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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售价三百块(近代现代)——桃白百

时间:2020-12-23 10:17:58  作者:桃白百
  凌谦皱着眉歪着头陷入了思考。
  “你为什么那天会老老实实领证?”程浩渺看着他,问道。
  “我之前答应过我妈啊……”凌谦说得很为难。
  他这人吃软不吃硬,最怕别人示弱。当初凌风姿冲他哭哭啼啼几个小时,他慌得什么都点头答应了。
  “对啊,你是心疼你妈,不想她为了你操心难过,所以才配合,”程浩渺说,“他跟他父母关系都那样了,大不了一拍两散,有什么好怕的?”
  越听越有道理,可凌谦依旧不解:“那他为什么要故意骗我和我结婚呢?”
  “你弱智啊,”程浩渺急得拍桌子,“那他爸妈是为什么愿意让他和你结婚?”
  “……因为钱。”凌谦说。
  “对啊,因为钱啊。就你们家这种条件,你就算比现在矮一个头胖一百斤和我一样是个混子,想要跟你结婚的人都能排长龙,”程浩渺说,“你说他是图什么?”
  凌谦眯着眼醉醺醺看他:“你也知道自己是个混子啊?”
  “这不是重点,”程浩渺痛心疾首,“这个人摆明了是看出了你不乐意,所以处心积虑一步一步骗着你领证。你还想离婚,真是想得美!”
  凌谦一阵无措,片刻后小声喃喃:“……不可能吧?”
  程浩渺说得很有道理,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可感情上却是不愿意接受。
  说好的利益共同体,说好的同盟,怎么能都是骗他的呢?
  他还把生活费都给他了。
  混乱之际,他突然回忆起了不久前凌风姿说过的话。她说,一个家庭是很难走出两种人的。
  相处至今,他当然很清楚,贝唯西绝不是一个本分的老实人。
  “还不信,”程浩渺叹气,“我问你,他有没有开口问你要过钱?”
  凌谦抿紧了嘴唇,眉头纠结,没出声。
  程浩渺直摇头:“你这个傻子!”
  凌谦的酒品酒量都不咋地。
  他与程浩渺久别重逢,各自一肚子苦水,聊得很上头,分别时已经临近十一点。打车花了点时间,回程路又稍远,等终于到家,零点已过。
  凌谦进了家门摇摇晃晃踹下了鞋,光着脚径直走到贝唯西房门口,砰砰拍起了门。
  贝唯西很快把门打开了。
  他穿着一身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不过模样不像被吵醒,大概刚才正躺在被子里玩手机。
  见着明显醉眼朦胧的凌谦,他一半担心一半好笑,伸出手来:“怎么啦,什么话非要这么晚当面跟我说?”
  贝唯西本意是怕他站不稳想扶一下,却被凌谦用力拍开了。
  凌谦拍开他的手后又想把他推开,可惜喝多了软绵绵的,手上没什么力气,按在贝唯西肩膀附近仿佛调情。
  好在贝唯西配合,乖乖往后退了半步。
  “到底什么事啊?”他问凌谦。
  凌谦摇摇晃晃走进去,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抱起一个鼓鼓的靠垫,往旁边用力拍了两下。
  因为酒精而下降的判断力告诉他这样的举动显得很有气势。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骗我了?”他舞着靠垫问。
  “啊?”贝唯西茫然地看着他,走到他跟前,“你指什么?”
  凌谦皱着眉头,放下靠垫,小声复读了一边:“我指什么……”
  接着,他又猛地抬起头:“看来你骗了我很多事啊!”
  贝唯西愣了一下,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喝多了吧,喝多了早点休息。”
  “顾左右而言他,”凌谦抬起手来,竖起手指晃晃悠悠一点一点,“你有问题。”
  “行,那你说说,我有什么问题?”贝唯西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凌谦在沙发上扭啊扭,调整了角度,侧过身正面对着他:“你有企图,你对我有企图。”
  贝唯西惊讶地看着他:“什么企图啊?”
  凌谦靠近他,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小声说道:“你、图、我、的、钱。”
  “不是,你还不如说我贪图你的美色呢,”贝唯西很无辜,“你现在很有钱吗?”
