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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三重飞]流年记(剑三同人)——飘逸的小船

时间:2020-12-10 10:18:26  作者:飘逸的小船
  但飞蓬的剑光比他们更快,绚丽而曼妙的雪亮光芒闪过,留下的尽是尸体。至此,周围再无一个活着的敌人,飞蓬也真的松了一口气。他不再强压伤势,而是顺势喷出一口血——“噗!”
  随后,飞蓬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周围的景象也真正发生了改变。敌人以为他没中招,但幻术其实是从他身体被困,方才开始——被算计的神体无法分解为风,飞蓬就将灵力借剑光铺遍了整个空间,直接启动了大型幻术。
  正如飞蓬所言,好友女娇是玩幻术的行家,而和女娇玩得很好的他们,无一不对幻术有很深的了解。其中,好学善斗如重楼、飞蓬,更是研究过幻术的各种进攻之法。
  于飞蓬而言,将这些人拉入幻境,以幻术无声无息磨损魂魄,即便他已中了暗算,有强大的魂魄作为根本,也不是一件难事。果然,飞蓬成功了,哪怕脱离了幻境,这些人魂魄受损也使战斗力受限,连飞蓬的第一波攻势都未能撑过去,就通通死于照胆剑下。
  但施展控制全局的幻术,又要在幻境里磨损敌人魂魄,飞蓬的灵力也差不多耗尽了。自始至终的疼痛此刻终于停止,只有连绵不断的热度始终扰乱心神。
  飞蓬合了合眼眸,重新夺回了所有阵法的控制权。他一边忍耐着折磨人的欲念,一边极力想压下心中欲喷涌而出的怒火。为此,他凝起仅存的理智,思忖接下来的行动。
  诚然,自己从不喜主动生事,但这口恶气实在是咽不下去,对龙族的宣战,想必明眼人都明白,那也是对各族的。他们出兵意图威胁自己,难道真以为,有先天生灵背后撑腰,有所谓六界并立之说,龙鬼仙妖就能和他们神魔两族平起平坐?
  哈,盘古大陆五十二万年,还不是三族至高无上,他族只能龟缩一地?!
  神将猛地睁开眼睛,被情·欲折磨的蓝眸染上水色,眼底却闪过一丝冷厉。属于三皇所创种族的高傲,铭刻在每个三族族人的灵魂里。
  哪怕是飞蓬,也不能祛除在族内耳濡目染受到的影响。甚至,正因为地位卓绝,飞蓬更无法忍受这等无耻龌龊的挑衅。
  想到敌人适才的求饶,飞蓬更是冷笑。与其说,那些人是抱希望于自己放他们一马,不如说他们还是贼心不死。只因没有任何一个强者,面对这等侮辱性质的暗算,能按捺住脾气。
  自己若真轻轻放过,只可能是后继无力,自然就暴露了外强中干的真实,那结果也可想而知。飞蓬即使心中膈应不已,也得承认,这等死到临头还试探着想反败为胜的精神,确实值得一赞。
  但各族派出的年轻天骄和近期突破的元老都是这种货色,也就意味着一个事实——他们已失去了对神魔的敬畏之心。
  想明白这一点,意识到神魔两族将要面对的挑战,飞蓬忽然又笑了起来。不排除为自己出气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但此次暗算也确实是最好的理由,正好能挑起战争。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飞蓬轻喃一声,蓝眸眨了眨,水光破碎汇聚成水珠,自眼角滑落下去,轨迹摇曳成一道清浅的泪痕。
  若想六界天下太平,那该臣服的就必须臣服,该平定的也必须平定。神魔两族必须成为当之无愧的统治者,因为只有统治者才有制定规则的权利。
  当然,当务之急还是等到重楼回来。飞蓬阖上眼眸躺倒在地上,决定忍耐到药效过去。不管这次出手的是魔界哪些长老,暗害自己不说,还敢对自己和重楼关系挑拨离间,绝不能轻易放过!
