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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事晚(古代架空)——半缘修道

时间:2020-12-22 09:59:06  作者:半缘修道

   《春事晚》作者:半缘修道文案:白切黑戏精绿茶攻&清冷人妻好脾气受姜善是个心善的人,有一年夏天,他救了一个快要死的人。

  云献自认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人家救了他,他就一定要以身相许。
  姜善:······倒也不必-----云献一生无数光鲜亮丽的时刻,偏偏在最狼狈的时候遇见了姜善。
  姜善人如其名,半生隐忍良善,直到遇见云献。云献一句话,一个笑,轻而易举的便勾起了他所有的欲求与嗔怨。
  -----白切黑戏精绿茶攻&清冷人妻好脾气受攻有点病病的,是个坏东西云献是攻,姜善是受披着权谋的皮认认真真谈恋爱的故事互宠,细水长流的日常爱情故事,很甜避雷:受是太监文笔一般逻辑差,经不起考究不喜欢可以不看,但是不要骂我
 
 
第1章 楔子
  昭元二年春,燕王打着靖难的名义犯上作乱,两个月后乱臣俯首,攀扯出一干参与人等几近万人。明帝下令,全部处斩。
  这万余人中,不免有被连坐被诬陷的无辜之人,一时间京城人人自危,战战兢兢,生怕大祸笼罩在自己头上。
  黎明天边还昏暗的时候,次辅赵大人家的后门悄么声的打开,轰出来一个男子两个女孩。
  那男子仍在苦求:“您想办法帮帮我吧,我这一家,着实无辜啊。”
  赵大人的身影笼罩在门的阴影里,“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当真陛下眼里揉不得沙子。我帮了你,他日我死的时候怕是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男子面露绝望,“那我该怎么办,这两个孩子还那么小,我们当真是无辜的。”
  两个女孩偎在父亲身边,面上惶然。赵大人一甩袖子,又是不忍又是为难,半晌,他道:“我实在救不了你,不过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男子忙道:“您说,您说。”
  赵大人看了看已经透出微亮的天幕,缓缓道:“皇城北边拜菩萨。”
  门合上了,男人愣愣的看着巍峨壮丽的紫禁城,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牵过两个女孩,踏着清晨的露水去了。
  常有人说京城里东富西贵南贫北贱,贵人们都住在城西,城北边是卑贱之人的去处。只是时移世易,贵人们不再往城西去,反而个个想着往城北边跑。
  城北边有什么?
  城北边住着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东厂厂公,御前最受宠爱的姜善姜大人。
  天微微亮,白米斜街上空荡荡的,只见一座青顶宽轿,八人抬起,前后左右跟着八个佩剑骑马,红衣碧油靴的番子。两边两个太监打扮的内侍。
  男子领着两个孩子一把扑倒路中间,张口便喊冤枉。几个番子立刻抽出利剑,反射着泠泠寒光。
  “何人拦轿?”轿边的内侍斥道。
  男人匍匐着身子,“微臣吏部考公司郎中李平,求见姜厂公,有冤要诉!”
  轿子中的人没有说话,内侍呵斥:“你若有冤,自去大理寺。厂公岂是你想见就见的,还不让开!”
  随着他一声呵斥,骑马的番子持剑上来赶人。两个小姑娘见到这样的阵仗,呜呜的哭了起来,又无助又绝望。
  忽见那内侍靠近轿子,片刻之后,那内侍上前来,“厂公说了,先将他们带回去。”
  话音落下,李平只觉劫后余生,拉着两个女孩,瘫倒在地上。
  轿子在一座朱门大院前停下,立即有几个人迎上来,姜善从轿子里走出来。他做常人打扮,盘领窄袖袍,琥珀束带白玉冠,不像是东厂厂公,倒像是个官宦家的贵公子。
  福泰迎上来,与福康一同跟在姜善后头,“大人,首辅大人求见,已在正厅等候多时了。”
  “他来做什么?”
  “约摸是逆王案的事吧,大人要去见见吗?”
  姜善没说话,绕过正厅去了内室。还没坐下,那边身着葵花胸背团领衫,乌纱帽犀角带的内宦就来了。来人是御用监监令丰兴,是惯常跟在陛下身边伺候的人。
  见了姜善,丰兴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陛下有令,召厂公即刻进宫。”
  姜善抬手免了礼,端着茶碗问道:“陛下召我何事?”
  “陛下圣意,奴才不敢揣测。”
  姜善放下茶碗,道:“容我换身衣裳。”
