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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年+参商(古代架空)——春风沉醉

时间:2020-12-14 10:40:32  作者:春风沉醉
  沈永年趁他万念惧灰,赶紧抽动了十几下,大鸟在肉洞里恣意撒欢,脔得陆大掌柜身子直往上蹿,脑袋乱晃。
  沈永年见他气力还挺着,一边操弄着,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哄骗道,这已经进去了,你且从了我这一晚,日后什么都好商量。
  言语间粗喘连连,热气喷在陆青原耳边。
  陆青原闭了眼睛,偏过头去躲开那热气,心里知道这人说的是个道理,否则闹崩了,自己便人财两空,得不偿失。
  但是身子却不听使唤,下`体似胀裂了一般,屁眼里火辣辣的,屁股里那活物抽插顶弄得十分凶猛,沈永年在他身上粗喘,双手又被这人死死摁住,心中气苦,只想咬死身上这人。
  沈永年知他虽不反抗,心中还是恼怒,不敢大意,趴在他身上,摁着他双手抽插了百余下,加快顶弄,便准备泄身。
  屋里这情形十分诡异,两人全身细汗,气喘不止,摆出交媾的架势,衣服却都好好地穿着。
  陆青原仰面被摁在床上,裤裆裂开一个大口,裤子松垮,不仔细看却是看不出来,只是沈永年趴在他身上,只有那大鸟露了出来,在陆青原两腿间不住地顶弄,抽插间才能从两人的下`体的缝隙里,看见那紫红色湿漉漉的东西不住地出现消失。
  带出满屋子雄性特有的体味。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和衣服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陆青原感到沈永年压的自己越来越紧,耳边的呼吸愈加急促,屁股里那孽根又胀大了一些,越脔越快,知道此人要泄了,却没有拔出去的意思,慌乱地小声求他不要泄在里面。
  声音已是被顶得破碎不堪,话都说不利索,中间沈永年顶得深了,便惊喘了一下。
  两人脸贴的近,陆大掌柜刚说完,沈永年便泄了,每一下又快又狠,泄了陆大掌柜满坑满谷。
  陆青原感觉到肠子里滚烫的精水,一股一股随着顶撞射进来,激得绷紧了大腿,眼泪直流。
  沈永年通体舒泰,趴在陆青原身上,放了他的手,隔着衣服揉搓陆大掌柜紧实的屁股。
  脸则埋在陆青原颈侧嗅着吻着,满足地叹道,你这用的是什么香,勾死人了。
 
 
第6章 
  陆大掌柜双手捂了脸,摊在床上,哭得快断了气。
  沈永年却不闲着,开始扒陆青原的领子,露出一颗粉嫩的奶头,伸了舌头便舔,深夜里啧啧有声。
  陆青原忙着哭,被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颗奶头已经被人玩够了咬在嘴里,刺痛不止。
  陆大掌柜连忙推开沈永年,身子往后退了几下,沈永年软了的孽根便从他身体里滑了出来。
  他屁股间即刻被沈永年的精水打湿,草席上也濡湿一片。
  陆青原脸上如火烧一般,看沈永年支着双臂,玩味地看着自己裂开的裤裆,和那闭不上的肉穴。
  沈永年皮囊生的好,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脸庞白`皙,唇红齿白,眉目含春,却不失英武之气,此时眼波流转,笑盈盈地看着陆青原,领口已是凌乱半开,露出白`皙的肩头和锁骨。
  只是那腰腹衣物间,斜出一个湿漉漉的紫红色丑物,软塌塌地垂在裤子上。
