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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鹤融化了吗(近代现代)——山景王四

时间:2020-12-13 09:41:44  作者:山景王四

   《冰山鹤融化了吗》作者:山景王四

  文案:
  仙冷攻X深情受+小忠犬X暴君受
  原创小说-BL-长篇-完结
  现代-HE-小甜饼-轻松
  弱强
  感谢设图绘制@嘤嘤嘤因
  全文存稿的日更小甜文。
  双西皮童话小恋曲。
  不食人间烟火仙冷攻X光芒万丈专情受,不问世事的天才书法家和享誉全球的大魔术师听起来像两个世界的人,私下却是相交十多年的挚友,无所不能的魔术师能否融化那座终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寒冰山呢?
  瑟瑟发抖惧内忠犬攻X超强占有欲美貌暴君受,在演艺圈底层讨生活的中国小演员对上红遍欧洲的德国乐坛巨星,毫无疑问只有单方面被欺压的份。事业和爱情都好难呀,小人物的前途一片迷茫。
  有少量娱乐圈内容,请勿与现实比较,如果符合人间真实的话就不会称之为童话故事了哦。
  以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身份起誓没有原型。
 
 
第一章 大魔术师与冰山鹤
  苍茫荒野之上,战旗烈烈,金戈铁衣骏马,喧嚣震耳,如潮涌,如火袭来。世界仿佛都被这铁蹄践踏,战火燃遍大地。
  大军阵前,有一白衣剑客拦路。俊容如画,英气逼人,宛若黑云倾轧时,破天而出的金色旭光。他抬剑直指敌阵,手中七尺剑所向之处,刹那静寂,万马齐喑。
  但见那青年纵身轻跃,长锋闪烁,剑招行云流水般使来,数十招后,忽向眼前铁骑凌空刺去,一道金光划过,无数骑兵战马竟骤然消失无踪,化为漫天花雨,红艳的玫瑰花瓣在空旷无人的天地间轻盈起舞。白衣红花,衬得那剑客越发俊秀倜傥,容光照人。
  不知何处的古琴轻拨三下,白衣人还剑入鞘,翩然离去,余下满地落红,像一场荡气回肠的幻梦。
  那白衣美男子走了十来步,忽然驻足,叫了声,“停!”即往一旁望去,问,“怎么样?”
  高大的白人摄像师给了个大拇指,用英语说道,“完美!兰穆,你自己来看。”
  那个被唤作兰穆的年轻人脸上充满期待的喜悦,往摄像机这儿一溜小跑,哪里还有方才江湖侠隐的风范。
  他挨到摄像师身旁看镜头回放,频频点头,“换了白衣,视觉的对比效果更强烈了。”
  摄像师道,“玫瑰花瓣也很壮观。”
  兰穆显得有些难以抉择,“但玫瑰太西式,和中国传统风格不符。”
  摄像师虚心求教,“那中国传统的花有什么?”
  兰穆精神一振,正要好好给他科普一番,却听旁边的微胖小助理弱弱插嘴,“你的脸就已经和中国风不符了……”
  兰穆抬肘把他挤开,佯装抱怨道,“说什么呢,太伤人自尊了吧!”
  镜头前的恢弘场景旨在展现中国古典美的意境,并未过分强调主人公的样貌。倘若将镜头拉近,便会发现这位古装打扮的年轻人高鼻深目,皮肤白皙,更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瞳,的确不是典型华人长相。
  此人名叫宁峥嵘,是当下最火的殿堂级魔术师,实力卓绝,魅力非凡,才二十六岁就把业内有分量的奖项拿了个遍,在国内外都广受大众喜爱,人气不逊于演艺明星。
  他从母姓宁,父亲路卡(Luca Gisler)生于瑞士名门,精通德意英中四语,出于对中国文化的欣赏来华,在国内大学任教,还给自己起了个汉名叫“晋儒”。
  其母宁衣霞是商贾之后,与路卡在一场社交舞会上一见钟情,三个月订婚,半年完婚,次年就诞下麟儿。路卡为爱子起名“峥嵘”,德语名字是兰穆瑟斯(Ramses),意为太阳之神。
