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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年+参商(古代架空)——春风沉醉

时间:2020-12-14 10:40:32  作者:春风沉醉

   《永年》作者:春风沉醉

  文案:
  纨绔子弟 x 怂逼大掌柜~正文完结番外ing~蛇蝎美人x落魄少爷~三观不正~
 
 
第1章 
  京城以东,约十日脚程之地,有座小城,叫做芦盐城。
  城镇不大,早年间设了官府的盐场,后来私盐猖獗,这小城便慢慢没落。
  沈永年到这里的时候,正是下午,天还大亮着。
  海风吹过野草,带来阵阵海潮味。
  沈永年祖上三代御医,到他这代,弃了袭位不做,在京城医馆中谋了个职位。因着医术惊人,二十出头已是京中权贵的座上宾,平日里花钱如流水一般,又结交了一帮纨绔,仗着一副好皮囊,常年于烟花柳巷厮混。
  半月前与孙家少爷为了个戏子争风吃醋,将人家打伤,得罪了孙家。
  孙家势大,他只好逃到这芦盐城避避风头。
  卢大少爷对这京中名医仰慕已久,欢天喜地出城相迎,直道要将自家理仁堂的大掌柜之位交与沈永年。
  傍晚时分,沈永年和卢大少爷已是喝到烂醉,又经不住周围人等劝说,只答应挂个牌子,自己年后还是要回京城。
  他心道那孙家撑不过明年开春,便要被收拾掉了,自己过惯了京城的繁华日子,才不与这穷乡僻壤多做耽搁。
  次日午后时分,才由卢大少爷引着到了医馆,见了各位医师,学徒杂役,众人知他大名,言语间甚是殷勤。
  秋初的小城还是有些燥热,屋子里人太多,沈永年有些心烦,只想回床上再睡一会儿。
  应付了半天,又被卢大少爷拉去院中各个药房细看,献宝一般。
  待到了配药房,只见一个男人站在里面,手中握着一张药方,正低头细细看着。
  这院中配药房不比前柜,多是熬药时反锁了,下那几味密方,断不能让旁人知晓,一般学徒杂役,也进不去。
  沈永年站在门口,却见午后的阳光金黄,照在那男人身上,照得发丝也带了暖光,微风吹来,便微微飘动一下。
  配药房中昏暗,看不清那男人的脸,只能看见那手指洁白修长,形状姣好。
  只听卢大少爷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一室宁静。
  沈永年才知道,原来这男人便是差点被他顶了位子的陆大掌柜。
  陆大掌柜听闻沈永年的名号,赶紧放下手中药房,迎了出来,言谈间对沈永年甚是恭维奉承。
  似乎浑不知东家要用大掌柜的位子留住沈永年。
  卢大少爷依旧嘻嘻哈哈,嘘寒问暖。
  京中名医留不住,他还用得着这陆掌柜。
  沈永年在京中惯是与官场中人打交道,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暗自思忖,自己的拜帖两日前便到了卢家,柜上所有的医师都到齐了,单单这大掌柜躲在这里,怕是已经听到了风声,若此人诚心与自己过不去,只怕日后甚是麻烦。
  他言谈中将自己年后离去的事情提了,见那路大掌柜眼光微动,知道自己所料不假。
  几日后沈永年将这医馆的情况摸熟,才知自己之前多虑了。
  这陆大掌柜是个十足的软蛋。
 
