是想我们不会御剑飞行,早点出发早点到,我本来想去找你的,但是转头不见你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先走了,所以我才走的。”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貌似还成了四夏的错了。不过四夏刚要反驳的嘴一把被温商捂住。
  “有什么话到了朝丘再说,我们偷偷去找君安和小回,然后再去见师父。”
  四夏扒开他捂着自己嘴的手,制止说:“不行,我刚想跟你说来着,但是被你一打断我就忘了。”
  “嗯?”
  四夏拉着温商站到边上,周围看了看,确定没什么可疑的人后,小声说:“我在路上的时候碰见薛焕了,师父!”
  “这怎么了?”
  四夏皱眉,有些着急:“哎呀,他问我我去干嘛,问我在南虞有没有看见十二,然后问了你。”
  想起他们刚刚约定好要瞒着薛焕的,四夏肯定是没说自己来朝丘,也没说温商在哪里。
  温商点头:“很好啊,不是没漏出破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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