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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警官和木木(推理悬疑)——轻尘一杯

时间:2020-12-13 09:40:00  作者:轻尘一杯
  人格分裂之前无法完成的任务,人格分裂之后他还是惦记着,借雷恩之手揭发了秦河巷村孩童被侵害之事。
  满是荆棘的成长路上,他禹禹独行。
  “项警官,我不能辜负了你。”像飞蛾扑火那样去听去看去回忆,终于他再次给出了重要的线索。
  “木木,你不再是一个人!”
  尽管他闭着眼睛仿若无知的小动物,但我知道他一定听得见。
  他的主人格真的很强大!
  门外有些许脚步声,低沉的人语响动,是高庆市的,大概又要催我了。
  “木木,我要走了……”
  终究到了这个时刻,纵使满腹心事不得不放下。
  他仍不管不顾地紧紧抱着,闭上了双目,长睫毛一颤一颤的就要以这个姿势入睡的样子。
  不管如何叫他,命令他还是恳求他,都无动于衷,就是不肯放手。
  郝爱国在门外守着不让人随便进来,此时也等得有点急了,就进来看看。
  这一看就把他吓坏了:“哥你腿上可是有伤的!”
  说着就走过来拎起凌云木,岂料凌云木哇一声就哭了。
 
 
第121章 121 奇怪的临时调
  凌云木居然哭了!我们呆愣在那里竟忘了反应。
  说真的,尽管我见过凌云木那么多的挣扎,却鲜少见他哭泣落泪,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哭了呢?
  门外窜进一个人影,是一脸担忧的卢广义。凌云木被带来市局之后是她一直照顾着的,这会听到他哭,自然十分担心。
  谁也没见过能哭成这样的凌云木,仿若一个几岁的幼童,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管不顾地嚎啕大哭。
  “这……”郝爱国尝试了几次,仍没能将他从我身上揪走,抱得太紧了,我的脸色因为压力变得煞白,腿部火辣辣的疼。
  “木木这是怎么啦?他不让你走?”卢广义火眼金睛,“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示意他们别做无用功,再使蛮力,凌云木反抗会抱得更紧,我的腿还要不要了?
  “去……把我的警服拿过来……”
  被开除那会脱下的警服一直存放在储物柜里,还原封不动地。我身份特殊,原物品是不能随便挪动的。他们两人没听明白,要警服干嘛?卢广义说可以用她的警服……
  我没理会她的建议,“想要我去高庆市,警服必须拿出来。”
  我用警服外套裹住凌云木的身子,直盖到他的头部位置,一边温言细语地安慰,终于令他放松下来,哭声渐止。
  郝爱国将裹着警服的凌云木抱到床上去,铐了一边手腕在铁床边。说来也怪,警服似乎给予了他莫大的安全感,只要被裹挟在里面,竟一点也不挣扎。
  卢广义直呼:“神奇,好神奇!为什么一件警服就搞定了呢?哥你越来越像一个奶爸了!”
  我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好好照顾他,少一根汗毛唯你是问。”
  卢广义不寒而栗,连声答是。
  我没让郝爱国陪同,而是单独跟高庆市的两位刑警出发去高庆市。郝爱国不放心执意要送我,我让他赶紧去干该干的,不管是绑匪还是魏承澜、凌家当年的收养情况还是学校的保洁员,目前都需要继续跟踪和深挖,根本没时间稍作停留。
  高庆市刑警开的是一辆银色面包车,上车的时候我没注意,手机摔到了地上。
  “行动不便还真麻烦。”我自嘲了一句,紧了紧左边腋下的拐杖,伤的是左腿,虽然不是什么大伤,但为了尽快康复还是使用了拐杖。
  其中一名刑警很自然地弯腰帮我捡手机,于是,在他弯腰的瞬间,我看到了他腰后鼓起来的形状,那个形状太熟悉了。
  接过他递过来的手机,我道了声谢谢。
  我国对枪支管理十分严格,就算是刑警也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带着配枪的,一般只有执行任务的时候才能申请配枪,申请手续各地略有差异。但我眼前两位刑警,只是远道而来接人,身上却带着配枪,这不能不叫人起疑。
  本来这件事就挺奇怪的,高庆市出了案子,为什么偏偏要我过去协助侦查?哥虽然优秀,但排资论辈怎么也轮不到我,何况还是一个下岗的编外顾问,他们为什么指名道姓要我去呢?
  刘局什么理由也不给,郝爱国欲言又止,高庆市刑警强装的谦恭,联想到当前迫在眉睫的六·一三案,我的眉头就越皱越紧了。
 
