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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揣了朕的崽(穿越重生)——噤若寒单

时间:2020-12-16 12:29:16  作者:噤若寒单
  罢了,纪宣灵笑笑,想也知道皇叔不会在这种事上主动。
  不管怎么说,收到信总是要回信的。
  纪宣灵在这里抱怨皇叔没有惦记自己的时候,几乎已经被彻底丢给云幼清的陈庭也在为摄政王抱不平。
  “陛下走了这么久,怎么也不知道捎个信回来?”陈庭叹了口气,随手剪掉了放在桌案上那盏灯多余的灯芯。
  云幼清握笔的手顿了顿,“替本王磨墨……”
  “是……”陈庭知道他不愿听自己多话,遂不再多言。
  纵然他看上去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但收到书信后,仍旧抑制不住提起了嘴角。
  “啰嗦……”云幼清看完信如是评价道。
  信中又是关心他吃得如何睡得如何,又是关心小崽子有没有折腾他,累了可曾好好休息,天冷了可曾加衣?
  虽然后面还有一通满溢出信纸的抱怨,但好像……还挺可爱的。
  陈庭也很高兴,“王爷可要回信?”
  云幼清思忖片刻,笔走龙蛇,不一会儿就停下了笔。他将只有寥寥数语的信包得严严实实,递到陈庭手里。
  “叫人送去吧……”
  “是……”陈庭接过来感受了一下厚度,不禁可怜起他们陛下来。
  唉,王爷未免也太敷衍了。
  陈庭带着他敷衍的回信出去了,云幼清转头回了寝殿,从床头寻摸出一个盒子,将纪宣灵碎碎念了好几页纸的信件放了进去。
  “你是来救赎我的是吗?”做完这一切,云幼清抚摸着肚子,低头显露出一抹温柔笑意。
  自知晓腹中这个小崽子的存在以来,他从一开始不得已的接受,到对他的到来充满期待,一念之差,只在转瞬之间。
  他曾因一个诺言固步自封,将自己堵在一条死路上。可当他抛开枷锁,回过头去,豁然发现,原来身后的路有那么多条。
  “王爷,左相大人和梁国十一公主求见。”送完信回来的陈庭还带来了几个麻烦的人,“还有左相的公子吕思雍也来了。”
  “知道了……”云幼清将盒子塞回去,“让他们去正殿等候。”
  这些人,当真是一刻不让人消停。
  扶着腰踱步到正殿后,云幼清一眼看到了吕思雍脸上的巴掌印,目光在左相和梁雁之间来回扫视一番,大约猜到了是谁动的手。
  “怎么回事?”
  吕源刚一张嘴,就被梁雁抢白了,“本公主听说贵国夜市繁华,出来逛逛,谁知道出门就遇上登徒子调戏于我。”
  她冷笑着看了吕思雍一眼,“为求自保,本公主不得不动手。”
  打不过就回家找爹,出息。
  吕思雍捂着脸,又气又怂,拔高了声音道:“你一个姑娘家,逛到青楼里去,我不调戏你调戏谁!”
  “公主一定要来讨个说法,下官也没办法,可此事只是误会而已,闹将起来谁也不好看。依下官之见,不如大事化小,让犬子同公主赔个不是就是了。”
  吕源也知道梁雁身份特殊,留在这里是人质,更是个招惹不得的麻烦。
  “爹!”吕思雍不服气,被他老子骂了回去。
  “闭嘴!”
  吕源瞪了儿子一眼,回首躬身道:“请王爷定夺……”
  云幼清得承认,虽然吕源更多是为了儿子的缘故,但他的说法是对的,这件事闹大了,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吕大人的提议,公主意下如何?”
  让吕思雍道个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委屈他一个,全了所有人的面子。
  梁雁冲动之下,脑子一热就进宫跑来找云幼清评理了,如今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并不占多少理。
  公主逛青楼被当成瘦马被人调戏,传出去更丢脸的显然是她。
  “那便听王爷的。”梁雁不情不愿道。
  吕思雍最后被按头道了歉,此事就算告一段落了。云幼清按了按额头,招来陈庭,打算依纪宣灵信中所言,休沐几日再说。
  于是,乐正均翌日收到了云幼清罢工的消息,理由是要养胎。
  老爷子还能怎么样呢?
