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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心为朽季为初(近代现代)——玉月弥砖

时间:2020-12-11 11:56:46  作者:玉月弥砖
  走到宾馆门口时,朽凌晟才想到回头找人。
  可这时,人早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了。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季初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袋现烤的薯格。
  朽凌晟问他:“你去买零食之前能不能和我说一声?”
  季初吃的嘎嘣脆:“你走的那么快,有回头看过我一眼吗?”
  朽凌晟回道:“要是我走在你身后,你连等都不会等。”
  “你吃不?”季初把食物递给他,不与他吵。
  “我怎么可能吃,这都是小孩子吃的。”朽凌晟吐槽后牵起他的手。
  季初甩开他,回了句:“都到了还牵个屁啊!”
  他率先一步上了楼,
  朽凌晟在后面跟着他,嘴里念了一堆废料。
  回到房间朽凌晟一直在工作。
  余彬打电话过来,说有个彩妆广告找来 ,问季初接不,收益不多 。
  季初给了他肯定的答案后,开始想怎样能把彩妆和游戏结合在一起。
  很快,他在小破站里找到了答案。
  晚九点一到,他在洗手间开了直播 。
  昨夜直播所带来的讨论度,直接为他新增了15万用户 ,现在他的总关注人数为80万 。
  除此之外,【暗裔黎明】这款游戏,从刚开始的鲜有人玩 ,到现在新注册的玩家越来越多 ,收看他直播的人也成倍的增多 。
  直播了两个小时游戏 ,又到了他和大家聊天的环节 ,他问观众有没有制嗓子疼的秘方 。
  在直播的快结束时,他告诉观众,工作室接了彩妆广告 ,如有擅长化特效妆的朋友,可以发以往的作品到他的邮箱 。
  他想做一期cos ,主题是暗裔黎明的巫师仿妆。
  直播后他把笔记本放进包里 ,朽凌晟见他从洗手间出来,说:
  “以后你直播不露脸不行吗 ?”
  “你连这都要管?”
  “我不是管,是商量,为你的安全着想。”
  季初讪笑道:“知道这世界上让我最没安全感的是谁吗?”
  不用对方回答,季初继续问:
  “知道这世界上最让我有安全感的是谁吗?”
  季初拍了拍包里的电脑,直接告诉他:“是我的观众。我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我的观众会和我聊天,会鼓励我,他们看我接到广告比我都高兴。”
  “最让你没有安全感的呢?”朽凌晟一副很想知道答案的样子。
  季初不理他 ,在地上铺纸 ,准备打地铺 。
  “你上床睡,我不会碰你 。”
  见他继续搬运被子,朽凌晟保证道:
  “我今晚工作还不知道忙到几点,绝对不动你 。”
  季初发现整个大床只有一个褥子,想了想,还是睡在了床上。
  晚上朽凌晟确实忙到没碰人 ,只是早上五点 ,季初就被枕边人的十八摸给摸醒了 。
  有力的指腹在他衣服里来回游走。
  季初还没睡够,感觉到身体被触碰,他下意识的往床边缘挪 。
  手指从滑嫩的肌肤上脱落,朽凌晟睡眼惺忪的随着他的身子移动。
  直到季初被他挤的滚到了地上 ,他才睁开一只眼,满脸的问号:
  “你怎么掉到地上了?地上凉,快起来。”
  季初起来的同时把被子扣到他头上。
  有那么一瞬间,朽凌晟觉得自己快被捂死了。
  上午8点,朽凌晟录影时,夜忻惴惴不安地在他老板身边打转,孩子明显已被吴海教育过了。
  朽凌晟就像没事人一样,耷拉着眼皮,眼神一直随着季初而移动。
  而季初已成为夜忻和他老板之间的传话人。
  夜忻:“哥哥,今天我们不扮熊,没有挡住脸的道具,所以,我们每个人都要化妆,帮我劝劝老板。”
  这次季初没帮着夜忻,“不化不化吧,你们这个综艺的美颜滤镜没有6级也有8级了,没事,给你们组省材料费了。”
  “有滤镜不好吗?”夜忻问他。
  “看着会有些模糊。”季初给夜忻摘了摘头上的树叶,吴海箭步上前,“我来我来。”
  季初退了两步,撞到了一个马甲男身上。
  马甲男正和导演聊天,看见季初后,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把他拽到一边问他是不是N宇。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向他发出了邀约。
  原来,马甲男也是一位导演,他的节目以探寻恐怖地为主,参与的嘉宾都是素人。
  最近他的节目刚录制一期,就有人因为受伤不得不离开节目组。
  因看过季初的直播,所以希望他能参与到自己的节目中。
  季初非常心动,他没有问自己能参加几期,也没有问酬劳,非常希望能抓住这个参与节目的机会。
  只是朽凌晟那边,他要想点办法了。
  中午朽凌晟录制节目后,季初特意给他和剧组的人买了降火的仙草冻。
  清凉的仙草冻上淋上蜂蜜、桂花和红豆,清热消渴,最主要的是希望此次谈话能和平解决。
  房间里,朽凌晟嗅到了一丝异样。
  季初道出原委后,把食物挪到他的手边,“机会难得,我已经答应那边的导演了。”
  朽凌晟听后眉心聚拢,“不去不行吗?他们那个节目都没有人听说过,谁知道能不能上线。”
  “等有人听说我就去不了。”季初端起仙草冻,“等发了酬劳,我分你一半,怎么样?”
