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拾湾四分之三都是绿化,别墅和别墅之间隔很远,郁晟儒把所有佣人和保镖全部打发干净守在旁边小楼的最外侧。整栋别墅默黑一团,只有三楼的小阁楼内漆黑点点中现出半盏微光,星辰漏夜而来,穿过透明的水晶玻璃落在床间,印出一双痴于纠缠的人影。
瞿淮半跪在郁晟儒身前,浑身覆满侵略气息的男人抬眼看他,眼里是不可言说的愉悦与占有。白衬衫将落不落,领口下垂露出圆润的肩头,本来白净的皮肤被几道凌虐红痕破坏。汗水湿透衬衣,贴出两颗圆润乳首,已经被人亵玩得肿胀樱红,如莓果点缀,秀色可餐。
胸前是男人肆意啃咬的痕迹,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冲击,瞿淮清澈的双眼终于染尽情欲的颜色,双颊绯红咬着下唇,微微迷茫张开的唇间探出粉色舌尖,被男人狠狠吻住。郁晟儒已经泄过一次的下身胀大一圈硬得发疼,小狼崽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拨动他的理智。一个喘息一句呻吟都是最烈性的春药。半垮的衣衫遮住半边春色,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激出男人最原始的窥探与作乱。
“我,我不行了……郁晟儒……要死了……”瞿淮双腿跪得发颤,脱力将头靠在男人的肩上,眉眼与言语之间是可见的委屈。
“不行,宝贝,说好了要自己来。”郁晟儒心情舒畅,伸手探进瞿淮娇嫩潮湿的穴口,直捣黄龙,指间玩弄他的敏感点,小狼崽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嘤呜一声彻底睡在了他胸膛上。
“五天,五次。”郁晟儒慢慢厮磨他耳尖上的绒毛,轻轻咬了一口。瞿淮难得一见的主动,羊入虎口,一定要细细品尝:“不想去徒步了?”
他就知道这个老畜生不会放过自己,简直就是上赶着送到他嘴里的肉!
期中考试一完,路声就兴致勃勃的开始准备徒步的事。帐篷睡袋什么装备都下单了,定金也交了,酒店也订了。瞿淮也在暗自筹谋,他知道郁晟儒把他看得紧,恨不得把自己当眼珠子揣身上,要怎么样才能说服这头狮子,放自己出门浪浪呢?
送礼物?送什么呢?晟爷像缺东西的人吗?
给他做顿饭?瞿淮想了想自己能毒死一头牛的手艺,他还不想被整个黑道追杀。
那,郁晟儒最想要什么呢?
饶是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面对现实,这个男人想要的,就是自己。
除了色诱,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双亲去世前,每年都要和父母出门旅行。这个习惯已经断了快三年。现在池炀进了监狱,他也做好了向前走的准备,徒步旅行是之前自己最想做的事,跃跃欲试,不想放弃。
以他跟了郁晟儒这么久的了解,这个男人从没伤害过他,只是在情事非常强势热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自由献身,是伟大的!
暗地里已经下好决心的瞿淮,在期中考试结束的下午匆匆赶回寝室,挑了一件他最喜欢的米白衬衫,扎进牛仔七分裤里,简简单单的帆布鞋,看的人清爽干净。
郁晟儒见到瞿淮,着实被惊艳了一把。以前的瞿淮虽然也爱穿白色,但整个人看着高不可侵,浓浓的禁欲感;自从池炀被收拾了,小狼崽的心情在一天天变好,人也开朗了许多,不再死死守着自己的领地,少年人青春张扬,阳光俊朗。郁晟儒觉得自己攻下堡垒指日可待,这匹恣意清贵的小狼崽始终要驰骋在他的疆域上。
但敏锐如他,还是嗅到了一丝异常。
先不说小狼崽吃饭变得积极了,开桌前老老实实喝完自己舀的一大碗汤;连葡萄都是自己主动皱着脸一颗一颗吃完的;最要紧的是,本来想带瞿淮往放映室看电影的,也被罕见拒绝,说自己考完试困了,催他洗澡快睡。眼睛里明明就是藏不住事急切的模样。
郁晟儒心下一动,这么乖,大概是有事要求他答应。却装作不知,面上不显分毫,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洗澡。
会是什么事呢?能让凶凶的小狼崽暂时变成小奶猫?
