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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外出取材中(玄幻灵异)——谷草转氨酸

时间:2020-12-13 09:40:53  作者:谷草转氨酸

   《夫夫外出取材中》作者:谷草转氨酸

  文案:
  术士其实很怕鬼宠妻攻×胆大可爱灵异雷达受
  原创小说-BL-长篇-完结
  惊悚-灵异-直播-天作之合
  1v1
  来害怕的兄弟们把害怕打在公屏上!
  术士可以怀疑鬼神的存在吗?
  非典型灵异直播,张仪×阮绛,全程很甜
  我们的目标是:看文的同时,每天一个玄学小知识!
 
 
第1章 直播中
  “再往前走不去了。”
  出租车司机把烟头就手按灭,看了眼前面黑灯瞎火的土路悠悠说。他回头打量了眼后座的年轻人,最后把目光落在固定好了支架的手机摄像头上,又重复说:“去不了。”
  屏幕中的直播间网络有延迟,过了几秒钟才飘出来寥寥几个弹幕:怎么去不了,讲讲呗?
  阮绛扫了眼公屏上的id,嚯,都是老熟人。他往前坐了些,干脆把那些弹幕念了出来,“师傅,怎么不能去您给讲讲呗?”
  要说出租车司机就没有不能侃的,师傅来了劲儿,也不管一直提示有新订单的约车平台,又点上烟吸了口,眯着眼说:“就十来天前,我拉了两个小年轻到前面、就面前凰山公墓,跟你一个地方。”
  他夹着烟的手指了指阮绛的手机,“都是做直播的。俩人叫我在公墓门口等着再把他们拉走,结果没过半拉小时就搀着出来了,其中一个,嘿。”师傅意味不明地一笑,“说了一路胡话,直接就让我又拉到医院去了。”
  他瞥着孤身前来的阮绛,咂嘴说:“咱们老关州人谁不知道,凰山这儿,邪得很!”
  “嗨,没事。”阮绛一听乐了,笑嘻嘻地把自己直播间的名字指给师傅看。
  师傅凑近了看完,大手一挥,“成吧,这年头还真是干什么的都有。”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阮绛的直播间名字叫“小阮探灵纪实”,可不正是哪儿邪往哪儿钻。司机师傅调头扬尘而去,远光灯一走,四周黑咕隆咚只剩下了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公屏上总算是滚动快了一些。
  “啊啊啊小软快走这儿好黑!”
  “你不会又忘带手电筒了吧?”
  阮绛边从背包里往外摸出手电筒,边对着手机说:“当然带了,大家别慌。来害怕的兄弟们把害怕打在弹幕上!”
  没人理他,阮绛早也习惯了。事实上,由于某些不可抗力影响,他这直播间经常被封——或者干脆封号,再来很多时候一整夜都黑咕隆咚啥也看不出来,屏幕又晃,很难留住观众。
  “小阮探灵纪实”常年就那么十几二十个观众,个个id他都叫得出来,还有一半是冲着探灵以外的理由留下来的女孩子,一有什么怪力乱神就退。阮绛打开手电筒顺着土楼慢悠悠地往前走,直筒的灯束晃来晃去,此刻突然有人是比没人更恐怖的。
  凰山公墓有些年头了,偏僻又缺乏正规管理,如今同野坟也没什么区别。阮绛哼着歌不说话,倒是直播间里有个id是颜文字的人发言道:小软这几年真是胆子见长,这都一点不慌的。
  阮绛看到了,半真半假说:“该害怕的时候还得害怕,这不,马上到了。”
  墓园外修了围墙,大铁门上布满了锈红,根本没锁。有些地方的习俗是晚上扫墓,加上这儿本来就管理不善,进进出出根本没人管。阮绛手扶在铁门上摸了满手的灰,看着他那“在线观看:24”说:“那我进去了。”
  远离城市,头顶上有几颗碎星子,弯月倒是挺亮,阮绛干脆关了手电筒拎在手里。排列整齐的黑色矮石碑一眼望不到头,刻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名,其实想想看这儿也就是死人的筒子楼呗,有啥好怕的?阮绛沿着石子铺的路慢慢往深处走,胡乱打量四周,不经意间又瞥到了直播间,在线人数涨到了三十多个,看来是有老观众觉得今天有戏上线了。
  有些墓碑上积满了厚厚的白灰,把墓主人的照片都糊住了,看不清相貌,只有个眼睛鼻子笑脸的轮廓。还有的却摆满了贡品鲜花,台子上剩下一个燃尽的烟屁股。凰山公墓那些贡品常年没人收走,基本都是招来了成片的苍蝇才会有工作人员处理。阮绛左手边的墓碑前放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有个弹幕发:主播你把苹果吃了呗,反正也没人。
  阮绛还没开口,立刻有人回他:新来的吧?我们小软从不干那些作死的事哦。
  那人继续发:探灵直播已经够作死了。
  眼看公屏上要吵起来,阮绛连忙打圆场,“咱们再往里走转一大圈,要是没什么就回去了。”
