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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咸鱼翻身了吗?/大吕黄钟(穿越重生)——楼西喵

时间:2020-12-14 10:59:05  作者:楼西喵
  吴以晨微微一愣,不等他回神便觉得身子一轻,流渊托着他的身子,把他稳稳放到了另一张凳子上,再径直走到钢琴前坐了下来。
  流渊熟稔的掀开琴盖,手指熟练的在黑白键上敲过,懒洋洋的王若彬瞬间站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蒋曜和梁寻歌,也是满脸的诧异,只有宁紫鸢和吴以晨面无表情,好像并不惊奇了一样。
  其实像流渊这种出生,自幼在国外留学,读的是贵族学校,会钢琴其实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宁紫鸢不太懂乐器,只能面带微笑听热闹,懂行的吴以晨,则是不自觉的看他的弹奏指法和功底。
  流渊弹得,是圣桑的《天鹅》,从他板正的坐姿和拘谨的态度,吴以晨也看出教他的那位,应该是个国外小有名气的钢琴家。一曲弹完,流渊站起身来对众人笑了笑,蒋曜和王若彬愣怔了半天没有回过神。
  吴以晨看着他有些微微出神,虽然流渊一身广袖长袍,可看上去却像位欧洲的贵族。流渊一曲结束,转头对他微微颔首,吴以晨莫名觉得耳根有些微热,急忙用手揉了揉耳垂,走到钢琴前坐下。
  琴声悠悠响起,流渊蹙起眉头,宁紫鸢也忍不住看向了吴以晨。
  只见他笑着,对宁紫鸢扬了扬下巴:“试一试啊?”
  宁紫鸢尴尬的摇摇头,吴以晨手下的情深不断,冲着她频频示意说道:“来呀!试一试嘛!”
  王若彬几人,还没有从流渊给的惊奇中回过神,又陷入另一重惊讶里。
  “天上飘着些微云,地上吹着些微风。”
  略微厚重的女声,在房间之中回响,宁紫鸢站在钢琴旁,双手握拳地唱着。
  “微风吹动了我头发,叫我如何不想她。”
  流渊看了一眼吴以晨,他的心思实在太过细腻,他知道对于宁紫鸢这样的歌唱者,自己的歌声不被人认可,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就算在现代社会,女中音在乐团之中存在感都是极低的,更何况在大宸这个时代,讲求的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她的歌声就更加没有人欣赏了。
  “月光恋爱着海洋,海洋恋爱着月光。这般蜜也似的银夜,叫我如何不想她。”
  浅吟低唱的声音,如同温柔的手,拂过每个人的心间。王若彬听呆了,这是他唯一一次,听见音乐的声音有种安静的感觉。蒋曜一直眉头紧锁,宁紫鸢的深情让他觉得有些心慌。
  “水面落花慢慢流,水底鱼儿慢慢游。”
  这是刘半农先生作词的曲子,借着告白的词句,还暗藏着对故土的深情。音乐的忽然变化,情绪的忽然低沉,让思乡的情绪,感染了三个身在异乡的人。
  “啊!燕子你说些什么话?叫我如何不想她?”
  “枯树在冷风里摇,野火在暮色中烧。”
  骤然低沉的声音,如泣如诉,将心中的情绪,字字句句唱给他人听。
  “西天还有些儿残霞,叫我如何,不想她!”
  一曲唱完,宁紫鸢声音有些发颤,深深喘了口气,才抬头看向吴以晨。
  吴以晨笑着为他鼓掌,流渊也面带微笑的鼓起了掌。
  梁寻歌挪着碎步凑到宁紫鸢身边,在她耳边说:“大人您什么时候会唱歌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宁紫鸢顿时闹了个红脸,不好意思的连连摆手:“我就随便唱唱,你们……别这么看着我了!”
  蒋曜紧锁的眉头还没有松开,宁紫鸢向他看过来,有些羞赧的低下头。
  流渊的目光,只是一刻不停的看着王若彬,这小子眼神都直了,盯着宁紫鸢没有错过神儿。
  流渊不动声色的走过去,伸手搭在王若彬的肩上:\"回神了!人家都唱完了,你这眼珠子好歹换个地方放!“
  王若彬立刻手足无措起来,流渊嗤笑一声,还准备说他两句,就听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掌声。
  众人被这动静搞得莫名其妙,起身开门查看。
  就见庭院之中,有一年轻女子,身着广袖的锦缎宫袍,发髻右侧歪戴着一只鎏金的凤钗,目光灼灼地站在那里。
  一众人赶紧行礼,吴以晨莫名其妙,不过看大家都行了礼,他也不好站着,便只好学着他们向那女人拜了拜。
  虽说大宸开放,不过这男女有别,流渊虽然官位最高却不好先开口,于是宁紫鸢笑着迎上去,复又向那年轻女人拜了拜,才开了口:“不知娘娘驾临,有失远迎,还请娘娘恕罪才是!”
  那年轻女人看上去有些大大咧咧,对她摆了摆手浑不在意的说:“无妨无妨!我是听说天音阁里有位小吴乐师,连陛下都要亲自来听他弹琴,所以想来看看热闹罢了!你们不要在意!”
