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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影卫到皇后[穿书]——顾青词

时间:2020-12-11 11:53:25  作者:顾青词
  “跟我来。”谢飞垣瞥了游舒一眼,冷着脸转身大步离开。
  游舒头皮发麻,通常影首大人这个表情就代表他现在十分生气,这趟估摸着少不了一顿打。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另一个小院子,那是谢飞垣独居的地方。谢飞垣推开门走进去点上油灯,整个屋子朦胧亮起来,游舒在门外深吸一口气,不敢就这么进去。
  谢飞垣回身见他站在门边,把手里的鞭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扔骂道:“老子让你坐下!”
  “是。”游舒从善如流,坐的十分端正。
  谢飞垣如今看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恨铁不成钢气不打一处来,“你真是出息了,竟然敢攀附王爷?”
  “属下知罪。”游舒低头,不敢为自己辩解一句。
  谢飞垣怒瞪着他,想的却是下午萧未辛来找他的事。当他得知这两人勾搭到一起的时候,他是懵逼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这俩性格迥异身份天差地别的人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重点是什么时候到一起的,他怎么都不知道???
  不仅如此,王爷话里话外都是抬举这小子,听着竟还有打算与他长相厮守日后成亲的想法,谢飞垣震惊之余,差点头都给吓飞了。
  “我记得,我从没教过你要以色侍人。”谢飞垣坐在上首处冷眼看他,“影三,你是不是以为攀上王爷就能得到荣华富贵?”
  游舒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影首大人。”
  “你明知我不是那样的人,又何必故意拿话激我。”
  谢飞垣恼怒的一拍桌子骂他:“混账东西!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义父吗!?”
  他养了影三这么多年,当然最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性子,什么攀附权贵贪图虚荣那肯定不可能,他从来不是那样的人。可影三是好好地一个孩子,王爷也是好好地一个孩子,他们俩各自并肩当兄弟他能接受,但换种关系那就不行。
  “你知道什么?”谢飞垣恨恨的看他,怒道:“王爷迟早是要当皇帝的人,他怎能与一个男子有染?更何况,他如今一心都在你的身上,自古深情在帝王家就是最多余的,来日登基他必然要为自己选一个得力的皇后,到时你又如何自处?”
  “难道要让人戳着你的脊梁骨,骂你是个惑君的妖孽吗?”
  游舒把他的话听在了耳里,每一句都足以让他的心在油锅里过一遍。
  他一直很不想去直面这些问题,可影首大人就是要把这些残酷的事实揭开来强迫他去看。
  是的,不管是原著还会是现实,他家王爷都不可能仅仅只屈居在小小的王府里,他早晚会坐上那张无比尊贵的龙椅,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高处不胜寒的君王,而自古君王是不被允许犯错的。
  如果这话在他与萧未辛还没有真正开始的时候说,游舒必然会深思熟虑,然后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将两人的关系淡化处理。
  可他从第一步选择尝试接受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没有回头的可能,而且现在他也不认为还能有放手的机会。
  萧未辛待他以诚,他是真心的。若是自己因为种种原因临阵脱逃,留他一人在局中,那岂不是懦夫?
  “大人,我从没想过要以色侍人,王爷也从未那样看待过我,我们并不是那样肤浅的关系。”游舒抬起头来,目光恳切的直视谢飞垣的眼,“您说的不错,王爷将来注定会坐上那个位子。”
  “可是以王爷的性情,他既然选择了属下,就代表他在心里已经做好了抉择。在王爷心中,他必定觉得那些事不值一提,至少不会比我更重要。”
  “他一定是权衡好所有的利弊关系,然后才决定与我在一起。”
  “大人也当知道,我与他都不是冲动随性的人。”
  游舒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自信笃定:“无论前路如何,他绝不会弃我于不顾。同样,我也不会弃他。”
  “况且,他刚收了我的聘礼,生死都是我的人,只要我跟他没说分手,任何人说的都不算数。”
  谢飞垣被他这个理直气壮的态度弄得更生气了,“你这是自私!”
  “为何我不可以自私?”游舒反问他,默默地握紧了拳头:“这世上不是人人都像影首大人这般无私,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嫁给别人。”
  谢飞垣眼里瞬间聚集了滔天怒火,举起手里的鞭子就要打。游舒并不屈从,甚至从椅子上站起跪下,一副任凭打骂,退一步算我输的样子。
  但那鞭子最终没有落下,谢飞垣眼底涌出一股无奈,他把鞭子再次摔在桌上骂骂咧咧:“老子不过就是说了你两句罢了,你|他|娘的就开始揭老子的短!”
