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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销售有点诡(玄幻灵异)——怪盗黑猫

时间:2020-12-14 10:49:51  作者:怪盗黑猫
  你再也没有第二个十年,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说说,我怎么办?!
  范丸丸在心底歇斯底里的尖叫,直到黑暗将他席卷。
  ……
  昭合医院最近接收了一个很奇葩的病患,11号病房,总共住院半月,逃跑十次,逮回十次,不吃饭,不说话,生命全靠输液维持。
  在医院的大部分时间也只是坐在病床上发呆,跟死人相比他就是一具会动的活死人。
  今天护士查房,一打开11号病房的门,窗户又被砸个稀碎,一地的碎渣。
  护士已经见怪不怪,平静的通知院方继续逮人。
  哪家医院碰到这样的病人都会避之不及,但是奈何人家给的药费高啊,数额大到几乎可以买下半个昭合医院。
  范丸丸身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漫无目的在街上徘徊,有时候看到穿黑大衣身材高挑的背影,他会冲过去拉住别人。
  一次又一次,不是又不是。
  不知不觉他再次走到曾经的新世界,通往地下室的入口被水泥封住,大家都说里面是工业废料,从来都没有过什么地下室,更没有听过有新世界这么一个公司。
  范丸丸不信,他从工地上抢来一根铁棒,对准水泥墙,玩命的砸。
  昭合医生赶在警方来之前将他带回了医院。
  镇静剂一过,范丸丸麻木地拔下手臂上的针管,准备再次砸窗逃跑,就在他刚拿凳子准备扔向才补好的玻璃窗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加上这一次,就是第12次了吧。”
  只见消失了半个月的肖苗,此刻出现在他的病房门口,双手抱胸冷笑着看他。
  范丸丸丢下凳子,扯出一个讥笑:“很有效果不是吗,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肖苗头疼的开口:“早知道也让你尝尝天天被人追着控诉的感觉。这黎泽人走了,烂事还留一大堆,我也是倒了血霉碰到他。”
  “他在哪?”
  “死了。”肖苗说的云淡风轻。
  范丸丸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肖苗不以为然的继续说:“这家医院也不算徒有虚名,至少你脸上的疤完全看不到痕迹了。”
  “我问你他在哪?”
  范丸丸加重语气。
  “听医生说你体内的毒也清的差不多了,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出院了……”
  “在哪?”
  愤怒下,范丸丸一拳砸碎身后的窗户。
  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破手背,血滴到地板上,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范丸丸。”肖苗的声音变得凌厉,“比起失去的,你真正应该在乎的是你现在拥有的。”
  “我去看过你奶奶了,她老人家很想你,还有,你寄养在房东家的狗被我带来了,是叫肉丸吧?!”
  门外传来一声狗吠,片刻,只见肉丸吐着舌头向范丸丸飞奔而来,粘湿的鼻子蹭他的脚踝,委屈的直哼哼,好像是在责怪他一直没来接自己。
  范丸丸愣了一下,情绪慢慢平复下来,眼神呆滞地抱住肉丸瘦了将近一圈的身体。
  “你知道黎泽走之前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他没什么能给你的,除了生命和自由。”
  范丸丸眼珠微微一动。
  肖苗像是看出了他的动摇,继续劝道:“他不是一个好人,却为你做了一次好事,你不应该辜负他。”
  “为什么他连一点念想也不留给我,他怎么能这么狠心。”范丸丸惨笑着摸了摸脸上刚植好的新皮,似乎是接受黎泽已经死去的消息。
  “有时候我常想,黎泽是不是只是我幻想出来一个不存在的人,但是我脑袋里的记忆却快把我逼疯,他的眉眼,他镜片后的目光,他吐烟的姿势……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找到他存在过的痕迹。”
  “新世界,你,史店长,许柏,小阿俏,何瑞,甘磊,徐宅……所有和黎泽相关的人或物都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就连我脸上,他亲手为我纹上的星空也被你们抹去。”
  “我只想找出他存在过的痕迹,我只想证明自己这十年并没有白白浪费。”
  “如果不是你今天的出现,我还是会像个疯子一样,怀疑自己曾经和他度过的每一天。”
  “我只想知道事实。”
  “我有什么错,我能有什么错!”
  范丸丸自顾自地说着,最后像是再也承受不了这种悲痛,双手捂面,痛苦地呜咽。
  看着面前泣不成声的范丸丸,哪怕故作冷漠的肖苗也心软了,她选择忘记黎泽的警告,松了松口:“他在一个很幸福的地方,你也要学会慢慢放下。”
  范丸丸的哭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伴随他得逞地笑声
  “呵呵呵呵……”
  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肖苗:“我就知道他不会死。”
  一旁的肉丸也像是得到了什么指示,停止讨好摆动的尾巴,贴在范丸丸的脚边,目光凶悍的转向肖苗,完全没了刚才可爱憨憨的样子。
  范丸丸赞赏似地摸了下肉丸的头,看似漫不经心,却暗藏戾气:“你知道没了锁链的恶狗会变成什么样吗?”
  肖苗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你居然算计我?!”
  范丸丸抬头看她:“会变成乱咬人的疯狗。”
  
