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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星河(近代现代)——凌伊丶

时间:2020-12-18 10:24:57  作者:凌伊丶
  宁河在他怀里倏然一滞,被舔\/弄的那只左耳迅速烧起来。艾星的手已经伸入他衣下,拂耳的呼吸里带了一丝情欲的气息,“你唱歌的时候我就想要你了,后来看你和艾知楠聊天,就恨不得立刻把你拖到楼上锁起来。”
  宁河试图推拒他,但是少年的臂力惊人,已将他紧紧扣在怀中。
  “哥,我不想再忍了,就是今晚吧。”
 
 
第19章 负责,当然负责。睡吧。
  宁河一下子有点慌。推挡出去的手显然是毫无作用了,反倒像是欲迎还拒。
  艾星一手搂着他,一手托住他的后脑,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问他,“......可以吗?”
  宁河不知该怎么回应,呼吸变得急促难安,他很想让艾星冷静一点,可又觉得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很失控。艾星渴望占有爱情里的一切,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艾星仅余的一点耐心很快耗尽,低头啃咬宁河的唇,“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说完就要抱他起来。
  宁河用力将他摁住,说,“别抱了,这里还有监控。”——其实他们在监控范围里做了太多荒唐事,早不差这一件。
  艾星并没有勉强他,两手撑在他身旁,样子很霸道,神情却还有几分温和,好像在等宁河发话。宁河长睫垂落,避开对方仿佛带有炙人热度的视线,问,“去你卧室?”
  少年薄唇勾挑,应了一声,“好。”
  他们从客厅转入回廊,又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短短半分钟的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别墅里寂静无声,甚至整个社区都已陷入深眠,他们却能听到自己胸腔里心如擂鼓。也不知是被什么牵引着,好像要这样执迷不悟地拖着彼此一起滚落火坑。
  艾星手压门把的同时,已经控制不住地去吻宁河。
  宁河没有躲闪,主动给他回应。他们湿润的舌勾缠在一起,带着似乎压抑了很久的情绪,舔舐撕咬着对方,就这样一直从门外吻进屋内。
  ......
  艾星将宁河带倒在床上时,宁河撑着仅存的理智,微喘着说,“先把门锁了。”
  艾星贴身压着他,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将他整个钉在床上不能动弹。因为不舍得从他身上离开,于是软声哄着,“没人会进来.....”
  然后不由分说开始脱他的衣服,先是那件饰有小狗图案的外衣,而后是贴身衬衣。艾星没有耐心一颗一颗解扣, 只松掉衬衣领口的两颗,手下就突然发力,将一串扣子全部崩开。宁河胸前光滑细腻的大片皮肤立刻展露在他眼前,借着百叶窗外透入的稀薄光线,还能看到前一晚留下的零星吻痕。
  艾星只觉热血瞬时涌上大脑,躺在身下的恋人美得让他屏息失神,像是一尊纯洁通透、泛着柔和光晕的白瓷,可是那些属于他的印记又隐.含了宁河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半年前那个夏夜积攒的眷恋与冲动,经过时间陈酿,到了今晚终于如火如荼地挣脱了一切桎梏。
  艾星以两指捻起宁河胸前的一点红晕,慢慢在指腹间搓揉,继而听到宁河仰头发出低吟,声调发颤地叫他,“艾星,不要.... ”
  可是那种细密酥软的快感又将脆弱的意志攫住了,宁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似乎想要获得更多爱抚。
  艾星以亲吻代替手指,低头含弄着那两处小巧敏感的乳尖。同时将手伸到宁河的后背,顺着孤挺的脊骨慢慢往下摸索,最后隔着裤料掌握,了宁河浑圆的臀瓣。
  宁河今晚喝了不少酒,身体异常敏感,被少年揉得燥热难耐,伸手抚摸艾星的脸,手指随之扣入他口中,一边任他连同着乳尖一起舔弄,一边乞求,“艾星,我好难受....”
  艾星被他软声的嘤咛勾得按捺不住,手下胡乱地脱掉了宁河身上仅余的衣物,将他修长的双腿压开,推抵到胸前,低头再次吻他。
  “哥..我没有经验,你如果难受就告诉我....”
  他以湿润舌尖舔舐宁河红肿的唇,等待对方给自己回应。宁河抬手将艾星揽紧,在唇齿厮磨间挑起眼睫看向他,“没事的, 我喜欢你为我偶尔失控一次.....”
  这句话就如同解除了最后一道禁令,将那个还留有一丝顾虑的少年彻底推入情欲的狂潮。残存的约束、理智,都被吞没了,只剩下原始热烈的渴望在体内驱使。
  艾星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润滑剂,挤了些裹在指上,顺着宁河被抬高的大腿往下,摸到那处紧致诱人的穴口,急切地将一根手指塞入,艰难地进出几次后,又添上第二根。
  随着动作的加快,宁河蹙眉发出呜咽,起先他还能忍受这种痛楚与快感交织的折磨,直到倏然感到那根粗硕发硬的性器已经抵在自己后穴,突然本能地撑坐起来想要退缩,却被艾星扣住胯骨,拽回身下。
  一声惊叫哽在宁河喉间,他还不及回神的一瞬,穴道已被强势捣开,忍耐到极限的少年毫无保留地将整根欲望推了进去。
  激痛像电流一般窜遍全身。 宁河额间渗出细汗,浑身绷直,手下抓紧了床单,指节扣得发白。他微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甚至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好像被生生撕裂了,那根巨大狰狞的性器几乎顶穿他的身体。
  艾星推到最后一点时已是分寸难动,抱着宁河,哑声哄他,“哥, 你夹得太紧了,这样我们做不下去....”