  而他也正如自己的名字一样,天纵奇才,通过诸多幻妙精彩的魔术,将快乐、希望和光明带给所有人。
  宁峥嵘拧完助理小胖的耳朵,正要再述说自己意见,忽然手机铃响了,而且,是他专为一个人特设的来电铃声。
  小胖委屈地伸左手捂住被拧红的耳朵,右手飞快地从兜里掏出代为保管的手机,交还给自家老大,宁峥嵘喜形于色,“你们等一会儿,我接个电话。”
  众人习以为常,连白眼都懒得翻,各自散去忙自己的事。
  “难得主动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宁峥嵘脸上又换了副神气,刚才的飞扬性子尽皆收敛,眉宇舒展,唇角勾起,连说话口吻都极尽温柔。
  电话那头的嗓音清冽悦耳,听来却有几分感情匮乏的淡漠。
  “霞姨来电话。”
  宁峥嵘早就习惯对方惜字如金的作风,不以为意,又问,“我家母亲大人找你做什么?”
  “她说,给我介绍学生。”
  宁峥嵘扑哧笑了,“那就不得清静了,难怪你要急眼。”
  那人“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但宁峥嵘太了解他了,连自己这么没营养的话都给出反馈,可见这件事对他而言有多烦恼。
  宁峥嵘软语安慰对方,“我帮你推掉,这点小事不用放心上。”
  “好。”
  “对了,”宁峥嵘故意问,“要是咱妈要你教的学生是我呢,你应不应?还会着急上火要把人往外推吗?”
  对面静了会,道,“不是你。”
  宁峥嵘不依不饶,“假如真是我呢?”
  “我教过,你没长性。”话里意思再明显不过——都是你不好。
  宁峥嵘忆起儿时对方站在身后,握住自己右手亲身示范的情景,不觉心中一荡,掩饰地咳嗽一声,强行转换话题,“我准备了礼物,下次见面给你。”
  这通国际长途一打就是大半小时,百分之九十五的时间都是宁峥嵘的个人专场,对方只是偶尔回应“好”、“可以”或是“嗯”、“哦”之类的语气词,可看宁峥嵘表情,却是那样心满意足,比排演的魔术大获成功还要欣喜。
  依依不舍地把发热的手机收好,宁峥嵘开始找人,“小胖人呢?给我倒点水。”一口气说了这么久,是人都会觉得渴了。
  小胖立即奉上茶水,还很养生地泡了几朵金银花,说,“峥嵘,你们两个的感情真好。”
  宁峥嵘在镜头前光芒万丈,但私底下十分亲切可爱,对谁都不摆架子,因此小助理才敢当面八卦他的私生活。
  “那当然,”宁峥嵘得意地说,“他只对我有耐心。”
  “你是不是为了考验他耐心,故意在电话里啰嗦那么久的……”
  “我哪有啰嗦啦?!”
  宁峥嵘的工作团队上下都知道他有个相识多年的青梅竹马,比娃娃亲还亲,比连体婴还黏——但这只是宁峥嵘单方面的说辞,大伙都不好意思拆他的台。
  说是至交,可对方没找他吃过一顿饭,演出收到的花篮上从未见过名字,探班就更不用提了。两年前在北京演出,宁峥嵘把最好的贵宾包厢留给他家竹马,开演前一小时还亲自去接人,差点被观众堵在大剧院门外。
  那是小胖他们离这神秘竹马距离最近的一次。大家伙儿还想难得这次人来了,散场后总要来后台探望一下吧,结果非但没露面,连宁峥嵘都早退溜号,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让大家见见都不行吗?又不是金屋藏娇的相好!
  全怪宁峥嵘感情生活一片空白,走红这几年连捕风捉影的绯闻都没有,否则他们也不至于空虚到去关注区区一个同性好友了。
  小胖当了宁峥嵘三年生活助理,算是比其他人多了解些“内幕”,比如俩人打小是同学,竹马的性子有点冷,好静不好动,目前从家里搬出来独居,等等。
  他私下觉得,像峥嵘这么开朗、爱热闹的人,能跟一个社恐宅男玩到一起,大概因为他们刚好是一对互补,没头脑和不高兴。
 
