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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一次失败的重逢及其后续(玄幻灵异)——汶汶乡/镜台

时间:2020-12-11 11:56:01  作者:汶汶乡/镜台
  “情人。”赫莫斯轻声承认,“我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
  “可我阴魂不散地就出现了。”他说。他说到阴魂这个词时,感到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和无能感。于是他止住了话头,转而问道:“那艘浮空船怎么样了?”
  “圆满解决了,它就降落在这附近,受伤的人正在医院里。幸运的是没有人死……”
  “没有人死?”约翰猛然回头。
  “没有人死。你旁边那个人有个护身符……反正他现在在医院里躺着呢。而那几个血流满地的家伙都是魔像,包括那些巡逻的守卫……罪犯只有三个人,那个黑袍巫师,那个凡野精灵,那个龙。”他提到那个龙时,眼神阴郁了一下,“可惜这仨跑了。黑渊正在和帝国警署联手追捕。”
  “哈!有你在场还能让他们跑了?”
  “你当时……我就没功夫去管那些……了。”
  约翰沉默了一下。
  “我很抱歉,”他说,“那不会再发生了 ”
  赫莫斯愣愣地看着他。
  “这是我的错,”龙说,“我那时……”
  “是我把你支开的,”约翰转回去,看那个雕塑喷泉,泉水在阳光下纯洁明亮,“那时候也是。”
  赫莫斯没有说话。
  他最终选择不告诉约翰:我那时跟着你上了船。
  *
  赫莫斯本来以为帕雷萨醒来后第一件事是要找他算账,没想到他基本上什么也没问,就只看着他笑,说些有的没的,有时候过来亲亲他……好像又喝了爱情魔药一样。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他喝了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他一定程度上分享了龙的耐药性。
  午饭之后,约翰提出要去探望大难不死的魔理学家。赫莫斯没理由拒绝。
  他们到那儿时,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莱尼·盖沙推开门走出病房,一下子就看到约翰,惊喜地叫了一声:“帕雷萨?!”但他看到约翰身后的赫莫斯,又蹦出一声:“我去……”
  赫莫斯挑眉。
  约翰挡住他,高兴地揉了揉小法师的脑瓜:“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跑腿,”莱尼拍掉了他的手,“送个东西。你可以进去了,我还有一大堆东西要采购,再见!”
  他转身想走,约翰拉住他的领子。
  “你住哪儿?”
  “干嘛?我明天就得回去了!”
  “我想找你叙旧。”
  “叙旧?我们上次见面还没过去一周……”
  “我知道我是谁了,你不是一直好奇这事吗?现在你可以补你的结题报告了。”
  小法师惊讶地打量他一番,觉得真的看不出来他是恢复记忆的样子,实在和过去没什么区别。他又飞快地瞟了一眼赫莫斯,看到龙正望着别处发呆,好像不在意他们的谈话一样。
  他低声对约翰说了一个地址,做了个一会儿见的手势,快步离开。
  赫莫斯于是看向约翰,很自觉地说:“我在这里等你。”
  可约翰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你当然要和我一起进来啊。”
  他就拉着赫莫斯进去了。
 
 
第20章 莱卓·多恩
  魔理学家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一脸不高兴地样子。不管莱尼因为什么来看他,看起来他们话不投机。
  约翰扫了一眼床头的标签——他复生后被莱尼他们送到医院,对病房还是挺熟悉的——他终于知道了魔理学家叫什么。
  “我希望我的来到没打扰到你,先生。”
  病人睁开眼睛,脸色由阴转晴。
  “哎呀,先生!是您!我醒来后就担心您怎么样了,他们只告诉我没有人死,我也不知道您叫什么。”
  “约翰·多伊,别笑我这个名字……您叫我约翰就好了。”约翰说。然后他把赫莫斯拽过来:“这是我的好朋友,海泽尔先生,多亏了他我才能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哦对了,我也没问过您叫什么哈哈哈。您叫什么?”