  “老子白疼你一场!”
  贤妃一直是谢飞垣心中最不能提及的痛,游舒一时冲动却戳到了他心里的伤疤,立刻重重的给他磕了个头:“属下知错。”
  谢飞垣静默了一会儿才哑声说:“起来,像什么样子。”
  “我问你,你真下决心要一直跟着王爷?”
  游舒点了点头:“是。”
  谢飞垣心头发酸。
  下午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严肃的问萧未辛的。假若为了影三,误了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大业,来日会不会后悔。可他都不用给他
  回答,只眼神就能让自己明白他的答案。
  两个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又都是隐忍聪慧的孩子,虽然这个结果并不是他乐见的,可他终究哪个都不舍得责备。
  “罢了,我老了。”谢飞垣扶额,“你们愿意怎样就怎样。”
  “不过我也把话说在前头。既然你俩都在我面前信誓旦旦把话说死了,有本事以后就别弄个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分开。”
  “老子讨厌言而无信之人。”
  游舒心头一颤,从地上站了起来:“多谢影首大人。”
  “谢个屁!”谢飞垣翻白眼,“老子倒是想让你们分开,可你们两个兔崽子哪个能听?一个个的就知道乱来!”
  “看看你脖子上那成什么体统!”
  “能出门见人吗?”
  游舒羞愧低头。
  谢飞垣骂了一阵觉着心里好受多了,那两人自己都已经做好对抗一切的准备了,他又算个什么东西去多管闲事,有那功夫多吃两碗饭不香吗?
  “不过……”谢飞垣生完气后又想起什么,思量了好一会儿才又小心地问:“你刚才说,你给了王爷‘聘礼’?”
  “聘礼……不是娶媳妇用的吗?”
  “莫非……”
  谢飞垣惊疑不定,莫非他们王爷竟是下头的那个?
  游舒轻咳一声,厚着脸皮默认了,打死不承认真相。
  谢飞垣觉着自己的脑袋好像又裂开了。
  就萧未辛那个臭脾气又骄傲的性子,能甘心雌|伏?
  那怪不得了……
  谢飞垣震惊后忽然又觉得自己腰杆有点直,这么一想,干儿子这是给他长脸了啊!
  他就说他不能教出不争气的干儿子!
 
 
第69章 六十九
  六十九
  到底还是年轻底子好,游舒只用了两天药膏基本就全好了,照旧活蹦乱跳精力充沛。
  萧未辛为此沉默良久,他算是看明白了,小舒就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与话本里那些个弱不禁风的人不一样,不过说到底还是自己不行。
  没有哪个男人能承认自己那啥不行,尤其萧未辛的自尊心何等高傲,他就更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于是萧未静就被叫来了。
  “你说什么?”萧未静懵逼的捧着茶盏一时间竟然没听懂。
  萧未辛冷着脸仿佛自己没有在求人:“拿来。”
  萧未静有些不可置信,“所以你巴巴的把我叫来,为的就是给你找两本那种书???”
  “不行吗?”萧未辛冷眼看他,“别啰嗦。”
  萧未静把茶盏放回茶几,摩挲着下巴一脸坏笑:“我们家老七也开荤了?让我猜猜……看你这欲求不满又气急败坏的样子,初次想来并没享受到吧?”
  萧未辛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就算是隔了两天,他仍然能回味起个中滋味。小舒常年习武,身体柔韧本就比寻常男子更好,而体力又比女子胜百倍,不论他怎么折腾都能配合,两人也算彼此都从中得了趣,不能说单方面谁没享受。
  可就是因为他的体力太好,某种程度上倒显得自己不太行。萧未辛一想起第二天就能满场跑的小影卫,着实挫败了很长久,所以他在空闲之余把刚下朝要去寻|欢作乐的萧未静给逮了回来。
  “不要管闲事。”萧未辛脸色不好看,他一点都不想跟萧未静这种无节制的家伙讨论自己的私事,要不是实在找不到人,他是绝不会把他叫来的。
  萧未静眼里有些狡黠,活像只狐狸:“这事简单,我回头就借你些有用的。”
  “要我说,光看那些书是不够的,你还得用些小玩意儿,不仅能助兴,还能增添些意想不到的情趣,你也想看你家小情儿泫然欲泣哀哀求饶的模样吧?”
