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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未婚妻回来了(玄幻灵异)——鸽难医

时间:2020-12-15 09:43:26  作者:鸽难医
  从M国逃到这里,为了躲避追捕,他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他一直在找沈舒宁,只要找到沈舒宁,杀掉他简直是在容易不过的事,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
  至于愧疚和痛苦这样的情绪,乔布森冷笑。
  他早就抛弃这该死的拖他后腿让他难受的东西,只要自己能得救,死谁都无所谓。
  他原本是这样以为的。
  只要找到沈舒宁,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然而当在那个商场看见沈舒宁的时候,他却不敢有动作,因为陪伴在沈舒宁身边的存在实在太可怕了。
  那个看起来,美丽温柔又无害的东方少女。
  只能看着祂,他都会瑟瑟发抖,无法站立,陷入无止境的恐惧当中,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理,就连体内的鬼物也是如此。
  他在恐惧中逃离了商场,却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犹豫过后他决定等待,准备寻找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杀了沈舒宁,又不至于让祂发现的机会。
  直到今天。
  他本来欣喜若狂,却在跟踪中看到了沈舒宁身边男人的面容。
  他不会记错的。
  乔布森摔趴在地上,一米□□的身体痛苦的蜷缩着。
  沈舒宁身边的男人,捕捉了其它实验品的主使者之一。
  “该死的!”他吐出一口鲜血,手指深深抓进了地里,语气充满了强烈尖锐得像是刀剑的怨恨,“为什么他总能这么好运?”
  同是实验品,为什么沈舒宁就能这么好运?
  他被生生打断了一半手脚,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慢慢恢复,而沈舒宁被拉出去后却平安无事的被送了回来。
  在房间的分离后,又有着零号那样的人保护他,让他顺顺利利离开实验基地。
  同是试图逃跑,他的下场那么惨烈,沈舒宁却因为被神明选择而逃过一劫,并且他们都要沦为他的食物。
  好不容易离开实验基地,好不容易逃离那个地狱,他却要为了逃命四处躲避,而沈舒宁安稳的在自己漂亮的小洋房待着。
  他蠕动着身躯,身体里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
  “不……伟大的神物……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看在……看在上帝的份上……”他的口中发出急促的哀嚎,“我还可以做到——”
  “这次只是他的身上……呃啊!这次只是因为他的身上有防御我的东西!”
  那条该死的红色的绳线——
  “你大概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冰冷阴森的嗓音在黑夜中响起。
  乔布森惊恐的睁大眼睛,红色的瞳孔往眼睛的上方翻去。
  长疤脸的男人走到他的面前,缓慢摘下了自己的手套,露出那双畸形的双手。
  当看到那双手时,乔布森的喉咙里发出粗砺的嘎嘎声,他的表情扭曲到一个人类不可能扭曲的程度,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再可怕不过的事情。
  而后,那双畸形的手慢慢延伸,连带着他整个人也慢慢延伸,最后变成了一只可怕的怪物。
  怪物半座山的大小,头顶有两个触角,嘴上的口器密密麻麻的须条一动一动的来回交缠着,在它的腹部,有一个不断旋转的漩涡,里面不断发出哀嚎声。
  感应到危险,乔布森身体里寄居的鬼物挣扎得越厉害,他的头皮被高高顶起,鬼脸狰狞。
  但是那根红线给它造成的伤害太大了,所以它只能和乔布森一起,在绝望中被那个怪物用长长的两只手塞进了肚子里的漩涡中。
  怪物慢慢缩小,面部和身体不断的扭曲变化,就像是儿童玩具橡皮泥一样,似乎有人在不断揉捏,最后变成了原来的模样。
  他重新戴上了手套,将手套整理好后,摸出手机打出了一个电话。
  “少爷,22号已经抓到了。”
  *
  *
  已经回到别墅里的陶杨坐在阳台的边缘,膝盖上放着一张照片,他的手中握着刻刀,一点一点将照片上皮肤黝黑的小孩给划去,力度用力得刻刀戳破了照片,扎进了他的大腿里。
