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这个场景所震撼,腹肌紧绷,抽/插力度越来越大。昨晚是为了报复,这次他要专注品尝这副身体。
浴室充斥着啪啪啪的撞击声,他一手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胸口。乳/头的颜色十分粉/嫩,令人萌生碾碎它的欲/望。如果每一段关系的开始都必将走向毁灭与结束,那么不如从一开始就狠狠侵犯他,让他在狂风骤雨般的侵略中颤抖,哭喊着哀求自己。
早该如此的。对他好,只会被他反咬一口。
“啊啊啊……轻一点……”
李昭明突然仰头呻吟。
“还痛吗?”
“痛、好痛……”
“除了痛,有没有别的感觉?”
“痛……”李昭明犹豫了一下,边喘边说:“有、有……”
“什么感觉?”唐韫晖欣喜若狂。
“爽……感觉好爽……你的鸡/巴又粗又硬,插得我好爽……啊啊啊……!”
他的呻吟越来越甜腻,伴随唐韫晖抽/插的节奏,一阵又一阵,腻得他浑身颤抖。想射,好想射在他里面,想让他体内灌满自己的精/液,想让他在痛苦与欢愉的浪潮里发狂,想彻底拥有这个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干我,用力干我!不要停,再快一点,好爽……对、就是这个速度,再快一点,干死我,啊啊啊——”
再也受不了如此下流的挑/逗,唐韫晖把脸埋在他后颈,粗声喘息,身体用力往前一顶,彻底泄了阀门,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入最深处。
李昭明也趴在洗手台喘气,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呜咽起来,肿胀的穴/口吐出一抹白浊,顺着腿根徐徐滑落。
“你居然射在里面!”
“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住……”
他取了毛巾,想帮他擦汗。
“把我的手解开。”李昭明冷淡地说。
视线往下,最终落在他的下/体。他的阴/茎依然是软绵绵的,瑟缩在耻毛丛中。
他身上甚至没出什么汗。
“还愣着干嘛。”李昭明催促道,“不是做完了么?”
“……”
一些阴郁的东西缓缓在体内燃起。
“你还是不懂,”他露出凄惨的笑容,“我们谁也走不了。”
第5章
门铃声响起的时候,李昭明正被男人抱在沙发上玩弄。
男人双腿岔开,从背后抱着李昭明不断挺腰,紫红色的阴/茎深陷在臀肉之中,他把他抱起来一点,再重重放下,阴/茎捣在肉里,流出不少汁。李昭明的性/器软绵绵的,垂头丧气,毫无生机可言。与之相反,他始终没放弃抵抗,哪怕只是动一动身体,或者侧过脸,他的身体虽然接纳了唐韫晖,脑子里还保留着自我的意识。
他把手伸向两人紧密结合处,摸了一手泛着白沫的润滑油。
“尝尝看。”
“不要……”
“你不是饿了吗?这个很甜哦。”
李昭明还是拼命摇头,他只好强行把手指捅进他嘴里,粗暴地揉弄他的下唇。
“你敢咬我,我就把你的鸡/巴切下来喂狗。”他在他耳边柔声说道,舔了一下那柔软的耳垂,轻轻吹气。
李昭明受到刺激般绷紧身体,唇齿一松,手指在口腔里胡乱翻搅。
耳垂或许是他敏感的地方。他后/穴的紧致度很好,但他明显对男性间的插入行为欠缺品味的心态。这需要一个过程,不管生理还是心理。唐韫晖并不着急。
“怎么样,甜吗?”
李昭明摇摇头,“好饿……”
“是吗?你的肚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牵起他的手指往下,李昭明不懂他想做什么,摸到肚脐那块位置的时候,由于难以置信,他猛地低头往下看。
肚皮被男人的阴/茎顶出了一块色/情的形状。抽出,再顶入,形状也变化着。简直难以置信,他顿了一下,爆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
男人大笑起来,用力捏住他的乳/头,那一下用了狠力,他痛得浑身绷紧,又被男人按着腰往上顶了几下。肚皮突出的形状变了,自己的体内酝酿着恐怖的东西。
“我说了别乱动。”
肚皮会破掉……满脑子都是这种血腥的场面,男人说的话他也完全不在意了,想逃跑,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
这时,门铃响了。
叮咚——
男人捂住了他的嘴。
门铃只响了一遍,门外的人开始说话。
“昭明哥,你在家吗?你不接电话,我有点担心就直接过来了……昭明哥?”
