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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中了情蛊(穿越重生)——归阙

时间:2020-12-22 09:58:26  作者:归阙

 他以为自己中了情蛊

作者: 归阙
文案:
文艺版:
满城春光暖,一身霜雪寒
他看见他的身影淹没在塞北黄沙中,忽然就想起当年彻夜的红烛,和他眼角的泪痕。
看似高冷实则傲娇王爷攻X只对攻无可奈何老男人元帅受
1v1 He
白话版简介
攻因为一些原因娶了受,但一直对受很冷漠。
后来攻与受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这些让攻渐渐对受动了心,并且对受好了起来。
但这时有人告诉攻说,是受当年使计才导致攻不得不娶他的,而且受身上带着情蛊。
于是攻以为自己爱上受是因为他给自己种了情蛊。
但事实上,受当年并没有狠下心来这样做。
保证不坑。
排雷:受有女装
男妻梗
内容标签: 强强 江湖恩怨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一句话简介:攻以为自己爱上受是因为中了情蛊
立意:一个阴差阳错爱情脑洞
 
  第一章
  “叶授衣,如果我从未遇到你就好了。”
  一身喜服的少年脸上没有半分笑色,他正立在一道挂满红绸的门前,就像一匹受伤的孤狼。
  即使被逼到悬崖峭壁前,仍傲慢地以写满仇恨和不屈的眼神冷冷盯着敌人。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
  少年身姿抽长,渐渐成了男人模样,成熟而冷漠,唯一不变的只有眉宇间的厌倦和嘲讽:“那么,你真让我恶心。”
  “但是更让我恶心的,是当年视你如信仰的我自己。”
  话语如刀,锥心刺骨。
  然而叶授衣早就习惯了——无论是这宛如凌迟一般的幻觉,还是永远无法痊愈的身体上的病痛。
  毕竟已经那么多年了。
  喉中血腥之气被强行压下,失控的真气仍然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叶授衣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轻轻勾了下唇,还有什么熬不过去的?
  这只是幻觉而已。
  大漠的夜晚冷气入骨,黄沙变作不化的寒霜,夹在大风中从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狠狠刮过,便能留下一道渗血的口子。
  说来可怖,然而常年驻守关外的将士们早就习惯了这般恶劣的环境,他们席地而坐围着点燃的,高高升腾的篝火大声说笑,滚辣的酒液像刀一样割开喉咙,往血液中注入沸烫。
  于是四肢也暖了,脸色涨的通红的沈澜一开口四周就都静了,因着他在这地界还算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叶帅身边的副将。
  “咱这边儿乐归乐,明日可不能耽搁了……”
  “哎哎!沈将军您可真是扫兴——”一听他念叨,围坐的士兵便开始起哄,因着刚刚大胜一场,都野得没什么规矩,沈澜摇了摇头,想到今日这场胜仗起码能保证北关未来三个月的安稳,便没有多加呵斥。
  火星在半空炸开,一勾冷月弯弯,烤肉味儿混着酒香飘远,沈澜侧脸看了看盘膝坐在不远处,正闭眸打坐的叶授衣,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被身边人看见,只听那群没上没下的混球立马起哄道:“叶帅!叶帅——沈将军喊您!”
  月色下越发面容如玉,清冷俊秀的那人闻言缓缓睁眼。
  然而只斜过来的一泓眸光便逼得沈澜打了个激灵,他立刻一巴掌糊到刚才率先起哄的人脸上:“说什么呢!!就你知道——”
  “哎呦——哈哈哈!”
  叶授衣看他们笑闹,不由缓了脸色,将因为方才的幻觉而涌上来的负面情绪压下,叶授衣安抚般的冲沈澜点了点头。
  “你们说叶帅这么凶,将来找得着媳妇儿吗?”有人窃窃私语,调侃意味极浓,却惹来沈澜一个眼刀:“铁血柔情!听过没有?”
  “哎我说,沈将军你这么护着咱叶帅……”眼看又要开些不好的玩笑,沈澜立刻打断道:“你们成日守在这干不拉几的地方,可知道咱们中原武林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沈将军您不也在这儿吗……”
  “我自是不一样!”沈澜翻了个白眼,把今天刚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听说过惊羽楼吗?”
  “北楼南门一宫两庄十三山,谁不知道北楼惊羽啊……沈将军您可别把我们当傻子糊弄!”
  沈澜摇了摇头,用手中穿肉的木棍不断划拉着沙地,轻声道:“三日前,江湖百家围攻惊羽楼,只为请楼主夫人出山一见……”
  “那楼主夫人还能是什么倾城绝色不成!?”惊呼声传来,沈澜意味深长的笑道:“这我倒是不晓得,不过……咱们朝里那位闲王娶了个男妻的事儿你们都知道吧?”
  见周围人点头,沈澜道:“他们怀疑惊羽楼楼主是朝廷的人,就是那位七……”
  王爷。
  最后两字并未出口,沈澜就十分敏锐住了口,抬头,起身,行礼一气呵成,只见他单膝跪地,肃声道:“叶帅有何吩咐。”
  不知何时来到他一旁的叶授衣单手负后,神色并无半分波动:“沈澜,跟我来。”
  “是!”
  叶授衣和沈澜走了好久,士兵们才重新恢复原先的氛围,只听一人感叹道:“咱们叶帅刚才一身气势真是骇人……”
