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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警官和木木(推理悬疑)——轻尘一杯

时间:2020-12-13 09:40:00  作者:轻尘一杯
  郝爱国赶忙问:“那男孩多大?”
  周焕英思索道:“我记得很清楚,张丽说十一岁了,我问她是不是领养回来的,长得好俊啊!她躲躲闪闪的没有回答,还将那孩子推进房里不让我看,说只是亲戚家的孩子,怕生。”
  据周焕英所言,因为那个孩子长得特别好看,给她留下了挺深的印象,可惜没机会多看几眼。有时候她故意上门坐坐,也没能看到那孩子的身影,还以为他回家了。然而有一次她路过凌家,再次看到了那孩子,便笃定孩子一定是张丽领养的,亲戚家的孩子不可能逗留这么久!
  只是不知道张丽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藏着不公开呢?
  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凌家收养了一个混血儿,很快就家喻户晓了。
  随着凌佑辰的降生,张丽开始有意打造童星,跟周焕英有得一拼。周焕英搬家后跟张丽没什么往来了,同为醉心于明星儿子的两人明里暗里较劲,周家孩子的代言好几次被凌家孩子抢走,周焕英看张丽就越来越不顺眼,深扒后才知道张丽真的很能牺牲,就更加鄙视她了。
  周焕英认为张丽是个造星狂,三番两次的领养漂亮小孩也是为了培养明星,如果凌佑辰不出生,混血儿说不定已经出头了,还有那个只见过两次面的漂亮小孩,哪一个都不比凌佑辰差。
  或许喜欢打造明星的人对颜值都特别敏感,周焕英因为颜值记住了那个被张丽藏起来的小孩,郝爱国赶紧引导她继续回忆:“阿姨,你说那孩子特别好看,他有什么特征吗?”
  “特征?”说到具体的特征,因为时隔多年,她也回忆不起来了,想了半晌才说:“就是觉得,长得像女孩子。”
  “长得像女孩子?这就漂亮了?”
  “不是,警官,你知道为什么小孩子小时候好看,越长大越难看吗?”
  “不知道……”
  “一般到了七八岁,样貌就开始出现分水岭,好看或不好看就这么定了。但那个孩子十一岁还长得那么……精致,对,是精致!所以,他长大后肯定也不会差到哪去。”
  “一个精致的小孩……那孩子在凌家呆了多久?”
  “没多久,差不多一个月吧,混血儿就回来了。张丽对混血儿很满意,那时候我还挺羡慕的,因为实在是好看啊。”
  “张丽没有跟人提起过那个漂亮小孩吗?”
  “肯定没有。”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张丽那个人啊,喜欢炫耀,一天到晚都跟人吹嘘她儿子有多么多么棒,家族的所有小孩当中,就她儿子最好看最优秀,哪里还会提别的小孩?”
  确实,除了周焕英,警方真的没有从任何人嘴里听说过这个漂亮小孩,一般人夸凌家小孩长得俊,普遍都是夸混血儿的凌云木,甚至对凌佑辰的评价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
  难道不是吗?周焕英眼里的漂亮小孩跟月华孤儿院时期的那个孩子是多么相似啊!
  他存在,却不被注意,像一个隐形人。
  “奇怪警官,你们为什么要调查那小孩啊?不是应该调查张丽被潜规则的事吗?”这时候的周焕英才发现话题好像一直被带偏,她肚子里装了那么多关于张丽的是是非非一句也没能说出去。
  为了多了解一下凌家,郝爱国忍着耐心听周焕英吐槽,周焕英平日里跟张丽并无走动,却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为了知己知彼,她可是操碎了心。
 
 
第129章 129 隐形人3
  我认为,那个漂亮小孩就是全家福中多出来的那个人了,凌云木认识他,说明他也是月华孤儿院出来的。但他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被领养了却不被认可,可能两夫妇对领养这个孩子还有异议,直到他犯了错,夫妇俩决定将他换掉,换成了凌云木。
  童星妈妈周焕英眼中的“漂亮”,必然是很够水准的。
  对于这么漂亮的小孩,恋|童|癖的凌桥生肯定把持不住。他一定是同意领养的那一方,但夫妇俩意见不统一,最终商量好花一段时间考验一下这个孩子,因此不让他出门,不对外公开。一个月后,那个小孩还是被当做货物一样退了回去。
  “爱国,你知道一个孤儿被领养,又被抛弃,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吗?”