 
第122章 122 嫌疑
  渐渐入夜,面包车驶上了高速,我打破车内的沉默:“叶队最近好吗?上次见面已经是一年前了,他身体怎么样呀?”
  开车的刑警叫郭涛,坐在副驾上的叫宁宇鑫,本来他要坐我旁边的,被我以身体不适为由赶到前面去了。这会,宁宇鑫开口道:“挺好的,谈了女朋友快要结婚了。”
  “哟,都快要结婚了,好啊,这个工作狂也终于知道要成家了。是体制内的还是……”
  “体制外,亲戚介绍的。”
  “难得啊,当刑警能找到一个女朋友就不错了。”
  宁宇鑫颇为感慨:“忙得团团转,一个月也没机会见上一面……”
  开车的郭涛似乎刚想起来,惊讶地说:“对了,以前项少跟我们老大还一起共事过?”
  “是呀,在地方的时候我俩可是好搭档,上班第一天就不打不相识,叶队为人是真的和善,能说的就绝不会动刀子,跟我相反。我们搭档后反而挺互补,一起处理过不少案子。”
  两位刑警一致表示确实如此,平时老大一般不跟人红脸,就是最近脾气有点大。
  我不太同意:“再大的案子我们也经历过,叶队是个不轻易被外界影响的人。”
  宁宇鑫:“这一次前所未有,再温柔的人也扛不住。”
  “真的吗?吼人的叶队我还没见过呢,这次的案子真的那么难搞?”
  “毫无头绪,我们老大就想着找个帮手,自然就想起了项少你。‘命案判官’大名鼎鼎,能跟项少一同破案,十分荣幸啊。”这不无奉承的话听来有些别扭,我自嘲道:“可惜这个判官不是万能的,一桩灭门案至今未破。”
  “我们都知道六·一三案,太凶残了,一家五口?”
  郭涛纠正宁宇鑫的话:“严格说并非灭门,还留了个活的,吓出精神病了,是吧项少?”
  我沉默了半秒,“这个案子至今无法将罪犯绳之于法,你们高庆市找我做什么?难不成,那边的案子跟六·一三案有关?”
  两人短暂的静默,郭涛不动声色地接道:“项少稍安勿躁,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有没有关系我们也不好说。”
  “高庆市这么多年挺太平的,怎么忽然就挖出十一具尸骨?白骨化了?陈年旧案?”
  他们口风很紧,只一味地说到了地方自有定夺,无论我怎么打感情牌,也撼动不了他们的原则。在面子上,他们做足了功夫,既保持友好又时刻提防,我故作无奈地问:“你们什么也不说,该不会嫌疑人就是我吧?”
  两个人都有些愣住了,还是开车的郭涛接上了话:“项少说的什么话,你可是我们的贵宾,怎么就成嫌疑人了呢?我们是请你过去破案的。”
  “将挂彩的贵宾不由分说地带去大老远?这就是你们高庆市局的待客之道?”
  他们又是一番空泛解释,那反应已经给了我答案,我心说自己哪一点像嫌疑人了?高庆市去都没去过,是怎么跟那么大的案子扯上关系的?特别是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凌云木病情复发、唐小西死了、全家福多了一个人、学校的保洁员,无不透露着诡异,亟待解开谜题的匆匆脚步,忽然被打断了。
  撬不开他们的嘴,唯有在手机里嘱咐郝爱国一有消息立刻告诉我,而他明显被我这边分了心,不断地问两位刑警有没有为难我……他认为他们会对我不善?我更加确信自己就是高庆市尸骨案的嫌疑人了,至少目前是。要逮捕我这样的“嫌疑人”,当然是请去“帮助破案”最有用。
  我抬手看看表,快七点了,母亲的电话就要打过来了。
  没有座钟的整点报时,母亲依旧循着同一条轨道寻找他的儿子。
  得想个办法停车。
  “前面的服务区快到了吧?我想上个洗手间。”
 