  这位娘娘看上去,有些天真烂漫,只是头上戴着凤钗,看起来位分又不低的样子。流渊看出了吴以晨的疑惑,便悄悄凑近低声说道:“这位是新选上来的秀女,才进宫便封了夫人,其实年岁并不大,也就十四五岁。”
  吴以晨顿时瞪大了眼睛,心中暗暗的骂道,庆华帝也太禽兽了!新纳的妃子居然才十四五岁!?
  流渊压低了声音告诉他:“古人都是这个年纪成亲的。”
  这回换吴以晨轻轻凑过去:“那你都二十了,为什么还没有成亲?”
  流渊眼神忽然戏谑,唇角微扬地贴近他耳边念道:“心中无主,自然屋中无主。”大约是因为贴得太近,吴以晨猛地捂住耳朵,被他说的面红耳赤。
  那妃子红着脸,跟宁紫鸢聊了两句,夸了夸他们刚才唱歌的声音好听,又夸了夸他们刚才弹琴的声音也好听。少女的脸颊飞粉,对他们说道:“今日这般天籁,不知哪天我才能听到,下次,我还可以来听你们弹琴唱歌吗?”
  宁紫鸢赶紧笑着拜礼:“娘娘此话言重了,娘娘若是想听随时都可以来!”
  那妃子笑了起来,本就生得可人的她,一笑之下更是倾国倾城,她郑重地点点头:“那可说好了!到时候我来你们还要弹琴唱歌给我听!”
  言罢,便十分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烧的头晕眼花,改的不是很精细,明天有空再修改修改。抱歉抱歉
 
  ☆、第八章
 
  宁紫鸢最近有意栽培梁寻歌,便想着许多事情都交给她打理,于是在送走那妃子之后,便转身对梁寻歌说:“我交给你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可有什么难处不明白的?”
  梁寻歌想了想:”怎样处置事情我大概已经是懂了,只是,在舞坊有管事,他们对我的话也不是很听,我不是很能服众。“
  宁紫鸢劝她:“舞坊其实看的是实力,你的能力不行,他们自然很难服你,可是做管理的职位,要的可不是跳舞的能力,而是看人的能力。”
  梁寻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宁紫鸢拉住她的手说道:“走!我去帮你立威!”
  见她们要走,流渊突然出声对王若彬说:“王若彬!替我送宁大人和梁姑娘回去!”
  宁紫鸢的眼神仿佛见了鬼:“对门就是舞坊,有什么好送的?”
  王若彬大概明白流渊的意思,尴尬的咳了咳,走到宁紫鸢身边伸手说道:“宁大人请。”
  宁紫鸢狐疑的看了一眼流渊,不等她出声拒绝,蒋曜却上前一步站了出来:“我也去送送你们。”
  宁紫鸢觉得他们俩大概是疯了,流渊却伸手领着蒋曜的后领人给拽回来,沉声警告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哪都不许去!”
  吴以晨满眼疑惑的看着他们,目送王若彬和宁紫鸢离开,不解的看着一脸坦然的流渊,和气得脸色发青的蒋曜。
  流渊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对吴以晨道:“早些回去休息吧,天冷了注意身体。”
  吴以晨嗯了一声点点头,心中不由得嘀咕,这流渊最近对他也太过关心了,什么时候连注意身体这种话都要嘱咐他了。
  流渊也没想听他回话,便带着蒋曜往门外走去。
  一路之上,他二人沉默着,流渊知道蒋曜心中不愤,便停下脚步对他道:“现在姑母已经回来了,你不要再无事就往舞坊跑了,留在家中好好陪陪姑母,也好好学一学带兵之道。”
  蒋曜梗着脖子,显然是不服气,流渊长叹一声道:“宁紫鸢是什么出身你心中清楚,你是什么身份你心中也清楚,门不当户不对,你若再执着下去,只怕是要害死他了。”
  蒋曜猛然抬头,眼中尽是诧异,流渊无奈摇摇头:“你是跟着我长大的,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清楚?宁紫鸢确实是个好姑娘,可你是什么出身,她又是什么出身,若是姑母知道了能轻易放过她不成?”
  言罢,他伸手在蒋曜的头顶上拍了拍:“别乱想了,早些回去吧。”
  便阔步离开,独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
  两天之后天音阁里。
  吴以晨正在练琴,忽然传来一阵“砰砰砰”的砸门声,吴以晨立马蹦起来去开门,门口的那人显然比他还慌张,语无伦次地说:“快!快!快去接驾!”
  吴以晨以为是庆华帝来了,正在纳闷平时他来也没这么大的动静,今天这是怎么了,却不想跟着那人来到前院,院中站着的却是一群姹紫嫣红的女人。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就像上次那位妃子,正激动的冲他摆手让她过去,吴以晨只好低眉顺眼的走过去,还不等他弯腰行礼,就见那女人将她拉到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身边,跟他介绍道:“小吴乐师!这位是皇后娘娘!”