  郝爱国说:“二次伤害,这种愤怒足以让他怨恨报复了。”
  “其实这种案例并不多,人都是有恻隐之心的,认定了领养就不会随随便便遗弃,更不会大咧咧地在两个本就相识的孩子中间犹豫不决,选一个丢一个,被丢的那一个得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
  我们调查月华孤儿院的时候,便隐约看到院长昭亮身边有个“性|奴”一样的存在。那个孩子比孤儿院里的孩子大一些,没有自由,不能随随便便跟别的孩子玩耍。但凌云木曾经跟他玩过。单纯善良的小凌云木对他抱有足够的善意,两人建立了一定的友情。这种友情可能是他体验过的最珍贵的感情,令他一直念念不忘。
  所以,即使凌家领养了凌云木,那个孩子也并没有记恨于好友,甚至还会替他高兴,总比呆在被恶魔掌控的孤儿院里好。
  当初,他就是这么想的,才“引诱”了凌桥生,不是吗?
  昭亮肯定不愿意放弃自己漂亮的性|奴,他将他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以随时随地满足自己的兽性。但凌桥生和张丽来孤儿院挑人的时候,那个孩子想方设法靠近了凌桥生,用他漂亮的脸蛋赢得了好感。
  他未必知道凌桥生是恋|童|癖,只管扮演乖巧的孩子,不料一下子就勾住了凌桥生的视线。
  凌桥生可不管这孩子能不能长久,他肯定迫不及待地暴露了自己的德性,但被性|侵惯了的孩子啊,刚逃出魔窟又掉入了火坑,过往经历让他选择了沉默,在凌桥生这里,总比孤儿院好。
  但最终,还是被凌家遗弃了!
  他肯定很愤怒,很绝望,然而他出逃过一次,信心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即使被退回给昭亮,也会想方设法再逃出去。他成功了,并且两年后肢解昭亮,火烧孤儿院,将自己存在的痕迹抹得干干净净。
  他对凌家当然也有恨,一个长期被压迫的人,会变得睚眦必报,只不过因为凌云木在凌家,他暂时放弃了报复凌家的想法,最主要的是,时机尚未成熟!
  他最需要的是什么呢?
  郝爱国马上就领悟出来了:“凌云木?”
  “应该说,他最想要的人,在凌云木身上,而非凌云木。”
 
 
第130章 130 隐形人4
  他是个命运多舛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昭亮盯上了,他可能经历过难以想象的磨难,这取决于昭亮在离开日昭村的那十年里,到底都做过什么。
  后面的,我们是根据凌云木的人格分裂倒推的,只有那个隐形孩子,才会用这种灭门案的方式寻找他需要的东西。
  他一直隐藏身份活在凌云木看不见的周围,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凌云木。
  但没有身份的他,要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是很难的,想要在未来的某一天里跟凌云木面对面,他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他无法获得一份体面稳定的工作,只能到一些不需要身份证的小作坊里打打零工,但出众的样貌一定会给他带来麻烦。
  郝爱国提出了一个异议:“他长得好看,会不会直接出卖肉|体去?这个相对容易赚钱不是吗?”
  “不,我认为他不会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性|工作者要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怎样都会留下痕迹,习惯隐藏身份的他是不可能这样做的。难道昭亮的苦头他还没吃够吗?这个人懂得反抗,他已经不是刚被拐走时候的几岁小孩了,他甚至肢|解了恶魔昭亮,那获得的勇气是无与伦比的!他成功地变成了一个反社会人格的杀人犯!性工作者,他不屑于做。”
  他从很小就学会了隐藏,这时候脸蛋反而成了他的累赘。为了生存,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必须易容,往脸上划一刀也好,化妆变丑也好,穿得邋遢也好,他必须这么做。他一边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一边谨慎地窥视着凌云木的生活,解决了温饱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是无法得到满足的。
  因为对凌云木来说,这个童年好友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象,两人即使面对面凌云木也认不出他来。这使他非常低落,凌云木怎么会变成这样?好像从来不记得他这个人?
  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他必然会想方设法去了解,于是,他看到了凌云木的日记!
  假如他看过凌云木的日记,善于思考的他必然注意到了怪异的多重人格迹象,凌云木身体里潜藏的危险因素,是六·一三案发的基础。
  但此前,他必须懂心理学。
  一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学家会告诉他,什么是人格分裂,怎样才能让人格真正地分裂成好几个,再从中寻找到他需要的那一个!
  像魏承澜这样的人,便呼之欲出了。
  郝爱国:“之前我们怀疑魏承澜就是他,到这里是不是该推翻了?”