  朽凌晟伸出手,越过他的食物,直接把食指伸进他的嘴里,“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嗯~”季初放下仙冻,不舒服的想要拽出他的手指。
  朽凌晟把他按在桌子上,干糙的手指在他柔软的的舌尖来回缠绕。
  津液随着嘴角流下,被迫发出的呜咽声令朽凌晟贪念更重。
  当他再想往里深入时,季初使劲咬住他的手指。
  直到皮肉疼痛难忍,手指的主人才不得不从他嘴里出来。
  抚着喉咙的季初想给他一巴掌还没打到,没工夫理他,跑到卫生间呕了一会儿用水漱漱口。
  朽凌晟看着食指上留有的水啧,往舌尖上蘸了蘸。
  心脏随着自己的动作颤动了一下,身中好似有一块重要领地正在瓦解。
  听到洗手间传来的声音,他走了进去。
  季初扶着水池,眼睛泛红,“你是不是傻,我那样对你的话你会好受吗?”
  “你要去参加烂节目,我们几天都见不到面。”朽凌晟堵在门口,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欲念。
  作者有话要说:  #朽凌晟已经有了一丝危机感
  #谁是让他最没安全感的人,心里没点*数?-_-||
  #危机意识还不强~
 
 
第32章 拿捏
  季初寻觅着能逃出门外的空隙,朽凌晟却干脆脱掉自己的裤子。
  他边脱边看着想要逃走的人,那眼神好似他的反应都是季初的拒绝所带给他的。
  如同没吃饱的狮子,今天必需要吃到才罢休。
  “你昨天都有过一次了,不要再想这些事了,影响你脑力。”
  季初反手握住水台,双腿有些发软。
  以前两个人做这事时,屋子里的光线都非常暗。
  他其实从没看清过这家伙的身子。
  现在正值午间,卫生间的小窗子明度适中,自动把空间里的一切都映的恰到好处。
  “你给我,我不就不想了!”
  朽凌晟的语气中带着怨气,这直白的明示令季初捡起地上的皮带,狠狠地抽了他一鞭。
  朽凌晟把手挡在关键部位,大腿还是被他打出了红印。
  “刚想夸你没找我麻烦 ,没想到你如此糜烂。”
  既然已经答应了到他的公司工作,现在去参加节目实属私事,本想感谢他没有干涉,谁知无裤在腿之人毫无廉耻之心:
  “可以边做边夸 。”
  他走到季初身边,吞下他下颌上的水珠 :
  “ 我说过 ,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只要你多顺着我点,一切都好商量。”
  朽凌晟的公司有一棵雪松,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常在那棵雪松下闭目养神的原因,他身上包括嘴里也带着凛冽的雪松味。
  并不香甜,却令人觉得清凉。
  以前的季初常想从他口中尝到此味。
  现在,这样的味道近在咫尺,而且越发浓烈,可他却只觉得那只是一种味道而已,和瓶子里的调味料没什么区别。
  “要我向复读机一样说几遍,我们已经~”想到一开始是自己来找的姓朽的,季初作罢道:
  “算了,你现在的大脑皮层一定特别活跃,你选择无视我说的话,我说什么都是无用,但我今天没力气,也轻你高抬贵力,别把劲用我身上。”
  “没力气?我看你天天力气比我都足。”朽凌晟把他围困在水台前,低渴地说:
  “力气活不用你。”
  季初眼皮微耷,轻叹道:“还是我出力吧。”
  语后他扭过头去,直接上手。
  朽凌晟的欲望已经完全被他拿捏。
  比起处于迸发边缘的承受者,控制之人从脸色微红到面无表情。
  季初尽可能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事,只像在例行公事。
  “你放手!”