郁晟儒打着沐浴露头脑飞转,不会是学习上的,也不会是要找我收拾谁,会不会那个要跳江的……毕竟瞿淮为他找过我?也不太像,不至于做到这个份上。那会是什么呢……男人冲掉泡沫颅内闪光一现,想起跟着他的人来报,瞿淮最近往操场跑步去的勤快,还是寝室四个人一起去的……那就该是什么集体活动,需要来和我报备的话,一定走的时间不短。心下一定,看小狼崽要怎么开口。
拿起浴巾擦干水渍,打开浴室门,让瞿淮进去洗澡。岚省秋日天凉,郁晟儒怕他冷每次都是自己先洗,给他把浴室暖热。
躺在床上看老黑送来的文件,郁晟儒心理活动没停:虽然不是很想放瞿淮去,但小狼崽刚从阴影里走出来,多出去走走也是挺好的。至于安全,派血戈堂的兄弟一路跟着,再交代目的地附近堂口的堂主提前清扫排查。
郁晟儒正想着怎么布置人手,浴室门开了。
满园春色比起这幅画面,大概也不过如此。
瞿淮没用郁晟儒给他拿的睡衣,穿着自己的白衬衫就出来了。没干的水痕打湿了衣服贴着肉,衬衣下摆堪堪能遮住大腿根——怪不得这小子今天要把衣服扎进裤子里穿。局促的脸上带着尴尬和不安,在郁晟儒火热凝固的视线里一步一步挪向床边,慢吞吞上床掀开被子,乖顺躺在他旁边。
很早郁晟儒就知道,自己对于瞿淮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
丢了文件手摸进被子里,郁晟儒呼吸一滞,这小坏蛋还没穿内裤!就是故意的!
“宝贝,你在玩火自焚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笼罩住他的感官,炙热喷洒的呼吸交互交织,这是一个充满掠夺的吻。
瞿淮的紧张和羞耻在激情中融化消解,他满目水光呼吸大喘,推开郁晟儒,留出一点缝隙给他说话的时间:“晟,晟爷,我要和你商量件事。”
郁晟儒不满的拍了拍他挺翘的臀瓣:“叫名字,不然叫老公。”
“郁晟儒……”瞿淮自动过滤了他的后半句:“我想和室友去徒步。”
果然,自己想对了:“去哪里?”
“南麓山……”男人脸黑了。
“去多久?”
“差不多五天……”更黑了。
郁晟儒神色不明的望着他,两个人僵持不开口,空气里都变得缺氧。
瞿淮把心一横,妈的,色诱不行,只好主动!
攀上郁晟儒的肩膀就要仰着头吻他,轻贴薄唇,不甚熟练要撬开男人的牙关,却只是含着一片在吸吮。男人呼吸声变重,瞿淮心喜,果然是有用的!越发放开,双手往下摸索男人的腹肌和人鱼线。郁晟儒忍无可忍,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等两人分开时,瞿淮早已气喘吁吁,嘴唇染着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就去五天,郁晟儒,求你了。”
太欠操!
“也不是不行,”瞿淮双眼一亮,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乖乖跳进陷阱:“但是五天,我还要担心你的安全,你是不是该补偿点我什么?”
瞿淮瞪大双眼,他都主动成这样了还不行?
“当然不够,”郁晟儒看穿他的疑问,将人扶上双腿坐好:“今晚自己来。”
男人音色暗哑,在他耳边,像是鼓励也是蛊惑:“来吧,让我看看我的宝贝,究竟有多少诚意?”
上赶着的羊入虎口啊
单纯如瞿淮怎么能算得过老狐狸呢
为我傻儿子感到屁股疼
第23章 餍足
汹涌的性器被小口一点点吞噬包裹,每进一寸都被紧致高热的嫩肉挤压,郁晟儒调动平生所有意志才克制住一插到底的冲动。瞿淮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每一寸都粉嫩多汁,轻轻咬上一口都是沁入心扉的糖。他在郁晟儒火热的目光中将男人的欲望一点点吃透,还好这人没欺他太甚,让他自己做润滑。湿答答的穴口认出了唯一进入过他的主人,淫水混合润滑油,黏黏糊糊下滴,两人腿间一片潮湿。
挺着腰吃了一半,瞿淮浑身都是粉粉的,白衬衫一半清纯一半诱惑,郁晟儒咬着怀中宝贝的胸前小乳,一只手向前纾解撸动瞿淮的性器,另一只手往腰后探,感受自己在瞿淮身体里的温度。
“不……不行了,”老男人不知道吃的什么长这么大,瞿淮觉得自己小腹紧胀,动一下就能戳破肚子:“要死掉了,你,你来……”
瞿淮无意识扭动身体,因为紧张而收缩的后穴夹得郁晟儒一声闷哼。暗欲涌动的双眼注视着他,小狼崽永远不知道他对自己来说吸引力有多大。不管是他衣衫半解在身上扭动的样子,还是他眉目微染情欲的羞涩,自己都没有办法抵抗。半托起他的腰,使坏往上定了定,满意的听见他叫出声,晟爷在床上不做好人。
“那你听话,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你。”郁晟儒非常色情的把玩着身上人的臀瓣,嘴里说出的话让这颗水蜜桃熟透爆汁:“宝贝,喂我吃吃奶。”
“你!”怀里的人烫得轻轻碰一下就要被戳破:“你流氓!”