  他刚说完一愣,直播间竟然有七十多个人,已经是上一个号的人气巅峰了。阮绛嘶了声,对着手机说:“老邢,在不在?”
  老邢是阮绛从第一个号第一个平台就场场直播都看的骨灰级观众,公屏上一个ID是老邢的人回:在,咋了?
  “没事,我点点名嘛。”阮绛嬉皮笑脸道。
  他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再回头时几乎已经看不见大铁门了。夜里多云,月亮被云一遮就只能开手电筒。光束一一扫过里面这些明显有些年头儿的墓碑,阮绛不由地在心中默念着逝者名字,他蓦地有点发寒,加快了脚步,出声说:“我看我现在可以叫车了,大家吃夜宵了没?”
  公屏上陆陆续续几个“吃了”或“没”,阮绛往屏幕上一瞥,瞬间头皮一炸,手抖了下。直播间的在线人数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九百多人,弹幕却还是时不时有那么几条。他硬着头皮往前走,不动声色地问说:“今天咱们直播间人气挺高呀。”
  弹幕:二十来个人叫人气高,你也就这点追求了。
  阮绛干笑了两声,站住脚说:“我下播一下,几秒钟,马上回来。”
  说着,他关闭了直播,月光再度大亮,他往前走了几步背靠树站好,感觉稍微安全了些,自言自语说:“是不是出bug了?”
  重新上播,在线人数:954人,并且还在零零星星地往上涨。阮绛手又抖了下,情不自禁道:“操。”
  他刚骂完赶紧捂住嘴此地无银三百两,开玩笑,这档子里要再被封了岂不雪上加霜。几个老观众在公屏上刷:小软咋了,信号不好?
  阮绛把摄像头挑回前置,露出自己那张有双圆眼睛的脸。他挠挠头,干脆席地而坐,“兄弟们,可能出了点小状况……”
  直播间在线人数已经跳到了974,阮绛干脆用手指捂着那个数眼不见心不慌,他刚说完,公屏上几个id明显是女孩的刷:啊啊啊要叫张哥了吗!
  “张哥张哥,快叫张哥!”
  阮绛只笑不答,轻车熟路摸出背包里另一部手机刚要拨通,余光从屏幕中瞄到树后,有个白影猝不及防一闪而过。他大叫了声“卧槽”从地上弹起来拔腿就跑,一片不明所以的弹幕中唯有老邢看见了,发出来的话眨眼就被刷没:小软你手机掉了!
  一路狂奔出去半里地阮绛才放慢了速度,低头发现自己另一部手机没了,他心里咯噔一声,顾不上别的,直接快捷键拨通了电话,整个直播间的人跟他一起听着嘟嘟了好几声那边才接通,有个男声不咸不淡地说:“喂?”
  阮绛刚要开口,屏幕上自己身后不远处的树旁又探出了个白影,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整个人就蹿了出去,大喊道:“张仪救命啊啊啊啊!”
  “哦。”电话对面那个叫张仪的人还是不咸不淡、没啥反应。阮绛简直感到那不明白影要摸到自己的后背了,他浑身发凉朝着公墓大门飞奔,嘴里喊道:“凰山!我在凰山公墓!”
  弹幕也和他一起喊:张哥救命啊啊啊!
  还有些乱七八糟的:张软张软!
  阮绛才顾不了看屏幕,攥着手机冲到大铁门火急火燎地推开,扑通撞到了人。大半夜在疑似闹鬼了的公墓撞到东西足够吓得人痴呆了,阮绛捂着头“我操”了一声,倒退了两步抬头,就见刚才电话里的人站在眼前,一手还搭在铁门上,面无表情。
  “你咋来得这么快!”阮绛又惊又喜,揉了揉脑门问道。
  张仪不答,瞥了眼他身后。阮绛立刻也顺着他视线回头,见张仪没有阻止,他胆子又大起来,干脆转过了身去,一片昏暗中只有墓碑与墨绿色的树影安静矗立,哪里有什么白影。想到还没下播,他调回后置摄像头举起来道:“来兄弟们好好看看,刚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张仪在身后说:“你还在直播?”
  “那不然呢?”阮绛扬扬眉转过半个身子。黑暗中张仪穿着黑衬衣牛仔裤,脸看得不太真切,但属实是大帅哥的眉目。他理顺了气,又问,“你怎么这么快?”
  “我在看你的直播。”张仪答道。
  阮绛顾不上看弹幕,笑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啊。”
  张仪抱起胳膊,“从你上出租车。”
  弹幕比刚才那白影时多了好几倍,阮绛瞄了眼,终于想起还有直播间的老铁们。他笑嘻嘻地把手机也转过来,镜头框住了张仪,面无表情,眼里可能有点嫌弃。
  阮绛挥了挥手:“说点什么呗,张哥?”
  “关掉。”张仪大手一挥,拿过手机就下了播。直播间里诸位只感到镜头天旋地转,一双修长的手晃过去,然后就是冷酷无情的“直播已经结束”。
  阮绛自知理亏,见张仪关了直播直接把手机揣到自己兜里,凑过去说:“你是不是有镜头恐惧症?”
  他说着舔了舔嘴,刚才大呼小叫地跑了一路,嘴上干得不行。张仪瞥他一眼,往前走了几步,他的车直接横在公墓大门口。
  张仪拉开车门把矿泉水丢给阮绛,简短道:“回家。”
 