  “艾德蒙·拉姆齐。”魔理学家伸出手,两个人友好地握了一下。约翰在病床前的椅子坐下,用一种富有情绪的语气对他说:“当时的情况真是吓死我了,您流了那么多血!得知您还活着时我可惊讶极了。哈哈,没有别的意思,您活着我高兴坏了,这就赶过来看您了。”
  “我知道我活着时也很惊讶,”魔理学家轻松地说,“我以为我死定了,我也担心您——啊,不过现在,感谢旧神,我们都活着。”
  “感谢旧神。”约翰应和了一声,“我刚才看到一个年轻的小法师从这里出来,是您的学生吗?真叫人羡慕。”
  魔理学家苦笑,然后对约翰说:“不,我不认识他,他只是替人办事送东西。”
  “替您的同事来慰问您吗?那也挺好的。”约翰轻快地说,好像完全没注意到这个空荡荡的病房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有人来探访过病人的痕迹。
  果然艾德蒙的表情有点僵硬。他含糊地答应一声,转换了话题,对约翰说:“我一直很想知道,我昏迷后都发生了什么?您是怎么从那只凡野精灵手里头逃开的?她说的那个帕雷萨是怎么回事?”
  一旁靠在窗台边,看起来好像百无聊赖在看窗外的赫莫斯,不可察觉地紧张起来。
  “我不知道,”约翰一脸坦然地说,“我一开始以为她脑子有点问题,把我当成她百十来年前过世的初恋情人了——她说我们长得很像,哈哈哈。”
  “那大概不是一般的像吧?”
  “谁知道呢,反正,她是要杀了我来着,但是我的朋友及时赶到了,”约翰突然扭头,向赫莫斯笑了一下,“哦忘了说他就是我契约的那头龙。”
  魔理学家闻言,把惊讶的目光投向赫莫斯。
  “您看起来完全就是个人类,想必在人类世界生活很久了吧?”他说。
  赫莫斯礼节性地微笑,点头:“我已经很久没变回过原型了。”他收到了约翰嘲弄的视线。
  约翰扭回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问道:“您知不知道那帮匪徒到底是什么人?劫船是什么目的?”
  魔理学家摇摇头。
  “我呆在病房里,消息闭塞极了。您在医院外有听到什么传闻吗?”
  “没有……哦对了,我倒是知道那个精灵的名字——她把我认成她的帕雷萨,一下子就把名字告诉我了,我想那应该是真的名字……瓦露缇娜·普尔基涅,您听说过这个人吗?”
  然后约翰收到了对方古怪的眼神。
  “瓦露缇娜·普尔基涅,您不知道她吗?”魔理学家不可置信地问道。接着他可能是想起了约翰在船上一副失业青年的打扮,觉得以这个人的文化水平大概真的不知道普尔基涅,便介绍道:“凡野精灵普尔基涅是丹马克将军圆桌会的初代成员,据说她是丹马克的家仆出身,对丹马克忠心耿耿,但是观点激进,在丹马克死后她和其他人的关系越来越差,最后宣布脱离圆桌会,从此失踪了……哦所以她说的帕雷萨是指帕雷萨·丹马克将军吗?这可真够古怪的……”
  “圆桌会?我以为那是个慈善组织!”
  “它现在确实是个慈善组织,但刚建立那会儿……有人觉得要是丹马克将军没有突然病逝,可能现在就没有皇帝和议会,只有圆桌会了。”
  约翰眨眨眼睛。
  “哇哦——”他发出感叹,“这么酷的人,我居然现在才知道。”
  赫莫斯垂下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表情放松了些。
  病房的门又开了,红紫色头发的男人提着一大包东西,看到病房里的两个探访者,愣了一下。
  约翰看到这个男人,脸色白了一下,下意识地握紧拳头——但几乎是立刻他就意识到这不是把他几乎烧成灰的那头龙。
  “莱卓!”魔理学家看起来高兴极了,“调查结束了?约翰,这位才是炽羽号的真正守护者,莱卓·多恩。”
  红龙向约翰和赫莫斯打了个招呼,露出点面对生人时的腼腆气质。
  “恕我冒犯——您看起来实在和那个龙太相像了。”约翰说。
  “因为他们是孪生兄弟,”魔理学家说。
  “我倒是希望我们不是。”红龙小声说。
  “所以,原来龙也有孪生吗?”约翰饶有兴趣地问。
  “有,”赫莫斯抢先回答,“黑渊第五和第六殿下就是孪生子。”
  “嘿,真有意思,我以前从来不知道。”约翰说。他站起来,开始向魔理学家道别。
  *
  约翰咋舌地看着小法师房间里一个又一个箱子,就在现在,莱尼还在打包第四个箱子。
  “我真不知道原来采购的工作都是交给学生来做。”约翰说。
  “这当然不是采购,”莱尼咬牙切齿的说,“这是‘顺便带点纪念品’。”他把封条贴好后,从领口里掏出一个挂坠盒,打开。一些绚烂的魔法光辉依次闪过,箱子挨个消失了。
  “传说中的储物饰品吗?”