  “沈澜,江湖百门围攻惊羽楼一事,你从何得知,真假可辩?”
  “叶帅,属下乃淮川沈家人,今日收到的家书中略有提到此事。”
  淮川沈家,倒也算江湖名门了,消息来源该是无误。叶授衣于是一边往营地走一边迅速吩咐道:“明日拔营回城之事全权交给你……”
  沈澜看着叶授衣干脆利落的反身上马,语气不容置疑:“我离军之事不可与任何人道。”
  “叶帅!?”沈澜面色惊疑不定,下意识的便跪地焦急道:“叶帅您这是何意?擅自离军可是大罪,若是让陛下知道您私自回了关内……”
  “所以让你瞒着——”声音一线凝在凛冽的风中,只一转眼的功夫叶授衣便腾马而去,沈澜起身只追了两步,便无奈的停住。
  虽说战事已定,可这到底是什么事儿竟然让叶帅这么……可以说是方寸大乱了。
  叶授衣强行压下心中焦色,一路纵马疾驰,穿关过城宛如一道飞影,从北塞到惊羽楼骑马少说也要五日之久,算上沈澜家书一来一回,惊羽楼中人至少要被围困七日……
  他一定会无事。
  叶授衣默念了一遍,在路过一间成衣店的时候,连马也未下,只从指间射出两枚银锭,便扯了人挂在门头的一件女式裙袍,纵马如风一般不见,也不管身后店家想尽办法也没能从柜台上抠下那两枚嵌住的银锭。
  一路飞到惊羽楼所在的秦州城门口,叶授衣才下马略略打点了自己,显得不那么行色匆匆,引人注目。
  深吸一口气,叶授衣装作若无其事的牵马入城,然而他很快便感受到了城中那一触即燃的□□味儿,长街茶馆中随处可见佩刀弄剑的侠客,神色都不怎么好。
  甚至有些焦躁,只因为一些小小由头大打出手者极多,也逼得普通百姓们战战兢兢,只怕惹祸上身。
  见此,叶授衣心中稍稍有了底,看来这所谓江湖百门并没有落着好,不然也不会是这般意气形态。
  找了家客栈将马拴住,叶授衣打开包袱才注意到自己情急之下竟然买了件大红花袍镶金边儿……
  行吧。
  “傅楼主,咱们江湖儿女不计较那些繁文缛节,见贵夫人一面也并非什么无理刁钻的要求……您这般遮遮掩掩反倒显得心虚啊。”
  被推出来话事的江湖燕风堂堂主咄咄逼人,气势极盛:“咱们本来是不信楼主与朝廷有所勾结的,但现在……”
  “要战便战。”
  剑尖指地,单手负后的白衣楼主连看他一眼都不屑,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闲聊一般,只有他所执之剑剑身上缓缓滑落的血痕代表刚刚一场大战的消弭。
  燕风堂堂主咬了咬牙,他没有想到傅听涯竟然这么能熬。
  先前已经战过三轮了,就是因为他们这边再无人敢上才有了这么和平叙话的一遭,七日苦战,傅听涯明明也伤的不轻,可就是……
  燕风堂堂主狠下心来做决,刚要下令强攻,便听得被傅听涯守得牢牢的一道门后,女子冷淡而矜傲的声音:“奴家竟不知是什么容颜倾世之辈,竟惹得诸位为见我一面不惜这般硬逼我夫君——”
  虽如玉击银盘,清冷无双,但确实是女子声线无疑。
  叶授衣这一步跨出,方觉浑身难耐,先前只顾为傅听涯解围,凭着一股焦灼便以为什么都做得,直到此刻那火辣辣的羞耻之意才泛上心头……
  一路风尘化作浸透衣衫的薄汗,融了满身的香粉,叶授衣甚至以为自己被浓艳的味道包裹了,又想起来时匆匆涂在脸上的两团胭脂,他强撑气势,自觉挺直了背脊,咬牙想到——
  大丈夫疆场上得,扮女人……又如何不可?
  于是众人震惊看去时,所见的便是一一袭红衣,身姿纤细的女子从门中缓缓走出,步履娉婷,发间步摇叮当作响,声音悦耳,洒金衣袂在风中扬起一角,有人隐约看见上面绣着团团簇簇大红牡丹,本是俗气至极。
  此刻却伴着这人一身寒霜,而生出几分冠绝天下之意。
  当真绝色。
  也难怪傅楼主护得紧。
  有人在心中暗暗想道。
  只见那女子缓步走到傅听涯身侧,轻轻搭上对方握剑的手,似乎柔柔得在对方耳侧说了些什么,方才抬脸看向围住她夫君的众位侠客,秀气的眉眼中冷意横生:“不知诸位到底何意!?”
  “你是……”
  被女子一时出场的气势骇住的众人这时也有回过神来的,大声道:“你如何证明你是真的傅夫人……”
  此话一出口,那人也闹了个大红脸,人家夫君在这里还要证明,说出去真像是无理取闹,可情势所迫之下,竟也有不少人附和。
  “证明?”女子嗤笑一声,原本与傅听涯搭在一起的手起势一翻夺剑而出,出声的那人还未反应过来侧颊便被划开一道血口,他怔愣抬头,只见那被掷出的长剑直直刺入他身后一棵巨木三寸之深,剑柄犹颤,他惊出一身冷汗。
  “世人皆知我出身云中山洛家,需要我使二十一式云中剑向诸位证明吗!?”
  女子声音犹带讥讽,先前一剑穿木已足够震撼,此刻无论是有意为之,还是为人撺掇来围攻惊羽楼的人也都没了借口,终于隐隐露出了将要退散的意思。
  傅听涯冷眼看着身前人一袭红衣震场,忽然意识到因为种种原因,他从未认真看过这人的女装扮相。
  他没有听清叶授衣说了什么,耳边犹是其方才极轻佻的一句:“夫君莫怕。”
  原本清润的嗓音刻意向女性靠拢,故而偏生几分媚意,那因为缩骨而变得纤细柔软的腰肢身段,仿佛一只手就能够握过来……
  大庭广众之下,此人这般模样简直是不知羞耻,令人作呕。
  ——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掩藏在衣袖的手却不知何时紧紧攥起。
  “夫人不必出手,是我等冒昧了。”人群中终于有声音道。
  随之汇聚者众,见放弃已成大势,燕风堂堂主一甩袖,却终于势弱道:“还望傅楼主不要怪罪……”
  傅听涯依旧面无表情,只静立在那里,闻言微一颔首,不辨喜怒。
  这一刻,几乎所有人心中都明白,这位惊羽楼楼主凭此一战,必会再一次名扬天下,以后怕是没什么人再敢挑衅其威势了。
  而叶授衣也终于得空悄悄瞥了眼傅听涯的脸色。
  ——漆黑如铁。
  这次可能比较难哄了,他在心中无奈想道。
 