  吴以晨吓得赶紧跪下来,心中忍不住哀嚎,姑娘你激动个屁呀!突然把皇后带过来也不说一声!还有,这又是皇上又是皇后的,你们两口子到底什么毛病啊?这么喜欢给人突然袭击吗!
  皇后看上去倒是很随和,言语中带着笑意说道:“不用跪了,平身吧!”
  吴以晨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皇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容可掬的对他说:“小吴乐师生得相貌堂堂,难怪陛下会喜欢来你这儿。”
  这话听上去怪怪的,吴以晨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怎么感觉自己的身份好像出了什么偏差一样。
  “原本是想让你去凤翔宫的,可听说陛下要听琴,都得来你这儿,所以本宫便带着这帮姐妹们来打扰小吴乐师了。”
  她说的云淡风轻,吴以晨却吓得啪的一声跪在地上,这是什么意思?再说自己以下犯上吗?
  吴以晨赶忙告罪:“那是我不懂事,脱口而出就和陛下说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还未发话,身后正门处,便传来流渊的声音:“竖子无礼,皇后娘娘莫要与他计较。”
  流渊与众妃嫔见过礼,复又郑重向皇后再拜一礼才作罢。
  皇后先示意左右将吴以晨扶起来,再转头向流王面带微笑地说:“流王此话言重了,陛下自己都不在意,本宫还能说什么吗?”
  吴以晨看了看流渊,见他给了自己一个安抚的眼神,瞬间觉得安心了许多。
  流王风流倜傥之名远播,后宫众嫔妃平日又不得见,这突然看见,自然是忍不住打量起来。
  皇后见此情形倒也不在意,只对流渊道:“素日便听闻流王与小吴乐师,关系颇佳来往密切,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流渊淡淡一笑:“臣与小吴乐师,早前在西南相识,他帮了臣不少忙。”吴以晨听的直挑眉,这话说的,分明是他帮了自己不少忙。
  皇后原本之态大抵是想要兴师问罪,如今流渊出来帮衬,她也不敢好过于苛责,便对吴以晨道:“既然如此,便劳烦小吴乐师,待会也为我们姐妹弹琴奏乐,让我们见识见识这神谕到底是个什么动静儿了!”
  吴以晨赶紧躬身说不敢,流渊伸手引着她们,往天音阁走去。
  来到天音阁前,吴以晨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这帮娇滴滴的娘娘们,犹豫了一会儿,流渊见状问道:“怎么了?”
  吴以晨这才小声开口:“天音阁里地方小,这琴的声音又大,娘娘们人数众多,只怕里头坐不下。”
  眼见着有人已经翻起了埋怨的白眼,吴以晨眼神无辜地看了看流渊,看他求救的模样,流渊忍笑着,正要向皇后开脱两句。
  却听到皇后发了话:“没事儿,来之前就知道小吴乐师有自己的规矩,既然是咱们要听琴,自然是要按照你的规矩来。”
  说着,便吩咐左右伺候,那些快手快脚的在庭院之中搭出一个棚子,又搬来许多桌椅。然后这帮娘娘们,才莲步轻移的走进去坐下。
  吴以晨将天音阁的门窗全部打开,又将钢琴向门口推了推,这才坐下演奏起来。
  一首五分钟的曲子弹完,吴以晨转头看了看那些听琴的娘娘们,顿时明白了海顿创作《惊愕》的心情,庭院之中还在认真听的,除了皇后和之前那位娘娘,也还剩一个目光灼灼的流渊,其他人或撑着雪腮,或撑着脑袋,皆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皇后抬了抬手示意继续,吴以晨也没有办法只能听从,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弹。
  一直弹了三首,皇后娘娘才示意他停下,眉眼微弯的开口说道:“这传言果然非虚,小吴乐师确实有些本事在身上,倒也值得陛下每次都大老远的跑来听琴。”
  吴以晨尴尬地笑了笑,流渊起身去把人拉到皇后面前,和他一起跪拜下来。
  吴以晨有些忐忑,皇后刚才的话不知道这是调侃还是在斥责,他正想着,只听皇后对身侧一个太监说:“看来是个不错的乐师,待会儿替本宫拿些东西来,好好犒赏犒赏他吧!”
  说完,便懒洋洋地起身,在众人的跪拜之中,转身离去。
  上回来过的那些年轻娘娘,趁众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噔噔噔跑到吴以晨身边,兴奋的对他说:“怎么样怎么样!能给皇后娘娘演奏开心不?”
  吴以晨此刻筋疲力尽,一点都不想理她,只好呵呵的干笑两声,那小娘娘还兴奋得叽叽喳喳,吴以晨头痛不已又不好打断。
  流渊适时的上来将二人隔开,对那小娘娘道:“娘娘还是早些回去吧,若是被有心之人看见,只怕小吴乐师是百口莫辩了。”
  那娘娘这才警觉,立刻与他们拜别。
  吴以晨长舒一口气,他真的累坏了,弹琴倒是还好,只是这应付人苦差事。
  流渊此时看着洞开的天音阁出神,吴以晨嗫嚅着问道:“你……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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