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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年+参商(古代架空)——春风沉醉

时间:2020-12-14 10:40:32  作者:春风沉醉
  只这一句,便将卢荀生之前那些黯然的心结抛到九霄云外去,那东西扑哧一声捅了进去。
  容德秋求了多年之人在侧,此时淫性不止,一会子便又硬了起来,激动得肉/洞里也泌出好些淫/水,被插的噗溜溜水声作响。
  那纤长的双腿勾住卢荀生的腰臀,身子软成一滩春水,非要将两人化成一处,分不出你我,方才罢休。
 
 
第19章 
  梅四郎十根修长的手指放在热水里,暖的心也融了。
  这几日身子已经大好,不知再用什么由头跟着容德秋。
  那容德秋却只字未提,一路上诊脉喂药,照顾周到。
  因着北地冰冷,容德秋又给他买了好些皮靴棉袍,狐裘筒子,一摸质地,便知是上好的东西。
  这些东西,梅四郎原是做梅家大少时,便见惯了的。
  如今做了捕快,银钱领的少,不用这些东西,却也不稀罕。
  只是那容德秋亲自去店里一样一样地挑,又殷勤地给他穿戴上,柔声细语,哄的梅四郎心里也柔软了起来。
  冬末初春,最是冷冽。
  梅四郎只要一想起容德秋,心底便宛如暖风拂过,万般旖旎。
  那马车里二人共处的时光,便是每日里最期待的事情。
  …
  洗了脸,将头发束起,想了想,又转头对着铜镜,将额前几缕头发勾了下来,他知道那人喜欢他这个样子。
  只是左看右看都是有些不正经,又重新束了回去。
  匆匆下楼,顾盼许久,只等来了阿大。
  原是容德秋急事在身,一早便骑马走了,留下阿大和马车,照顾梅四郎随后跟来。
  梅四郎听得是容德秋要他跟来,心中便雀跃起来,知道自己不是被他丢下。
  这一路上很是漫长,阿大又是这几个下人中最木讷的一个,只顾闷头赶车,根本不搭理梅四郎。
  好容易到了明水村,天都黑了,梅四郎仍未见容德秋,却见阿三正带了好几个稳婆,照顾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那女人正在嚎哭,杀猪一般,梅四郎一头雾水,听闻阿大问起,才知道容德秋此时正在山中,打发阿三阿四送这女人下山,只留了阿五在身边。
  梅四郎听罢,心中大急,他知道这荒蛮之地,山中野兽成群,担心容德秋安危,拉了阿四便冲上山去。
  …
  彼时暴雨倾盆,身上的蓑衣也沁了寒气。
  阿四轻功差,跑的也慢,待看见那林中小屋的星点光芒,梅四郎便弃了阿四,一个人先冲了过去。
  雨水噼里啪啦打在身上,也不觉得冷了,想到那人就在屋中,心里也温暖了起来。
  只是堪堪到达房前,才听出这满天风雨中,传来些许呻吟。
  似是难耐,似是欢愉,都是那容德秋的声音。
  梅四郎心中一紧,止住了脚步,轻轻点破窗户纸,向里看去。
  那容德秋一身雪白的皮肉,长发倾泄如水,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那男人看不见面容,只能瞧见背脊上的鞭痕,纵横交错,狰狞可怖。
  他心心念念的容德秋,寒烟秋水一般的人物,林中仙子似的出尘,此时却满面春光,敞着两条修长的腿儿,夹着那粗野男人的腰肢,贪着那次次的迎送,细汗晶莹微颤,胴体粉白娇软,柔嫩的屁股被人捏扁搓圆,把玩不止。
  梅四郎犹如当头冷水泼下,一颗心如坠冰窖,转身便跑。
  雷雨不断,双耳轰鸣,待清醒过来,已是摔倒在泥水中,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第20章 
  一场暴雨过后,本应回暖些日子。
  谁料那雨水都化成了冰,将整个山林冻住。
  卢荀生是被冻醒的。
  昨夜里似乎发了烧,现下醒来还有些混混沌沌,炕底的火熄得早,眼下屋子里的一切除了被窝里,都是冷冰冰的。
  他睁开眼,阳光自窗外照进来,照的屋子里的灰尘,闪着亮亮的微光,在空中慢慢地浮动。
  头脑昏沉,身子酸痛,眼睛有些肿涩,脸蛋冻的有些凉。
  卢荀生猛然睁大了双眼,左右看了一下,却一个人也没有。
  那心中丰盈的暖意,瞬间烟消云散,似有人拽住了自己的脏腑,狠狠地往下拉,疼的呼吸都苦难。
  昨夜那春/梦做的竟是真切。
  卢荀生眼角已是带了泪,忍不住抽噎起来,如小孩子一般,绞紧了被子,也无法发泄心中那股子苦痛。
  动了几下,才感觉自己屁股里一阵子生疼,似裂了一般,他这才清醒了,身子的感知也清晰起来。
  忽地坐起身,才发现被窝里似还有一个人,蜷成一团全缩进被子里。
  卢荀生满脸泪水,一边哭一边笑,将被子掀起,一团白花花的身子露了出来。
  容德秋睡的如婴儿一般蜷缩着,两只手拢在胸前,黑亮的长发披了一身,屁股圆润白滑,与那细腰连成一条秀美的弧度,似少年般青涩,又带着些许女人的柔腻。