郁晟儒笑出了声:“是,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成了心要刁难他,男人顶一顶胯,阴茎又往里滑了些,瞿淮叫的像一只小幼猫:“不喂,你就自己动。”
简直丧权辱国!小狼崽拉了拉衣服,试图遮住被过度齿咬的痕迹,然而那是两枚早已被玩熟的奶头,遮住它除了能更加激起男人的破坏欲,别的毫无效果。瞿淮慢慢移动,红着脸将左边的乳首靠近男人,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胸前,敏感得自己挺立起来,几乎要羞得闭眼不看。
郁晟儒腾出手捏了一把:“宝贝真可爱,奶头也这么可爱。”
隔着衣服被男人含进嘴里的感觉太好,瞿淮忍不住战栗出声,布料摩擦娇嫩的乳粒,男人舌头灵活有力,搅弄得瞿淮双腿都发软。郁晟儒精于情事,早把瞿淮的身体探了个遍,太知道怎么让他舒服。
“唔……啊……别,别吸。”下意识的推拒只换来更深的吮吸,把人玩的再不敢逃离郁晟儒才住了嘴,吐出肿大晶亮的乳头,嘴里说着浪话:“好吃的,宝贝,要是有奶就更好了。”
瞿淮要抬手揍他,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拦截——郁晟儒把露在外面的另一半一进到底。深的几乎要让瞿淮背过气去。
“不,不行,太……太深了。”
郁晟儒没空听见,只想死在他这里面。无与伦比的快感如滔天巨浪侵袭而来,想把人钉在床上,操坏他,让他在身上一辈子只能哭喊自己的名字。
“宝贝,快动,老公要憋坏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爆起青筋的额头让瞿淮感到危险的信号——再不自己动手,他很有可能今晚死在这张床上。
瞿淮按着男人的腰,缓缓上下律动,不得不承认郁晟儒满足的叹息像是鼓励了他,这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又紧又热还敏感,怎么操都不够。小狼崽衣衫不整骑在自己身上,每一次顶到底都传来瞿淮断断续续的呻吟,臀部撞击肉体的声音犹如天籁,淫水飞溅。屁股里含着自己东西还晃着腰的瞿淮太过骚浪淫靡,郁晟儒忍无可忍,反客为主将小狼崽压在身下,每大开大合用力抽插,双手掐着腰,把人操的忍不住哭出声。
“啊……郁晟儒,你,慢,啊……慢一点。”
“操,宝贝,你怎么这么紧,老公要死你身上了。”龟头每一次都将将擦过敏感点,身下人无力招架快感,顺从情欲双腿盘上男人的腰,抱着肩膀一脸求欢的姿态。
“唔……啊……啊……太深了,嗯……太大了。不行了,慢一点……”
“宝贝,爽吗?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爽……啊!你干什么!”突然的悬空感将瞿淮从昏了头里的欲海唤醒,郁晟儒抱着他的屁股,起身下床,阴茎还插在早已熟软的后穴中:“”别怕,抱紧我,老公带你去个地方。”慢慢往卧室门口走去,每走一步阳物就吃的更深,因为害怕而越发变紧的后穴夹得男人发疼:“放松点宝贝,老公要被你夹断了。”
“不,……不要,呜呜……外面有人。”
“没人,别怕,”郁晟儒亲吻他的眼睛:“我早就把人打发走了,除了我们,一个人都没有。”
这不像做爱,像玩命。郁晟儒拿了长毯子给他盖着,搂着人走出房门,边走边操,每走一步就顶一下,瞿淮几乎要脱力,死死扣住男人的臂膀,一脖子和背全是抓痕。男人带他上三楼,刚上一步楼梯,小穴里龟头直直擦过敏感点,瞿淮发出甜腻的叫声,甬道里的肉刃又涨大一圈。
整整十级阶梯,粗大的阴茎不断划过那一点,下一秒又顶向别处,不上不下的快意让他委屈。郁晟儒把人抱进阁楼,顺势躺下,拍拍小狼崽被蹂躏的屁股:“宝贝,来,该你了。”
“呜呜呜,我不动了,你来。”瞿淮趴在男人身上大口呼吸,刚刚从二楼走上来几乎要了他的命,窒息般的爽意让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试图撒娇逃避现实。
“要我动?”
“嗯……呼……你动。”
“我动也行,”郁晟儒亲了亲他鼻尖:“叫我,叫对了就我动。”
“郁晟儒……”
啪!白皙的屁股印出一个巴掌印:“不对,不许叫名字。”
“……晟爷……啊!”
后穴里凶器突然发力,用力撞击早已敏感不堪的小穴:“不对,再想。”
“叔叔?”
郁晟儒气笑了?捏着他身下两个小球:“我就这么老?”
“啊!别!”瞿淮委委屈屈看着他,你本来就比我大。
“再想。宝宝,好好想。”郁晟儒沿着脖子一路亲,张口轻轻含着瞿淮的性器,用力吞吐。
“啊! 你……不要!”阴茎在温润的口腔中被包裹疼爱,不自觉的在男人嘴里抽动,快感与震撼一起袭来,郁晟儒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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