  凌谦傻坐着,眨了几下眼睛,抬手悲伤地捂住了脸:“我没有,我好穷,我没钱。”
  他说着,悲从中来,带着哭腔开始抱怨:“我他妈刚才下车还特地看了一下价目表,这辈子没有做过那么卑微的事情,我今天打车就打了一百多,一共只有五千块我打车花一百多,这一个月要怎么活,你说,怎么活……”
  贝唯西抬手拍他的背:“别哭了别哭了,才一百多,五千够花了……你到底是喝了多少啊醉成这样……”
  凌谦放下手,抬起头:“没五千了,只剩四千一了。”
  贝唯西震惊:“今天才2号,你干什么了?”
  凌谦掰手指:“吃了顿饭,打了两次车,刚才路上手痒没忍住氪了一单……”
  “等等,”贝唯西皱眉,“什么一单?”
  “沉了,全军覆没,什么也没抽到,全打水漂了,”凌谦更难过了,“气死我了!垃圾游戏!”
  “手游啊?”贝唯西皱着眉头,“建议你这方面最好还是理性消费。”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是……”
  凌谦脑袋晕晕的,是了半天,没下文了。
  “是什么?”贝唯西问。
  “……想不起来了。”凌谦傻傻看着他。
  贝唯西忍着笑好心提醒他:“是你觉得我对你有企图。”
  “对!”凌谦抬手,又在他身上软绵绵推了一下,“你对我有企图,你故意骗我!”
  “所以我到底骗你什么了?”贝唯西一脸好笑又无奈,“你自己都说你没钱。”
  “你别以为我不记得,我很清楚,你刚拿了我一万块钱!”
  “这我可得说清楚,”贝唯西说,“那一万块不是你给我的,是我们共同的投资,等赚了钱你也有份的。”
  凌谦一脸痴呆看着他:“……是这样吗?”
  “当然啊,不是一开始就说好了吗,”贝唯西表情语气都极为诚恳,“严格来说,我只是受雇于你的操盘手罢了,我是为你服务的。钱还是你的,而且以后会变得更多。”
  “原来是这样啊,”凌谦慢悠悠点头,“那是我误会了。”
  贝唯西叹气:“你总是不相信我。再怎么说,我们现在证都领了,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法律上来说还是一家人呢。我全心全意想和你一起努力,你却外面随便听点什么就瞎想、怀疑我,我也是会伤心的好不好?”
  凌谦心虚了,也跟着觉得自己好像挺过分,想要道歉,却又隐隐感到有哪儿不对劲。
  他歪着头皱着眉双手抱胸苦思了好一会儿,用力一拍手:“你明明可以立刻跟我去离婚!”
  “我怎么去啊,”贝唯西摊手,“我身份证都没有好不好?你还是早点睡吧,明天醒了再说行不?”
  这明显是在嫌弃他胡言乱语了。
  凌谦不服气,啪啪拍靠垫:“我刚才特地咨询过了,挂失身份证明明很方便,不需要其他证件也能补办,你根本没必要回去向你爸妈要!”
  贝唯西一脸意外:“啊?还有这事?”
  “你就是故意拖着我,你对我有企图!”
  凌谦说完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接着很快因为强烈的晕眩感而摔了回去。
  贝唯西见状赶紧伸手去接。两人撞在一块儿,齐齐倒在沙发上。凌谦扯着他的衣领:“你就是想和我结婚,根本不想离婚,是不是?”
  他的身体大半都压在贝唯西身上,两人的鼻尖只差几厘米就要碰在一块儿。
  贝唯西下意识向后仰了些许,微微侧过头,皱起眉来:“你真是喝多糊涂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糊涂了,”凌谦抓着他晃,“你说说看,我哪里说的不对!你明明可以和我立刻离婚,为什么要拖着?”
  “你是怎么知道现在补办身份证不需要其他证件的?”贝唯西问。
  “我朋友告诉我的。”凌谦秒答。
  “你本来不知道对吧?”贝唯西又问。
  凌谦很生气:“所以被你骗了!”
  “我也不知道啊!”贝唯西大声说道,“你可以不知道,我就不能吗?”
  “诶?”凌谦又愣住。
  “我现在知道了,明天就去补,”贝唯西说,“请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不愿意和不认识的人结婚,凭什么觉得我愿意?”
  凌谦趴在他身上,呆呆地看着他,脑子转不过弯了。
  “你有多少钱能给我图?”贝唯西说,“我现在每天待在你家和坐牢有什么区别,我至于为了过这种日子去骗婚吗?”