  刻刀扎进大腿中,这原本是一件剧痛无比的事,但是陶杨却好像没感觉,他面无表情将刻刀抽了出来,刻刀抽出,上面的血液却不是猩红的颜色,反而是粘腻浓稠的深黑色,散发着腐臭的味道。
  刻刀拔出以后,陶杨大腿上的伤口很快复原,他继续握着刻刀,将照片上年幼的陶杨最后一点痕迹抹去,上面残留的黑臭的血液,将那一片刮痕给污染了干净,只留下旁边看着镜头有些羞涩笑的沈舒宁。
  看起来大概三岁左右的样子。
  孤儿院每个月都会给孩子们拍几张照片,陶杨
  在离开孤儿院以后,将所有的照片都带在身上,而这里照片中,他和沈舒宁的照片便占了九成。
  细碎的纸屑纷纷扬扬飘往空中的黑夜,因为材质的问题,在月光的照耀下它们会发出一点晶莹的亮光,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放在阳台旁边的手机通话的页面不断地闪烁着。
  陶杨停下手里的动作,垂眸看着手中只留下沈舒宁一人的照片,手指轻轻抚摸了上去,淡声道:“送来我这里吧。”
  *
  *
  “嗯……”
  沈舒宁看着已经完成一半的画,伸了一个懒腰,思索着接下来几天的行程。
  好吧,他原来的记性就不太好,在吃了赵医生给他开的药之后,心理和生理上的状态是好了许多,但是记性就更差了。
  差到他只能翻出自己的日历笔记本,看着上面的行程。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了,深冬季节,外面寒风萧瑟,堆了一地的白雪。
  “明天要去首都医院复检并接受心理治疗。”
  “下个周要开始订做订婚戒指。”
  他往下翻了一页,在看到一行字的时候愣了一下。
  “这么快啊。”
  “什么这么快?”穿着兔子毛绒家居服的裴念在画室外探出脑袋。
  沈舒宁看向她,微微笑了下,解释道:“陶杨的生日了快到了。”
  陶杨的生日是农历的十一月六,换算成公历,在十二月份的二十号。
  “我该送什么呢?”
  他陷入沉思。
  裴念走了进来,挪了一个小沙发坐了上去,“那阿宁你以前是怎么给他过的生日呢?”
  沈舒宁抬头,“以前吗?”
  他想了下。
  前面几年陶杨的生日,有一次是他忘记了的,后来几次都是陪陶杨看电影,再买些礼物送给陶杨。
  他也如实给裴念说了:“一起看电影,吃饭,然后去玩什么的,再买些礼物送给他。”具体送的什么,他记不清了,只有那么几件有点印象。
  难不成今年也要这样吗?
  裴念柔柔着嗓音,“听起来像是情侣一样——”
  沈舒宁一怔,慌乱的解释,“不,不是,念念你别误会,女生之间也会这样做,男生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他看到过很多玩的好的女孩子会相约看电影游玩什么的,这应该是关系好的人都会做的事。
  裴念弯唇笑了笑,将垂落在脸颊处的而后撩到耳朵后面,轻言细语:“我只是随便说一下,没有什么别的意思,阿宁你不要多想,你和陶杨的关系,我是最清楚的了。”
  沈舒宁松了一口气,喃喃着:“那就好。”
  不过念念既然都这么想了,为了不让念念伤心,要不……今年给陶杨过生日的方式——换一个?
  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做?
  当然,他很快不用纠结犹豫了,因为陶杨这次的生日要举办一个大型宴会,并给他和裴念递出了请帖。
  请帖的边缘是鎏金,摸起来质感很好,看着这封请帖,沈舒宁发愣,裴念却已经开始在想礼服了。
  “情侣礼服是最好的了。”
  她狂蹭着沈舒宁,语气甜腻又不失柔意,“阿宁我们穿情侣礼服去吧,穿情侣礼服去吧。”
  沈舒宁挨不住她的撒娇,同意了穿情侣礼服,结果第二天陶杨就送来了礼服,他和裴念的都有,看起来……很不情侣……
  裴念盯着这些礼服,很不开心的鼓起腮帮子,发出质问:“他是故意的吗?!”
  “也许不是。”
  沈舒宁神色为难的试图为陶杨开脱。
  裴念扑到他的身上,“可以不穿它吗?”
  “大概不可以……”
  如果陶杨没有送出礼服,怎么穿都无所谓,但陶杨已经送出礼服,那在他的生日宴会上就一定要穿上这一套。
  具体类比的话,就像是给人当伴娘,新娘送来了伴娘服装,那么在她的婚礼上只能穿这套伴娘服装,而不是自己想穿什么穿什么。
  裴念收回视线,自言自语:“那也没什么。”
  “我们可以做一些细节上的情侣。”
  “总之,先不说这件事。”她撑着下巴欢快的哼着不知名调子,“先把我们的订婚戒指做出来,这才是最重要的。”她摸着自己的左手的中指,“我好想戴上它。”
  第二天沈舒宁带裴念去了本市最好的珠宝店,在得知是要订做订婚戒指后,店员找到了设计师,让沈舒宁与设计师沟通。
  “黑色的订婚钻戒吗?”设计师是一个F国人,在华国待久了,中文说得很流利,“请问想要设计成什么样子呢?”
