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了——
纪峳,你下-贱,你是一直都觊觎着人家身子吧!
纪峳把脸从水里拔-出来,抹了把脸上的水,还是没忍住哼出声,“唔…”
发现自己有这样的心思后还怎么面对南亭唳!
南亭唳发现看了雪之后,小厨师总是有意地躲着他,这不,现在他在吃晚饭,纪峳离得八丈远,汤也不知道主动添了。他不悦地皱起眉头:“纪峳。”
“哎?boss,怎么了?”
“你最近怎么……”老躲着我?
问不出口啊……
南亭唳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纪峳歪了歪头,纳闷道:“怎么了boss?”
“没事。”南亭唳垂眼,敛去心底的烦躁,“就是想问你,明天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明天平安夜啊,好像确实没什么安排,纪峳摇了摇头。
“那明晚跟我去参加个宴会。”
南亭唳怎么又带自己出席那种活动,是张秘书有其他安排吗?
纪峳有点不解但还是乖乖点头:“好。”
这次的宴会是在华盛大酒店的一楼大厅举行,让服务生看了请帖后南亭唳带着纪峳进入会场。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刚进去就被一道如蛇盯着自己的猎物似的目光一直注视着。
大厅的二楼,南朝和唐肖在栏杆处品酒,唐朝此时一只手支撑在栏杆上向楼下大厅望去,目光紧紧追随着刚入场的南亭唳。
唐肖看出他的漫不经心,也上前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你哥怎么又带了这个人来,说是他的厨师。”唐肖晃着酒杯里的红酒嗤笑出声,“大家都是带女伴或助理,哪有带个厨师的?”
看着纪峳那清秀的脸庞,南朝也笑出声来:“他啊,可宝贝那个厨师了。”
闻言,唐肖眼中划过玩味,笑容也变得猥琐起来:“你说,他俩莫不是……?”
在他们这个圈子,玩男人的男人多了去了,看南亭唳看那小厨师的眼神,哪里像是看普通下属的样子?
南朝也听出来他的意思了,有点诧异,但转而想到南亭唳如此维护对方,单单是因为做饭好吃吗?
他看见此时南亭唳把纪峳手中的香槟换成了果汁,说:“谁知道呢,可能吧。”
唐肖:“啧啧,真没想到啊,怪不得从来没有一个女的能爬上南氏总裁的床。”
“那这样一来,我们为你哥准备的圣诞礼物,他怕是要不满意喽。”
“有什么不满意的。”南朝抿了一口红酒舔舔唇,“说不定试过女人之后,就知道女人的好了,这取向啊,可就掰直了。”
唐肖闻言哈哈大笑:“那这么说来,你哥还要感谢我们了。”
南朝笑而不语,看到纪峳去了卫生间只留下南亭唳一人就知道机会来了。
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在对方接通后说:“可以开始行动了。”
挂断电话,南朝眼中闪着掩不住的兴奋光芒——
过了今晚,他那清冷自持、洁身自好的大哥将会身败名裂,而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地位,也将会被自己取代。
南亭唳感觉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太好,喝了服务人员端来的酒后脑袋就昏昏沉沉的,还浑身燥热,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横冲直撞,想让他非发泄出来不可。现在纪峳也不在身边,看他落单后想围上来搭讪的女人让他烦躁至极。
他猜想自己可能是被下-药了,他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效果甚微。
看来是药效起了,不愧是唐少弄来的药,这时候该我出手了。
一直在旁边观察南亭唳反应的服务生眼中闪过欣喜,上前搀扶着他:“先生,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楼上给你找个房间休息一下?”
南亭唳一把甩开他的手,反倒自己踉跄了一下,他冷冷地盯着来人:“走开。”
服务生被这眼神吓到了,有点退缩,但一想到自己拿到的钱,咬了咬牙,继续上前说到:“您喝醉了,需要休息,放心,我会把您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脑袋越来越昏沉,身体越来越燥热,视线也模糊不清,南亭唳集中精力掏出手机,拼着最后的自制力拨通了纪峳的手机号码。
而纪峳刚从厕所出来就被一个女人绊住了。
“先生,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戒指就掉在附近了,您能帮我找一下吗?”
女人貌似很急切,眼神带着恳求,纪峳软下心来开始弯腰帮她找戒指。
找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现,纪峳有点狐疑:“这位女士,你的戒指确定掉这附近了?”
女人弯腰找戒指的动作一滞,磕磕绊绊地说:“是啊,我不小心甩掉到这里了。”
“求求你再帮我找一下吧?”