  凌谦脑子里都是浆糊,呆滞地答道:“……还是有区别的吧,伙食比较好。”
  贝唯西被他气笑了,连连摇头,伸手推他:“你快去睡吧,这样根本没法交流。”
  凌谦发了会儿呆,老老实实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他摇摇晃晃起身,贝唯西怕他站不稳,赶紧又伸手护着。
  凌谦站直了,脚步虚浮,却不领情,推开了他的手,跌跌撞撞往房间角落那张床走去。
  “不是,”贝唯西意识到不对劲,“你的房间在那边,这是我的床。”
  “什么我的房间,这是我家,哪个房间哪张床不是我的?”凌谦说着,已经来到了床边,径直倒了下去。
  贝唯西站在一旁,惊诧且哭笑不得。
  “你就这么睡了?”他问。
  凌谦想了想,觉得确实不妥,扭着坐起身来,开始脱衣服。
  “等等,”贝唯西大喊,“我不是这个意思!”
  “吵死了,”凌谦把自己脱得只剩个裤衩,缩进被窝里,“晚安。”
  他闭上眼,意识很快模糊。
  耳边又传来贝唯西的声音:“……你就不怕我真是图你的色。”
  凌谦半梦半醒,小声嘟囔:“神经病。”
  作者有话说:
  关于补办身份证的问题。按照规定严格来说是需要带户口本才可以办理,没有户口本的情况下需要开身份证明。不过实际上具体到每个地区每个派出所,操作方式都有可能不一样,有些地方比较严格,有些地方相对宽松。相对宽松的前提下具体办理方式也会有很多不同的。(越来越简化是大趋势)
  从开始到现在我写到每个情况都有人告诉我“这样不对我办过不是这样的”,其实就是不同地区处理方式不太一样罢了。
  虽然没出现过任何硬核剧情不过我在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还是查了蛮多-v-b
  总之本文具体情况还是根据我的设定来哈!
 
 
第13章 惊慌失措的事后
  这一觉睡得很糟糕。
  凌谦喝多了,觉得热,不停地蹬被子。可凉快不了多久,被子又会自动回到他的身上。
  本就因为醉酒大脑昏沉不适,不能如愿更让他心情烦躁。
  他在梦里骂骂咧咧,来回翻身,不停扑腾,总也睡不踏实。
  期间还做了个无比烦躁的梦。
  梦里他和贝唯西一起去民政局办离婚,到了以后贝唯西告诉他没带身份证。之后,他们为了这张身份证先后回了家,又去了贝唯西父母那儿,跑了派出所后莫名其妙去了学校,最后在校门口的打印店里花五毛钱打印了一张。千辛万苦再次来到民政局,凌谦发现自己的身份证也不见了。
  他在梦里气得崩溃,想破口大骂发现喘不过气出不了声。
  有件特别沉的东西压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无法呼吸,逐渐陷进地里。
  凌谦在窒息中痛苦地睁开眼,看到了一个不太熟悉的房顶。
  他在茫然中盯着天花板上那个圆圆的射灯看了几秒,大脑晕乎乎,觉得不太对劲。
  这灯见过,但这位置是不是挪了?
  接着,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身上真的压着什么东西。出除了身上,身旁似乎有陌生的带着温度的东西紧紧贴着自己。
  凌谦怀着不安缓缓侧过头,接着立刻爆发出一声惨叫。
  贝唯西的脸就在距离他不到五公分的位置,双眸紧闭,睡得很沉。
  不仅如此,贝唯西的一条胳膊和一条手臂全都压在他的身上,抱得很紧,把他的身体死死禁锢住,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他这一声气运丹田,睡梦中的贝唯西立刻蹙起眉来,片刻后,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
  凌谦头还在痛,身体也沉得很,手脚并用挣扎起来:“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我……我怎么没穿衣服!”
  “好吵……”贝唯西收回了手脚,用力捂住了脸,“我脑壳都要炸了……”
  凌谦终于认出来了,这儿是贝唯西的房间。
  他在一片惊慌中努力回忆,脑子里都是些模模糊糊的片段。
  “我的衣服呢?”他紧张地问道。
  贝唯西皱着脸猛按太阳穴:“大概在地上吧……”
  凌谦眼睛瞪的滚圆,扯着被子坐起身来往床下张望。他的外套、衬衫、长裤全都散落在附近的地板上,画面一片狼藉。
  贝唯西表情痛苦,眯着眼看他:“你现在倒是把被子捂得挺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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