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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外出取材中(玄幻灵异)——谷草转氨酸

时间:2020-12-13 09:40:53  作者:谷草转氨酸
  阮绛看看公屏上,又看看外面,把手机举起来换成后置摄像头,对着对面的四楼伸手说:“你们看那边,是不是有个红点?”
  对面的房间里好似真的有个红色的光点,从玻璃窗透出来,在手机的屏幕上看反而比肉眼更清楚。直播间里观众和阮绛一起呆呆地看了须臾,齐刷刷地发,好像真的是哎!
  今天直播间里都是老熟人,没人起哄他上去看看,阮绛犹豫了两三秒,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楼梯前。那间房并没有拉窗帘,上去看一眼也成,直播间公屏上有人发:这也才刺激了吧!
  阮绛又比了个噤声,小声说:“我们上去看一眼就下来,老板说四楼的客人都睡觉了。”
  在几条“太刺激了吧”中,老邢的话格外扎眼:小软,四楼的窗帘全都没有拉上。
  可惜,这句话阮绛并没有看见,他三步并两步走到那个红色光点的窗口,趴在玻璃上往里一看。
  屋里有张供桌,那光点正是供桌上的红色彩灯发出来的,彩灯中间簇拥着一个几十厘米高的胖娃娃像,表面光滑,在灯光下呈现出古怪的深棕色,笑嘻嘻地看着阮绛。
 
 
第46章 死人财
  阮绛被屋里那阴森怪笑着的胖娃娃像猝不及防吓了一跳,直播间里也是“啊啊啊”连连,他往后倒退了几步,暗骂了句脏话。几个相熟的朋友在公屏上问道:小软,这是那个东西吧?是那个东西吧!
  阮绛忙说:“别别别别发出来,要封号的!”
  小芒也说:小软你快回去吧,一会儿张哥找不着你了。
  阮绛也是头一回亲眼见到这东西,举着手机边下楼边和直播间众人又叨叨了几句,匆匆下播。他进屋时张仪刚好从厕所出来,围着浴巾正擦头发,见阮绛一脸活见鬼似的蹿进屋里,蹙眉道:“你去哪儿了?”
  “我靠!”阮绛心有余悸,望着他道,“张仪,这家人养古曼童!”
  “哈?”张仪表情古怪了一两秒,“你在哪儿看见的。”
  “四楼!”阮绛虚指指头上,“四楼有个房间供着古曼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真的。”
  本来,张仪的湿衣服已经挂在衣架上晾起来了,闻言又去拿,把拧干了水的衬衣往身上套,阮绛懵了,过去把他刚系上的扣子又解开,愣愣地说:“你干嘛?”
  “上去看看。”张仪拨开他的手简短道。
  他把衣服又穿上,和阮绛出到走廊、俩人莫名做贼心虚地往下看了看,见王姐和老太太都进屋了,一楼前台熄了灯,这才放心地上楼。阮绛拉着张仪到了刚才看见胖娃娃像的房门口,两人头挨头扒在玻璃上一起往里看,张仪啧了声,脸上倒是没什么变化,淡淡地说:“还真是古曼童。”
  供桌上摆满了拆开包装的零食和小玩具,还有几瓶插上了吸管的养乐多。张仪揉了揉眼眶,“我真是服了,怎么会有你这么灵的雷达呢。”
  “咋办?”阮绛眨巴着眼睛问。
  “不咋办,回去睡觉。”张仪说着,拉着他就要往楼梯走。四楼的窗帘全部都没有拉上,显示根本没人住,张仪习惯性地扫视四周,余光看见隔壁房间,一顿,停在了门口。
  他又皱眉,趴在玻璃上往里看,脸色总算是变了点儿。张仪拽着阮绛往回走,接连看了三四间房,脸色越来越不好,阮绛心里咯噔一声,坏了,张仪这表情就是出事了。
  “靠。”终于,张仪也骂了句脏话。
  阮绛见他额上出了层薄汗,手不由地伸过去探了探,真是雪上加霜,张仪在发烧。他低声问说:“怎么了?”
  “你看,”张仪也低声答,手指了指玻璃窗,“看这些房间的桌上。”
  阮绛顺着他的话过去仔细看了看屋里,发现客房的桌子上放了个雪白的大馒头,但这馒头上斜插了一根香,正慢慢地燃烧着。张仪拉着他回了房间,关上门才道:“这家店既做活人生意也做死人生意。”
  “什么?”阮绛大惊,“你的意思是他们杀人越货?”
  张仪翻了个白眼,把湿衣服往下脱,“老婆,现在是法治社会。”
  他解释说:“养古曼童是小事,问题是他们阳路阴路的财都赚。这家店既接待活人,夜里也点独炷香招待孤魂野鬼赚阴财,这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长期下去肯定会出大问题。”
  张仪说着,闭上眼坐了下来,“你同韩仕英说一声,我们在这儿观望一晚上试试,不行明天再说。我头太晕了,得睡觉。”
 