  陆青原见那尺寸,都不敢想那东西硬起来什么样,转身便要下床。
  沈永年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陆大掌柜的后领,提着这人裤腰,将他掼到床铺里端。
  陆青原之前挣扎得早脱了力,此时被掼得额头撞在墙上,头晕眼花。
  沈永年脱了裤子,慢条斯理地解了上衣,赤身裸体地将陆青原堵在墙角。
  笑眯眯地说,大掌柜这么好的身子,容兄弟我回味一下。
  陆大掌柜哆哆嗦嗦地倚在墙角,口中不断小声哀求。
  沈永年一边扒他裤子,一边心中冷笑,这老东西倒是个傻的,以为一次就抵了帐。
  打了老子那么多下,不把他操透了,不知道小爷我的厉害。
  嘴上却柔声哄骗他再弄一次就两清。
  陆大掌柜已是懵得不会思考,这男人床上的话也信了。
  沈永年将他上衣解了,剥出个苍白的胸膛,便跪着拱在陆青原胸前,低头去舔另外那颗奶头。
  陆青原只想着再忍一次,却见这男人跪着,赤裸的后背和屁股直晃,脑袋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自己的胸前一片湿黏,正觉得那舌头舔的奶头瘙痒,那人却突然啃了下来,咬着奶头往后拽,刺痛难当。
  陆青原别过头去不想再看,泪水又涌了出来。
  沈永年咬够了奶头,又去舔陆青原的腰腹,手伸进陆青原撕裂的裤裆,去掏那刚操过的肉穴。
  触手一片湿黏,碰一下穴口褶皱,陆青原的身子就跟着颤一下,沈永年玩的兴起,索性将陆青原裤子扒了,趴在他两腿之间,玩弄起来,看那肉穴颤颤巍巍,挂着精水,混着一丝血迹,可怜兮兮的,躲在两个紧实的屁股蛋之间,上面是男人浓密的阴毛,鸟也垂着。
  沈永年看的口干舌燥,下腹蹿了火。
  陆青原本是侧了脸,感觉下`身两股之间突然挤进来一张脸,惊得低头去看,却见那人已是疯了。
  沈永年一手扳着陆青原的大腿,一手撸着自己的大鸟,脸在陆青原屁股蛋之间乱蹭乱拱,用力地吻着股间嫩肉,发出啧啧的闷声,笔挺的鼻子时而顶着陆青原的两个卵蛋,脸蛋在路大掌柜大腿内侧挤得变了形。
  热乎乎的脸庞拱的陆青原腿根都软了,烧得心里一阵慌乱,不由得顺着墙抬起身子,却被沈永年抓着大腿拽下来,脑袋拼命地往陆青原腿间拱,嘴唇贴的更紧密,舌头也开始乱舔,快速搔弄着陆青原的会阴。
  简直要将整张脸拱进陆青原屁股里。
  陆青原从未与男人好过,十年前与夫人行房,也是老老实实的姿势,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心里慌的乱了方寸,一边哭一边小声求他别拱了。
  沈永年闷头听着,觉得自己已经够硬了。
 
 
第7章 
  沈永年又狠狠地蹭了几下,嗅够了,抓起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将陆大掌柜抵在墙角,扶着自己的大鸟就往里捅。
  这姿势可苦了陆大掌柜,后背靠在墙上,腿被架上使不上劲儿,屁股冲前被抬高,塞进来一个粗热的硬物,腰便弯的快折了,气儿也喘不顺,只觉得疼痛间,沈永年鸟头已经撑开屁眼,下`体顿时火辣辣地疼起来。
  沈永年上次急躁了些,手指抠了几下就捅进来,陆青原已是受了伤,这次伤口又裂开,疼的小声叫唤,不由得低头去看。
  那东西又粗又长,一条紫红色大屌,一半已隐在自己阴毛下,正使劲往屁眼里钻,陆青原看得眼睛都快碎了,只想着上次这东西是怎么进来的。肠子似要裂开,痛的伸手想推开沈永年,可又想到忍着这一次,便打发了这瘟神,手伸到半道,在自己小腹上抓了两把,这时沈永年的大鸟已经全进来了,自己这弯着腰的姿势能明显感觉到体内那东西的形状,只觉得手掌下这小腹也是快被这人顶穿了,捂着小腹侧过脸去,不忍再看。