 
  ☆、28
 
  肖苗离开后,范丸丸坐在被自己砸碎的玻璃前,闭上眼,像是久病的患人终于痊愈,平和地呼出一口长气。
  11号病房的奇葩患者总算痊愈出院。
  离院时,全体医生和护士站在医院门口,自觉站成一排,挥泪送走这个瘟神。
  只见雪白敞亮的大门,缓缓走来一个细长的身影。
  他发白的指尖推开大门,阳光扑面倾泻在他暗沉沉的五官。
  也不知是不是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戾气太重,反正在场的医生和护士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气,自动往后退了几步。
  就怕这个阴晴不定的少年,下一步会操起凳子砸过来。
  最后还是院长发的话,笑着对那具即将腐烂的□□挥了挥手:“出了院,就不要再回来了。”
  少年背影猛的一颤,手插裤兜,两眼发红的转头看过来:“回不来也得回。”
  众人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人,眼里带着某种肯定。
  果然是个奇葩!
  “许董。”
  许柏放下手里的文件抬起头。
  秘书黎昂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手指来回摩擦门把手。
  “怎么了?”许柏站起来,他身姿高挑,一站起,正好挡住身后落地窗的光线。
  这间办公室的采光本来就不太好,现在唯一的光线也被许柏挡住,整间房间瞬间暗了许多。
  黎昂犹豫会儿后,下定决心一般往前走了一步:“许董,我们又有一家会所被人砸了,就在昨天晚上。”
  “是吗?”许柏重新坐回旋转皮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膝盖,目光放在前面摆列整齐的文件上,脸色不明。
  黎昂等了许久也没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的问:“我们是不是得罪什么疯子了?一连十天,总共23家,连根毛都查不到。”
  许柏低笑一声,黎昂没明白他怎么突然笑了,不解的看着他。
  只见许柏拉开他膝盖前的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银色□□,不急不慢地上膛扣动扳机,举手对准黎昂的胸口。
  “许董,你这是干嘛?!”
  黎昂看他拿枪对着自己,吓得往后一退,后背抵在墙上。
  许家要是想不留痕迹的除掉一个人,简直比杀只鸡还简单。
  好在许柏并没有开枪,而是语气冷漠地说:“现在我真的很想知道,他是会先找到黎泽,还是先找到我。”
  “许董,您说的哪个?”
  黎昂迷惑地睁大眼,身体小心翼翼地绕过前面的枪口。
  “滚。”
  许柏面无表情地收回枪,黎昂听后就如死里逃生,一溜烟地跑了。
  这一天,许柏没有等多久。
  那天是冬日的最后一场大雪。
  “见他妈的鬼,这么久没干了,手心都他妈出汗,操!”
  奇柳咬着烟头,一只眼眯成缝,一只眼凑到保险箱的钥匙孔里。
  两手指夹着一根铁丝,嘴里时不时蹦出两句脏话。
  那模样,不像仙风道骨的修行人,反倒像路口的算命老头,还是那种最痞的。
  “要不要直接撬开?”范丸丸一边说,一边扭头看周围有没有顺手的东西。
  奇柳眼珠一鼓:“你他妈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他妈是派出所!”
  “我等不了这么久。”
  “不想等也给老子等着。”
  过了几分钟后,保险箱发出嘎吱一声轻响,开了。
  奇柳从箱子里掏出一大叠文件,扒拉到地上:“你要的就是这些玩意吗 ?我还以为是什么绝世珠宝,搞了老子这么久。”
  许氏集团逃税的伪帐,还未发表就被压了下去,只是他们没有料到早已被销毁的文件居然还有副本。
  范丸丸捡起地上散落的纸张,冷眼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第三页最后一行的两个字。
  许柏。
  范丸丸找到他的那天,许柏正在办公室欣赏他刚从意大利运过来的玛格丽塔,一种碧翠的菊花。
  骨色清雅,只可惜太过娇弱。
  指尖微微用力,花瓣就变成了粉末。
  顶楼大厦,也能清晰的听到外面摩托刺耳的鸣笛。
  黎昂一脸慌张地推开玻璃门,反复吞咽说道:“许董,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群臭流氓,骑着摩托停在大门口,看那架势怕是要惹事啊。”