 
第2章 
  卢家是这城中一霸,因而沈永年投石问路,托了拜帖寻求庇护。
  沈永年与卢大少爷的主仆情谊,却是建立在勾栏院里的。
  卢大少爷叫了最好的妓魁伺候沈永年。芦盐城民风淳朴,这勾栏里的妓女,也远不如京城的勾人。
  饶是妓中魁首,在沈永年看来也是有些木纳,搔首弄姿之间,有些刻意。
  草草泄了身,俩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聊起天来。
  沈永年见多识广,引得这妓魁娇笑连连。
  到底是年轻了些,沈永年提到医馆时,这妓魁竟抖落出一件陈年的旧事。
  那陆大掌柜,原是卢家三小姐的夫婿,成亲一年,生下一个女儿,卢三小姐便与人私奔。而那陆青原,却一直待在卢家医馆不走,由一个小医师爬到大掌柜的位子,十年来净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沈永年笑了笑,想起那人的皮相,心道,倒是个白净样子,只是老了些。
  伸手去摸那妓女的嫩滑皮肉,握住椒乳揉搓吮舔,却是又硬了起来……
  ……
  转眼已是月余,城中的树叶都黄了,与碧海蓝天一配,煞是好看。
  平日里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沈永年都在海边转悠,读书钓鱼,很是闲散。
  他幼时在佛寺中憋了十几年,因而进了京城便大肆玩乐,如今再过回这悠闲日子,却也是自在。
  有时会遇见渔家女子,便勾搭成奸,在渔船上野合,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这闲散日子过的久了,心里便要开始作妖。
  那日柜上无事,沈永年跟几个医师窝在一起喝药酒嗑松子,几个学徒在旁伺候着。
  这话料,从这几年柜上的营生,又说到那陆大掌柜。
  说话间陆青原从门外匆匆而过,沈永年多望了几眼,几个医师丝毫不以为意。
  这陆大掌柜一向软弱怕事,医馆中有些人便欺他懦弱,大部分知他心地厚道,不忍为难。
  沈永年自然是前者。
  天欲黑时,几个医师晃晃悠悠回了家,沈永年醉得厉害,几个学徒将他抬去房中榻上休息,便跑去生火做饭。
  沈永年昏睡前,恍惚间闻得饭香,掺着秋日里特有的炊烟味儿,被秋风一荡一荡地送了进来。
  待酒醒时已是深夜,几个学徒留着守夜,已是瞌睡连连。沈永年懒的回家,预备在这小榻上凑合一宿。
  只是医馆小塌很是窄小,原是给医师们熬药时歇脚用的,沈永年一个不留神,从榻上滚了下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还没缓过神,只觉一双温热的手将自己扶了起来。
  一股子淡淡的沉香味袭来,带着更深露重的青草香。
  沈永年闭了眼,装作宿醉未醒。
  那人欲将他抬上小塌,只是沈永年身子略沉,那人又怕他被小塌硌了腰,最后搂抱着沈永年的上身,将他轻轻放在小榻上,继而扶着他的腰,去抬那双腿。
  沈永年任由那人摆弄着,闻着那人身体的香味,感受着覆在身上的温度,和那人绷紧的手臂。
  那人将沈永年安置好了,伸手握住沈永年的脚踝,将他鞋子除掉,动作轻柔,手指温润。
  沈永年眯逢着偷眼去看,发现是那陆大掌柜,心中不由得好笑,打定了主意装睡。
  陆大掌柜将他的脚轻轻放下,拉过一床小小薄被,给他盖在身上,转身出了房。
  沈永年不想动。
  陆青原碰触他身体的感觉还在,伺弄的十分熨帖。
  陆青原见几个学徒瞌睡得点着脑袋,趴在桌子上摇摇欲坠,笑了一下,也不叫醒他们,自己烧了热水,找了手巾扔在里面,又端着进了旁边的药房。他刚才见沈永年趴在地上,已是沾了半脸的灰,不忍看他就那么睡了,于是打了热水给他洗洗。
  沈永年听见陆青原又进来了,打定主意装睡,看这人要做什么,突然间只觉脸上有指尖滑过,将自己的碎发拨在耳后。
  温热圆润的指尖不时触到耳边,沈永年心里一紧,胸腔里有些慌燥。
  紧接着听见拧水的声音,脸上被湿热的毛巾擦干净,之后凉凉的有些清爽。
  ……
  那日之后,陆青原觉得沈永年看自己的眼神,好似要把自己吃了一样。
 
 
第3章 
  陆青原有时在柜上坐诊,就感觉旁边传来异样的感觉。
  本能地抬头一看,就见沈永年远远地坐在角落里,阴沉地盯着自己,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在桌上一磕一磕的。
  与自己视线相对,沈永年也不躲闪,反而更加嚣张,嘴角微翘,眼睛里全是戏谑。
  到最后陆青原反而不好意思了,低头移开目光,心想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位爷。
  后来明知沈永年盯着自己,也不敢抬头,赶紧找借口溜了。
  这日,陆青原嘱咐柜上诸多事宜,他明日便带着几个学徒杂役北上去进药材。
  谁知陆青原还未说完,沈永年便说也要跟着去。
  柜上几个年轻的医师绷不住嘴角,开始偷笑。这买药材的事务最是肥差,多是几个医师一起。
  理仁堂这些年来却是陆青原一个人去,将这大把红利自己独吞。碍于他的身份,底下人也不敢有异议。
  如今这沈永年有卢大少爷撑腰,陆青原这次的利润,怕是要折了半。
  一路上陆青原小心谨慎,对沈永年殷勤周到,沈永年索性摆出大爷的样子,买药材时也不出面,赖在客栈呼呼大睡。
  北方的秋天比芦盐城冷得多,陆青原置办好药材,由杂役押车,一行人不愿久留,匆匆往芦盐返去。
  最后一晚在一座山中寺庙借宿,陆青原将银票用信封装好,去了沈永年的房。
  已是深夜,沈永年知道今夜陆青原该来了,留着灯好整以暇地等他。
  寺中条件简陋,灯光昏暗,床也是硬邦邦的,铺着草席,一张能睡七八个和尚,如今做了客房,也不曾改动。
  陆青原看着坐在床上目光阴鸷的沈永年,硬着头皮说了一会子好话,坐到床边,将信封交与他。
  沈永年拿出银票看了一眼,扔回给陆青原。
  陆青原心中叫苦不迭,这京城来的大爷只怕是嫌少看不上。
  他一向胆小,贪也比别人贪的少些,分了一半给沈永年,怕也是入不了这人的眼。
  陆青原知道沈永年又盯着自己,便别过脸去,捡起银票装好,心中飞快地算计着再加多少给这人。
  谁知眼前一花,被人大力捉住拖上床,惊叫了一声,便被压在床上捂了嘴,后背撞得生疼。
  他一时不察着了道,反应过来时上身已被压住,两腿被沈永年分开,用下`体隔着裤子撞了好几下。
  那火热坚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温度。
  陆青原嘴被捂着,脸都挤变了形,恼羞成怒,看着沈永年微笑的脸,阴鸷的眼,此时终于看明白了。
  他双手胡乱撕打,两脚乱蹬,沈永年受了几拳,也不阻挡。
  一手摁住了陆青原的嘴,一手摸到陆青原裆下,哧的一声将陆青原裤裆撕开一个大口子。
  陆青原脑袋便懵了,转瞬间又是哧的一声,里裤的裤裆也被撕了。
  此时门外传来学徒的声音,问沈大医师可还安好。
 
