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努力杀敌不及茶艺满级(穿越重生)——乌色鎏金

时间:2020-12-09 10:12:52  作者:乌色鎏金
  “那你回去跟老张他说——”
  谁知小嘎却冷着脸站起了身:“卓哥还是先操心好自己的事情吧。”
  “糙小兔崽子,你给我回来——”可话没说完,小嘎已头也不回地甩营帐离开了。
  卓钺气得狠狠锤了下地。
  ————
  翌日卓钺一行来至丹吉,此时左右两军已陆续来此汇合,准备几日后一同攻打主城。而那把总到达丹吉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启奏三营参将,请他决断卓钺与李汉录之事。
  违抗军令,导致兵将折损过半是大罪,按律当斩。三营参将也颇为重视,将营下几位把总召至了帐中,一同携议此时。
  李汉录被带上来的时候脖子昂得高高的,一脸的大义凛然、清高孤傲,若是不知内情的人还真以为他蒙受了多大的冤屈呢。卓钺在旁冷眼看得恶心,真恨不能将他那副小人嘴脸扒下来在地上踹几脚。
  三营参将左看看、右看看,沉声道:“事情原委我已大致清楚。你们还有什么要辩驳的,便一并说了吧。”
  那李汉录飞快一叉手,抢先道:“标下受这小人卓钺蒙骗,酿下大错,心中懊悔不已。只请参将惩治这出尔反尔两面三刀的狡诈小人,以正军风清明!”
  “你说他蒙骗你,”参将缓缓地道,“他蒙骗你什么了?”
  李汉录颤声道:“他诓骗我说,城内守备空虚一看便无人把守,与其围城不如攻城,若是拿下了城池便是大功一件。可到了出兵的时候,他又按兵不动,把我当做了探路石和挡箭牌!”
  卓钺嗤笑了声,恶心到了极致,抱着肩冷冷看着他跳猴戏。
  那参将皱了皱眉:“他随便说了两句,你便听信了?出兵前军令清楚得很,围城三日,城中守军出逃便夺城,若守军继续守城便搬大军前来支援!别的对错不论,你违抗军令这一条可是坐实了!”
  李汉录早料到参将有此一问,当即哆嗦着嘴唇往地上“咣当”一跪,双眼赤红,嘶声辩道:“标下贪功躁进,这条不敢辩驳,无论什么惩罚都受着……只是卓钺他——他更是可恨!他知道我想立功,便利用我!在背后捅我刀子,阵前出卖我。他又奸诈,又胆小!参将明鉴,若是放任他不管,以后与他同上战场之人必遭大难!”
  帐中众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
  扪心自问,没有哪个将领不想立功,想立的功劳越大要担的风险也越多,谁都有为了立功想出去豁一把的冲动,在座众人虽不能苟同李汉录的做法,但的确能理解他。而在这层理解之下,卓钺的“出尔反尔、两面三刀”便显得格外可恨了。
  此时卓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卓钺!”参将沉声喝道,“你笑什么!”
  “我笑这世上竟真有人能全然颠倒黑白!”卓钺冷笑着,“李汉录,我究竟和你有什么冤仇?让你临死前都不忘了拽我下水?”
  李汉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我、我——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
  卓钺再懒得看他一眼,转身叉手向参将道:“安营第一日,标下便察觉城内虽然寂静,却暗藏埋伏,实在蹊跷。那时李汉录建议标下直接攻城,被标下拒绝。当夜他未与标下商量,便私自攻城,导致大败。这便是事情全部经过,请参将明察。”
  座上的参将沉默了一下:“与李汉录所说,完全相左。”
  卓钺冷笑了一声,懒得再辩驳。
  就在帐中沉默之际,忽听外面一阵喧哗,有亲兵匆匆进来禀告道:“外面有人聚集喧哗!说愿为卓哨官作证。”
  那帐帘一掀的功夫,卓钺果然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其中隐约似还有关曦明嚷嚷的声音。他心里一沉,登时暗恼——这帮小崽子真不听他的话,没一个省心的。
  果见座上的参将脸色一沉,怒道:“想作证便按规矩,一层层上报便好。如此剧中喧哗是要干什么,造反不成!”
  李汉录一见机会来了,忙膝行两步急切道:“参将,卓钺就是如此目无尊长、阴险狡诈之人!自己犯下大错不说,现在教唆手下士兵前来主帐闹事!您现在总算看清楚了吧——”
  “肃静!”参将怒极厉喝。
  卓钺观座上众人的面色,不禁暗暗叹息一声。
  这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算是包青天在世也难断此等没有物证又只有一方人证的案子,何况这是军营,诸位将士本就是在战时百忙之中处理他们的纠纷,没人愿意细细分析内情。
  他二人既然各执一词,又攀咬得厉害,恐怕是会被各打五十大板、快刀斩乱麻了事了。
  果然见那参将冷着一张脸,有点不耐烦地启唇道:“既如此——”
  “参将!”