  当然只能笑着点头,然后任劳任怨的给自己和老对手加大了工作量。
  待云幼清休息够了,他那封「敷衍」的回信也到了纪宣灵手里。
  满怀期待地打开后,看到纸上只有寥寥数语,纪宣灵不免失落了一下。不过失落的情绪只维持了一瞬便不复存在了。
  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皇叔心里,果然是有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车遥遥篇》范成大
 
第57章 
  不论朝堂上如何风起云涌, 花街柳巷里永远都是一派繁华景象,迎来送往,热闹非常。
  “吕公子, 真不是我们蒙你,蓉蓉姑娘是真的不能见客。”
  这是吕思雍这个月第六次遭拒了。
  秋水坊倒闭对他而言只是少了个来钱的路子, 少了个寻欢作乐的去处,要找乐子,有的是地方可以去。
  毕竟有钱不赚是傻子。
  可偏偏,他看上的姑娘, 像约好了似的,总是一个接一个的在他第二次到来时, 用各种理由婉拒他。
  吕思雍不信这个邪。
  今日,他非得上去瞧瞧不可。
  吕思雍把人推开,大踏步拾级而上, “本公子倒要瞧瞧,究竟有何理由能让她将我拒之门外。”
  他还没到非谁不可的地步,只是这样三番两次被打脸, 未免太丢面子了。
  “吕公子!吕公子!”几名龟公想拦又不敢动手。
  “让开!”
  这里的鸨母不敢得罪他, 见实在拦不住,咬牙道:“吕公子若非要见蓉蓉, 那便随妾身来吧。”
  鸨母没有带他上楼去,反而走到了后院,七拐八拐走到一个粗布麻衣的洒扫丫鬟面前,指着她道:“这便是蓉蓉……”
  蓉蓉始终低着头, 用一块汗巾蒙面,听到自己的名字瑟缩了一下,几欲逃跑。
  吕思雍皱着眉, 显然不太相信,眼前这个胆小的丫鬟,与他记忆里蓉蓉美艳动人的样子相去甚远。
  “过来……”鸨母冲那丫鬟喊了一声,揪着人的肩膀防止她逃跑,“实不相瞒,蓉蓉早在数日前,便被人毁了容貌。这里的姑娘靠脸皮吃饭,没了那张脸,妾身只能让她来做这些粗活了。”
  她的这番话残忍而真实,说着,未免吕思雍不相信,一把扯下了蓉蓉蒙面的汗巾。
  “啊啊啊——”蓉蓉惊声尖叫起来,挣扎着去夺鸨母手中的汗巾,“还给我!”
  她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直至拿回汗巾,重新将脸遮起来才好了一些。
  鸨母似是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吕公子,这您也看到了……”
  吕思雍露出一丝嫌恶的眼神。
  虽然只有一眼,但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张原来肤若凝脂的脸,被人在上面割了数十刀,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已经彻底毁了。
  蓉蓉瞧见了他的眼神,忽然又发疯似的尖叫起来,不管不顾往他身上扑过去,被鸨母带来的龟公勉强制住。
  “是你!都是你!”她恶狠狠道,“坊间的姑娘被你碰过的都没什么好下场!你就是恶鬼,恶鬼!哈哈哈……”
  她已经彻底疯了。
  “还不快带下去!”鸨母冲几个龟公使眼色。
  周遭很快恢复了清净,鸨母腆着脸笑道:“吕公子不要在意她说的疯话,妾身送您出去吧。”
  她说着叫他不要在意的话,可显然也不想再做他的生意。
  吕思雍却一副失神的模样愣在原地,压根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吕……公子?”
  吕思雍回过神来,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脚步匆匆,像有什么在身后追着他。
  梁雁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心中郁闷。
  上次被调戏的事她耿耿于怀到了现在,不是为吕思雍的胆大妄为,而是因为这事最后不了了之了。
  要不是为了皇兄……
  梁雁拿起街边小摊上的一面小巧的镜子,挤出一丝微笑,对自己说:“大局为重,嗯,大局为重。”
  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虽然晋国上下以公主之礼待她,但说到底,她只是个用来牵制皇兄的筹码。
  等等,那是……
  梁雁后退几步,往左手边的酒馆探头望去,里头那个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的人,不是吕思雍又是谁。
  呵,冤家路窄啊。
  梁雁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姑娘,小店今日被这位公子包下来,暂不营业。”店里的伙计一脸抱歉地说。
  “无事,我们认识。”梁雁挥挥手将伙计打发走,然后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摇摇晃晃的给自己倒酒,似乎丝毫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喂,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家那些寸步不离的下人呢?”
