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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杀敌不及茶艺满级(穿越重生)——乌色鎏金

时间:2020-12-09 10:12:52  作者:乌色鎏金
  卓钺被他说得一愣。
  的确,“自扫门前雪”和“什么刚金钻揽什么瓷器活儿”是他常常说的话,也是他一向奉行的准则。战场上生死无常,心头挂念的人太多、揽得责任太多,人就越沉重,也越可能把自己的命丢了。
  只有把心硬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上阵就砍、下阵吃得香睡得着,人才可能活得下去。
  可也就是在他重活一遭以后,心态不知不觉发生了些许变化。仿佛因为看过结局,便不知不觉将很多担子扛在了肩上。
  可转念一想,他和前世也没什么区别,在这浩阔的战场上都是渺小得如同蝼蚁的存在。不过是重活一遍,又不是菩萨转世,哪儿救得了这么多人呢?
  便在卓钺沉默的这档口,张老黑忽然摸了摸下巴,感慨道:“以前以为小嘎算是比较护着你了,现在又来了这位,为了你敢赤手去掰老虎牙……怎么什么好事儿都让你小子占了,真是没天理。”
  卓钺被他说得“噗嗤”一笑:“没办法,怪我娘把我生得太好了,天生吸小弟。”
  张老黑狠狠“呸”了他一口,惹得卓钺哈哈大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老卓,是我把你生得太好了,不过吸来的不是小弟,而是(哔——)哈哈哈哈
  今天又改文名了,取名废的日常,以后不会再改了!(捂脸)顺便谢谢支持我的小可爱!鞠躬!
 
 
第25章 桩上论
  三日后,大军在丹吉城集结完毕,正式准备攻城。
  经过先前的包抄,主城丹吉周围的土夯小城基本被扫荡一空。丹吉内的札干军没有援军接应,四面八方的生路水路又都被中原大军包围,败势初显。
  然而想拿下丹吉,也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座坐落于应州边缘地带的主城,把守着往来应州南北的枢纽,南向一片开阔,北向靠近山峦,易守难攻。而丹吉本身也是类似中兴一样的大城,城墙以砖石垒建而成,高耸威立。据探子回报的消息说,札干占据丹吉城时,城中还有近三千的百姓,如果冒然突围很可能激怒札干导致屠城。
  中原军日日去丹吉城下叫骂,想引札干军出城来战,可偏偏城内守军闭城不出,似乎打定了主意要靠着坚固的城池镇守到最后一刻。
  主将们打算用什么法子攻城,作为哨官的卓钺自然无从得知。他按部就班地操练士兵、每日巡防,日子过得比独自领军的时候自在不知多少倍。有时候卓钺想想也不禁感慨,或许自己就是条混吃等死的命,根本当不了什么大任。
  自那日之后,郦长行似乎比以前更乖巧了些,也不再拿腻歪人的话来恶心卓钺了,反倒是安安静静地自个儿练武,仿佛改邪归正了一般。
  但见识过郦长行心思诡秘的一面,卓钺再没办法把他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异族小孩。此时看他温顺乖巧的模样,反而让卓钺觉得他在憋什么大招,更是心里发毛。
  又围城了约有十日,军中士兵们的情绪都不禁有些躁动——这一日日地围下去,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卓钺理解众人不安的情绪,为了缓解压力,他在教场上拉着自己哨下的一百人搞起了别出心裁的活动。
  “看见这两片桩子没?”
  卓钺正立于一片高至膝盖左右的梅花桩前,这片桩子共有十余根,占地约两米见方。在相距约百步之外,还有另一片一模一样的梅花桩,两片桩子遥遥而立。
  卓钺展示了下手中的两把木弓和秃头箭道:“一会儿一人一片儿梅花桩,对射比试。一炷香内,谁射中对方得多,谁获胜;若是在这一炷香内掉下梅花桩,直接判输。”
  众士兵挤在教场前,都面露好奇之色,纷纷跃跃欲试。有胆子大的小兵,扬声问道:“卓哨官,赢了有奖励吗?”
  卓钺笑骂了声,从怀中掏出几厘银子往地上一拍:“其他都是虚头,唯有银子是王道!我看你们中间哪个能耐,能把银子拿走!”
  众士兵欢呼一声,立时群情高涨起来。有擅骑射的,已经纷纷挤在梅花桩前,抢着想要第一个挑战。而关曦明已揣了把香蹲在一旁,准备给众人计时。
  卓钺盘着膝往地下一坐,懒洋洋地叫了开始。
  这比试看起来容易,甚至有点儿像小孩子的玩闹,实际却并不轻松。古时曾有“百步穿杨”的佳话,说明在百步外射中目标并非易事。再加上比试的两人是站在梅花桩上,不仅要射箭还要躲避对方的来箭,左右摇晃、平衡难支,一不留神便会踩空掉下来。射箭看着像是手臂运力,其实却是下盘的功夫,站立不稳的时候射箭更是会难上加难。
  果如卓钺所料,众将士虽兴致勃勃得挑战,却十战九败。大多数人单足立于梅花桩上,根本没法保持平衡,射出去的箭歪歪扭扭。还有的为了躲对方来箭,慌不择路,忘了梅花桩的范围限制,一脚踩空掉了下去。
  卓钺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满脸惬意,似已笃定今天没人能将他的那几厘银子拿走了。
  “下一个谁来!”他扬声问道。
  话音方落,便见一瘦削少年拨开人群走到梅花桩前,默默接过了木弓和秃头箭,回头看了卓钺一眼。卓钺一愣,顿时乐出了声:“你也想玩玩儿?”