  “爱国啊,我们不能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们的推理就是百分之百正确的,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做‘命’的东西呢。”
  假如他火烧孤儿院之后,被天上掉下的一块金饼砸中,有了钱出了国,重新做人,他就成了天之骄子魏承澜。
  郝爱国被我的比喻弄得哭笑不得,立刻反驳道:“魏承澜岁数对不上,他身份证上三十岁,样子看上去更老。而那个孩子到现在只有二十一岁!而且,如果他是魏承澜,人在国外怎么监视凌云木的生活?”
  所以,他们是同伙的可能性非常大。
  “咱们的魏医生,是不是同性恋呀?”
  “哥,他不是有女朋友吗?”
 
 
第131章 131 隐形人5
  凌云木身上到底有什么是他最想要的呢?
  凌云木孤家寡人,唯有身上的次人格很多。
  这也是我日益感到难安的原因,木木不是他想要的、雷恩不是他想要的、本也不是他想要的,难不成,真的还有第四个人格吗?
  某个不详的名字浮现于脑海,我愤懑地将它赶了出去,思念便如潮水一样汹涌而来。
  “哥你能少抽一点吗?今晚第十五根了!”
  我看了看旁边的烟灰缸,小山似的,但尼古丁仍未能令我平静。
  “木木睡了吗?”
  视频那头的郝爱国愣了下,随即道:“要不要我把电话拿给他?”
  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我摆了摆手,只叮嘱道:“这些天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让凌云木离开市局半步。”
  “哥,你放心,一直有人看着他的。”
  “不,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不能让任何人接近他!任何人!”
  “难道你认为凶手会来带走他?这里可是公安局啊!”
  “带走他”三个字像一根针似的扎下去,令人心头一阵刺痛,
  “哥,你怎么啦?听你的意思,好像是要把他单独关押起来?”
  “差不多。”
  “这……”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焦虑,那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压得人喘不过气,偏偏此时我回不去,因此更加烦闷不安。无论我们将那个孩子侧写得多么具体,究竟是他在暗我在明,凌云木身上的不确定性又太多,唯恐多生波折。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继续跟郝爱国分析案情,“学校的保洁员找到了吗?六月十三日那晚,凌云木被关在杂物房,就是一名保洁员给他开的门。”
  没想到郝爱国说:“我们没找到这样的人。那天晚上加班的保洁员就两个,都是男的。”
  凌云木口中的保洁员是女的。
  “会不会找人替班了?”
  “没有,他们记得很清楚。也并没有打开杂物房的门就看到一个男生跑出来的经历。”
  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这个结果我设想过。
  郝爱国说:“会不会是随便一个路人,听到凌云木拍门就顺便给他开了?凌云木很焦急看错也说不定,而且先入为主地以为进杂物房的就是保洁员?”
  “路人会穿保洁员的黄色制服吗?”
  郝爱国语塞,他倒是把这个忘了。
  我说:“保洁员就是那个人的可能性很大,他擅长各种伪装,作案前将凌云木拖进了杂物房,从外面扣上门,作案完毕再乔装回去将他放了,让他回去见证案发现场。”
  这时候郝爱国神情有点凝重,我问他怎么了,他凝思片刻,说:“哥,这个案子很多推断都是放在那个孩子身上,但无可否认,凌云木仍旧没法排除嫌疑,不是吗?”
  他发来一张杂物房的照片,“杂物房位于学校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几乎废弃不用了。一般都是锁着的,但没人能回忆那天杂物房到底有没有上锁。老木门沉重结实又并非密不透风,有人实验过,从外面拉一根鱼线,就能将门锁的搭扣扣到铁圈上,十分牢固,就这样将自己困住。”
  我沉默了,果然这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点。
  郝爱国继续说道:“凌云木有足够的时间作案完毕后将自己困住。我们可能穷尽一切办法也找不到那个保洁员,那凌云木的这段经历就没什么依据了。他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嫌疑人身份就一直暧昧不清,六·一三案到底是那个人做的,还是凌云木做的?”
  我说:“凌云木作案,这是说不通的,作案完毕后将自己困住,又找一个不存在的保洁员开门见证自己的困境?有这样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的吗?真是他干的就该在杂物房里坐到天亮,更不会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吓出精神病。再比如,假设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暴力型人格,这个人格有足够的反侦察能力和强大的力量,并且蓄谋已久。他完成虐杀后跑到杂物房躲了起来,为什么又要让主人格跑回去看尸体变成精神分裂?次人格的存在是为了保护主人格,不该是反其道而行。”
  “可就算是这样,次人格也未必料到主人格会跑回案发现场啊,他应该掌控不了主人格的动向吧?”
  “如果真的存在那个恶魔般的次人格,当主人格亲临惨不忍睹的案发现场,在他崩溃之前次人格就该出来救场了,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主人格变成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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