是小叶。美甲店的小叶。他想起来了,昨晚他发了预约信息,按照计划,她晚上会来家里。
是获救的机会!
男人拿了他的手机,应该看过他的信息记录。如果说此刻站在门外的是家人……太拙劣的谎言,瞒不过这个男人。说女朋友的话……有点勉强,他们只是做过几次,每次他都给了钱,至于聊天内容,不外乎是一些低级的调/情罢了。
等等,按照一般人的观点,这不就是情侣吗?男性用物质资源换取女性的肉/体服务,没错,他找到获救的办法了!
唐韫晖再次用胶带把他的手脚绑了起来,然后翻出他的手机,沉吟了几秒,把屏幕递到他面前,最新联络人出现了“小叶”这两个字。
“是她吗?”
他嘴上贴了胶带,没法回答,只能拼命点头。
“……”
自从发现这个恶劣的男人一直在欺骗他,唐韫晖一心想着用他最讨厌的方式把他搞得乱七八糟,一时忘了应该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以免被他的熟人撞见。李昭明没有家人,也没有交从甚密的朋友,从他的身体反应看得出他是直男,真有女朋友也不奇怪。
他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安静。
“你们是什么关系?”
李昭明呼出一口气,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沉声答道:
“女朋友。”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微微起伏的赤裸胸膛。情况比想象中糟糕了一点,不过还好,他在盛怒的情况下曾幻想过类似的情节,比幻想中来得早,不过还好,从迈出第一步开始,他就做好了觉悟。
在做出不可撤销的举动之前,他还要确认一下。
“你居然交了女朋友,”他笑着说,“你们上床了吗?”
“当、当然!”李昭明立即肯定地说,“你快放了我,否则等她报警你就完了。”
完了。从他口中听见这两个字,还真是体贴的说法。
“那就只能杀了她了。”唐韫晖不假思索地拿起小刀。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李昭明瞪大眼睛。
“等等!你要……你要杀人?”
唐韫晖停住脚步,缓缓点头。高中时期的他个头不高,过剩的营养导致有些微胖。成年之后,或许像他所说的,一直从事体力劳动,他的个头明显蹿高,身材健硕,皮肤粗糙,因日晒而呈现出均匀的小麦色。他光是手臂就比小叶的大腿还要粗,要杀死她简直易如反掌。
“怎么?你舍不得?”唐韫晖冷淡的话语打断了他的思绪。
“……别杀她。”他颤声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但是,如果是为了报复我,你应该满足了吧?!求你,不要杀她。”
唐韫晖听见这番话,露出相当意外的神情。
门铃声又响了,按铃的同时,小叶还在轻轻拍门。
再沉默下去,她会因为耐心耗尽而离开。下一个会上门来找他的人是谁?他的人生中好像没有这样的人。房租是按年缴的,最近也没有时间网购。不能让她走。
短短的几秒钟,李昭明忽然想通了许多事,他独自跋涉这么久,始终维持高度的自我中心主义,并且不指望跟任何人产生共鸣。和人类之间的关系构成他活下去的世界,但他没必要为了垂怜他人的生命而销毁自己存活的机会。他一定要活下去,哪怕搭上别人的性命。
“放她进来。”他突然开口。
“放她进来,让她代替我……女人显然比男人更好吧?你想看她的照片吗?是个美丽的女人……年轻,但是在床上非常淫/荡,你一定会喜欢。肛/门性/交她也可以……”
门口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如此清脆,如同最后象征希望的泡沫碎掉的声音。
“哈、哈哈……”
唐韫晖的眼珠转动了几下,他像是恍然大悟般,凝视李昭明的面容。他突然扔掉手中的刀,弯下腰,扶住墙壁猛烈地喘息,肩膀不停耸动着,古怪的笑声如潮水般充斥了这个满是男性体味的空间。他笑得脸颊涨红,眼泪都流了出来,眼泪一直流却无法停止这股疯狂的笑意。
这个男人疯了。
李昭明绝望地闭上眼睛。
男人吃完的剩菜剩饭全部被李昭明吞下,他太饿了,比起继续忍受饥饿的痛苦,吃点剩饭不算什么。胃里有了东西,他才长吐出一口气,在心里描绘至今以来发生的事以及最重要的,如何逃出男人的囚禁。
唐韫晖递来一杯水,大大的手掌心躺着一颗白色的药片。
“把这个吃了。”
他犹豫了一下,“……什么?”