  小嘎微一颔首。
  卓钺摸着下巴笑了起来。这孩子一向不合群,往日里无论他组织什么活动、众人如何嬉闹,他都永远躲在人群后面,沉默寡言,冷眼旁观,像只落单了的孤狼。今日真是难得他愿意参加这场比试。
  卓钺顿时来了兴致,忙直起身叫道:“来来来,谁愿意和咱们嘎子哥比一场!站出来站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却都有点犹豫。小嘎平日里虽然不出头,但每次武艺考较的时候都名列前茅,这百人中没几个有自信能赢过他。
  正僵持着,忽又有一人自人群中走出来,含笑道:“那我陪小嘎哥练练吧。”
  众人回头,只见一少年正立在另一片梅花桩之旁,一边紧着腕上绑带一边抬头冲众人一笑。他的眉目虽然深邃却不凌厉,反而有种柔和丰韵之美,仿若一朵盛开的西洋玫瑰,百般红艳。
  反观他对面的小嘎,虽同样是异族的面容,却孤傲冷僻,神色阴郁,如背阴之山、寒封止水。
  两人一左一右相对而立。一人是玫瑰馥郁之盛美,一人是飞雪千山之冷傲,他们仿佛如出一辙却又截然不同。当深黑和浅翠的眸子撞在一起,目光中皆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流光。
  “呃……”卓钺挠了挠头,欲言又止。
  他也不是傻子,能看出来小嘎和郦长行并不对头,但究竟为啥他却有点想不明白。可还没等他出言阻止,两人已飞身跃上了梅花桩,竟是直接打算开始了。
  小嘎身法飞快,足见刚在梅花桩上站定,便展臂拉弓一箭破空而去。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却见那箭劲道凌厉,如万里扑击之苍鹰,直奔郦长行面部而去!
  郦长行尚未开弓便被逼得旋身腾挪,匆匆避开这一箭。而那厢小嘎已接连拉弓搭箭,顷刻间又是三根箭破空而去,逼得郦长行迫不得已匆匆闪躲。
  台下的卓钺暗暗点头:看来小嘎是抓到了诀窍。这种比试就是要先发制人,不给对手喘息机会,胜率就大得多了。
  可反观郦长行却半点不慌。他身法本就轻盈,一刻不停地在梅花桩上左右腾挪,灵活得如同穿堂之燕,让小嘎射过来的箭纷纷射空。而小嘎拉弓的频率也渐渐慢了下来,他似有些犹豫,不知该向哪个方向射去。
  眼看着一根香已只剩半截,郦长行还一箭未发。而就趁着小嘎暴风骤雨似的攻势缓下来时,郦长行蓦地展肩回眸,掣肘拉弓,修长的五指勾着绷满的弓弦骤然一松——
  一根箭如凤凰戾鸣、破空而去!
  台下卓钺不禁蓦地绷紧了脊梁,围观众人亦纷纷低呼。
  好姿态!好臂力!好箭法!
  在众人的印象中,这叫郦长行的异族少年似乎一直不温不火的,各项功夫都是中不溜秋,唯有脾气还算不错,总是笑眯眯的。
  可便是这一箭,却堪堪有了没金饮羽之势!
  再看那桩上之人,身形恰若翩鸿栖木,腰间似插流星飞羽。凌厉的箭风扬起他的鬓发,发丝落下时露出那双神光璀璨的明亮星瞳。
  若是射日后羿亦有少年时,也便该如此。
  再看那一箭如破空裂羽而去,转瞬已至面前!小嘎蓦地瞪大双眼,却已躲闪不及,匆忙间竟举弓格挡。那秃头之箭正中木弓之上,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木片崩裂之声,这根秃头箭竟将木弓击出了一道裂痕!
  一阵怒色闪过小嘎面上,他蓦地回身,撘弓又是一箭愤然射去。
  可更令人费解的事情发生了——刚刚射出那神来一箭的郦长行也不知是晃神了还是怎么回事儿,竟站在原地没有动,生生被小嘎最后的那箭击中了肩膀,一个踉跄竟从梅花桩上跌了下来。
  与此同时,长香的最后一段燃烧殆尽。
  教场之上一片寂静。
  结、结束了?
  众人瞠目结舌,似还没从郦长行的那一箭中缓过神来,可转眼这场比试就结束了。
  怎么回事儿,究竟谁赢了?