 
第47章 发烧
  他躺下来,阮绛坐在床沿上说:“那你先睡觉,我去楼下给你倒杯水。”
  张仪恩了声,又交代道:“别乱看,倒完水就赶紧回来。”
  阮绛点头,披衣下去。夜色已深,农家院房间的灯大多熄灭了,红灯笼布下透出白色的灯泡。阮绛牢记着张仪的话眼观鼻鼻观心倒好了水就上楼,再回来时张仪已经睡着了,两眼下有点红。他把水杯放在床头,小心翼翼地进到被子里关上了灯。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阮绛很快就睡着了。他平躺在木板床上,感觉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他好似睁开了眼睛,看见天花板上来到处都是黑色的人影走来走去。他还听到外面有点吵闹,似乎是来了旅行团,有很多男女老少的笑闹声。
  眼前隐约有光亮,难道天这么快就亮了?阮绛脑袋里像有团浆糊,半梦半醒间,小腿压上了重量,连带着脚也麻麻的,他试着动了下,脚麻得很厉害。阮绛朝旁边摸索,含糊道:“张仪别闹,我脚麻了……”
  他手放在了张仪脸上,亲昵地揉了两把,张仪还在烧,脸比平常烫。阮绛一面想着我老公鼻子好挺,一面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张仪躺在旁边,压在自己腿上的是谁?
  “怎么了?”
  哑哑的嗓子彻底惊醒了阮绛,他睁眼,只见张仪揉着眼半爬起来,随着他开口,压在自己小腿上的重量也骤然消失了,阮绛愣愣地活动了下腕关节,脚的麻木挥之不散。
  张仪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边够边晕晕乎乎地说:“老婆你要叫醒我晃晃就行了,别在我身上跳来跳去,你压得我上不来气。”
  阮绛要疯了,抓着他肩膀道:“你醒醒,我那个重量在你身上跳一下能把你肋骨踩断好吗!”
  不过张仪也彻底清醒了,因为床头柜上那杯水不知在何时打翻了,水泼下来,杯子却没滚下去摔碎。阮绛神经兮兮地看了圈屋里,贴过去小声说:“刚才有人坐在我腿上,我还以为是你!”
  “靠。”张仪骂了句,疲惫不堪地揉着太阳穴,“我刚才以为天都亮了,原来是做梦。”
  阮绛张张嘴,“我也梦见天亮了,还梦见咱们头上有人走来走去、外头好像有个旅游团,好多人说话。”
  “烦死了,”张仪腾地躺回去,“别管他们,我们睡我们的。”
  阮绛也躺下去,翻身面冲着张仪,难得来了一句,“怪吓人的……”
  “是挺吓人的,”张仪答说,把阮绛搂到怀里。他身上没穿衣服,加上发烧体温升高,阮绛贴着他很快刚才那点凉意就消失了。张仪鼻音有点重,把脸埋在阮绛柔软的头发上,突然又委委屈屈地念叨说:“好吓人啊……”
  阮绛愣了半秒钟,有点想笑,他蓦地又有点心潮澎湃,挤着张仪在他鼻尖上亲了下,低声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点啥?不吓人,带点颜色那种。”
  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行不通。张仪睁开眼睛,凉飕飕地说:“小流氓,考过的知识点了。”
  “知道了知道了,”阮绛半真半假地撇撇嘴,“这儿凑齐了婴灵和野鬼,我们现在做,等会儿他们就能站一屋子。”
  张仪闭上眼平静道:“你别讲了。”
 