  听到声音后,吕思雍终于有了些反应,眼神迷茫地转头看她,疑惑道:“你……是谁?”
  “吕公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喂!你干什么?”梁雁话没说完,忽然被他拽了一下,坐到了凳子上。
  半个时辰后。
  梁雁捂着耳朵,一脸生无可恋。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打死也不会走进来。
  吕思雍喝醉以后不知发的什么疯,拽着她就不让走了,一边喝一边在骂某个不知名的混蛋。
  “说不见就不见了,他以为他是谁啊?”
  “那么大火烧不死他,要走就走,又来管我做什么?疯子!他就是个疯子!”
  “你说……他是不是个混蛋!”
  刚才还是疯子,转眼又成混蛋了。
  “是是,是混蛋。”梁雁毫无感情的附和道。
  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如此绝情,真是……干得漂亮!
  得到附和的吕思雍并不见有多高兴,他已经彻底认不清身边的人是谁了。
  “不管他,走,本公子带你去……找乐子……”吕思雍撑着桌子站起来,刚走一步,便脚底浮虚,往前栽去。
  梁雁避之不及,瞬间睁大了眼睛,随后被扑倒在地。
  “吕思雍?吕思雍!”
  梁雁叫了两声,无人应答,不由感到一阵绝望。
  一个大男人的份量本就不轻,何况这个男人还喝得烂醉如泥。梁雁推了两下没推动,后悔不迭。
  她究竟为什么要走进来?
  “姑娘,需要帮忙吗?”
  一个温润的男声在头顶响起,梁雁抬头看去,穿着靛青衣裳的男子掀开帷帽,嘴角挂着和善的笑容。
  生产在即,云幼清已经基本卸下政务,安心在长宁宫待产。
  陈庭记着纪宣灵让他好好照顾王爷的嘱托,越到后面越是紧张,就连乐正均,也愈发不敢来劳烦他了。
  最淡然的,反而是云幼清这个马上要生的人。
  “王爷,宫外有个姑娘拿着王府的令牌说要见您,可要放她进来?”通传之人将令牌交给了陈庭,又由陈庭转交到云幼清手里。
  那的确是王府的令牌没错。
  云幼清捏着令牌蹙起了眉,“让她进来吧……”
  这块牌子一直在王府管家手里,管家是云府旧人,若非急事,绝不会让人拿着它过来。
  来人是秋水坊一案中,他和纪宣灵路上救的小姑娘,名叫殊兰。
  案子结束后,云幼清见她无家可归,把人留在府里,让管家给她分些事做。小姑娘感恩戴德,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倒也做的开心。
  “王爷,不好了。”殊兰满脸慌张。
  云幼清神色不变,安抚道:“不急,慢慢说。”
  殊兰定了定心神道:“方才有人带着五花大绑的两个人闯进王府,还打伤了管家,说……说要见王爷。”
  “他绑着的人是谁?”云幼清问。
  “那人说,是左相的公子吕思雍和……梁国公主。”
  云幼清目光顿时冷下来,稍一思索,便有了怀疑的对象。
  绑走梁雁自然是为了威胁他,而为何绑走吕思雍……一个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会的纨绔子弟,他父亲吕源又早已失势,能有什么价值?
  除了谷彦林,云幼清想不到还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王爷,求王爷救救我儿!”
  正在这时,吕源闯了进来。
  人都到齐了。
  吕源对他的傻儿子一向没话说,收到消息后略显失态,他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有人往下官府中送了这封信,说思雍在他手里,让下官务必去摄政王府一叙。王爷,下官就这么一个儿子……”
  “行了,本王已经知晓此事。”云幼清不耐烦地打断他,“他是否还说了,让本王也一起去?”
  吕源目光躲闪,讪讪道:“是……”
  摄政王府。
  正厅的主座上坐着一人,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条,目光愤愤的看着眼前那对狗男男。
  此人正是无辜遭殃的梁雁。
  比起梁雁,吕思雍的待遇可要好多了。既没有被绑起来,嘴里也没有让人难受的布条。
  可惜吕思雍并不这么想。
  如果要面对这样的谷彦林,他宁愿和梁雁一个待遇。
  “阿雍,我不在的日子,你都做什么了?”谷彦林柔情蜜意般牵着他的手,笑着问他的同时,匕首冰凉的薄刃也贴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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