  小嘎面带怒意,自梅花桩上跃下,可还没等他说话便听那边郦长行忽然捂着肩膀低低“嘶”了一声。
  “怎么了你?”卓钺也站起了身,招手让他们俩过来。
  二人走近,郦长行还拖着自己的肩膀,乖巧地低声道:“被箭头打到的地方有些疼。”
  卓钺按了按他的肩膀,又捏了捏筋肉,道:“应该没事,可能只是伤到了皮肉。你活动下看看,骨头有没有问题。”
  小嘎冰寒地看着将卓钺注意力夺走的郦长行。郦长行恍然不觉他吓人的目光,乖乖动了动胳膊,冲卓钺笑道:“没什么事了。小嘎哥很厉害,是我输了。”
  “哼。”卓钺拍了下他,“最后那一下你若不走神,也未必会输。”
  郦长行含笑,偏头看了眼小嘎,意有所指地道:“对我来说,输赢并不重要。”
  小嘎冷冷地回看着他,目光又落在了卓钺放在郦长行肩膀上的手,抿紧了嘴唇。
  卓钺并未注意两人的目光往来,他心底还是很高兴的,队伍里难得出了两个射箭功夫还算过得去的人,他也觉得面上有光。他拍了拍手正想叫众人过来集合,便忽听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
  回头一看,竟是王戎带着那与他曾有一面之缘的高挑青年正向他们走来。看两人的模样,竟不知是站在旁边观战了多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其他大大们都是会写“内容提要”的,只有我……一直……空着它……
  尴尬捂脸,今日改邪归正!
 
 
第26章 定谋划
  “王参将。”卓钺有些意外,叉手行礼,“您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中军诸将应该都在忙着商议攻城事宜,怎么会有闲工夫来教场看他们操练呢?
  王戎笑呵呵地道:“听说你在攻城的时候惹出来了不小的麻烦啊,我便抽空来看看你。看来你是没事儿了,还整了这么有意思的活动。”
  卓钺有几分尴尬:“这事儿都怪我,还害得参将也跟着一起费心。”
  此时王戎身边的那高挑青年笑着开口了:“卓哨官操练了半晌也累了,可愿跟我们私下走走,闲聊几句?”
  卓钺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青年约么二十出头的样子,年纪与他相仿,若按资历算应该算是个青瓜蛋子。可他上次便察觉了,这青年和王戎在一起时说话举止的模样,却并不像是王戎的下属。而且他总觉得这青年疏朗的眉眼似乎有点儿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看这青年并没有要自我介绍的模样,卓钺只好点了点头:“也好。”
  那青年展眉一笑,忽然抬手点了点郦长行:“这位小兄弟也跟我们走一遭吧。”
  郦长行本就一直默默关注着几人谈话,此时忽然被点到不禁有些意外,挑了挑眉。
  可那青年已率先转身走了。
  青年带着两人一路出了营地,登上了营帐之旁的高地,在此处可一览营帐和丹吉主城。四人立于山坡之上,举目远眺,却见丹吉城正坐落于远方群山之前,石垒的砖墙城体如同守山之兽,正来者不善地盯着来袭的入侵者。中原军营帐绵延数里,在高耸的城墙前却渺小如蚁。
  那青年望着远方丹吉城上的旗帜,忽然问道:“若是你,会如何拿下丹吉?”
  卓钺正无聊地用脚尖踢着一块石头,缓了半晌才意识到青年是在问他,顿时失笑:“你问我?”
  青年笑道:“你没想法吗?”
  卓钺耸耸肩:“没什么想法。我就是个马前卒,主将让怎么打,我便怎么打就是了。”
  青年笑意更深,瞥了眼一旁尴尬挠头的王戎:“之前王参将一直在夸你,说你颇为悍勇,以后定成将才。”
  卓钺有些无语,挑了挑眉道:“在什么位子上干什么事。我一个小兵若一天到晚操着主将的心,那反而麻烦大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若是娄将军您今日便能提拔我当中军参将,攻城的谋略法子我现在就跟您说上个十车。”
  被点破了身份的青年一愣,笑道:“你知道我是谁了?”
  “这不明摆着呢么?”卓钺有些郁闷,“您年纪这么轻,又没有在王参将面前持下属的礼节,上来就问我对攻城有什么看法……我还以为您是在故意暗示我,让我猜您身份呢。”
  青年:“……”
  王戎:“……”
  最后还是王戎有些尴尬地笑了声,冲卓钺挤了挤眼睛:“哎娄将军他就是这样的,架子和范儿——”他用手在胸口举了举,“——端得贼足,卓老弟你别介意。”
  旁边的青年嘴角抽动了下:“王参将,我何时端架子了?”
  王戎一拍大腿:“来之前我不都跟您说过了么,卓老弟是爽快人,您直接说来意就行了。可您非得猫在旁边儿看人家演练,又不说自己是谁,末了还故弄玄虚得问人家攻城的想法……攻城的法子您不早就心里有数了吗,不然今儿怎么会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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