  “对,”莱尼小心地把挂坠藏回长袍下,“价值一个浮空船。”
  他满意地环视了一遍空旷多了的房间,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
  “我想问你个问题。”
  “说。”
  “你的食宿都是你导师报销吧?”
  “对。咋了?”
  约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泛黄的水渍。
  “那你为什么还要住在这种旅馆里?”
  “为了像那个该死的老小鬼证明——我不是会轻易被物质诱惑的人!!!”
  约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为这小子的志气鼓掌。
  “对了,”莱尼突然直起身,“那头和你形影不离的龙呢?”
  “我也不知道,”约翰诚实地说,“没准他就在窗口盯着我们看呢。”
  莱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约翰真诚地和他对视。
  “我是说真的,”约翰又说,“当初我参军的时候,因为是从乡下来的,被一群想找乐子的人刁难。我和他们打了一架,没打过,被他们剪掉了头发——哦,忘了说,那时候我留长发——我一瘸一拐地回到我的营帐里,他就现身了,给我带了伤药。你猜怎么着?当我被那群小杂种踩在地上吐口水时,他就在旁边看着。”他看着莱尼的表情,笑了,“别误会,我不是在抱怨。我一直都很了解他:凡人之间的羞辱和争斗对他来说就像手背上划过了一片鹅毛,它们不能理解我们的怨恨。”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故意说这些话给它听的吗?”小法师问。
  约翰挑眉:“我不能确定他在哪儿。这是故意说给你听的。”他盯着小法师的眼睛,“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时间比你以为的要久,我不需要对他说这些,他也不需要听这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小法师嘟囔了一句,“你听起来不像你了。”
  “哪里不像了?”约翰懒洋洋地问,“变得老气横秋了吗?”
  “……可能吧。”
  “我也没有办法。突然想起来自己不是二十多岁而是四十多岁,没法不变得老气。”
  “不是!等等?四十多岁??帕雷萨·丹马克不是不到三十岁就死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帕雷萨·丹马克了?!再说——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你看了他的传记后觉得我肯定不是丹马克吗??”
  “看事迹不像,看生活片段像。我又看了另一本主旨是写八卦的传记,看完觉得这家伙绝对就是你,爱嘲讽人,笑点奇怪,兴趣诡异,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爱嘲讽人???”
  “咳,好吧也不是特别爱——我放进你包里的传记你看了没?”
  “我看了插图。还有那本书我在被劫持的时候弄丢了,你需要我赔你一本一模一样的吗?”
  “……所以你到底是谁?”
  “帕雷萨·海泽拉姆,好像是个离这个时代挺久的家伙?”
  “听起来好像有点耳熟……”
  “之前那个奥斯纳演的话剧还记得吗?那个主人公,仁慈暴君?”
  “呃……你知道我对奥斯纳一向没什么兴趣,话剧就更没兴趣了……所以我一直在背咒语表,没看。”
  “……那实在很好。那个剧太他妈扯淡了。我们忘了它……”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雷蒙娜王登基后把自己的姓氏改回了海泽拉姆——你是她亲戚?”
  约翰看起来愣了一下。
  “我是她父亲。”他说。
  莱尼深吸一口气。
  “你养了个很彪的女儿啊,”小法师幽幽地说,“她有很多考点。”
  “听着真让人高兴,”约翰笑了,“她妈妈要是知道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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