  宁河眼尾泛起稀薄水光,抬手掩住自己的脸,声音破碎,“你先别动....”
  他们在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中慢慢适应着彼此的身体,滚烫的皮肤贴在-起,仿佛暗夜里烧出的一团火,让人欲罢不能。情潮往骨血里渗透涌动,就连呼吸里都是隐伏的火星。
  宁河的手指掐入艾星紧实的肩膀里,任他将自己的双腿掰得更开,一面忍着羞耻心,垂眼看着那根尺寸惊人的凶器在自己体内抽插碾转,不时从肠壁里带出粘稠的液体。不知怎么地,他突然被一种异样的快感击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哼,艾星立刻察觉到了,又尝试再次顶弄,继续刺激那敏感的一点,“是这里么、哥...?”
  宁河已然说不出话来,艾星却感到自己下面被收缩的穴肉咬得更紧,知道找对了地方,于是再也控制不住,抓起宁河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开始更为凶狠的侵犯。
  宁河很快就被他贪得带了哭腔,神情涣散地叫他的名字。艾星伸手扳住他的脸,指腹来回抚弄那两瓣鲜艳湿润的唇,略带邪恶的问宁河,“那些听过你唱歌的人,知道你在床上这么放荡地求你弟弟操你么..?”
  宁河受他钳制,挣脱不开,后穴的抽插又丝毫不减,带着颤声回应,“他们不知....只有你、你知道....”
  说着,迷乱失神的美人微微勾起唇角,有些故意又肆意地叫着,“艾星、艾星....”
  艾星被他这样诱惑的吟叫弓|得彻底失控,一手握住他的双腕压过头顶,不让他自渎,一手扣着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嘴,低下头含住他探出的舌尖,用力的吮吸搅弄,带着他一起攀上情欲的高峰。
  那根粗大虬结的柱体在湿热紧室的穴道里连续抽插了不知多少下,宁河被吻得呼吸困难,呜咽着“我要射了...”
  两人紧贴的腹部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宁河在艾星身下倏然绷紧,而后抑制不住地颤抖喷射,然而艾星并没有停下,在宁河高潮的瞬间仍然大开大合地冲撞着那处已经收缩痉挛的后穴。
  房间里充斥着不忍耳闻的淫靡水声,宁河被干得几乎崩溃,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尾滑落,却无法阻止少年挺进的频率。
  他哀求对方停下,恍惚间听见艾星声音半哑地说,“哥..你好美,我要被你逼疯....”
  旋即就被少年抱紧在怀中。宁河头皮发麻,咬紧下唇唯恐自己尖叫出声,艾星伸手掩住他的嘴,逞凶的性器连续撞击在他体内最深处。宁河在短短几分钟后迎来又-次高潮,同时感到一股热流喷洒在自己敏感脆弱的内壁上,将他整个灌满。
  按照艾星的本意,今晚是不会轻易放过宁河。
  可是当他从那种宛如焰火炸裂般令人眩晕的余韵里稍微平复一点,想要揽起瘫软在床上的人,才发觉对方竟是浑身滚烫。
  艾星一下慌了,手指拂开宁河额前垂乱的头发,唤他的名字。
  宁河眉间微蹙,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别碰我..让我睡一下……”
  艾星无奈又心疼,慢慢从他体内退出,准备抱他去浴室,“哥,你发烧了。”
  宁河躺在他怀里不说话。
  艾星又问,“是我弄的吗?”
  宁河这次答得很快,“是你。”
  ——让一个喝得半醉的人坐车吹风,提心吊胆一整晚,又拖到床上一顿折腾,不发烧才怪。
  艾星刚才的乖张凶猛瞬时都收敛起来,一脸内疚地道歉,“对不起。”
  艾星的卧室相连的盥洗室里没有浴缸,只有一个单独的淋浴房。他刚把宁河放在瓷砖地上,宁河腿软不稳,又被他一把捞回来。
  热水从喷头涌出,宁河很快被淋湿,发丝滴着水,脸颊反而更红了。发烧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有些迷糊又莫名生气,只想将艾星推出空间有限的淋浴房,不愿和他待在一处。
  艾星不敢与他拉扯,怕把他弄伤,一手挡住他的推拉,一手将他扶稳,说,“你都站不住了,还推我做什么?一起洗吧。”然后趁势伸手探入他股间,想帮他把留在里面的精液引导出来。
  宁河生平没有经历过这么羞耻的时刻,扭动着要从艾星手里逃脱,“你别来, 让我自己弄....”