  沈永年并不急着动,将陆青原小腹上的手拿起来,放到自己小腹上。
  那指尖已微凉,软软地搭在沈永年炽热的皮肉上,沈永年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那几个指尖碰触的地方涌,继而冲到小腹下,急着要找个宣泄的口子。下`体的肌肉都绷紧了,前后抽插了起来。
  陆青原只顾忍着疼,任那人摆弄,手还无力地搁在沈永年小腹上,随着撞击在一搭一搭地碰着,沈永年看着那修长的手指,想着这人平日里拿着药方的样子,手指下,自己的大鸟正将那可怜的小肉穴捣碎,肆意冲进去再抽出来,带的屁眼缩进去继而外翻,里面火热紧致,湿滑黏腻。之前泄进去的精水黏满了股间,白浊中已是见了血。
  陆大掌柜三尺男儿,一身紧实,大腿张开,缩在墙角咬着牙,偏着脑袋闭了眼,忍得脖子都绷紧了。
  沈永年看得红了眼。
  陆青原只觉得下`身的撞击陡然猛了起来,一次次顶得愈发深了,终是忍不住,搭在沈永年身上的那只手开始推拒那人的小腹,想让东西别顶那么深。
  却是火上浇油。
  沈永年爽得快叫出来,两只手立即抓紧了陆青原的大腿,分的更开,肉根使劲往里顶着,操的陆青原紧挨着墙壁,一个劲儿地往上蹿。
  陆青原退无可退,面前这人力气又大,自己腰快给挤折了,挨了几十下,终于是疼的熬不住,狗急跳墙,身子一倒,趴在墙角。
  饶是一条腿还架在沈永年肩上,那孽根已是滑了大半出来。沈永年此时正杀红了眼,想也不想直接就着这姿势顶进去。
  顶的陆大掌柜身子直往前蹿,十几下便蹿到了床边,一头长发在床边荡来荡去。
  沈永年坏心眼又犯了,开始作妖,赶紧又顶了几下,陆大掌柜反应过来时,小半个身子已在床外,下`体被沈永年顶得乱七八糟使不上力,全靠那人抓着两条腿。
  陆大掌柜哭唧唧地怨道快掉地上了。
  他一手抓着床沿想爬上去,可是腰疼又使不上劲儿。
  沈永年一边顶一边俯下`身去,哑声道,抱着我的脖子。
  陆青原被顶的全身乱颤,好容易双手勾住了沈永年的脖颈。
  只觉得那人手臂搂着自己的腰,突然将自己拽了起来。
  身体还连着,眼前一花,慌乱中抱紧了沈永年的肩背,身子已是坐在沈永年孽根上。
  那粗热的东西,因着自己的体重,借着冲劲,又狠又猛地冲到自己体内,前所未有地深,屁眼也被撑到最大。
  陆青原惨叫一声,想抬起身子时,屁股已经被沈永年狠狠抓住。
  看着沈永年阴鸷的双眼,陆青原大腿根都颤了起来。
  却见这人嘴角勾了起来,低声笑道,这么老的雏儿,老子还是第一次玩。
 
 
第8章 
  陆大掌柜第二日是被沈永年扶上马车的。
  秋风萧瑟,落叶满地。
  陆青原额头一个红印,眼睛还红肿着,面色惨白,紧闭着嘴唇,领子束得极高,颤颤巍巍地爬进车里。
  裤子换了新的,下`体还有些湿黏,马车起行,震得有些疼痛。
  陆大掌柜半趴在车中,捂着屁股,才想起来那银票却是忘在了沈永年房里,怕是拿不回来了。
  此时那深处的脏东西,又有几缕缓缓流了出来,濡湿了新换的裤子。
  陆青原赶紧从包袱里掏出昨夜裂开的裤子垫上,生怕脏了马车,让人看出来。
  却是恨得咬了牙。
  ……
  昨夜沈永年借着观音坐莲的姿势大操大干,抓着陆大掌柜的屁股抛起又狠狠落下。
  陆青原跟夫人都没玩过这姿势,却被沈永年玩了半宿,最后已是精神恍惚,神情萎靡,抓着沈永年的肩膀,孱弱地扶着。
  全身不住地哆嗦,下`体胀痛,屁股已是烂了,大腿根撞得发麻。
  双腿无力,跪也跪不住,便宜了沈永年,一次操的比一次深。
  最后泄进来的时候,陆青原已是趴在沈永年肩头动不了,垂着胳膊,任那人的精水在体内乱喷。
