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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外出取材中(玄幻灵异)——谷草转氨酸

时间:2020-12-13 09:40:53  作者:谷草转氨酸
  谈着谈着就把十三单元的事彻底给忘了,早上险些睡过头。早急忙慌地过去,男主人早等在门口了,楼道里一地烟屁股,又惦记自己家里,又不敢自己开门进去。见张仪和阮绛这次干脆是空手来的,他总算憋不住了,边开门边问说:“大师,您不用带点东西?”
  阮绛替他答说:“没事,需要的时候自然有。”
  张仪先两人走到墙边,环顾了圈草灰铺出来的圈蹙起了眉。男主人没往地上看,四处乱转像是担心随时会有污秽跳出来似的。他跟着阮绛走到张仪旁边,“啊”了声,夹着的烟头掉在了地上。
  草灰上布满了脚印,脚尖朝着一个方向,一圈有一圈,层层叠叠的。张仪蹲下拿手指沾了一点灰,说:“他在找门出去。”
  “怎么看出来的?”阮绛弯下腰问说。
  “注意观察。”张仪指了指门口起身,他走到鞋柜旁示意两人朝着儿看,面上仍是没什么表情。
  门前的草灰上干干净净,同三人走时一样。
 
 
第5章 水隆市场
  三个人站在楼道里,男主人不停地抽烟,他下意识地又点了递给张仪,张仪想了想顺手接过了,屋门没关,他瞥了眼空无一人的室内,说:“应该只是路过的。”
  说着,他看了眼阮绛,“估计是隔壁单元撞邪后开发商找了不靠谱的人来处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他一直被困在高层找不到阴路。”
  男主人对重寒的遭遇略有耳闻,但不太清楚。两人索性也没同他细说,张仪只道:“说白了是他先来的,也没伤到你们。找个师父来超度一下就行了。”
  男主人目瞪口呆,“那要是再找来不靠谱的人怎么办?”他眼巴巴地看着张仪,意思不言而喻。阮绛觉得这家人也挺可怜的,买来新房子住不安生还接二连三被坑。他也眨巴着眼睛看张仪,这可就有杀伤力了。张仪抿抿嘴,摸出手机说:“这样吧,你找这个道长。”
  这边微信扫了二维码,男主人又犹豫着问说:“师父,您看能不能直接给他整……”他顿了下才从电视剧的台词里找到了这个词,“灰飞烟灭?”
  阮绛低头笑了声,张仪面无表情,眉角不易察觉地跳了下,“没必要。”
  这件事在张仪这儿就算是暂时结束了,因为后续完全可以找他介绍过去的那位道长问。车上阮绛还念叨起来,“好久没见李道长了。”
  “是有段时间没见了。”张仪应说。
  论起来这位道长本名李希静,是张仪的表哥,现如今在城外的道观挂单,阮绛见过几次,但也不算很熟。他靠在座椅上说:“我记得,你还有个亲戚也是成年就出家了,是和尚,对吧?”
  张仪刚恩了声,阮绛又道:“怎么说吧,就那种感觉。咱俩要有个小孩儿,他肯定也跟这方面这行当逃不了干系——”
  “算了吧。”张仪揉了下眼睛。
  下午,阮绛把后续发给了韩仕英,俩人闲谈了几句。
  韩仕英:“我听着感觉你能拍到东西的可能性不大。”
  阮绛:“别吧,水隆市场邪在本地很有名的。”
  韩仕英回了个带问号的表情包。阮绛这才想起来她不是关州人,就顺势给科普了几句。
  水隆市场那附近本来是老居民楼,几十年前拆迁重建时就闹出了事故,有工人在工地里坠楼身亡。市场修好后入驻的都是些杂七杂八的小商贩,基本上是个拥挤的批发市场,但生意一直不好,如今里面的商铺已经倒闭得七七八八了。据说是因为这市场有二层,加上步梯啥的,从高空看就像是个“困”字。
  对于最后这个说法,张仪持保留意见。他虽然不是土生土长的关州人,但好歹生活了这么多年,总也是去过水隆市场几次的,那地方给人的感觉确实不太好。
  晚上十点,两人开车出发。阮绛直播时背的包仍在后座上,比往日沉,他反正是没看过张仪往里塞了什么东西。平时阮绛自己直播基本上了出租车就开播,今天多了死活不同意车上就开始的张仪,饶是如此微信群里也炸开了锅,不停地有人在里面发:我们要看张哥!
  开播的第一句话就是阮绛在叹气,“唉,我看以后把这个号交给张仪来播吧。”
  张仪接都不接,拎着包就往里走。
  水隆市场是开放式的,夜里并不会锁门。但里面生意惨淡,这个点儿早就关门了。路灯很远才有一个,不是很亮。二楼没装,更是黑漆漆一片,步梯也停了。张仪走在前面些,阮绛把手机举在胸前四处乱晃,“大家白天来过水隆市场吗,感觉晚上还没白天吓人呢。”
  公屏上诸位嗷嗷直叫:“别晃别晃,我们要看张哥!”
  “不行,”阮绛把摄像头调回前置,“不许你们一直盯着张仪看。”
  话音刚落,飞过一片“嗑到了嗑到了”的弹幕。阮绛笑笑,追上了张仪,“在二楼,从前面那个步梯上去右转走到头。”
 