  至于重楼会不会护短?飞蓬拧起眉头,又舒展开来。他下意识就觉得,比起那些长老,重楼护短的对象,该是自己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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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三言两语乱局现
  重楼回到神魔之井的时候,飞蓬正躺在垫子上。原本白皙红润的脸颊,潮红一片,额角上有很明显的汗珠,身体也时不时颤动一下。
  他脚步一顿,一个箭步冲过来坐下,把飞蓬扶了起来,感受着滚烫的温度,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出了什么事情?”
  “唔…没什么…”飞蓬抬眸,湛蓝的眼睛里氤氲着水汽,说出口的语调含着几分喑哑,听起来软软的。但重楼来不及想入非非,就被飞蓬接下来的话吓了一跳:“我刚刚把联军全灭了,除了最识相的妖族。”  !!!重楼满脸写着懵字,他相当了解飞蓬的性子,自己杀红了眼有可能一个不留,但飞蓬素来克制,战场上虽不会拖泥带水,但除非敌人威胁性太强,又或有足够的取死之道,他是不会直接下杀手的。
  来神魔之井挑衅的敌人,以重楼对各族现有战力和情况的了解,自信不会是前者。也就是说,他们真正激怒了飞蓬。这不得不让重楼惊讶,再看飞蓬的情况不对,立即生起了担忧:“你明显不太舒服,是中招了吗?”
  “嗯。”这种暗算让飞蓬打心眼觉得恶心,压根不想自己开口,便抬臂环住重楼的脖颈,用额头抵上了对方的前额,打算借机传输记忆:“你自己看。”
  离得实在是太近,重楼不自觉的僵硬起来,为了控制眼里不流露出某些透骨的情绪,他费了很大劲。
  但飞蓬感受着手臂所贴的肌肤本能紧绷,那水润的蓝眸里露出了几分不解:“怎么了?”
  “没事。”在心里庆幸起多年以来养成的良好习惯,重楼任由魔力自行运转,压制住某处受欲念影响意欲□□的冲动,自然而然伸手揽住飞蓬的腰,将注意力投注在相贴的额头处:“你传吧。”
  飞蓬无力的笑了笑,药效因为无法排解,至今都还没过去,反而愈演愈烈。但传个记忆所需的灵力,他还是能凝起来的。
  在此期间,哪怕疼痛卷土重来,飞蓬也没在重楼面前表现出来。只是一传输完,他便松开重楼,向后倒在垫子上,掩饰了自己因痛苦而发的颤动。
  “嘭!”半晌后,重楼铁青着脸睁开眼睛,一拳头砸在旁边的地面上,碎裂的石粉崩起飞散:“好大的胆子。”
  他环住飞蓬的腰肢,再次把人揽了起来:“那不止是毒,还有…催情的玩意。”重楼赤色的眼眸里,冰冷的杀意一闪而逝:“敖烬不安好心。”
  “我知道。”飞蓬喘息着说道:“我现在浑身都烫,想要发泄一番。”
  重楼并未错解飞蓬的意思,也完全没有趁人之危的想法:“催情催的也就是火,打一架同样能排解。”他语气顿了顿,又道:“动用灵力会疼,打架会吗?”
