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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茶菠萝(近代现代)——玉月弥砖

时间:2020-12-14 10:55:38  作者:玉月弥砖
  看着发小一提及梁沫时那种爱慕的神情,陆源不禁挠挠头。
  而后,他急促地说道:“我先走了庸,一会谭毅昊要下来了,我哪天在来看你。”
  “慢点,小源,到家给我发个信息。”
  “知道了,外面冷,你快回去!”
  这句话谭毅昊和梁沫在三楼听的真切,他俩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两个人,各怀心事。
  谭毅昊悲凉地说:“看到没?做朋友可以一辈子。”
  “我明白。”梁沫说:“谭总,我明天就回公司。”
  “好好养伤,是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啊!”
  “抱歉,谭总。”
  谭毅昊看着他的手臂,“不是,梁沫,我还从没见你被人打成这样。”
  梁沫低声说:“当时我分神了。”
  谭毅昊一针见血,“因为萧祺庸?”
  梁沫没回答。
  谭毅昊冷冽地说:“他也不怕撑着!”
  “谭总.....”梁沫想解释俩人的关系,谭毅昊说:“算了,这是你的个人问题,我先回去了,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见不速之客开车走了,庸才上楼回家。
  回屋时梁沫在整理床单,庸问他,“没事吧,谭毅昊是不是想把你辞退?”
  梁沫白了他一眼。
  庸耸耸肩,“你休息,我去做饭,床一会我来弄。”
  到了晚上,梁沫穿着庸给他的灰衬衫,就当睡衣了,下半身他穿着自己的平角小裤头。 
  可庸的衬衫他穿太大,下半身看上去像是什么也没穿一样。
  看到梁沫那细润的腿,庸坏笑了一下,“你这练过的人,连点肌肉都没有,还不如我呢。”
  “我都多少年不练了,在U站就更用不上了。”梁沫钻到被窝里。
  “也是,要坚持才行,本来前段时间我都练出六块腹肌了,现在只有4块了。”庸给他兑好洗脚水,把他的脚从被窝里拽出来。
  梁沫对着半蹲在地上给他洗脚的人说:“陆源也没和我们谭总说会儿话。”
  庸:“他来看我,和谭毅昊有什么可说的。”
  “他们真的不可能了吗?”
  “当然,我们小源可不需要那么自以为是的人。”
  梁沫看着庸讨厌他老板的样子就不爽,问道:“你是不是喜欢陆源?”
  庸差点没呛到:“说什么呢,那我最好的朋友。我要是喜欢他,怎么会找女朋友!”
  “可是你们俩的状态,让谭总心里很不好受。”
  庸沉声道:“怎么?你的谭总心里不好受,所以你也不开心?”
  梁沫见他一改平时的痞笑风,心里有些发怵,他怼了下庸的咯吱窝,问:“你不怕痒?”
  庸捏起他的下巴吻到自己消气。
  唇与唇相碰,梁沫一直紧闭着自己的嘴,庸也不着急进,反复对着那两瓣比自己软的唇来回摩擦。
  唇瓣分开之时,庸的热气一直围绕在梁沫的唇鼻之间。
  吻后,庸端起洗脚水进了厕所,梁沫捂着嘴,后悔来他这。
  庸在厕所里对镜子里的人自语道:“小源,我好像理解你了,原来是这种感觉。”
  从厕所出来,庸准备去厨房收拾碗筷,只听后面一个声音对他喊道:
  “你混蛋!”梁沫擦着嘴。
  这三个字把庸激的立马转过了身。
  察觉到对方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荷尔蒙,梁沫低声说:“给我倒点水吧,我渴了。”
  庸邪笑了下转身进到厨房。
  梁沫有点懵,自己怎么会?他又为什么?
  “你为什么对我那样?”
  “你喜欢我吗?”
  梁沫心里有好多话想问那个大大咧咧的人,又怕对方嫌自己太矫情。
  不敢问。
  更不敢听答案。
  