 
第6章 理发店
  两人一前一后从停运的步梯上去,二楼有很重的灰味,卷帘门一个比一个脏,几乎都贴着招租的字样。阮绛看着看着唏嘘不已道:“小时候我妈老骑车带我来这儿买春联呢。那时候里面生意还可以,特别挤,人也多货也多,让人上不来气儿似的。”
  越走到里面越黑,路灯微弱的光线再进不来了,张仪拿出手电筒,俩人一人一个。很多商铺连卷帘门都没装,卖什么的都有,几个惨白的大眼睛模特横七竖八地躺在玻璃门后,身前是掉在地上的“清仓大处理”横幅。假发店在右面尽头处,手电筒圆形的光束照来照去,所有头模的眼睛一亮,又随着灯光离去灭了。
  阮绛对屏幕说道:“同志们,就这儿了。”
  “进去了。”张仪说着,推开了玻璃门。
  铺面不大,货架上摆了零零星星几个头模,但不是每个都戴着假发,大光头看着有点搞笑。两人环顾一圈,到处是灰,店里一踩一个脚印。柜台后面的东西当初也全部被警察收走了,总共十几秒钟,假发店探险好像结束了。
  张仪还没说什么,公屏上有人发:“就这?”
  “你怎么又同意过来了?”阮绛举着手机在店里转了一圈,柜台旁有个木门,后面大约是仓库。
  张仪答说:“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这种预感,就对了。”阮绛本是在开玩笑,手上试着推了下木门。谁知话还没说完,木门很配合地吱呀一声开了。
  张仪:“……”
  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劣质香精混杂着霉味苦味的刺鼻气息,阮绛用手电筒照了下,里面竟然密密麻麻摆满了戴着假发的头模。他刚想进去,张仪从后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两只手电筒一起往里照,才发现这间仓库的面积丝毫不比外面小,甚至可能更宽敞些。三面货架上放满了套好假发的头模,架子很高,最高处的头模顶到了天花板。更古怪的是这些假发全部未经修剪,就连短发的也像片帘子挡着,全部看不见脸。
  公屏上成片的星号,后面接着“太诡异了吧!”
  张仪转头问阮绛,“要进去吗?”
  阮绛啧了声,扯着张仪走到柜台前,“这题我会,先挡门。”
  两人掂了掂,柜台后的木椅子挺沉,就搬了过来抵住门防止它因为某些不可抗力突然关闭。做完这些,阮绛才又抓住了张仪的手,两人走进仓库里左顾右盼,虽然很黑,其实看习惯后也还好,就是直播间的观众们几乎只能瞧见一个手电筒的光了。
  阮绛盯着身旁的一个头模说:“按照正常的剧本,这里面是不是应该有个被杀人藏尸的人头?”
  他说着,掀开了盖在头模脸上的假发。这头模的眼睛上竟然被刀割出了两个大大的叉号,阮绛愣了下,小声说:“张仪。”
  张仪从进来后就在盯着什么东西看个没完,听见叫才回过头来。阮绛放开张仪的手一连掀起了好几顶假发,下面的头模眼睛全部被刀刻花了。
  阮绛懵了,直播间也不看了,望着张仪。
  张仪眉头一皱,也开始掀那些假发,两人把身前货架上的头模看了个遍,无一例外都被划花了眼睛的位置。公屏上已经炸了,张仪抿了下嘴,对阮绛道:“先不说这个,我发现还有扇门。”
  阮绛睁大眼睛,“还有?”
  “恩,”张仪点头,指了指最左面的角落,“在那儿,门是白的不好发现。”
  “进吗?”阮绛问说。
  张仪顿了几秒钟,走过去道:“在这后面。”
  仔细一看才发现货架后真的有扇白色的木门,两人把货架挪开了些,但这扇门和仓库不一样,是朝外开的,除非把货架整个挪开才能进去人。关键在于,另外两面墙的货架刚好卡住,必须要把另外俩也搬出屋外,这门还有可能打开。
  这么大的工程真要做,估计也被附近的人报警抓了。张仪思考了片刻,突然上前一把捂住了手机的话筒。
  “我有个方法,把闪光灯打开,手机伸进去拍照。”张仪道,“但是我有种感觉,这事可能得往处里上报了。”他说着松开了捂住话筒的手,摸出自己的手机。阮绛了然,冲观众们解释道:“不好意思同志们,今天下播啦!”
  说着,他关闭了直播间。几乎是刚一退出,微信群里就炸了锅,老邢在里面问:小阮张哥你们没事吧?
  阮绛回了个“没事”,抬头张仪已经打开了闪光灯。两人对望一眼,张仪把手机从打开的门缝伸进去,按了好几下拍照键。
  刚拍完,他就直接按灭了手机,拉着阮绛道:“走。”
  两人一前一后快步从仓库出来,张仪的手很凉,两人推开玻璃门头也不回地往外走,阮绛也心慌起来。他刚想张口说话,张仪握了下他的手,阮绛立刻收声,两人一直走到路灯下也没有开口,直到要拉车门,张仪才出声道:“先跺跺脚。”
  回到家里,两人坐在餐桌前盯着张仪的手机干看,半晌,阮绛才小心翼翼地说:“要看吗?”
  张仪脸色是挺白的,阮绛拿过那手机点开相册。一张全黑的照片跳了出来,他暗暗松了口气,往后一翻,还是全黑的,阮绛一笑,刚想说话,下一张照片划了出来,黑漆漆的照片,中央凭空出现了一张人脸。
 