  “厂公,”丰兴拦住姜善,面上一派和善,“陛下说了,召厂公即刻进宫。”
  姜善看了他一眼,缓缓问道:“换身衣服的空都没有吗?”
  丰兴姿态放得越发恭敬,道:“还请厂公不要为难奴才们。”
  这边两人僵持,那边福泰又匆匆赶来,“厂公,首辅大人听闻厂公回来,要见厂公。奴才没拦住,首辅大人径自往这边来了。”
  他话音刚落下,年逾古稀,手持拐杖的首辅大人便站在了姜善面前,“见厂公大人一面,真是不容易啊。”
  他眼角看见丰兴,不由得心里一跳,“丰公公也在。”
  丰兴行了礼,笑道:“奉陛下之令,召厂公即刻进宫。”
  首辅大人一顿,道:“老夫只和厂公说几句话,耽误不了什么事的。”
  丰兴油盐不进,“陛下怪罪下来,奴才承受不起啊。”
  两个人都看向了姜善,姜善心里微微叹气,他扶着老人坐下,看向丰兴,“丰公公若是不忙,就在我这儿喝杯茶吧,这大早上的,寒气重。”
  丰兴张了张嘴,姜善虽然话里软和,行事却果决的很。丰兴无奈,只好道:“多谢厂公。”
  打发了丰兴,姜善看向首辅,“首辅大人漏夜前来,可有什么事吗?”
  “有一桩事,这桩事,举国上下无所不知。”
  姜善微微摇头,“这桩事,恕姜善无能为力。”
  首辅满脸沟壑的脸上一双眼睛无比有神,“陛下召见你,不好耽误,长篇大论的就免了。我只问你一句,他日史书写就,你希望陛下是明君呢,还是昏君呢。”
  姜善脸一寒,“首辅慎言。”
  首辅没说话,只拱了拱手,就去了。
  福康过来换了茶,问道:“先前带回来那三个人,该作何处置?”
  “倒是把他们给忘了。”姜善道:“先把他们妥善看管起来,等我回来再做计较。”
  姜善起身,门外边正是丰兴,他躬了躬身子,“厂公,现下可以走了吧。”
  姜善看向天边朝阳,道:“走吧。”
  车架从北安门进,过万岁山一路进内宫,直到养心殿。自来宫中不许车架,姜善乃是本朝第一个出入宫闱皆用车架的宦臣。
  养心殿乃陛下寝殿,姜善进去的时候,尚衣尚冠尚佩尚履的人都端着东西立在外殿。姜善招来一个太监问道:“怎么了?”
  “回厂公,陛下不想梳洗,可是朝会就要开始了。”尚衣太监面色为难。
  姜善接过他手上的冕服,道:“东西放下,你们都出去吧。”
  众人放下东西,悄无声息的退下。
  姜善撩起珠帘走进内殿,一个身着素纱襌衣的修长身影站在床边,逗弄笼子里的画眉鸟,他头发也没有梳起来,看起来闲雅的很。
  “陛下。”
  那人闻声转过身子,露出一张俊美无双的脸来,长眉入鬓,眼如墨画,明皎皎一双凤眸,别是一番写意风流。
  “你来了。”端献眉眼带笑,“可是叫朕好等。”
  姜善放下衣物,“为着陛下的即刻进宫,臣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呢。”
  “怪不得你这一身的酒气。”端献在姜善身边坐下,温声问道:“去跟谁喝酒了。”
  姜善站在那里,整理托盘上的冠服,道:“只是找个由头躲清静罢了。”
  端献一只手撑着头,“朕也想躲清静,前朝大臣们好似虎狼凶险,朕一想到他们的诘问,连早朝都不想去上了。”说罢,端献悠悠的叹了口气。
  姜善看向端献,端献也看着姜善。他在笑,眼睛弯起来,如同三月的春光,和煦又纯良。
  姜善心下叹息,道:“陛下最擅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云无雨的清静日子,陛下哪里过得惯。”
  端献眼中的笑意越发深了,他道:“总是骗不过你去。”
  姜善笑了,道:“臣给陛下更衣。”
  皇帝冠服,通天冠,绛纱袍,旒缀七采玉珠十二,玄衣黄裳,十二章,日、月、星辰、山、龙、华虫六章织于衣,宗彝、藻、火、粉米、黼、黻六章绣于裳。
  姜善屈膝,将玉钩玉佩系在端献腰间,描金云龙纹,端的是尊贵无匹。姜善抬头,正碰上年轻的帝王垂下来的眼睛。
  端献牵着姜善的手将他拉起来,道:“同朕一块去。”
  姜善站直身子,“陛下行经处,旁人都要跪拜行礼,臣在您身边,不合适。”
  “朕觉得很合适。”端献握住姜善的手,“不管是跪着还是站着,你都得同朕一块。”
  云板响过三声,陛下才姗姗来迟。奉天殿中,文武百官于鹿顶外东西立,姜善头戴乌纱描金曲脚帽,身着曳撒,绣蟒与左右,系以鸾带。皇帝着红,姜善亦着红,衣摆蹁跹时分不清行至前来的是陛下还是厂公。
  百官看着姜善与陛下一同前来,面色各异。等到姜善站在丹陛下面,文武百官一道跪拜行礼,口呼万岁。
  御座上的年轻帝王凤眼睥睨,天边的太阳越出云彩的束缚,一瞬间就光芒万丈,洒下满地金光。昭元盛世,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说:开新文啦,走过路过停下来看看吧
 