 
  ☆、49庸沫篇,陆
 
  两个人相伴过了几天,庸把梁沫伺候的就差抱着上厕所了。
  昨晚梁沫说没什么胃口,以后不想吃早饭了,庸听后早上5点起来给他蒸的虾饺,从包到做好也快1个小时了。
  6点30分,梁沫像往常一样准时起床,与自己在家时不同的是,起床就能喝到一杯温度适中的柠檬水。
  清洗一番从卫生间出来,庸已经把早餐都摆好桌了,除了蒸饺还做了玉米粥和开胃的醋溜白菜。
  梁沫坐在餐桌旁,心里感谢他,到了嘴边就变成,“你最近失眠吗?用做饭打发时间。”
  庸喂了他一口粥,“那要看给谁做,你是我的恩人,我给你做100顿都是应该的。”
  听到恩人两个字,梁沫勉强把口中的食物吞咽下去,只吃了一口就起身准备下桌,“我的手没事了,你不用做这些。”
  “你给我坐下,你脾气是真的大。”庸按着他的肩膀,“不吃吻你,必须吃。”
  一提吻梁沫更不想张口了,就是因为这家伙前两天吻了他,他才会心乱如麻,导致吃不进去饭。
  “算了,不想吃就别吃了。”看他还不动筷,庸端起盘子,“我倒掉。”
  “放下吧。”梁沫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个饺子放在盘中,“你也吃点,别总看我吃。”
  庸感到那饺子散发着万丈光芒,哪还顾得了吃阿,贴近他准备多夸上几句。
  彩虹屁还没出来,庸母的电话打了进来:
  “儿子,你江姨给你介绍对象,你晚上有时间没,过来看看呗。”
  “妈,我这才刚失恋,还不想看。”庸怕吵到一旁的梁沫,选择去另一间屋子里通话。
  庸母:“那你天天不看,对象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啊。我跟你说,你可上点心吧,跟我同岁的人都抱孙子了,你看看我,一天天就怕你找不着媳妇可愁死我了,你说我们儿子也不差啥,咋就没人跟我儿子呢?”
  如果不答应能说两个多小时,从亚当都能找个对象开始。
  “啊,行,行,我去,我去,行了吧。”
  去这个字被梁沫听的那是一清二楚。
  放下电话,庸看到梁沫的筷子一直停留在饭碗上,他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去相亲,你会介意吗?”
  梁沫讥笑了下看着他,“我为什么要介意?就因为在你家住了几天?”说着,他放下筷子,拿着手机就要走。
  当庸拦在门口得时候,梁沫知道可能又出不去了,于是他指着堵在门口的大高个说:“我是被你囚禁的犯人吗?我告诉你,敢拦我小心我报警。”
  “之前你为什么没说报警。”庸一步步走向他。
  最近这几天感到心乱如麻的又何止梁沫一人,尤其到了晚上,庸常想进到枕边人的被窝里,对他掀衣脱裤,与之肌肤相亲。
  他为自己的贪婪感到耻辱,一开始只是崇拜,到后来认识、靠近、接吻,越接触就想要的越多。
  可这个男孩不仅在接吻时紧闭着嘴,平时对自己也没什么亲昵的举动。
  陆缘喜欢谭毅昊时是什么眼神他是见过的。
  梁沫的眼神冷淡中带着不屑。
  搞不清对方心意,他好像并不讨厌我,但也没有多喜欢我就是了,我怎么会喜欢上男生?
  这样的问题令表面不羁的庸每天都会想上千百遍。
  他不想做个畏畏缩缩胡思乱想的人,今天,他要把一切挑明。
  他单手揽住梁沫的腰把他带到床上,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
  手臂还未复原,梁沫完全不是庸的对手。
  他只能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桎梏。
  扭了几下他突然停住。
  “用我帮你割掉不!”梁沫以手带刀,以劈砖的手势抵在他的腰下。
  “我不相亲了。”庸握住他的手,“我会跟我妈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好不好?”
  梁沫沉默,庸严肃地看着他,“说话!我喜欢你,你呢?”
  “我讨厌你。”梁沫甩开他的手掐着他的脸,“特别讨厌你。”
  庸笑了笑,把他的身子正对着自己,用牙齿咬开他的纽扣,手入后背,让他和自己的唇亲密无间。
  被湿热的唇齿吻着,梁沫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你冷......冷静,萧琪庸,你去......去冲个澡!”
  “冷静不了!”
  “不行庸。”
  “你不行我行。”
  不想松嘴,像滑嫩多汁的山竹一样润口。
  短暂分离为的是契合地更牢固,庸把他放倒在床上,开始拖自己的裤子。
  梁沫闭上眼,连看都不敢看,把身子蜷缩成一团。
  