  飞蓬沉默了一瞬,不无意外的问道:“我以为,我刚传给你的画面,已极力掩饰了这一点。”
  可你的身体在颤抖,以你的性子,这种颤抖绝对是过于痛苦,才会无法抑制。哪怕你已极力压制,这么近的距离,我还不至于睁眼瞎。
  重楼心里越发疼了,可语气丝毫没透露出心疼,他知道飞蓬不需要:“你擅长剑术,影响一个剑手最好的办法,便是让皮肉疼痛不已,自然会妨碍出剑。”
  “也是。”飞蓬笑起来的样子,依旧是明朗而看不出一丝一毫痛色:“但药效不解,我就不能动用灵力,管他疼不疼,这一架都得大。”
  他将照胆神剑放到一边,笑道:“你我都不要用武器,免得误伤。”未免没轻没重,还是不要用利刃了。
  肉搏战吗?那对自己来说,更多是煎熬。重楼暗暗叫苦,但飞蓬身上的春毒想纾解,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而且,只要发泄大半,剩下的毒不足以禁卝锢神体,飞蓬就能化为风灵,让药效全部散开,再影响不了他。
  “那就来吧。”这么想着,重楼向后退了几步,摆出一个防守的架势:“至于阵图之事,我回魔界详查。不论是谁,和各族联手行此龌龊之事…”脾气本就不好的魔尊扬起嘴角,眸中波澜不惊:“都罪无可赦。”
  飞蓬晕红一片的脸上,绽放了一抹笑,带着三分无奈,三分歉意,还有四分跃跃欲试:“那便有劳了。”
  双方肉搏战打了个很久,整个神魔之井战场的地面,在各种掌风拳风下,变得坑坑洼洼。
  重楼本身更是惨不忍睹,他不舍得下手,难免有些束手束脚。
  可急于排解热力的飞蓬,不像是平时那么冷静清醒,反而全凭本能行事。
  于是,神将动起手行云流水,追着魔尊各种手段齐出。
  飞蓬一身所学传自三皇,攻击手段堪称层出不穷,此番全力施为,风格可谓天马行空、变幻莫测,比平日里更难揣测。再加上毫无收敛,哪怕只是技艺上的较量,也让重楼应付的颇为艰难。
  可怜重楼一开始没能掌握主动,也就再难以翻身,硬是被压着揍了好几个时辰,整张脸肿了起来,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末了,飞蓬浑身舒适的一倒,直接呼呼大睡。
  重楼松了口气,往旁边一坐,使出了一个水镜术。他瞅了一眼,青紫的嘴角一抽,赶紧给自己疗起伤来。还好都是皮肉伤,蛮好治的。
  恢复平日的容貌后,重楼再看向飞蓬,那眼神就有点儿微妙了。他想了想,设下结界,吹出了一口气,里头充满了灵气。
  飞蓬理所当然睡得更香甜,没有他使用灵力支持,天幻神装便被重楼轻易解了下来。飞蓬出了一身细汗,在浸入温水中时,他只觉得舒服,便下意识舒展了眉宇。
  “你啊,尽招惹烂桃花。”重楼小声抱怨了一句,话虽如此,他还是拿起毛巾,任劳任怨的给飞蓬擦洗。
  魔尊的力道掌握很好,眸色却越来越深。全部擦完后,他将毛巾往水里一丢,手指抬起神将的下颚,语带叹息和杀意:“我该感谢你的。”
  作为魔界之主,重楼能容得下魔族长老院对飞蓬下手,因为神魔本就立场敌对。但如今神魔两族正与人族结盟,尚且在联手刮分小世界,彼此固然小规模冲突不断,可盟友关系还未改变。
  各族此番动手,挑衅的是飞蓬,却更是两族的地位。在这种情况下,背后之人支援各族联军,对飞蓬施以暗算,还是这等肮脏的手段,就绝对不是出于立场了。
  换而言之,此人有反心,毋庸置疑。
  此事无疑给重楼敲了警钟,但看见飞蓬挣扎煎熬着纾解药效,痛到极致还骄傲的不愿表露,重楼私心里宁愿此事不发生。
  “不论是谁,这次都触及了本座的底线。”给敖烬与幕后之人判了死刑,重楼周身气息变得危险而诡秘,眼底的黑暗更是满溢而出。唯独在垂眸凝视飞蓬时,一瞬间收敛如常。
  似乎也是察觉到了什么,飞蓬眉心一动,在重楼怀里蹭了蹭,下巴擦过那节温软的指腹。
  重楼回神笑了笑,手指向下移去,挽过飞蓬润卝湿的长发,搭在细瘦柔卝韧的腰卝上,动作极其轻柔而自然。
  他将飞蓬从池子里抱了出来,扫了一眼被汗水浸卝湿的垫子,甩手便将之收了起来。从青穹风神珠里取出一床新被褥,重楼以魔力控卝制着铺好,把飞蓬放了上去。