纪峳抬起头看着她,对方眼神闪躲,纪峳心里咯噔一声,一股强烈的不妙涌上心头。
“抱歉,我还有事,你找服务生帮你找吧。”
说着纪峳就要走,谁知女人却直接拉住了他的衣摆不放手。
纪峳撇眉:“你要干什么?”
女人眼神闪躲,不说话。
这时手机响了,来电人“boss”,纪峳眉头一跳,各种不安袭来,他迫不及待想接通手机,谁知却被女人夺走。
纪峳又急又怒,到如今他哪里还不明白,这都是圈套,他被这女人绊住,而南亭唳说不定遇到了更棘手的事。他给他打电话,他需要他!
“快把手机给我!”他对女人说,声音前所未有的恼怒。
看刚才还彬彬有礼温和的一个人一下子变了脸色,女人也有点怯生生,但还是努力攥紧手机,“不行,我不能交给你。”
这女人甚至为了防止他夺回手机,竟然放在了礼服里面!
纪峳被气炸了,转身就走,手机铁定暂时拿不了回来了,那些人可不就是希望南亭唳联系不上自己,一个人孤立无援?他才不会让他们的计谋得逞!
纪峳加快了脚步,急的快哭了,努力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熟悉的身影,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被人拉拉扯扯的南亭唳。
纪峳一个箭步冲上去,推开搀扶着南亭唳的人,厉声呵斥道:“快放下他!”
南亭唳此时已经不省人事了,整个人离魂般被人牵着走,此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听到自己熟悉的声音,他抬起头,虽然视线还是模糊不清,他却知道纪峳来了。
他放心的把自己交给纪峳,哑声说:“纪峳,带我离开。”
看着他的样子纪峳心痛无比,自己就离开一会儿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狠狠瞪着刚刚想架走南亭唳的那个人,像一头凶狠的小兽:“回去告诉你们头,计划失败了,接下来准备接受boss的报复吧!”
然后扭头温和地对南亭唳说:“boss,你还好吗?我这就带你离开。”
男人惊了一身冷汗直流,明明快要成功了,人却在关键时刻被截走了。这里人多眼杂,他也不好直接抢人啊?事情办砸了唐少和南二少还会放过他吗?
他心如死灰地拨通一个号码:“对不起唐少,我事情没能办成,人……人被他的厨师接走了。”
☆、第 17 章
原本在包厢胸有成竹悠哉兴奋等着消息的唐肖接到电话后气急败坏:“废物!”
一旁的南朝也听到了侍者的话,舔了舔牙齿,眼中闪过狠厉。
“被纪峳接出去了?出去就更好办了。”他的嘴角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眼睛闪着嗜血的光芒,“让人在外面直接抢人,那个厨师一看就弱不禁风的,拖着南亭唳这个累赘走不远。”
唐肖闻言也笑了,郁气一扫而光:“这个办法不错,还是你脑瓜子灵活,我这就吩咐他们。”
南朝点了点头后,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眼前的大屏幕,屏幕里播放的赫然是一个房间的监控录像。现在房间里还是空荡安静的,但是用不了多久,南亭唳就会被扔到这个房间,然后他们早就安排好的女人就会在他药性难耐时出来,爬上他的床。
而房间里早就安装好的监控摄像头会把过程全部记录下来,并实时转播到他现在盯着的屏幕上,供他们观摩欣赏。
他为他最亲爱的大哥找的这个女人,是最肮脏不堪,而且还染了病的。
他现在都能幻想到南亭唳以后的惨样了呢,想到这里,南朝开心地笑出了声,下意识地掏出一根“香烟”就要给自己点上。
唐肖看到好友的笑容,只感觉毛骨悚然,这个人还真是狠心啊,竟然想出这样恶毒的招数来毁了与他本无冤无仇、又同父异母的大哥!
可是这件事,他也参与其中,而且无法回头。当他答应南朝以成功拉南亭唳下马后转出南氏5%的股份给他为报酬时,他俩就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这次的安排也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更不能暴露背后计划这一切的人是他们,否则任谁也承受不了南亭唳的报复。
****
纪峳艰难地搀着南亭唳走着,刚离开酒店没多远就发现有几个人对他们紧追不舍,他在心里臭骂一声,脑子开始飞速转动,思考着如何摆脱这种局面。
他掏出南亭唳的手机给张秘书发了个短信让他来华盛酒店接他们,然后带着南亭唳闪进一家店。
“老板,借卫生间一用。”
在老板奇怪不解的眼神下纪峳解释道:“我老板喝醉了想吐,借你店里卫生间方便一下。”
一听要吐,老板面上有些不愿,纪峳只好腾出一只手,塞给老板一张红票子,老板这才点点头,给他们指了指卫生间的位置。
纪峳进了卫生间,锁好门,把已经不省人事到只知道扒拉着身上衣服的南亭唳靠放在墙上,左手拉着他的手,右手掏出脖子里的玉葫芦轻轻摩挲着。
他还没有试过带活物进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如果不能成功,他们呆在这里,那些人迟早就能找过来,而且张秘书也不知何时能赶来……
纪峳的内心无比忐忑,摩挲几下后把玉葫芦攥在手心,闭着眼在心底默默祈祷。
等他再次睁开眼,入眼已是空间里绿意盎然的样子。雀儿婉转的叫声,还有他左手紧紧握着的人告诉他,他成功了!