“退烧药。”男人面无表情地回答。
显然是骗人的说法。
如果要杀他,早就杀了,所以也不可能是毒药。他捏起药片,混着水吞下,过了一会儿,头开始昏昏沉沉。
“安眠药?”他渐渐睁不开眼睛。
“嗯,差不多。”谎言被拆穿,男人丝毫没有内疚,还朝他笑了笑。他的嘴唇较厚,一笑就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印象里,男人曾经无数次朝他露出笑容,有时他明明没做什么,只是说话,男人也会笑。真奇怪,那一刻被他的笑容感染,连自己也有了扯动嘴角的欲/望。
相视而笑的场面,恐怕就是欺骗的开端。人只有在快乐的时候才会被骗。然而,现在了解了这个又有什么意义呢?或许是此刻体内逐渐升腾的药物作用,他感到身体轻飘飘的,松弛的情绪不断从毛孔满溢,他注视着男人的脸,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再次醒来,迎接他的是另一个全然陌生的空间。
从一个熟悉的囚笼腾挪到另一个陌生的囚笼,全身只穿了内裤,这幅尊容令他想起某些被运来运去的家养宠物。他坐在床上,打量着这个囚笼。男人的家十分狭小,门口的走廊连接客厅,客厅与卧室由一道帘子相隔而成,走廊尽头是洗手间。没有电视机,也没有电话。正对床的柜子里摆满了书,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床、柜子、饭桌、椅子……这就是全部的家具。
与其说是笼子,不如说更像个匣子。
匣子里唯一散发现代气息的东西是一箱情趣用品,这些是要用到他身上吗?
唐韫晖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是的。他用SM专用手铐把他拷在床头,嘴巴用胶带封住,然后出了门。过了一会儿,他抱着一台电视机回来了。
他把电视机安置在书柜旁边,低头研究手中的碟片。他看得很认真,李昭明在一旁观察他认真的模样,只有在这种安静的时刻,他的侧脸才与高中时期的面容相重合。
“今天就先看这个吧。”
半晌他抬头,语调轻快地说道。
电视屏幕出现了令人恶心的男同志性/交影片,长度约两小时。唐韫晖选了循环播放的功能,换了件衣服便打算离开。
“你去哪?”李昭明问。
“工作。”唐韫晖理所应当地回答。
房间没有钟表,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靠床的窗户被封住了,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等唐韫晖离开后,李昭明试了好几次,以脚链的长度最多只能走到洗手间,离走廊尽头的窗还有一段距离。他试着朝窗口扔东西,希望这里足够高,最好能砸中某个路人,这样就有人知道他被困在这里,然而窗口太窄之余,外面还有一层铁栏,看起来破绽百出,实际却无计可施。
影片正播到激烈的场景,他无意中瞄了一眼,差点反胃吐出来。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少年正躺在床上,自己抱住膝盖,袒露出隐秘的部位,一脸舒服地任由男子缓慢贯穿。对李昭明来说,这种画面比鬼片还恐怖,他立即跳下床,把电视关了,又钻回被窝里。
被窝里的味道不好闻,他分辨得出来,棉被带有唐韫晖的体味。视觉和听觉承受压力之余,连嗅觉都是同性的味道,他缩在被窝里鼻头一酸,差点落泪。好悲惨,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悲惨?十年前发生的恶作剧,正常人应该早就忘了才对,为什么唐韫晖经由漫长岁月的洗礼,不仅没有因挫折而成为一个意志坚韧的人,反而对那件小事念念不忘,甚至不惜发展成犯罪的程度?
他想了好一会儿,渐渐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再次因为饥饿而苏醒,屋里没有人,唐韫晖还没回来。不知道他做的是什么工作,难道要上足八小时的班?没有食物,没有水,垃圾桶里空空如也。他拖着脚链去洗手间,用刷牙杯接自来水喝。
洗手台墙壁上原本放置镜子的地方是空着的,墙壁表面余留了一层污渍,说明唐韫晖为了防止他利用碎片做出危险行为而把镜子取掉了。没有镜子,他连自己的脸都看不到。他伸手摸了摸下巴,按照胡须生长的正常速度大致推敲时间距离自己被袭击应该过了三天。
那么,今天是周日。
唐韫晖的工作时间不符合工作日的约定,有可能是服务行业。他的手很粗糙,容貌没有修饰的痕迹,不太可能是直接面对顾客或终端验收人员的工作。他以前送过外卖,那么很有可能还是继续从事类似的短期兼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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