 
  第二章
  秦州城依山而建,惊羽楼主楼便立在那挽月山中,江湖百门说是围攻惊羽楼。
  其实就是围在挽月山下罢了,只有少数人敢于直接堵到惊羽楼前。
  挽月山山势最终汇入九曲一脉,其后九曲山脉崇峰峻岭绵延千里不绝,几乎横跨中原,所以说惊羽楼究竟有多大其实并没有人知晓。
  因为傅听涯的命令,情势回转,危机解除后才有惊羽楼弟子赶来,简单交代几句后,傅听涯挥退众人转身便走,左肩血色漫开浸透雪白衣衫,他却恍若未觉一般。
  叶授衣只得坠在后面,他看着那提剑走在前面不管不顾的人,不由开口道:“听……”
  恢复本声后嗓音不出意料变得沙哑不堪:“听涯……咳咳咳——”
  被身后之人的咳嗽声惹得心烦不已,傅听涯终于转身,语气却极为不耐:“这里又没有人,你演够了没有!?”
  叶授衣愣了下,想解释自己没有演,但又不知道该怎样回应才不至于又惹怒傅听涯,最终便只是是讷讷道了句:“听涯……你受伤了。”
  叶授衣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何模样,但一定可笑至极。
  因为此时的他只是看见傅听涯驻步转身,就努力想要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就像是要以此讨好,以此乞怜。
  但是只会让事情更糟罢了。
  叶授衣心中明白,甚至有些自嘲的想,也许在一段感情中,只要把心交出去了,就会变得卑微如尘,变得患得患失,变得面目可憎。
  果不其然,傅听涯见他这般,十分厌恶的皱了皱眉,他打量了仍旧女装打扮的叶授衣几眼,言语冷淡至极:“哗众取宠,徒惹厌憎。”
  “我知你不喜,但是情势所迫,不得不……如此。”叶授衣手指颤了颤,慢慢蜷起,其实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一个大男人示人以女装搔首弄姿挺恶心的。傅听涯这样说,即使刺耳,但也……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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