  就在此时,忽听帐子又被“啪”地一挑,两个士兵架着一人大步入内往地上一掼,扬声奏道:“启禀参将,我二人去李哨官帐中巡查时,碰到此人鬼鬼祟祟在帐旁游荡,一见我们就面露惊慌之色,撒腿就跑。被我二人追上后搜查,果然发现他身上带着李哨官的军牌!”
  众人蓦然一惊。
  地上的人瑟瑟缩缩地趴着,似不胜惊慌地抬头瞥了一眼四下,便是这一抬眼的功夫露出了他那双澄澈的翡翠瞳孔。
  郦长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码字的时候忽然反省了下。
  我知道大家都想看甜美的爱情,但这篇文是剧情导向哒,爱情肯定会来但可能有些靠后(捂脸)
  我只能抓紧推动剧情,赶紧让小郦和大卓搞在一起,但在此之前请大家多包涵抱拳!
 
 
第23章 峰回转
  卓钺瞳孔蓦地一缩——这小子消失了两三日,怎么忽然会在这里出现?
  然还没等他出声,忽听李汉录“哈”地一声大喊,狰狞地指着郦长行道:“就是你!我认识你!你是卓钺帐下的亲兵,平日里总和他混在一起!你说,你偷我的军牌干什么!是不是卓钺指使的!”
  卓钺面上冷得纹丝不动,手却慢慢地捏紧了——
  若是郦长行现在说出什么出格的话,他可能便不只是被扣点军饷、打几军棍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在众人烁烁的瞪视之中,郦长行缓缓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了李汉录一眼。他垂头跪在那里,露出半截格外白皙的脖颈线条,耷拉着的肩膀也很单薄,那模样足像个被暴雨淋湿的小雏鸡,可怜委屈得很。
  要不是心里还绷着一根线,卓钺真忍不住想给这小子的演技鼓鼓掌——平时又狡猾又沉着,可关键的时候该娇蛮就娇蛮,说柔弱便柔弱,变天都没有他换脸快。
  却听郦长行有些迷茫地缓缓道:“偷……我、李哨官这军牌不是——不是你给我的吗?”
  “我给你?”李汉录也是目瞪口呆,指着他激动得声儿都变了,“我给你我的军牌干什么!”
  郦长行微微张嘴,神情躲闪起来。
  卓钺瞪着他,都有点儿不确定他现在是在演,还是真做了什么亏心事让人家给逮到了。
  座上的参将沉声道:“你莫慌,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说清楚。先说你究竟是何人。”
  郦长行整理了下情绪,又向众人拜倒小心翼翼道:“标下是卓哨官帐下的长刀手,名叫郦长行……那日攻城——就是前天的寅时左右,我尿急起夜,却不小心撞见了李哨官帐下的士兵。当时不是他们当值守夜的时候,可却所有人都穿戴整齐手持利器,一副马上便要出战的模样。我吓坏了,本想溜走,却被他们发现了行踪,当时李哨官就让人把我按住,说要是我回去禀报了卓哨官就麻烦了——”
  “住嘴!住嘴!”李汉录蓦地跳了起来,却被参将一挥手让人牢牢按住。
  “接着说!”参将喝道。
  “我、我怕他害我,便向他求饶保证自己什么都不会说。但他似认出我来,又反过来安慰我,说我不用害怕,这一战胜利之后我只要愿意指认卓哨官惫怠怯懦、临阵脱逃,他便许我一个队长来当……我犹豫不决,他又把军牌掏出来说 ‘以此为证、决不食言’……”
  “唔——唔——”被人按住捂嘴的李汉录,忽然疯狂挣扎起来,猩红着一双眼恶狠狠地瞪视着郦长行,似恨不得一口将他咬死。
  而此时,郦长行嗫嚅着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我说卓哨官在军中威信很高,我就算指认他也不会有人信的。谁知李哨官哼笑了声,说死人是不会为自己辩驳的。”
  话音落后,帐中一片死寂。
  卓钺定定地站在原地,寒意自脚底一层层往上涌——虽只是寥寥几句话,但他已猜到了李汉录的全部计划。
  这姓李的小人看不惯他的做派、又担心他抢功劳,便打算将他除之而后快。然而亲自动手,实在太危险了,还有什么比蛮子的刀剑更好用的杀人利器呢?
  李汉录恐怕是打算寅时攻城,火速将城头占领后,再“不经意”地给蛮子逃兵开一道通向大营的“生路”。杀红了眼的蛮子撞上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中原将士,如果事情进行得顺利,等李汉录凯旋归来之时他卓钺已稀里糊涂地成了蛮子的刀下魂了!