 
第二章 暴君的萌宠
  柏林飞北京的红眼航班,深夜的头等舱里十分安静。一个长手长脚的大个子蜷在前排贵宾座,头戴一顶红黑色棒球帽,帽沿压得很低,一身廉价运动装,脚上的球鞋也一看就是地摊货。
  这么个身形扎眼的人物,却瑟缩在靠窗一角看手机,似乎是想回复什么,又不敢回复,帽子掩去他满面的愁容,一个人嘴里小声嘟囔着,兀自闷闷不乐。
  宁峥嵘一进舱门就望见这只失魂落魄的大型犬,活像被主人抛弃了无家可归似的,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他转转眼珠,蹑足悄悄上前,一把揭开那顶棒球帽,压低声音叫道,“小桃果!”
  那人被吓了一跳,本能捂住头发,抬头望向他。那是一张与身量严重不符的年轻脸庞,五官英朗,眉目间尚有几分未褪的青涩,看着不过十八九岁年纪,肤色黝黑,一头利落的短发染成白色,有种狂放的帅气,只是过于显眼,难怪要戴帽子遮掩。
  总之,倘若不这般哭丧着脸,着实是个充满阳刚魅力的俊小伙。
  “小桃果”是他的艺名,大名桃建国,是宁峥嵘好友豢养了一年多的“宠物”,二人也算是熟识。
  “峥嵘哥,”小桃果回过神来,跟他打招呼,“怎么就你一个人。”
  宁峥嵘笑道,“我这次回国不是为工作,是探亲,其他人也放假,各找各妈去啦。忙活大半年,都想家了。你呢?”
  小桃果坐直身子,小声说,“我去试镜,就是之前拜托峥嵘哥你帮我争取的那个机会。”
  “哦,那部古装戏啊。”宁峥嵘点点头,神情有点惊讶,“他肯放人?”
  “他”指的自然就是小桃果的饲主大人,即宁峥嵘那位好友。
  宁峥嵘深知友人对小桃果的控制欲和独占欲,严重到几乎可以说是病态,怎会轻易让他远离自己的视线范围,独返中国?
  小桃果嗫嚅半天道,“……我是偷跑出来的。他不准我去,把我反锁在家,我从二楼窗户翻下来了。”他指了指自己这身旧得都褪色了的阿迪王,“我只拿了手机钱包和护照,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他见宁峥嵘张着嘴一副惊呆的表情,越发不自在了,讪讪解释道,“机会难得,我想来想去舍不得错过,只能先斩后奏,回去再慢慢跟他说了。”
  宁峥嵘其实很理解为什么好友喜欢欺负小桃果。一米九八的硬汉外表,肌肉发达,还精通武术,走在街上荷尔蒙跟那高压自动水枪似的拼命往外喷,偏偏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性情十分软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会用那双天真清澈的眼睛可怜巴巴瞅着你,谁能抗拒得了这种反差萌呢?
  “他发现你逃跑,肯定气疯了,这会不知在怎么大发雷霆呢。你这不是几句口头道歉就能安抚好的。”
  小桃果像是打了个寒战,说,“我知道。所、所以我一出门就把手机关了。”
  宁峥嵘心里直叹气,想,言情小说都没你俩这么狗血。
  宁峥嵘的好友维特(Veit Wolff)是德国乐队“玫瑰坦克”(Rosetank)主唱兼吉他手,这支重金属乐队称霸欧洲乐坛多年,而他作为包办乐队词曲弹唱的灵魂人物,二十七岁就已登顶封神,全世界拥趸无数。
  维特容貌极盛,性情暴戾,爱他的奉他为“君王”;更多的人则称之为“暴君”。可即使是最挑剔的乐评人,也不得不承认他惊世的才华,以及玫瑰坦克在重金属流派浓墨重彩的存在感。
  再看这小桃果,只是个误打误撞进入演艺圈的小演员,据说出道作是一部得过什么奖的小成本德国片,但后续也只能混迹于欧洲各种B级制作,国内知名度几乎为零,连个微博超话都没有——别问宁峥嵘为什么知道。
  乐坛天王和小龙套,怎么看都是两个世界的人,简直像被命运的红线硬拴在一起的拉郎配。可就是这么磕磕碰碰地过日子,一晃已经一年有余。单凭小桃果受得了维特,宁峥嵘就觉得他是男人中的男人。
  维特性情暴躁易怒,发作起来十分可怖,宁峥嵘身为好友都时常被他阴晴不定的性子吓出一身冷汗,更不用说被暴君视作私人所有物的小桃果了。宁峥嵘对这两人的感情史好奇得不得了,可维特只字不提,也不许小桃果泄露一个字,所以至今还是他心中的未解之谜。
  不过,感情不好问,问点别的还是可以的嘛。
  “说起来,你今天怎么坐头等舱啦,不是说要多攒钱寄回河南老家吗?”
  小桃果惭愧道,“他说我坐经济舱占地方,一个人坐一排,还没处伸脚,丢他的脸,我就不敢再买了。”
  宁峥嵘无语地想道,那家伙就是这样,对宠物管天管地,连一丝自由喘息的空间都没有,亏得小桃果脾气好,还真对他言听计从。不过在宁峥嵘看来,多半是小桃果迫于淫威,不敢不从。
  “对了,千万别跟他说试镜是我帮你介绍的啊,不然我完了,说不定家都被他砸光。”宁峥嵘郑重叮嘱道。小桃果上次跟他说特别想参演国产片,多小的角色都行。他在圈子里还算有些人脉,帮小桃果举荐并非难事。
  小桃果连连点头,“放心吧峥嵘哥,我谢你还来不及,绝不会出卖你的。”
  宁峥嵘松了口气,“那就好。谢倒不用,举手之劳而已,结果怎么样还得靠你本人。”
  在飞机上眯瞪了一夜,早晨抵达目的地。宁峥嵘掀开身上睡毯,打了个哈欠,就见小桃果活力四射地蹿过来,“峥嵘哥,你有多少行李?我帮你拿!”
  年轻就是好啊,昨晚还一副哀怨相,过了一宿就满血复活了。
  宁峥嵘摆了摆手,“别,我们各走各的。”
  小桃果不明白,“为什么?”
  “万一有人拍到我们俩在一块儿,给你家暴君看到,就不单是你死得更快这么简单了,连我也得陪葬。”
  小桃果弱弱辩解,“不会吧,他不看我们国内的八卦新闻,也不玩微博。”
  不玩微博?宁峥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和我互粉的那个“韦长声”是谁?账号还是我帮他申请的呢!
  “想好怎么跟他说了?”
  “还没。”小桃果坦诚地说,“但是,我一定会好好和他沟通清楚,不让他再为这种事置气。”说罢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气质冷峻的面容霎时变得生动,谁见了都会跟着心情愉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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