 
第48章 招待
  阮绛彻底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揶揄说:“你的口头禅是不是‘你别讲了’和‘我们辞职吧’?”
  张仪不理他,闭着眼不太舒服的样子,阮绛见此,又不免担心,“明天我找王姐要点退烧药给你吃,或者坚持一下,我开车咱们直接去医院。”
  “不打紧,”张仪闷声道,“明天就好了。”
  正说着话,头上传来几声咚咚咚,像是有人在四楼蹦蹦跳跳,阮绛下意识地往头上看,张仪伸手过去捂住他的眼睛,“别管。”
  如果说之前怪异的响动还可以用物理解释,那么现在的声音很明显是走动的脚步、很轻快灵活,随之而来的是拍球声,四楼古曼童的供桌上就放了一个小皮球玩具!
  阮绛没敢告诉张仪,两人侧身脸对脸贴得很近。空无一人的四楼不停地传来声响,叫人怎么睡得着?他只好看张仪,张仪皱着眉,脸烧得泛红,阮绛又往他身前缩了缩,蓦地听见细细甜甜的声音在头顶上说话。他瞬间浑身一僵,动也不敢动,更不敢移眼睛,只听那声音似乎是从楼上传下来的,小孩一样尖尖的、甜丝丝的,但又听不清到底在讲什么。阮绛只当没听到,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竟然也慢慢地睡着了。
  不知昏睡过去了多久,他感到自己的脚腕子又麻了,但这次没有重量压在腿上,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拍球声和家具被挪来挪去的拖拽声,吵得让人心里发毛。阮绛半醒过来,脑子里像有团浆糊,困得要说胡话了,他感到张仪好像翻了个身——张仪确实翻了个身,半直起身子坐起来,突然严厉地训斥道:“闹什么呢!安静点——”
  话音刚落,那些声音逃走似褪去了。阮绛一手扒在张仪腰上,又昏睡过去。
  下半夜里,他又做梦了,梦见自己在四楼的走廊上徘徊。往屋里看,每个房间都有看不清脸的人在走动,馒头上插着的那根香静静燃烧。
  阮绛起来时面如菜色,张仪比他醒得早,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洗漱。他半爬起来披着被子,边揉眼睛边说:“你还发烧吗?”
  “不烧了,”张仪答,指了指桌上,“喝点水。”
  阮绛过去摸了摸他额头,嘿,真的不烧了。他回忆下昨天晚上,真是一波三折打仗似的累,“我们撤吗?”
  “不撤,”张仪摇头,“我看了韩仕英回的话,她俩手上有案子来不了。这件事非比寻常,我们现在不能走。”
  话是这么说,人家农家乐证件齐全正规经营,阮绛心里也清楚,这种事换了韩仕英和霍雀来也多半无济于事,张仪现在无非是想再了解些情况。他虽然其实厌烦鬼神之事,但见到这种作大死的能出手拉一把还是会出手的,就看这家人有没有造化接住他这手了。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清晨山里的空气将无精打采一扫而空,阮绛觉得自己好多了,转头问说:“那我们现在干嘛呀?”
  “上楼看看。”张仪答。
  四楼当然不会有什么变化,只是一想到昨天这儿大抵招待了孤魂野鬼,便立刻毛骨悚然起来。张仪和阮绛趴在玻璃上往里瞧,昨天桌上放着的大馒头、上面的香已经完全燃尽了,灰白的香灰落在面皮上,并没有散开,是一段一段的。
  阮绛想说什么,玻璃倒影上,王姐不知何时站到了两人身后。
 
 
第49章 关门大吉
  张仪和阮绛被这个大活人吓了一跳,王姐不紧不慢地走上前,问说:“你俩看啥呢?”
  “没啥,哈哈。”阮绛干笑着挠挠头,“姐,你这屋里咋还放个馒头呢?”
  王姐没事人似的,摆手道:“没啥,我们村儿的风俗,你们年轻人不信这个的。”
  她这样说,阮绛打了个哈哈也就过去了,张仪说的对,法治社会,总不会为这点事杀人灭口。王姐扭身下楼,还不忘提醒两人灶上有粥和大馒头,记得下去吃。等她走了,阮绛也有点头疼,问说:“怎么办?”
  张仪不答,两手撑在走廊扶手上往下瞧。从高处看,农家院的格局更像是口井了,他思考了片刻,冲阮绛答说:“分工吧。你下去套套王姐的话,打听打听生意到底好不好,还有尽量套套她什么时候开始摆的。我得和韩仕英商量一下专业问题。”
  阮绛点头,两人一个下楼,一个回房。
  王姐人很利落,阮绛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怎么唠,干脆和她家老太太一起坐在椅子上嗑瓜子。陆陆续续又来了三批客人,阮绛听见王姐通通给他们开了二三楼的房间。他估摸着是开口的好时机了,站起来笑说:“姐,生意挺好呀。”
  “嗨,好什么?”王姐直摇头,“人前面那些家才是真的好呢,我们这段时间刚有起色,以前你是没见过,整季整季的没人。”
  就势聊起来,阮绛绞尽脑汁,把自己直播的账号都拿出来给她瞧了,说要给农家乐引流,王姐倒也没嫌弃他那三千多粉丝的号。见聊得差不多了,阮绛站起来说去喊张仪下来吃饭,扭身上了楼。
  屋里,张仪也刚商量完,“保险起见,我和韩仕英都觉得直接让店关门大吉最好。”
  阮绛“啊?”了声,“王姐她丈夫过世了,自己和老太太过得也不容易,就没有什么折衷点儿的办法吗?”
  张仪拍拍他,“不是,我的意思是关掉夜里的生意。”
  阮绛挑眉,“怎么操作。”
  张仪叹了口气,走到门口道:“不太好操作。一般来讲,需要主人家夜里过去一根根用嘴吹灭香,然后请走客人,说上一句关门大吉。或者还有个方案,用五色线把农家乐大门的门栓缠起来打死结,骗那些东西关门了。”
  “现在上哪儿找五色线?”阮绛张大嘴说。
  张仪抿着嘴默了片刻,说:“后备箱里有。”
  当即下楼,阮绛看着张仪从车后备箱里拿出了个塑料盒,里面常用的那些蜡烛香灰单独包装码放整齐,可谓一应俱全。他不由竖起了大拇指,“真有你的!”
  张仪摸出来五色线,边拆边说:“王姐的生意是最近才变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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