  其实根本不需要黎昂提醒,许柏听觉敏感 ,春季误闯的一只蜜蜂也足以让他发狂。这样大动静绝不可能小场面。
  事实也是如此。
  能让一栋大厦所有职工罢工围在窗户前的事也只有黎泽干过。
  这一点,范家那小子倒学的挺像,受了一点委屈就要闹的人尽皆知。
  许柏倒想看看这个泥泞里的家伙,打算怎样洗净身上的泥。
  弱者永远都是弱者。
  他把□□上膛从容地放进定制的西装口袋,脸上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
  大厦一层前台小姐吓到蹲在柜子底下,手指哆哆嗦嗦的发朋友圈。
  “这么衰的事也能让我碰到,简直是上天嫉妒我的美貌,生气……”
  最后还加了一个可怜的表情。
  发完朋友圈后,前台小姐刚准备挪挪发麻的腿,一抬头只见一张没有一丝血色的笑脸。
  “许……许董……”
  许柏把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自己却用着最温柔的音调说:“把所有的监控关掉。”
  前台小姐姐没理解他的意思,监控关掉,到时候警方就无法取证,门外的那些臭流氓闹完事一跑,谁还认得谁。
  许柏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淡定的转身独自朝大门外。
  黎昂着急的大叫:“许董,别出去,危险!”
  在许柏转身的瞬间,前台小姐恰好看到他裤口露出枪把,顿时明白了什么,惊恐地捂住嘴,颤颤巍巍地点开电脑,关闭监控。
  门自带感应,门打开的一瞬间雪花也落到了许柏的眼睛上,接着隐落尘埃。
  吸入鼻腔的空气带着深深的寒意,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这帮带着黑色头盔的混小子也越来越嚣张,手里拿着自制的弹弓,夹住小铁球,狠狠弹向许柏身后的大门。
  一颗铁球贴着许柏的脸划过,片刻,他那张白皙到没有血色的脸渗出两颗血珠。
  人群里传来胜利的欢呼。
  许柏知道范丸丸肯定就是其中之一。
  离这里最近的警察至少要十五分钟才能赶到这里。
  许柏看看表,11点23分,他还有五分钟的时间解决这些社会败类。
  钱,钱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而他拥有最多的东西就是钱。
  他从口袋掏出一张卡,扔到离得最近的一个摩托车前:“里面有180万,跟着我,这些钱就是你们的了。”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路人的视线被地上那张银色的卡片吸引过去。
  这一天难得安静了一分钟。
  但没有人敢去捡那张卡,他们知道捡起这张卡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范家那疯子会死咬住他们祖宗八辈子不放。
  谁敢碰。
  许柏见迟迟没人动,低笑一声:“所以你们才注定永远都是这个世界最下等的人。”
  这句话引起了众愤,各种难听的话对着他扑面而来,甚至还有的挥起拳头,准备冲上去。
  许柏充耳不闻,只是抬起头对着人群淡淡一笑:“范丸丸,不如换个地方,我们好好谈谈。”
  这句话比钱管用。
  粗鲁的叫嚣停止,所有的头盔都十分默契纷纷转头看向正中间戴着黑蓝色头盔的男子。
  男子潇洒的取下头盔,清秀的脸挂着一丝寒气。
  他们隔着雪各自弯起嘴角。
  “好。”
  
 
  ☆、大结局
 
  我是一名侦探,本市最好的侦探,头脑清醒,意志坚定。
  可那个名叫范丸丸的家伙却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所信仰一切。
  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时是在年底,大雪里,粉嫩的安儿哭着叩响我的门,说他的主人死了,范丸丸死了。
  门外的雪风吹了进来,我僵硬的身体晃了晃,没有多大的悲伤,唯一遗憾的是我心中很多的疑惑再也不能被解答了,还有,不知道他等的爱人回来了没有。
  我倒了杯热茶给安儿,我问他,你的主人是怎么去世的。他告诉我是全身血管爆裂,大出血而死。
  死的时候没有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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