  那喷到深处的脏东西,怕是再也洗不干净了。
  沈永年泄完也是有些困顿,背过身倒头就睡。
  陆青原没了力气,摊在一旁有些昏沉,可想起清早便要赶路,自己不能从沈永年房里出去让学徒们看见。
  只得哆哆嗦嗦爬起来,穿了衣裤,一手揉着腰,一手抓着被沈永年撕裂的裤裆,双腿打晃,忍着疼痛,轻手轻脚出了房。
  不敢看床上一眼。
  房门轻轻关上,沈永年一双桃花眼便睁开了。
  起身看着一床的狼藉,嘴角淫笑起来。
  凌乱的被褥间,陆青原的银票还丢在里面,沈永年拿过来折好放进里衣,继而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嗅了嗅。
  小小圆圆的白玉香囊,镂雕出错综复杂的圆叶子,精致中不失风雅。
  陆大掌柜溜得急了些,香囊被人偷了也没发觉。
  沈永年赤身裸体躺在被褥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将那玉香囊垂在鼻尖,一边嗅一边慢悠悠地嘀咕,黑夜中好似带了戏腔。
  那声音低低低吟道,老股嫩沟,勾了小爷我的魂儿……凡间清茶也恁是醉人……
  那香囊里的沉木香,混着床间淫靡的味道,盈满了整个屋子。
  ……
  马车出了山道,山上传来撞钟的声音。
  陆青原掀起小帘子,回头看去,只见满山叶子黄中带着浅红,秋日的早晨雾气缭绕。
  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条白色的窄小石阶,通向那半山古寺。
  他看的眼泪也流了出来。佛门清净地,他却与人做了那种事情。
  山中寺庙,深夜寂静无声,他想到昨夜自己后来失了神志,一直小声哀叫,必是被这几个学徒听了去。
  他们今早若无其事,面上不说,背后还不指定怎么编排自己。
  想到这里,匐在马车里哭了起来,却是硬捂着嘴不出声,憋得脸都红了。
  一行人默默地赶路,只有马蹄子的哒哒声,伴着车轮吱悠吱悠的声音,在秋风中回响。
 
 
第9章 
  李宗宝年方十五,在医馆当学徒已有四年,平日里吊儿郎当,好在有一身力气,这次便跟了大掌柜去进药材。
  夜间睡在沈大医师就近的厢房,好时时照应伺候。
  这次跟了去的三个学徒都眼馋沈永年大名,争着殷勤巴结,都想入了沈永年的门,将来跟去京城,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李宗宝耳朵尖,夜深时听见沈永年房里响动,颠颠地凑过去等着伺候,以为这大名医起夜。
  谁知听了一晚上春宫。
  血气方刚的年纪,李宗宝被两个男人的情事臊的灰头土脸地溜回房。
  只是自那以后看陆大掌柜的眼神,就变了。
  那凄婉低沉的声音,哑忍着,在深夜里时而低促,时而惊喘,不时夹着尖细的哭声,又被捂住,却隐隐透了出来。
  勾的李宗宝午夜梦回想起时,嗓子干渴,心中火燎一般。
  看着一室黑暗,月光洒进来,想起陆大掌柜次日早上那惨白的脸,红的眼角,咬着嘴唇任沈永年扶上车。
  想必是被沈大名医一根大屌操翻了。
  沈永年来这芦盐城浪荡了月余,大鸟已是名声在外。妇人小姐再看了这人潇洒皮相,都脸红地窃窃私语。
  芦盐城就这么大点地方,什么都瞒不住。
  捣药时偷眼去看陆大掌柜,那人身材高瘦,书生面相,细眉细眼,长的却是平实,不知什么好手段,将沈大名医勾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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