 
第2章 兼职
  洗完澡出来,阮绛边擦头发边往外走。客厅里张仪对着笔记本在研究,见他出来抬头说:“凰山公墓不要再去了。”
  “怎么?”阮绛眨眨眼睛,餐桌前的张仪干脆把笔记本转了个个儿。屏幕上有张视频截图,是阮绛正在低头掏手机的样子,他背靠着树,树旁边探出一个白色的影子,只有个头部的轮廓,眼睛是俩黑洞,像个骷髅。
  阮绛:“……”
  张仪道:“还有。”他说着又划到下一张,还是截图,阮绛举着胳膊张嘴,身后不远处一个白色残影。
  “真的有啊!”阮绛不擦头发了,张大嘴说。
  张仪没理他,把两张截图拖进了一个叫“收集”的文件夹中,又把直播的录屏拖进了“探灵”。阮绛从背后冒出来,指指最旁边的文件夹说:“不应该放这儿吗?”
  他带一点点雾气的手指着的文件夹名字叫“待办”,张仪满脸莫名其妙,转头看他,“为什么?”
  “你不去处理一下?”阮绛问说。
  “处理什么?”张仪更不明所以了,“人家招你惹你了,明明是你半夜带着一堆人跑去那儿打扰人家。”
  阮绛理亏,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不去了。”
  张仪倒也没再说什么,阮绛这个作死直播从俩人大二开始每周至少一次,整整坚持到了今年——张仪博一。但只要他说哪儿不能去了,阮绛也就不会再去,属实作死得很有分寸。
  “那边打电话叫我们明天去一趟。”张仪说着,随手把“收集”和“待办”两个文件夹压缩了发给一个微信名叫“韩英”的人。阮绛本来要去把毛巾放回去,听见了又转回头问说:“哪儿?”
  张仪答说:“兼职。”
  “难得周六我们都不加班哎。”阮绛叹气道。
  张仪见“韩英”回了个“ok”的表情,把笔记本扣上,“这不加班来了。”
  他抬头看了眼表,已经一点多了,“赶紧睡觉。”
  次日两人起了个大早,不是因为那份所谓的兼职有啥早班要求,而是因为关州市一到双休就堵车严重,偏偏要去的还是路窄的老城区。车七拐八拐进了一个不大的家属院,门口“启东小区”的牌子脏兮兮的,违章搭建的阳台探出几支碧绿的叶。家属院一看就有些年头了,张仪找了半天停车位,他在小区里转,阮绛在旁边喝豆浆,递到他嘴边,“你看看她们把车停哪儿了,干脆扎她们后面得了,别挡着别人就行。”
  张仪就着他手喝了口,干脆把车停到了家属院外。
  两人一前一后走上单元楼的二层,防盗门很快就开了,有个长发披散的女人探出头,看见两人愣了下,说:“你们咋来了?”
  她说着打开门让两人进来,阮绛环顾一圈顺口问说:“霍雀呢?”
  “补觉,”女人摊手,“今天星期六啊!”
  张仪眉角一跳,“不是你叫我们来的吗?”
  “我不是把待办发回去给你了嘛!”女人又一摊手,冲张仪道。
  三人互相看看,张仪掏出手机,点开微信里“韩英”的对话框,“没有。”
  聊天界面还是那个“OK”,韩仕英趴上去眯着眼看了几秒钟,像是只小狐狸似的。她念叨了句“不是吧”摸出自己的手机,果然消息条前有个红圈。
  “怎么又没网了!”韩仕英气急败坏,顺手重新点了发送进屋去鼓捣路由器,阮绛跟过去叹气道:“你们就不能再给楼上装个路由器吗,这信号多不好啊。”
  “没有经费。”韩仕英一本正经道。
  趁着两人在屋里修路由器,张仪把韩仕英发回来的那个文件夹点开大致看了看,只有几张图片,从三个角度拍的一栋住宅楼,还有个记有姓名地址手机号的文档。张仪对那个名字有些印象,主要因为重寒的重姓挺少见的。
  “阮绛,走了。”张仪冲屋里喊道。
  地址在城区边缘一处新开发的楼盘,目前只零零星星有几户入住,好些都还整栋楼是空的。路上,阮绛随口问说:“是那个,就那个话特别多的女孩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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