  卢荀生痴痴地看了好一会子,一颗心似乎才慢慢回到原来的位置。
  那人水豆腐一般白嫩的身子,软软的盈了光,看的卢荀生心都化了。
  这一幕他多年前便是见过的,那时他还是卢家少爷,这人便是裸着身体,躺在他身边,彼时锦被玉枕,金丝纱帐。
  现如今在这深山木屋中,时光荏苒,那人依旧躺在他身边,只是那棉被上也不知多少补丁,墙壁也冷的要滴出水来。
  可这人依旧寻来了。
  卢荀生看着看着,恍如隔世。
  千山万水,还好你来寻我。
  …
  似是觉得冷了,容德秋双眼未睁,手脚并用,迷迷糊糊地向被子深处靠近,似要钻进去。
  卢荀生赶忙将他搂在胸前,用被子将两人裹了。
  两人的肉根便挤在一处,腰腹紧贴,热热的,很是温暖。
  卢荀生一手搂着怀里的人,一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幼滑的皮肉,自肩膀滑向腰腹,又摸到大腿,触手滑腻,温暖馨香。
  那胸/脯白的耀眼,两颗粉粉/嫩嫩的奶头似是两朵桃花未开,卢荀生忍不住亲了亲,软软的很是诱人,索性便舔了起来,最后含在嘴里,不停地吸/吮,右手握着容德秋的屁股揉了半天,温软柔韧。
  揉着揉着,便忍不住将手指伸进那屁股缝里,摸到昨夜用过的肉/洞。
  此时那肉/洞还是湿软,卢荀生用手指探了探,便扶着自己有些硬/挺的阳/具慢慢捅了进去。
  容德秋早就醒了,只是闭着双眼任卢荀生任意狎玩。
  现下依旧双眼紧闭,嘴角却泄出一丝微笑,双手环住卢荀生的肩膀,将两腿挂在卢荀生腰侧,方便他进来。
  卢荀生动的很浅,不时亲亲容德秋的嘴角,窝在这人怀里,尽享温柔。
  冬日的早晨,阳光正好,林子里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
  卢荀生在容德秋身子里泄了两次,仍旧有些硬,慢慢地出入着容德秋的身子,弄的两人下/体都湿乎乎的,黏腻不堪。
  这两人却仍旧搂抱在一起,舍不得分开,将那大好的时光,都厮磨在床上。
 
 
第21章 
  卢荀生醒来的时候,阳光亮的睁不开眼。
  纱帐轻拂,金线闪耀。
  屋里的火盆烧的正旺,熏香慢慢地溢了满屋,似是月季混了兰草,很是清冷的味道。
  卢荀生心中奇怪,家里一向都是用的沉香,怎的今日忽然换了味道。
  他也懒得去管,慵懒地坐起身来,抻了个懒腰。
  转头看去,身边正卧了个赤条条白嫩嫩的人,被他挤在床边,蜷成一团,睡的正熟。
  这人平日里跑得早,昨夜闹的狠了,今早便乏的爬不起来,睡到现在。
  卢荀生嘴角勾了起来,看着那人屁股上的几个牙印,伸手摸了摸,继而笑的一脸淫靡。
  似是昨夜咬的狠了些,有些都见了血。
  指尖滑过那圆润的屁股蛋,如剝壳鸡蛋一般白滑,软软的,卢荀生便坏心地捏了捏。
  熟睡中的人也未醒来,只是本能地往旁边躲了躲。
  他心中觉得好笑,一巴掌拍在那屁股蛋上,啪的一声清响,那人嘤咛一声,慢慢醒了,揉着眼睛。
  卢荀生下得床来,一个使唤下人也没来,心中便有些恼火。
  随意披了件里衣,敞着怀晃着鸟,自己用热水浸了巾子覆在面上,却觉得脑子晕沉的厉害。
  他一边擦着面颊,一边懒散地说道,小容子,你睡到这时分,不怕掌柜的扣你工钱么。
  只听床上那人急急忙忙跳下来,慌忙地找着自己的衣裳,穿了起来。
  阳光还是刺眼,卢荀生看的不是很真切,只是觉得那纤细的人影晃动,白生生的很是耀眼。
  他心中莫名地烦躁,将巾子往水里一丢,抬眼去看那床边的人。
  那人似乎已是穿好了衣服,手忙脚乱地系着。
  阳光越来越亮,他看花了眼,怎么都看不清。
  看的眼疼,他低下头来,那皱皱的巾子正在热水里缓缓舒展开来,伴着徐徐热气,似是把所有东西都熨平了。
  他似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烦躁,却仍旧低着头,捞出那巾子拧干了,敷在脸上,让那热气一丝丝地焐着,脸也烧了起来。
  水珠顺着细腻的皮肉流到袖子里,有些凉。
  他听见自己说道,小容子,日后你便跟着我,不要再去医馆了。
  那声音盖在毛巾里,便可以带了一丝讨好的意味。
  说完却有些慌,生怕那人以为是来卢家给他当使唤下人,只当是换个没前途的营生,不愿意来。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怦怦作响,却没听到那人的回答。
  将巾子一扯,屋子里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亮了,只见那人正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许久不曾吭声,身形模模糊糊的,只有一个黑黑的轮廓。
  卢荀生急了,几根手指却不自觉地扭着那巾子,扯的变了形,嘴里嘀咕道,不是叫你来给我做下人的,你明不明白?