  朽凌晟虽然说着让他放手的话,却没有任何制止的动作。
  这时的他哪使得上什么力气,这也是为什么说,要控制人之大欲。
  毕竟,谁不喜欢舒服又简单的事呢?
  朽凌晟闭着眼骂道:“我TM让你放手你没听到吗!
  你为了......为了不让我碰想的花招可真多啊......唔。”
  以前季初最喜欢他在满足之时发出的‘唔’声。
  现在~
  “呵~”季初把脸转回来,轻蔑地对他笑了一下。继续。
  见他隐忍到一定程度了,季初蹲下身~
  从朽凌晟的角度看......
  他已经坚持不住了。
  是不是真有碰到,已经不重要了。
  在季初随意发出一吞咽声后,他,又落败了。
  季初起身洗手,接着他对身后的人说:
  “好了,凌晟,没事了,都解决了。”
  缓过劲来的朽凌晟怒气升腾,紧扼住他的腰:“别高兴的太早,以为我只有一次?”
  这次,他与他腹部紧贴,不让他有机会上手。
  这是有多想!
  季初稍显慌乱:“不行,你没带套。”
  “咱们什么时候带过套?”这下轮到朽凌晟掌握住控制权了。
  “我们分居的这几天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跟过别人。”
  见季初忧虑的样子,朽凌晟的眼神变得无比专注:
  “没有,我说过,我只与你做过这事,不怕你笑话,从小到大,你是我的唯一。”
  季初不为所动。
  好一个唯一,早有心把自己换掉。
  再怎么唯一也只是日子没到而已。
  就在他正卖力之时,季初说:“可是我有。”
  朽凌晟:“......”
  感觉到他终止动作,季初体会到这句话的见效率实在是太速度了:
  “我说我有过,我和别人有过。”
  “你、有、什么?”
  朽凌晟的眼神和语气像是不敢面对现状的懦夫。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重复着,右手突然钳住季初的下巴:
  “我问你呢!你有什么?”
  季初觉得他至少用了八分力,下颌骨被他捏的几乎全麻,颈部以上的神经都跟着疼。
  朽凌晟的脸变得前所未有的狰狞,眼球因过激的情绪瞪大充血。
  怕被他宰了,季初回道:“我有想过,和别人做这事。”
  “想?和谁?”
  力气松了一些,脸也不在像刚才那样狰狞。
  “和一个叫詹努斯.柳的明星。”季初编了一个名字。
  “他有什么好的。”朽凌晟被他刚才的话惊的彻底蔫了,放开他,穿上裤子:
  “你等着,我会让你了解他的私生活,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糜烂。”
  “那你真是牛人!”
  不再多待,季初走出洗手间,背起放在椅子上背包:
  “我走了,下午要赶节目组的大巴车。”
  “你把领带给我系上再走。”朽凌晟把领带塞到他手里,领子立好,乖顺地站在他面前。
  季初给他打着汉诺威结,如果可以,他想把这家伙的裤子打个永远都脱不掉结。
  折腾了半天,朽凌晟又是一场空:
  “你每天晚上给我来个电话。”
  “可以。”终于能脱离他了,季初难掩笑意。
  看着他那愉悦地表情,朽凌晟迷一般的静默。
  打好领带后,季初大步撤离他身边,打开房间的门
  ,看见陈可和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
  “朽总是在这吧?”一人询问后,很快注意到了季初身后的人。
  “朽总。”四人异口同声打着招呼。
  朽凌晟拽住季初胳膊,不等他发出厌烦的声音,把婚戒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然后推了下他的后背,潇洒地驱赶道:“走吧。”
  季初一看那戒指的新旧程度就知道这戒指谁的。
  更何况自己的那枚被扔到了书房的榻榻米下。
  无妨,能放行就好。
  已经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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