 
  ☆、50庸沫篇,柒
 
  挡上窗帘,庸把梁沫的石膏手放到安全地带,而后覆盖在他身上。
  “起开!”梁沫穿着拖鞋踹着他。
  庸按住他的膝盖,开始和他算账:
  “梁沫,十九岁,还让我叫你哥,你胆子不小啊,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
  听到他报出自己的年龄,梁沫心虚了一秒, “你怎么知道?谭总说的。”
  “只有那家伙了解你?”庸把双手垫在他的后背,从后面剥下他的衬衫,剥到一半衣料卡在了臂窝。
  他半穿不穿的样子令庸眼神中的情潮更加汹涌。
  他用短促的胡茬蹭了下梁沫的脖颈,“从今以后,我会是最了解你的人。”
  他的吻慢慢向下,一寸寸吞噬,“这里,这里,都是我的。”
  湿热的触感让梁沫的身子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小火山,他开始抗拒,推着庸的脸,阻挡着他的唇侵袭自己,“你别碰我。”
  “不想我碰?”
  “不想!”
  “那你希望我碰别人?”问这句话时,庸身子向后,与他保持距离。
  【随便】两个字已经到了梁沫嘴边,可他的声音像被自己的手捂住了似的。
  见他在这个问题上不反驳,庸心里有了底,缩短距离,手背沿着他俊美的下颌来回摩挲,“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你就不能穿上裤子与我说话吗?”
  庸轻啄着他的鼻尖挑衅道:“怕疼?”
  “怎么可能!我经验老道。”梁沫想吹嘘自己的战绩,庸一把扯下~,怕他趁机起身,又以最快的速度压在他身上。
  “能改天吗?”梁沫全身紧绷。
  他平稳着自己的气息,询问时语速放慢,尽量营造出一种我不紧张的洒脱感。
  “不想今天?”庸把手放到他的脑后,温柔地揉着他的头发。
  是不是在潜意识里早就喜欢上他了,就算雅彤没有和别人也会与她分手?
  不一定。
  在网上看到的喜欢和现实生活中是不一样的。
  可大千世界,欣赏的人那么多,相识后如此迫切想要与其融为一体的除了他没有别人。
  不止是结合。
  已经过只想了解与体会深入交流的年龄。
  想要自我解题的庸凝望着男孩冰泉般的瞳孔——
  喜欢到想要占有是不是错误?
  “你在想什么?”梁沫像是从他眼中读到了什么,自问自答道:“前女友?”
  庸眨了下眼,梁沫抬手钳住他的两颊,手也不抖了,身子也不往后退了,委屈又凶狠地说:
  “你在想她!”
  “我想*你。”庸做出了行动。
  梁沫不自控地叫出了声,趁着他张嘴,庸移到上面,吻进他的嘴里。
  舌头触碰的一霎那,庸就没打算很快结束,他来回嗦吮,把男孩淡粉色的舌卷出来又按回去,再转着圈的和他缠绕在一起。
  庸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突然有了从未有过的战栗。
  想要永远与他在一起。
  无法和他分开。
  如果他和别人在一起自己绝对会疯掉。
  他吻的越来越深,像要把他吞掉。
  ......
  “沫沫,你那里~”
  “别说了。”梁沫半闭着眼,只想着他在做甚啊????
  为什么不是我压在他上面,而是他压着我。
  还有比起这些......“你是不是和你前女友也这样过?”
  一定要问出来,哪怕庸给出的答案是肯定的,哪怕是被骗,哪怕会被说不成熟。
  庸坦白道:“我们是亲密过,但没做到这步。”
  “你以为我会信?”
  “我只会和你做到最深的一步。”
  对庸来说,之前如麻的心终于明媚了,不再纠结这个男孩是否喜欢自己。
  从他的反映来看,至少不反感,至于能不能永远,为什么不能呢!
  伴随着庸的占用,叫到撕心裂肺地梁沫突然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带套了吗?”
  “带了。”
  “什么时候买的,是不是留给和别人用的!”
  “昨天买的还能是留给谁,全都给你~唔~。”
  “不行,庸。”梁沫认为这是酷刑,和接吻完全不同。
  “好。”庸压抑着自己的欲念,气息难忍至极。
  感到他想却为自己忍耐,梁沫抱住他。
  一个拥抱而已,给庸差点整哭了,这时候让他给梁沫跪下都行。
  “是我的错,我应该多做些准备,现在好点了吗?”即使知道是自己准备不充分,庸也不想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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