  李汉录,真的是好狠毒啊。
  在场众人都不是傻子,皆已明白了事情原委,看向李汉录的目光顿时森冷了起来。座上的参将一挥手,李汉录身后的两士兵将他放开,一得自由李汉录顿时扯着嗓子嘶吼道:“胡说!全都是胡说!我的军牌明明是你偷的,我从没给过你——”
  “你、你怎么这样!”郦长行也急了起来,有些慌张地道,“你敢说那天晚上没碰到过我?没让人按住我?没蛊惑我指认卓哨官?”
  “我——”李汉录竟一时口塞。
  “我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答应你……”郦长行半是气馁半是懊丧,怒道,“你的军牌就是个祸害!送我都不要呢!要不是为了偷偷把军牌再扔回到你的营帐里,我又怎么会被抓到!”
  “李汉录!”参将喝道,“他说的可真?”
  李汉录大脑嗡嗡作响,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冷汗涔涔而下。
  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那晚他在出征前撞见的小兵,与眼前的郦长行根本——根本——
  ……
  两日前,是夜。
  “何事喧哗?!”李汉录压低了声音,沉声怒喝,“我不是交代过,要小声出营么!”
  一阵脚步踉跄声,两个亲兵押来一个人影,抬手报道:“发现此人探头探脑地在营地门口张望。”
  李汉录皱眉,定睛一看,恰巧与那人翠色的双目撞了个正着。却见他从从容容地向他一笑,叉手一礼:“李哨官好胆色,看来我没有白等。”
  “你……”军营中有此等容貌的人着实很少,李汉录瞬间认出了他,立刻沉下了脸,“你故意在等我?”
  那漂亮的小士兵却丝毫没有慌张,反而眯着一双猫眸冲他笑道:“当然。若不在此等您,屈居于卓哨官手下的我究竟何时才能出头呢?”
  李汉录一愣,上下看了他几眼。那小兵大大方方地任他打量,又进一步殷勤道:“卓哨官谨小慎微,对手下将士还颇为苛责,跟着他实在憋屈。小的早有心投靠李哨官,请您给我一把刀,让我证明自己的作用。”
  “你倒是有眼光。”李汉录有些得意,却还是不禁犹豫,“只是……”
  那小兵似看出他心中顾虑,又含笑道:“若您还不放心,战后我愿指认卓哨官 ‘不尊军令、临阵脱逃’。”
  李汉录早已给卓钺安排好了一条死路,可又有什么比在死人的身后名上再踩几脚更让人痛快的事呢?这小兵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说在他的心坎上,让他忍不住心动。
  “好罢。”李汉录终于狠了狠心,咬牙道,“那你便跟着我,此事一言为定,若是事成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立于马下的小兵闻言,抬头冲他展眉一笑。他充满异族风韵的眉眼在这月色烽火之中,更显得格外夺目,仿若冻河中的冰棱和烈火中的焠石,极尽风采。
  “我信哨官的这一言。”
  李汉录看着他,心里竟不禁痒了几分,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来着?”
  “标下,郦长行。”
  那双含笑的翠色眼眸,闪过一丝堪称愉悦的亮光。
  ……
  没错,他记忆中的郦长行,明明是个风姿逼人、锋芒毕露的士兵!他豪不掩饰自己的贪婪和野心,乃至于他往自己的马前一站,李汉录便知他是和自己一样为了权利不择手段的人。
  可是——眼前这个瘫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废物又是谁!
  李汉录猩红了眼睛,嘴唇不住颤抖,大脑一片混乱。
  明明是他计划中的点睛之笔,为何会成了插在他自己背后的刀?明明是一匹舔着爪上血的狼,为何转眼又成了失了魂的羊?
  究竟谁,谁才是郦长行?!
  他仓皇之间,几乎要怀疑是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只喃喃着道:“不对,不对,是你撒谎……明明是你先提出来,要诬陷卓钺的——对!明明是你!”
  他猛地抬起头,疯狂扑向郦长行,大吼道:“是你!你才是幕后指使的小人!是你计划的这一切——”
  就在这惊鸿一瞥间,他恍惚乍见郦长行微微偏头,竟无声地冲他轻轻一笑。那一笑,从容自若,又满含讥讽,仿佛是虎狼居高临下,在看着一匹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中的猎物。
  没错——就是这样!李汉录浑身战栗,几乎要惊叫出声。
  可转瞬间,郦长行已踉跄退后几步,转瞬换上了一副苍白恐惧的表情,仓皇道:“李哨官,卓哨官得罪了你,可我什么都没干,你怎么连我也……”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