 
第7章 人脸
  张仪把几张照片直接发给了韩仕英,没一会儿对面回了消息:擦,不愧是我处优秀情报人员。
  两人看看那句话,又看看彼此,还没反应过来,韩仕英继续发:交给你俩处理了,我现在归档。
  阮绛看张仪回:我感觉这事我能力有限,处理不了。
  韩仕英回得热情洋溢:张仪,相信你自己!
  张仪:“……倒也不必。”他翻出那张照片盯着看了几秒钟又关了,微信再次弹出消息:你的能力我非常清楚,要不也不会招你俩进处里。我们这边有事情走不开。
  她紧接着发了个定位过来,这人上午还在家属院,现在已经在邻省了。
  张仪叹了口气,阮绛倒还挺有兴致,当即就抱来了笔记本要查查资料,没过几分钟韩仕英又来了消息:不想去不用勉强,我才是你们的上司,她和你们一样是打工的。
  张仪把手机举给阮绛看,阮绛眨巴两下眼睛,“是霍雀哎。”他看看张仪,“她这话是在替我们找台阶下,但怎么说吧……”
  “听起来更加让人觉得不去不行。”张仪面无表情地接道。
  稀里糊涂地又要加班,张仪对水隆市场这事没什么头绪,也不需要有头绪,无非是再抽个空挑白天过去看看情况。他睡觉的时候阮绛靠着枕头在查,睡醒一觉了睁眼,旁边笔记本的白光微弱,阮绛还在瞪着眼睛查。
  “睡觉。”张仪抬手把笔记本给他扣上了。
  阮绛平躺了片刻,突然低声说:“我看了店老板自杀前后那段时间本地论坛里的好多帖子——”
  张仪立刻翻了个身,“你别讲了。”
  “不是,”阮绛也翻了个身摸他的发梢,“我感觉,我好像找到那个店主发的帖子了。”
  上午趁着空闲的时候,张仪把阮绛发来的几个帖子看完了,帖主自称做小生意的,在本市一个地段有点邪的地方开店,近来感到自己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他陆陆续续在里面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说经常在自家店铺的仓库中看见有个人影在地上爬来爬去。大家都是本地的,很快就有人猜出了帖主是在水隆市场开店,但他本人没有回应。
  这个账号发了四五个帖子询问大家有没有办法解决,楼里有各路神仙出主意,或是要帖主加自己微信详谈。那些主意在张仪眼中一个比一个添乱,甚至有个人要帖主把仓库全部漆成暗红色的。
  张仪想想那几张照片,难怪开着闪光灯还是黑得不正常。这些方法显然也没一个奏效的,因为帖主在最后说自己去了医院,医院说他患上了精神分裂,此后就再没更新过了。
  店主所谓的在地上爬来爬去的人影,估计就是当初坠楼的那个工人,也是照片中的人脸了。店主应该确实也精神失常了,才会把那些头模的眼睛都划花。张仪在备忘录上列了个清单,回家后对着在仓库里找了找,还少一样。
  于是,阮绛下班回家时,听见张仪在打电话给他俩的一个同学,问能不能叫他家的萨摩耶放点血给自己,一点点就够。
  阮绛头都大了,又打过去解释说是在凑偏方治病,被同学教育了一番要去大医院别信偏方,愈描愈黑愈发变态。张仪只好又给韩仕英打电话,韩仕英不知道在哪儿,滋滋啦啦信号不好,“没有白狗血你用雄鸡血不就行了!”
  “你那儿也没有吗?”张仪问说。
  韩仕英大声回,“我怎么会有!”
  没办法,狗血难找,鸡血还不容易,只能凑合了。阮绛凑过来问说:“她们在哪儿呢?”
  “听着好像在山里。”张仪道,“信号不好。”
 
 
第8章 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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