 
第2章 初见
  立夏之后,天气越发的热,到了正午当空的时候,万里无一丝云气儿,若有云彩也是红艳艳的,像是天边着了一把火。
  午后府里主子们都在歇中觉,姜善得了空在自己院里歇着。他嫌热,也睡不着,就在堂前坐着,翻看账本。
  不大点的一个小院子,收拾的雅致干净,院子左边种了一棵石榴树,榴花红的像火,看着便热。
  那边从角门里走出来一个手拎食盒的婆子,身边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穿青布褂子的姑娘。
  走进来,孙妈妈便春风满面的问好,“姜管家好啊。”
  姜善收起账本,笑道:“这不是孙妈妈?大热的天,怎么想起往我这里来了?”
  孙妈妈笑道:“前儿才赐了冰,想着姜管家素日辛苦,便做了个冰盘送来。平常东西,姜管家莫要嫌弃。”
  她身边那个女孩儿把食盒放在桌上,一打开,凉气扑面而来。
  这冰盘是时令小吃,将切片的鲜藕,去皮的核桃仁杏仁,去心的鲜莲蓬莲子,鲜菱角,开水烫熟之后用凉水浸凉,垫在碗底,碎冰铺在碗底,浇上糖水或者玫瑰卤子,冰镇过后就可食用。只是夏季的冰珍贵,这冰盘也就不易得了。
  姜善笑道:“好精致东西,只是怎好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孙妈妈便笑,“不怕您笑话,我正是有件事要求您。”说着,孙妈妈一把扯过身边的姑娘,道:“这是我家姑娘,现今在清竹轩当差。那地方属实不是什么好去处,你看能不能给这丫头换个地方。”
  “我当什么大事呢。”姜善道:“旁的不敢说,这事上我约莫还做得了主,回头我寻了人替你家姑娘出来就是了。”
  闻言孙妈妈喜不自胜,拽着那姑娘给姜善磕了个头,一面又说了好些好话,这才去了。
  孙妈妈前脚刚走,福康福泰便出来了,他二人是跟着姜善从宫里出来的,平日里很是要好。
  “去哪里躲懒了?”姜善摇着扇子,“一闻见吃的就都跑出来了。”
  福康机灵,上前给姜善捏肩揉腿,“哪里是躲懒,还不是怕在院里聒噪,扰了师父清净,这才躲出去的。”
  福泰把冰盘端出来,小银勺子递到姜善手里。姜善尝了两口,只觉通体凉爽,暑意尽消。
  京城西安门大街外是成王府邸。成王是当今陛下的第四子,生母早逝,自小养在太后膝下,太后疼爱孙儿,没有让他出京,而只是在京城寻了一块地方建了王府。姜善出身宫中,是成王府的管家之一,常在西院和王妃所在的正院活动,管着织造和厨房。
  清竹轩是西院一个偏僻的院子,里头住着的是成王世子的男宠。听闻世子为了抬这个男宠入府,见恶于成王,被成王遣送出京。成王更是下令那个男宠不得离开清竹轩一步。
  “如此说来,清竹轩果真不是什么好去处。”姜善道。
  福康给姜善打扇子,“刘妈妈家的那个姑娘我认得,平日里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心往主子身边凑,怎会愿意留在清竹轩呢。”
  姜善问道:“世子不都出京了,她还往哪凑?”
  “世子不在京城,那不还有二公子,二公子瞧不上她,还有四公子。想往上爬还不多的是路?”
  姜善若有所思,问道:“照你说,换谁替那姑娘。”
  “瞧师父这话说的,”福康道:“她不愿意,别人就愿意了?”
  “啧。”姜善皱眉,看向福泰,福泰只一心一意盯着桌上的冰盘。姜善只觉这两个都是指望不上的,便把冰盘一推,叫他们两个分了。
  “对了,三秋呢?别忘了给他也分一分。”
  刚说着,三秋就从外面进来了,低着头给姜善行了个礼,声音诺诺。他左边脸颊有一块很显眼的红色胎记,瞧着有些骇人,因此始终低着头。
  福康看着三秋,忽然计上心来,道:“我看,不如换三秋去清竹轩。三秋不喜见人,清竹轩也是个清净地方。再者有您照应,吃穿用度也是短不了的。”
  因为脸上的胎记,三秋吃了不少苦头。主子跟前不能去,下人们都欺负他,把个好好的孩子欺负的不敢见生人,整日里待在姜善的小院子里。
  姜善沉吟片刻,道:“是个法子。若是清竹轩的那位不好相与,我再将你调出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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