  “请设计成蝴蝶的样式吧。”
  裴念温柔开口。
  “我和我的未婚夫都很喜欢蝴蝶。”
  “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不过……”设计师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犹豫的神色。
  “黑蝴蝶也被称之为地狱蝶,据说触碰会带来厄运与不详,确定要用它作为订婚钻戒的式样吗?”
  一般来说,订婚钻戒需要的是美好的寓意,所以在样式方面,也会选择寓意比较好的样式,又或者直接是几何形状。用不详的样式订做订婚戒指的,倒很少见。
  裴念弯了弯眼睛,语气十分笃定,“当然。”
  他侧头看向沈舒宁:“阿宁,你的想法呢?”
  “啊……我……”沈舒宁恍了下神,反应过来后露出笑容,平静道:“黑蝴蝶的式样,也挺好的。”
  裴念开心地转头问设计师:“那请问订做最快的完成速度是多久呢?”
  “最快的速度的话,是五天,我们有着最好的工艺,请沈先生和裴小姐放心,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设计师语气温和的回复着。
  “那我和阿宁就放心了。”
  这场交谈,沈舒宁没有发挥多少作用,在交谈完达成一致意向后,他交了定金,签了合同,与裴念一起离开珠宝店。
  旋转玻璃门在不断地转动着,他和裴念走了出来,裴念看起来很满足很快乐的样子,她提着风衣的衣摆跳下阶梯,晃了晃自己的左手中指道:“等五天之后,我就可以戴上它啦!”
  沈舒宁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忍不住微微露出笑容。
  他也准备下楼梯,不经意间的抬眼,却脊背冰凉,瞬间僵硬在原地,眼瞳不自觉的颤动着,就连呼吸,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第43章 
  沈舒宁站在原地, 视线呆呆的看着对面,脑海空白一片。
  绿灯亮起, 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站在对面,她的怀中抱了一束白色的蔷薇花, 手指上戴着猩红的钻戒, 静静站在那里,神色淡淡的看着他, 以及他面前的裴念。
  周围的人在她身边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在放慢摇晃的人影中,就连走下阶梯的裴念都变得模糊, 耳边是滋滋的声音,扰乱他的所有思绪。
  他的视线, 他的脑海,他的所有思想,与其说是空白和混乱, 不如说都只剩下了对面的人。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云雾,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抱着蔷薇花的少女眼睛眨也不眨, 伫立在绿灯下深深地凝视他。
  叮的一声。
  绿灯的1转为0, 又由0转为红灯。
  停滞的车流交叉着路道穿行, 当某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去的时候, 对面的人已经没有了身影。
  沈舒宁惊惶的清醒过来,他抬脚想要追过去,却在快要踏入车流的瞬间被身后的人扯住衣角。
  他下意识的回头, 看见了裴念,裴念拉着他,力度很轻,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挽留,在短暂的犹豫后,沈舒宁挣脱开裴念的手,径直跑入车流中去。
  鸣笛声,刹车声,怒骂声。
  沈舒宁跑到对面,转着身体想要从密集的人群里找到他看到的人,但一个都没有找到。仿佛刚才那只是他的幻觉,仿佛那个人从未存在过。
  天旋地转,他扶着膝盖喘着气,心脏疯狂的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不,这不可能,他明明看见了,他明明看见了。
  沈舒宁整个人痛苦的蜷缩了身体,感觉自己身体里某种被压制的情绪正在试图冲破牢笼,连呼吸都难以做到。
  在那么一个瞬间,他无比的笃定自己看到了她,那实在不像是幻觉,她就像是真实存在的一样,用言语难以描绘的真实。
  且正因为经历着数不清虚假的她,他才清楚真实的她是什么样子。
  沈舒宁抬起眼睛看去。
  高高伫立的建筑倾斜得像是随时要倒塌下来压在他的身上,他只看了一眼,便闭上眼睛。
  然而睁开眼睛是惊惶,闭上眼睛是泥沼。
  他正陷入无法挣脱的淤泥里,一点点陷落进去。
  裴念看着对面弯着腰神色痛苦的青年,抬起自己刚才被挣脱开的的手。
  祂的笑意慢慢消失干净,眼睫颤动了一下,垂下的眼眸有种格外的冰冷,这种冰冷让人有种阴暗的恐慌,当然,在沈舒宁抬头不安的看过来时,她的脸上自然而然的露出相应的担忧和伤心,并且缓慢放下自己的手,勉强笑了笑,这就像一种再自然不过的膝跳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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