  “不想。”萧未辛虚伪的打断他。
  其实他特别想,如果小舒那样一个冷情克制的人无助的眼角含泪看着自己……
  萧未辛觉得自己好像又可以了。
  “要不要?”萧未静怎么看不透他,却故意坏心的说:“我府里好东西多着呢,你到底要不要?”
  萧未辛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更大的渴望占了上风:“留一份。”
  萧未静差点要笑出声来,他家这个七弟太有意思了,平时看着正正经经清心寡欲的德性,没想到开了荤后竟是个瓜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太有趣了。
  他知道萧未辛有多要面子,要是自己真的笑出声来怕是能被打死,萧未静压抑着假作正经:“看你这样爱护,想来那位小公子应当也是个绝色美人吧?”
  “你可以走了。”萧未辛把过河拆桥这个典故发扬的淋漓尽致,没事了就开始赶人。
  萧未静并不介意,笑眯眯的起身,凑到桌前低声说:“既然有了心爱之人就要好好握住,可别让人跑了。”
  萧未辛皱眉,很怕会挨揍的萧未静笑嘻嘻的摇着折扇吊儿郎当的走了。
  夜色渐深,游舒小心地从窗外翻进来,熟门熟路的绕过花鸟屏风,轻声说道:“王爷。”
  萧未辛抬头见他,眼里露出一抹温柔,放下书轻轻招手:“小舒,过来。”
  他大约刚沐浴完,穿着一袭白色里衣静坐桌前,头发还未全干,发梢仍有水滴不时顺着后背落下,在昏黄的灯下衬得他更加肤白若雪俊美出尘,游舒不敢多看,多看一眼都觉得自己亵渎了人家。
  “王爷,我帮你擦头发吧?”游舒拿过脸盆架上的干巾。
  萧未辛点了点头,很自觉地配合他。他本来不喜欢洗头后擦头发,无论夏冬都是披着湿发随它挥发,可小舒既然自告奋勇,他也是愿意的。
  游舒小心翼翼的捧起萧未辛的一缕湿发用干巾一点点按压,生怕弄疼了他,像对待绝世珍宝一般细心,比他搞自己头发时认真多了。
  萧未辛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柔,舒服的迷了眯眼,发出一声轻轻地轻叹:“小舒的手艺见涨。”
  “谢王爷夸奖。”游舒小声回道,“王爷以后洗了头发还是该立刻擦干,若是不小心着凉,以后老了会得头风。”
  萧未辛轻笑:“那以后小舒就一直给我擦头发。”
  游舒的脸红了一会儿,轻轻地应了一声。
  头发上的水珠全部擦干后,游舒把干巾放了回去,转身时萧未辛正低头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他不敢打扰,安静的上前帮着研磨,可无意间低头的时候才发现他满纸写的都是自己的名字。
  游舒。
  各种各样的字体,各种各样的形态,每一遍每一笔都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光是看着都能看出写字的人必定是满含着极深的感情,所以才能那么耐心的写完。
  “王爷为何要写我的名字?”
  萧未辛没有抬头,拿着笔重新在另一张白纸上继续写,一边低声回道:“我近些日子一直想为你刻一块长生佩,可总也写不出满意的字体拿去给工匠。”
  “总觉得少了什么。”
  游舒一愣,“为什么要给我长生佩?之前不是已经送了我坠子?”
  萧未辛放下笔发出一声轻叹,回身把游舒拉着坐在自己的膝上,仰头看着他轻声说道:“小舒,我也是想对你好的。”
  “你肯把全部家当都送与我,于情于理我也当回报。”
  游舒坐在他的膝上,微微低头与他对视,有些不解:“我并不在乎那些。”
  “我在乎。”萧未辛亲亲他的眼角,又问:“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把游舒问住了,他只能回答前世的生日,“十月初二。”
  “还有些时日。”萧未辛松了口气,“我还可以慢慢挑。”
  他低头在纸上扫来扫去,最终还是挑了一个自己最满意的:“就这个吧。”
  游舒看着纸上那两个苍劲洒脱的大字,忍不住抬手在那未干的墨迹上轻轻摸了摸,久久没有说话。
  “你会写字吗?”萧未辛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游舒摇头:“毛笔字的话……的确不会。”
  萧未辛忽然将姿势调了调,让游舒正坐在自己怀中,而后伸手从后背环过来,右手握住游舒的手,让他拿着笔,由自己施力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着。
  他握着游舒的手在纸上慢慢地写下了两个字,游舒忍不住轻轻跟着念了出来。
  “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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