  原本睡得很浅,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周围的飞蓬舒展眉宇。他舒服的展开酸卝痛的肢卝体,一只胳膊抱着被褥满足的蹭动两下,便陷入到更深的梦卝境之中。但不知有卝意无意,他另一只手搭在重楼腕间,未曾放开。
  魔尊静静看着神将的睡颜,久久没有移开眼神。他的视线专注之极,仿佛地老天荒也无法改变。
  不知过了多久,重楼的手指颤了几下,终于伸出了手。被褥被一点点揭开,洁卝白的躯卝体一览而尽,理智像是即将崩断的弦,发出喑哑难听的警报,唤卝醒了重楼险些失神的心志。
  我想卝做什么?我本来是想卝做什么?重楼苦笑一声,好不容易才压下沸反盈天的欲念,跪坐在了飞蓬身畔。
  大卝掌搭上腰卝身,动作轻柔的将之翻过身来。重楼只投去一瞥,便闭上眼睛。他手掌每次捏卝揉的力道都恰到好处,舒缓着疼痛的后遗症,让酸卝痛感无声无息的消散。
  卧在褥子上的飞蓬无知无觉,却渐渐放软卝了始终有些拿劲的皮卝肉,就连眉宇间残留的戾气,都不知何时消散无踪。
  当重楼结束按卝摩,把人重新翻过来盖好被子时,就看见飞蓬唇角无意识弯起,正笑得松融而舒朗。他怔忪了一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完,看着神将重新无忧无虑的笑颜,魔尊的食卝欲却是大动——“我帮你解毒,被你打一顿,又帮你按卝摩,是不是该收点辛苦费呢?”
  睡得深沉的人自然不可能有所异卝议,重楼扬了扬嘴角:“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他扣住飞蓬的后脑勺,落下了一个吻。
  熟睡的飞蓬毫无自己被占了便宜的意识,睡得那叫一个沉。于是,原本只敢浅尝辄止的吻,变得不那么克制起来。
  …… ……
  这么想着,适才强忍的绮卝念,又一次浮现起来。重楼艰难的移开视线,自嘲的心想,自己果然不是君子。他阖上眼眸低喘,努力克制着这些算得上黑卝暗阴卝狠的心思。
  过了许久,重楼总算缓过神。他将目光投向结界外,事到如今,重楼不得不承认,敖烬暴卝露的非分之想,勾起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思绪:他同样想占卝有飞蓬,想将这具完美无瑕的身卝体,从内而外染上自己的气息,从此以后再不许任何人觊觎。
  可是,被最好最信任的朋友觊卝觎,飞蓬又会是什么反应?重楼很清楚,飞蓬对敖烬的想法是抱有杀意的,其中还有几分显而易见的厌恶和恶心。
  那么,如果换成自己呢?想到飞蓬可能会抗拒,重楼的心便是一沉,难以排解的沉重油然而生。他目光沉沉盯着远处,看了好一会儿彩色光晕,方重新垂眸。
  不,自己和敖烬还是大有不同的。重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血眸里闪过不屑与杀机。
  夕瑶和葵羽就罢了,大家一起长大,也就飞蓬自己没看出来。她们的选择,也如神族一贯的作风,沉默温柔的守护和帮助,绝无强求之意。
  但敖烬呢?你有本事动心,有本事学自己,守身如玉、自寻机会啊!可他做了什么?私下里风流如故,有名分没名分的情人一堆,弄出来好几个资质不一的孩子。这就罢了,竟还敢对飞蓬打这种恶心的主意。
  想到飞蓬中的春卝毒,再想到飞蓬所传记忆里,敖烬所宠爱的那个儿子看飞蓬的眼神,重楼不问都能猜到,敖烬私底下是怎么说飞蓬的。这种行为,当然触犯了他的底线。
  “还是不要让你动手了。”重楼再次看向飞蓬,眸中杀意却是敛去:“我亲自去,也免得脏了你的手。”
  这一回,早已睡熟的飞蓬依旧一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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