  可是他的两条腿完全不争气,艾星刚一松手,他就向下滑倒。艾星也有点着急,拽起他一下压在玻璃墙上,说,“好好站着别动。”
  说完,两手扣住他的腰骨,自己则在他身后跪了下去。宁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转头的一瞬才发觉艾星正掰开后面,舌尖舔上了那处还流着浊液的后穴。
  宁河浑身发软,两手攀着湿滑的玻璃,颤着声说,“别舔了艾星..脏....”
  艾星埋在他臀间,用手指也用舌头一点一点帮他清理干净。当他站起来洗脸时,发现宁河眼尾泛红,样子好像很委屈,于是笑着去揉他的脸,“怎么跟哭了一样?”
  宁河情绪复杂,声音半哑地说,“你对 我做过的事,不可以再对其他人做。”
  艾星皱眉,将他拉到怀里,“你烧傻了吧,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宁河觉得艾星说得没错,他们就像两个傻子。
  只有傻子才会用这种方式相爱。他们在外人眼中都是头脑聪明又光鲜亮丽的人,却为了彼此甘愿躲在不能见光的角落里爱得这般卑微。
  后来宁河吃了退烧药,和艾星躺在一张床上。
  在他快要睡去前,艾星磨蹭着他还有些发热的额头,说,“今天早上是不是在电话里答应我,要当面和我说些好听的话?”
  宁河缓缓睁开眼,沉默少倾,方才开口,“艾星,我以前也对别人说过很多不走心的甜言蜜语,不愿再用那种套路哄骗你。虽然我们没有在一起很久,但我爱你,以后也想一直爱下去。”
  艾星听后心满意足,低声说,“哥,我第一次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
  宁河觉得他偶尔撒娇的样子实在可爱,一条细白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揉着艾星刚刚洗过还有些柔软的发,哄道,“负责,当然负责。睡吧。”
  作者有话说:完整Chapter 19 请见微博
 
 
第20章 我想和我妈一起回国
  宁河是被自己的连续咳嗽声给吵醒的。他掩着嘴,还没睁开眼,艾星的一只手已经覆在他额上。
  少年初醒的声音听来有几分低沉慵懒,“还没退烧,我去楼下给你拿点药……”
  宁河将他拽住,“我妈说不定已经起了,你睡着吧,我自己去。”
  说着就要起身,艾星伸手将他一把抱住,拖回被中,与他厮磨,“哥…昨晚我梦到你了……”
  宁河也舍不得离开,由着他又亲又揉把自己留在床上缠绵了好一阵,倏忽感到两个人下面都有了反应。他很怕艾星控制不住再来弄自己,连忙抓起一个枕头塞到对方怀里。
  “你再睡会,我先起来。”
  不等艾星回身再捞他,他快速翻身下床,胡乱抓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确定走廊无人后,返回自己卧室洗漱更衣。
  邵茵前一晚定好闹钟,清早八点起来给家人做早饭。她在厨房里轻手轻脚地忙活,煲了一锅瑶柱鱼片粥,炒出一盘松仁玉米,又蒸了虾饺和黄金糕,色泽饱满的点心和小菜摆在桌上,看来很有食欲。
  宁河忍着隐隐头痛,靠在厨房的料理台边陪着邵茵一边做事一边聊天。
  艾星从二楼下来,视线从他身上扫过,最后只是和邵茵打了个招呼,“邵阿姨早。”
  邵茵连忙舀起一碗热粥递给他,说,“喝点粥,刚煮好的。”
  艾星走过去伸手接碗,宁河就站在一旁,两肘倚着料理台的边沿,神情懒倦地看他从自己跟前走过。
  宁河平时表现得温和少言,是个未语先带三分笑的人。大约是因为身在病中,骨子里那种凌厉放肆反而掩饰不住地流露出来。
  艾星经过时,轻轻在他腰上捏了一下。宁河没有还手,半垂着头,眼尾含笑。
  邵茵什么也没察觉,转身又给宁河盛出一碗粥,递到他手里,“去和弟弟一起吃吧。”
  宁河站着没动,拉开抽屉给自己拿个勺儿,说,“我就在这儿吃。”
  邵茵以为他和艾星总归不睦,一面在心里诧异他怎么会一反常态地不加收敛,一面有些尴尬地劝他,“哪有站着吃饭的习惯,快去坐好。”
  宁河没有答话,低头喝了一口粥。餐桌那边的艾星自然知道心疼他,起身取来一个靠枕放在身边的空椅子上,放缓声音叫他,“哥,一起吃饭吧。”
  邵茵惊得不行,不明白这个一向冷漠的继子怎么会这样放低姿态与宁河讲话,可是脸上不能表露。宁河端着碗慢慢走过去,勾起唇角,压低声音说,“你怎么不脱了外套给我垫着呢?”
  艾星无奈,当真就要抬手脱掉。宁河反而掀起那个靠枕坐下了,一面以眼神制止他的行动。
  这时从楼上传来艾成锦的声音,“茵茵,我的iPad放哪里了?你来帮我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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