他激动的扑到南亭唳身上,紧紧地抱住他,喃喃道:“boss,你有救了,那些人暂时找不到我们了!”
南亭唳被他抱的闷哼一声,体内的火烧的更旺了。他一下子把怀里的人扑倒在地,只觉头痛欲裂,他使劲晃了晃脑袋,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眼神迷离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人。
纪峳的眼睛好漂亮啊,他最喜欢了,还有他的唇瓣,粉嫩又柔软的样子……南亭唳张了张缺水干燥的唇瓣呢喃道:“纪峳……”
理智的堡垒终于倾塌,他俯身吻上了身下人的唇。
突然被扑倒又突然被吻的纪峳彻底懵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个尸-体般一动不动,直到被南亭唳啃了好几口,唇瓣被咬破传来痛意才反应过来,随即脸色爆红。
他猛地推开南亭唳,同手同脚走到泉边,摘了片荷叶卷了水直接泼了还在哼哼唧唧的南亭唳一脸,然后又卷了一叶水喂进他的口中。
看南亭唳喝了水安静下来了之后,纪峳才走到泉边,把烫到不行的脸整个埋到水中。
他留了22年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
纪峳在水里泡了大半天后才走到南亭唳身边,他蹲下身子,观察着男人——泉水稍稍解了药性,南亭唳此时在安静地睡着。他眉头紧皱,睫毛轻颤,眼角因药性被染成绯色,与清醒时的冷淡拒人千里之外不同,此时他的睡颜,安静又脆弱,像流落人间的神祗。
纪峳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南亭唳的脸,男人依旧安安静静的闭着眼,让他心底升起一种摸了老虎屁股的微妙之感,男人的手感意外的好,纪峳的唇角不自觉勾起。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太短小了QAQ
☆、第 18 章
南亭唳睡着,纪峳守着,过了好久,纪峳收到了张新维的短信,说他已经到华盛了,纪峳想着现在外面的人找不到他们应该去别处了,就带着南亭唳走出了空间。
俩人一从卫生间出来,就对上了这家店老板难以置信的目光。老板内心惶恐,收了他俩的钱却被刚刚那些来者不善的人吓到,暴露了两人的位置。但是那些人去卫生间寻找却无所获,然后就急忙从后门追他们去了,就连他自己也以为他俩真的从后门跑了,谁知现在竟然还在他店里?
不去管老板那复杂的目光,纪峳揽着南亭唳头也不回的离开这家店,直到把南亭唳送到张新维的车上,纪峳才松了一口气。
张新维看着不省人事的南亭唳和表情严肃的纪峳,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纪,南总……这是怎么了?”
“来不及解释了,张秘书,我们先送boss去医院!”
医生给南亭唳做了一系列检查后说已经没有了大碍,但还是留院观察一晚上比较好,听了纪峳讲述完过程后张新维一阵后怕,决定跟纪峳轮流守夜,防止有心人再次动作。
南亭唳再次清醒时已经到了后半夜,张新维见他醒来想把刚睡下不久的纪峳也喊醒却被他阻止了。
他看了看旁边病床上躺着的人,低声沙哑着嗓音说:“让他睡吧,我已经没事了。”
张新维也看了看纪峳,睡着了还眉头紧皱的样子让他也忍不住心疼,他点点头。
南亭唳揉了揉发胀的眼球,掀开被子,下了病床,穿上鞋,“我们出去说。”
夜里的医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俩人来到走廊,因为还有药效后遗症,南亭唳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这次是我大意中招了。”
张新维后怕地拍着胸-口说:“听小纪三言两句就描述过去了,但我真的无法想象当时的情况多么凶险,也无法想象瘦小的他是怎么带着昏迷的你躲过那些人的。”
提起纪峳,南亭唳眼中闪过温柔,但很快就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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