 
第123章 123 嫌疑2
  “前面的服务区快到了吧?我想上个洗手间。”普普通通的一句话,顷刻间令空气凝固了。
  郭涛说:“我们不进服务区,麻烦项少将就一下吧。”
  “怎么将就?”
  宁宇鑫弯腰从座椅下面掏了个空矿泉水瓶出来,我再次重申:“我说我要上洗手间。”然后咔嚓一声,将枪|口对准了他的额头。
  郭涛一摸背后,枪|套里哪里还有枪?
  宁宇鑫刚回头就被我用手|枪顶住了额头,顿时呆住了。
  “手抱头,不用我教你吧?”我冷冷地说,刚才和颜悦色谈话的模样早就荡然无存,车厢里剑拔弩张起来。宁宇鑫不得不放下矿泉水瓶,双手举高到后脑相交,我摸到了他的配|枪一并缴获了。
  郭涛警告道:“项渊,劝你不要做多余的事。”
  我不为所动:“好好开车进服务区,我也不想吓坏老百姓,还请二位配合一下。”
  “你逃不掉的!”
  “逃?我为什么要逃?”
  他语塞,我说:“监听了手机不算,还挂了定位,这得是一级罪犯的待遇了吧?”我对他们的手法了如指掌,倒也没令他们多惊讶,处事不惊是刑警应有的素养。没空再跟他们啰嗦,郭涛被逼着开进了服务区,我身上有两把枪,就算是个拄着拐杖的伤员,也足够令他们忌惮的。
  “说了,不过是想上个洗手间,你们啊,就是太敏感了。”我将枪丟回他们身上,在不解的目光中关上了隔间的门。
  听脚步声,他们应该出去门口了,这个公共卫生间里没有窗户,也不怕我这个伤员会爬墙逃了。
  换了个备用的手机卡,赶在七点前打进了母亲的手机里。母亲听到我声音相当高兴:“渊儿,你换号码了?”跟过去的模板不同,自从座钟消失,通话内容有所改变,暂时没想明白是什么道理,只依稀觉得应该不是坏事。
  更令人惊讶的是,她还问到了凌云木,问他的病,问他的身世,问以后的安排,嘱咐我不可半途而废不可三心两意,俨然他就是她的另一个儿子。
  不知道是拖延症还是别的什么,我跟母亲说了很久,她心情非常好,不像是被催眠的状态,但渴求心灵上的安慰,因此,我坐在马桶上陪着她整整聊了半个小时。
  门外的脚步声来了又走,大概那两位听到我们交谈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人持枪威胁警察,就为了给母亲打一个电话?
  然后,我又不慌不忙地拨通了卢广义的视频电话,身为保姆她很自觉地将手机塞到凌云木手上。不过,当我看到凌云木依偎在她怀里,顿时火冒三丈:“卢广义,你干嘛?”
  卢广义被我吼懵了:“没干嘛呀,好不容易哄他下床,刚吃过饭……哥,木木是不是制服控啊?我不穿警服他当我魔鬼,我穿了警服他就乖乖听话啦!”
  难怪她警服笔挺!凌云木跟粘糖一样靠着她,看到手机里的我也面无表情,那脑袋都快要蹭到别人胸|脯上去了……
  “卢广义!”
  “在!哥有何吩咐?”
 
 
第124章 124  考核?
  关上车门,我闷声坐在后面,对他们的问话不予理睬,后来就没人再问了。我索性倒在座位上打算睡到目的地。高庆市离宏安有三百多公里,足够睡上一大觉,偏偏心火旺盛难以入眠。
  方才凌云木给人的感觉很怪,是因为他安静得过分吗?还是除了我之外他居然会“投靠”别人了?这些都并非根源,根源是什么呢?
  没想到回一趟案发现场,他会变得这般古怪,他的眼神过于平静,说平静也不太对,是了,是绝望,是绝望的眼神!
  他感到绝望吗?为什么?
  对着默然无语的他,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告诉他等他病好了就去上学,不要担心学费的问题,我会一直陪着他……而他自始至终面无表情,分别时的不舍一点都没有留下。
  还有一个问题,他的次人格很久没出现了,一直扛着外界压力的是本尊,还有精神分裂症时刻困扰着,这样会不会太累?如果主次人格交替出现能减缓他的压力,我倒希望雷恩也好、本也好,出来感受一下外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然可以用一些方法诱导次人格出现,比如游戏厅是本的最爱,咖啡是雷恩的最爱,但他们一出现又会充满变数,本可能会拳打脚踢扰得市局鸡犬不宁,雷恩则想方设法要自由……
  头疼,为了稳妥起见,还是算了吧……
  这样的情形下,来到三百公里以外,还被当做嫌疑人那样质问,足以令人发狂。但理智告诉我,如果想要尽快回到宏安,就得冷静地把眼前的麻烦给解决了。
  我压抑着满腔的怒火,沉声道:“我再说一遍,六·一三案的进度无可奉告。身为编外人员,我如果告诉你们案件细节,算不算出卖公安机密?”
  警员换了个问题:“这个案子在你的刑警生涯中,算不算最为棘手的一件?”
  “是挺棘手的,但并非‘最’。”
  “你对破获此案有信心吗?”
  我简直怀疑他们是在考量我的工作能力和党|性,如果回答“有”,是不是要给我一个A的成绩?
  我看着他的眼睛,许久才道:“我有没有信心,跟你们市局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查自己的案子,把我抓过来盘问别人的案子,这合理吗?”
  “请你配合,我们的问询是基于事实出发的。请问你对自己长久以来‘命案必破’是否足够自信?并因此感到十分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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