 
第4章 
  嘴上的手松开了,陆青原却是不敢吱声。
  自己被沈永年这浪荡子压在身下,双腿大敞,衣服虽然完好,裤裆两条大口子已是凉飕飕的露了风,让这学徒看见,丢人的只有自己。
  沈永年料定了他这死要面子的性子,一脸淫笑,赶紧将自己的鸟掏出来,塞进那裤裆的裂缝,钻进陆青原两片屁股蛋之间,快速地磨蹭撸动,腰杆子配合着耸动,已是蹭了些淫水在陆青原两股之间。
  他一边猥琐地扭动,一边在陆青原脖子上舔弄,压的陆青原喘不过气。
  门外的学徒又叫了一声沈大医师,陆青原不敢大动,生怕闹出声响,又忍不了身上那人动手动脚,眼泪已是在眼眶里打转。
  只好双手暗自推着沈永年的胸膛,忍着屁股缝里那坨滚烫的硬肉不住地钻弄,分心听着门外的动静。
  门外的学徒想是沈永年睡熟了,转身走了。
  陆青原听见那人走远了,立即挣扎起来,伸手推着沈永年的脑袋,双脚蹬着沈永年的大腿,就要把身子抽出来。
  那修长手指按在沈永年脸上,指尖却摁到了沈永年的嘴唇。
  像是一瞬间激发了某些东西,沈永年突然力气激增,陆青原摁都摁不住,被他死死压住,一口咬在脖子上,痛得叫出声来,又赶紧忍住,双手双脚发死命地捶打蹬踹。沈永年好似疯了,任他四肢在两侧痛打,用身子的重量将陆青原压瓷实了,双手伸进陆青原裤裆的裂缝,狠狠地抓了几把陆青原的股间嫩肉,继而去抠那屁眼子。
  陆青原脑子轰的一下子炸了,眼泪羞愤而出,却听身上那人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大掌柜若是不从,明日我便把那银票交到东家手里。
  陆青原瞬间呆住,全身僵硬,四肢停在沈永年身侧,瞪大泪眼望着房梁,突然全身一颤。
  沈永年的手指已钻进他的屁眼,狠狠地抠弄着。
  这收药材的差事,行里都知道有猫腻,只是家家都这么干,他陆青原已是拿的少的。
  但行规是行规,道理是道理。
  若是沈永年拿着这银票去找东家,便能查到这银钱提兑的出处,卢大少爷给这人撑腰,自己便是在这行混不下去了。
  他原想这沈永年瞧不上理仁堂的大掌柜位子,又跟着自己来收药材,许是贪财,便拿了银票来讨好这人。
  谁想到竟是送了把柄到人家手里。
  沈永年一边抠着陆青原的嫩穴,一边在他脖子上一口一个牙印地咬着,吃定了这人不敢反抗。
  陆青原怒火烧心,全身气的发抖,却是不敢再打,只好小声软语哀求他放过自己。
  沈永年却叫他松松身子,绷得太紧,两人都没乐子。
  一边说一边在陆青原脸上使劲亲着,眼中戏谑放光,已是势在必得的样子。
  陆青原伸手去挡沈永年的嘴,沈永年亲在他手上,咬住了指尖就舔,下`身抵在陆青原屁股上磨蹭,手指也加快抠弄,快速抽插间,带的陆大掌柜全身乱颤。
  陆青原上下失守,心中慌乱不已,最后抓着沈永年的领口,喘着气,哀求道将这次得的所有银钱都给他。
  沈永年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
 
 
第5章 
  可怜陆大掌柜,三十多岁的人了,被沈永年吓傻了,感觉屁股里那手指抽了出去,全身一松,以为这人为了那一大笔银钱放他一马。
  他竟不曾想到,沈永年自始至终图的是他的身子,这临门一脚的时候,怎么可能放过他。
  下一瞬沈永年扶着自己的鸟便捅了个头进来,陆大掌柜下`体刺痛,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也不管什么脸面和银票的事情,暴怒起来,嘴里畜生狲猢的骂着,双拳乱挥。
  沈永年任他打骂,所有力气都用在箍住这人的腰,绷紧了全身肌肉,将那肉洞一点点捅开,直至没根。
  继而突然伸手将陆青原双手制住,压在床上,看着陆青原涨红的脸,下`体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陆青原随即大哭出来,三十年清白之股,一夕被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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