  那人维持着系带子的姿势,低着头许久未动,最后唔了一声,小声说了个好。
  卢荀生这才觉得心口舒服了些,不自觉地笑出来,放过了手里的帕子,嘴里却絮絮叨叨起来,说着些什么日后咱俩便是一处了,我自会养着你,那些粗重活计也不许再做了,丢我二少爷的脸…
  正说的开心,忽听门外大哥的声音响起,嬉笑道,我就说这孩子肯跟你,让我说中了吧。
  卢荀生转头看去,一个黑色的人影,隔着白色门纸,模模糊糊的,似是大哥。
  他不好意思开门,腆着脸说道,大哥你怎的来了,躲在这里听墙角。
  那人影突然噤了声,一动不动。
  半晌才说道,我怕你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卢荀生心中奇怪,觉得自己似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只能想起些细碎的边角。
  那事情似是隐隐约约浮了出来,却怎么也抓不住。
  他想着想着,猛然抬起头,睁大了双眼,看着那门纸上愈来愈清晰的黑色人影,颤声道,大哥…你不是已经死了么?
  这话一出,那黑影却突然扑到门上,似要冲进来。
  …
  卢荀生啊的一声惨叫,瞬间惊醒,满身子的冷汗,似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林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声鸟叫,阳光幽静,洒在身上,却也不觉得暖。
  一双纤细的手搂住他哆嗦的身子,慢慢抚摸着,那人柔声道,只是发噩梦了…
  他顺势将脸埋在那人赤/裸的胸膛,闷声道,怕的厉害,再抱我紧些。
  那人将他按入怀中,卢荀生身子踏实,方觉心中松快了些。
  嗅到那人身上的清冷味道,似是那梦中的兰草熏香,便不住地安慰自己只是做梦而已。
  好容易缓了缓,却听见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未完)
  PS:《永年》补充
  不曾想第一部 完成的居然是这么一篇种田文……有几个点要跟大家补充一下哇咔咔~~~其实永年的脑洞就到两人驾着马车一路向南,结束语也早就想好了~~~只是没想到副cp写飞了~~~好好一篇大肉文让我写的半灵异…控制不住的双手啊~~~嘤嘤嘤风雪也是一样。 
  本来到宁千在密室里跟梁印告白说那句风雪连天,我陪着你,就该结束了。
  也是副cp写的欲罢不能。
  所以我在永年赶紧给盖上戳,剩下扔到番外再说。
  下次开文我一定先写大纲…
  1.宁千不是皇后。
  流水的皇后,铁打的宁家大爷~~~就是这个关系~~~
  2.小容子绝对不是呆萌。
  他只是呆,他平时一般就是安静着,害羞着,激动着,哭着。
  上来就要拉着卢二一起死。
  你看他什么时候笑过。
  这就是一个接近人格障碍的自闭少年啊…心理有问题啊…
  btw卢二有的挨了…
  3.大魔王也不是躲着沈子仁。
  他就是到处游山玩水玩够了回一下京城,回了京城也没想起沈子仁…so…
  沈子仁就思念人家啊…烂帐啊…
  4.沈永年是清代的一个御医,字青原。
  5.方有涯的名字来自“不做无为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就是做事不图功利只为自己高兴…很任性的知府…
  6.永年的脑洞来自大宅门里白家大爷蒙冤入狱,然后二/奶奶抱着大爷的儿女给他看最后一眼,趁此机会用别的死囚顶包,然后白家大爷就坐着马车跑了,到一个小山村里当小大夫,后来白家二/奶奶知道大爷去了哪里,就让他两个儿子去那里的大街上转悠,白家大爷就躲在人群中偷偷地看,哭着想上去相认,被二/奶奶哭着拉住了。
  后来好像还有一个风雪夜里,白家大爷知道白家被人算计,偷偷回来报信,只是装作是路过讨水喝的人,穿着厚厚的棉袄,报完信就跑了,风雪中那个佝偻的背影我特别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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